快穿之離開主角就病危_第41章
“繼續(xù)唱!”這時倒有幾分像了。 那人被掐著脖子,神情痛苦,也不敢入掰他的手,聲音嘶啞苦澀“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 像回到了云家,云清寒拍著他的背唱戲安撫他,沈韶竹手上的力氣慢慢松了,臉上冰冷的表情也有了緩和,可面前的人又恢復(fù)了圓潤的嗓音,把他拉回身處之地。 沈韶竹眉頭一皺,手上施力,那人掙扎幾下,身子就軟了。 沈韶竹站起來俯視著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眾人,心中煩悶找不到發(fā)泄之處,沉聲道:“都滾出去。”然后拿了紙筆畫出一副云清寒肖像,吩咐影衛(wèi)連夜去尋。 他以為云清寒還在京中陋巷,不過幾日就能尋來,可回來的人都面面相覷,竟然翻遍了京城的巷子也找不到他想找的人。 云清寒,你到底去哪了? 總認(rèn)為自己第二天睜開眼睛就能離開這個世界的葉徙,每天醒來都是新的絕望,五年了??!能量早就用盡的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柔弱到了風(fēng)一刮就倒的地步。 這五年葉徙覺得做的最失敗的事就是沒成為一個稱職的哥哥,活活讓珞瑜陪著自己在鄉(xiāng)下熬成了二十一歲的古代大齡剩女。每年一準(zhǔn)備好南下,葉徙就開始失眠、發(fā)燒、咳血……癥狀多的數(shù)都數(shù)不清,簡直就像故意演戲似得。這種時候珞瑜總是用一種疼惜的表情靜靜看著他,看到他頭皮發(fā)麻。直到今年,他才算終于明白珞瑜為什么是那種反應(yīng)了。 正是夏日傍晚,暑氣消了,天上也翻卷起了幾朵黑云,似乎夜里有雨來襲。 云清寒靠坐在床上,望著窗外。珞瑜手里拿著繡到一半的帕子,也沖他看的方向望過去,院中老樹不動,雞犬安寧,倒有閑寂之感。 “珞瑜,今年是一定要走的,只等我好些的時候便出發(fā)?!辈蝗荒氵@么漂亮的姑娘窩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連對象都找不上??! “……哥哥,我知道,蕭錦心離世多年,你還是不能忘了與她的約定,要去她神往之處一游,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病成這般模樣了,還執(zhí)著此事,是要活活讓我擔(dān)心嗎?”珞瑜委屈控訴道。 什么?怎么又扯到蕭錦心了! 所以珞瑜一直以為他心里還放不下蕭錦心,心心念念要替錦心去南方尋夢? “珞瑜,我……” “哥哥,咱們等身體徹底好了再去,成嗎?”珞瑜握住他的手,十分懇切地求他。 這,人生處處都是美麗的誤會。我還能說什么…… 云清寒嘆了口氣,心疼的摸摸她的臉頰,“珞瑜,讓你陪我待在這樣的地方蹉跎似錦年華,是我欠你!” “只要跟哥哥在一起,珞瑜心中便是歡喜的?!辩箬ふf著乖巧的把頭靠在云清寒膝上。 云清寒撫摸著她的頭發(fā),臉上盡顯寥落,“今夜似乎有雨?!?/br> 夜里果然落雨,云清寒睡夢之中聽見敲門聲,他還當(dāng)是雨聲太大讓自己聽錯了,可那聲音怎么都不歇,只好撐了紙傘出門去看。 竟然真是有人敲門,那人穿了一身黑衣,見了他居然單膝跪地,拱手行禮。 “云公子,片刻有舊友來訪,請公子在屋內(nèi)掌燈?!?/br> 他不說是誰,葉徙也猜到了,因為身體里頓時充滿了力量有沒有,他久違的移動充電寶??! “6哥,終于等到他了,等不及要滿血復(fù)活!” 系統(tǒng):“呵呵……”年輕人,你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 云清寒聽那人說辭,雖有些疑惑,還是沉著點頭,轉(zhuǎn)身進(jìn)屋點起了燈。珞瑜也聽到了門口的動靜,穿好衣服到云清寒房中陪他等人。 “哥哥,是什么舊友,竟大半夜的來訪客?”珞瑜揉揉眼睛,坐在桌前扶著下巴問道。 “我也不清楚,咳咳……”云清寒出門著了涼氣,捂著嘴咳了幾聲。 珞瑜忙站起來幫他順氣,二人正要再聊幾句,院中有人來了,那人撐著傘站在雨里,衣裝簡潔,卻有孤傲之態(tài)。 “云清寒,是時候兌現(xiàn)你的承諾了?!?/br> 云清寒聽到這話瞬間色若死灰,面目慘白。 這人……是沈韶竹! 他來提醒自己,錦心之子是因何而亡。 “你……”云清寒扶著桌子,只想再不見到他。 珞瑜仔細(xì)一瞧,門外的人雖然已經(jīng)不是少年模樣,可眉眼間的熟悉讓她瞬間想起多年前突然消失的沈音。 她往門口一站,擋住沈韶竹看向哥哥的眼神,不客氣道:“你這人倒奇怪,大半夜到別人家里來讓人兌現(xiàn)承諾,哥哥對你哪應(yīng)允過什么承諾!” 門外的人笑了一聲,“你問問云清寒,他許的是什么承諾?!?/br> “珞瑜你先回房,讓他進(jìn)來,我……有話問他。”云清寒頹喪坐下,不死心的想問問沈韶竹當(dāng)年在宋府的細(xì)節(jié),也許那孩子…… 珞瑜很是不放心,但看哥哥的神色,真是不想讓她留著,只好磨蹭著出去了。 沈韶竹慢慢進(jìn)來,也往桌前一坐,抬眼說道:“云清寒,我當(dāng)日說過,你若是忘了自己的承諾,我就殺了你!這話可不是玩笑?!?/br> “沈韶竹,錦心的孩子是你……殺的嗎?”云清寒臉上劃過痛苦之色。 蕭錦心的孩子? 沈韶竹哼聲冷笑道:“你要的是宋章殷的命,我多殺一人豈不是吃虧。” “那,那孩子……”云清寒忽然激動起來,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急切問道。 沈韶竹驚訝,卻被他抓袖子這舉動取悅了,放緩了語氣說:“他的生死我哪里知道。” 云清寒愣住,猛咳了幾聲,還是想求證一番“那個孩子,你當(dāng)真沒殺?” 聽他咳的厲害,沈韶竹把他的凳子拉到身邊,將人攬在懷里在背上輕柔拍了幾下。拍完自己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為何見他便想親近。 云清寒好不容易止住咳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靠在沈韶竹懷里,他想掙脫出來,卻沒有多余的力氣,只能揪住他衣服,仰起頭再問“那孩子,你當(dāng)真沒殺?” 沈韶竹把玩著他的長發(fā), 滿不在乎的答道:“自然沒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