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離開主角就病危_第89章
結(jié)果葉徙剛爬上樓梯就看見埃利森從走廊盡頭那間隱藏在黑暗中的房間里出來, 看到細(xì)胳膊細(xì)腿的南瓜先生站在樓梯口, 一向很講禮儀的埃利森居然沒有跟他打招呼,反而頗為傲慢的招了招手,讓他過去。 媽的,這小子這個動作讓我有點兒心慌啊,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事實證明就是他想的那樣…… 葉徙剛走到埃利森面前,埃利森居然居高臨下的吩咐道:“愚蠢的麻瓜,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跪下迎接你的主人?!?/br> 葉徙聽到這話,覺得自己的時間有點兒混亂了,現(xiàn)在是白天嗎? 系統(tǒng)報時:“現(xiàn)在是倫敦時間11:28分!” 我擦!這小子白天跑出來了,埃利森怎么辦,占用了他晚上的時間還不夠,難道想把他的身體徹底占為己有嗎?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埃利森呢?”葉徙心中氣憤,一時忘記自己處于劣勢,居然張嘴就質(zhì)問面前陰沉的青年。 “你說什么?”埃利森的語氣里仿佛藏著一把冰錐直刺葉徙,葉徙剛才的勇氣瞬間煙消云散,他躲開埃利森的目光,心虛的往后退了幾步。 “我、我、我是說你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房間里休息嗎?”哎呀,嘴快了,這下離被割舌頭又不遠(yuǎn)了。 “呵,愚蠢!”埃利森滿是輕蔑的說。 葉徙內(nèi)心還在掙扎是不是應(yīng)該跪下求饒,晃神之間居然就被埃利森一抬腳粗魯?shù)孽哌M(jìn)了那個黑暗的房間里。 房里沒開燈,窗簾也拉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葉徙趴在地上,感覺被冷水澆濕從頭涼到腳的熟悉感覺又出現(xiàn)了,他正要抬手摸摸自己的臉,埃利森一腳踩在了他抬起的手上。 啊啊啊,骨頭斷了,斷了! 埃利森感覺到葉徙在掙扎,也聽到了他低低的呻吟,可是卻沒有把腳拿起來,反而慢慢蹲下,用魔杖抬起葉徙的下巴,語氣殘忍的說:“這只漂亮的手或許不該長在你身上了?!?/br> “先生,求你了,原諒我。”葉徙已經(jīng)忘了什么是男人的面子,他疼得眼淚汪汪,用另一只手抓住埃利森的魔杖,低聲下氣的求道。 你等著,等老子找到機(jī)會,也這樣虐你一把! “原諒你,憑什么呢?”埃利森絲毫不為所動,慢悠悠拿起葉徙抓住自己魔杖的那只手放在了唇邊,似乎要像輕吻戀人那樣輕輕的吻一吻這只手,可是下一秒他就在手上施力,輕輕松松掰斷了葉徙纖細(xì)的手腕。 葉徙的叫聲還沒出口,埃利森直接消除了他的聲音,然后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把腳從葉徙另一只手上挪開,然后還抽出手帕裝模作樣的給疼到發(fā)抖的葉徙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杰克,這一次你應(yīng)該能記住誰是你真正的主人了吧?” 老子……記住了! 葉徙疼的眼前都冒星星了,可是他說不出話,又不敢不回應(yīng)埃利森,所以用盡全身力氣點了點頭。 埃利森終于在黑暗中勾了勾嘴角,然后用魔杖恢復(fù)了他脫臼的手腕。 “我喜歡乖巧的仆人。”說完這句話,埃利森站起來披上斗篷出去了。 葉徙被留在房間里,他的手雖然好了,可是剛才的疼痛感還沒有從身體中消失,他試了好幾次都沒能站起來,終于精疲力盡的趴在地毯上睡著了。 剛才主動休眠的系統(tǒng)重啟之后心有余悸的嘆了口氣,然后體貼的沒有打擾宿主休息。 這個世界好兇殘啊,下回咱們還是文明點兒吧! 等到葉徙再醒來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下午了,他待著的這間屋子的窗簾居然拉開了,埃利森背對著自己坐在床上,聽到他醒來的動靜也沒有回頭。 葉徙試著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發(fā)現(xiàn)疼痛感都消失了,他松了口氣,慢慢坐了起來。 媽的!老子又沒衣服穿! 坐起來以后葉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是渾身光溜溜的,他徹底無語。 所以我就光著身子在地毯上睡了這么長時間? “杰克,她騙了我。”埃利森居然說話了。 葉徙分辨了一下,確定現(xiàn)在這個還是剛才扭斷自己手腕的埃利森,可是他說話的語氣怎么那么奇怪,像孩子在冬夜被家人趕出來門一樣慌張委屈。 “她騙了我?!卑@终f了一遍,這一次語氣里有了更多的痛苦。 誰啊?誰他媽敢騙你啊, 你上去不得扭斷人家兩個手腕兒。 “先生,你還好嗎?”葉徙心里雖然在吐槽,可嘴上還是虛偽的表達(dá)了自己對他的關(guān)心。 埃利森沒有回答他,葉徙卻聽到了非常細(xì)微的聲音,像是水滴落在地板上,輕輕的滴答聲。 我靠,這小子哭了?那眼淚得多大才能大到地上都發(fā)出聲音??! 葉徙不敢相信,還以為魔法師擁有什么眼淚變珍珠的神奇技能呢,他猶豫了片刻,繞了一個大圈,貼住墻慢慢繞到了埃利森的正面,事實證明葉徙想多了,埃利森面目表情臉色慘白坐在那里,沒有一絲淚痕。 不過……哎呦我去了! 葉徙目光從他臉上移開,看到一道血痕從他手背上劃過,在指尖凝成一顆顆血珠,然后墜落到地上。 地板上已經(jīng)有了一攤不小的血漬,看來他流血的時間已經(jīng)不短了,難道這小子凝血功能差到這種地步,半天了還流。 “埃利森,你流血了。”葉徙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好弱弱提醒他。 埃利森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然后抬起頭望向了葉徙。 葉徙一驚,汗毛都豎起來了,不過他很快發(fā)現(xiàn)這小子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背后,葉徙轉(zhuǎn)過頭順著埃利森的視線方向看過去。 是一個女子的油畫像,那姑娘穿著簡單的連衣裙,正提著裙擺彎腰站在清澈的河水中望著畫外的人,似乎是在捉魚途中聽到了呼喚,抬眼看過來時滿是笑意,還有……愛意。 這個女孩兒應(yīng)該是——安琪拉。 所以埃利森剛才說騙了他的是死去的“安琪拉”,怎么可能? 葉徙又轉(zhuǎn)回頭看埃利森。 埃利森依然望著安琪拉的畫像,這一回,他張嘴時是常人無法領(lǐng)會的絕望:“她騙了我,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