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布
玉兒醒來不見了花燈,迷惘了好一會兒。 燮信用食指沾了細鹽為她凈齒,就聽她含糊不清地叫著什么。 “兔子。” 昨夜匆忙,連她的玉勢也沒帶來,花燈自是落下了。 “主人再給玉兒買一只?!?/br> 玉兒眉開眼笑:“主人真乖?!睋е牟弊樱袼匠λ龅哪菢?,親了親他的唇。 他啞然失笑,她別的學(xué)不會,學(xué)起自己的言語舉止來倒是有模有樣。他按著她的頭頸,加深了那個吻。 長街仍是熙熙攘攘,賣花燈的小販卻遍尋不見。 昨夜叫賣花燈的位子,如今搭了方簡易木臺,一個帶了異域口音的漢子正站在臺上喝罵著什么。 有三三兩兩的青衫少年聚攏在臺下。 漢子對了臺下看客則是一副笑臉:“西域來的賤奴,大大的好用,又能生養(yǎng),十張獸皮換來的,貴客買的話只要一枚銀銖,一枚銀銖……” “主人,什么是賤奴?”玉兒耳朵動了動,卻將那罵人的話聽了去。 燮信回頭,瞥見幾個赤裸的女子匍匐在臺上。 “玉兒看那邊是什么?”他收回目光,指著不遠處的攤販。 玉兒的注意力被吸引了,拉著他的手輕輕搖了搖,“玉兒玩?!?/br> 她拿了兩只和昨夜一模一樣的花燈,只是現(xiàn)下是白日,天色雖昏沉,卻還是顯得那燈燭不復(fù)昨夜的流光溢彩。 她磨蹭著走了一刻,突然站住不動了。 “怎么了?” 她仰了臉,囁嚅道:“roudong……” 是了,她一夜都不曾排泄,而身后也沒了塞子。 燮信將她橫抱在懷里,低聲道:“玉兒夾好?!?/br> 他進到一戶最近的綢緞行,向店家道:“要五幅細絹,全部裁成一尺長,半掌寬。” 店家見其雖戴了張古怪的面具,但身長玉立,氣度不俗,懷抱的女子更是衣著富麗,因此只當(dāng)是貴客,當(dāng)下便選人裁制。 燮信問了價,取了兩枚銀銖,店家更為殷勤,只一刻便裁好了。 燮信接過放在玉兒胸前,問:“可否借凈室一用?” 玉兒頭埋在他胸前不肯抬起,為著自己忍不住要亂拉而羞窘不堪,直到被他抱坐在漆盒上。 她不知道,從她后xue里流下來的,只是一些愛液,混著他昨夜泄在深處的濁白。 燮信抱了她,用了一方白絹為她擦拭。 他什么也沒想,只是專心抹去她臀縫間的水液。 玉兒是他的人,照顧她是理所當(dāng)然的。不管是給她喂食,還是為她把尿,他都甘之如飴。 他所感受過的最完整的愛是來自父王和母后,他能給出的愛,除了本能的愛欲和憐惜,便是這帶了點父性的私寵。 盡管他只比玉兒大了六七歲,盡管他的身份是燮王。 在面飾之下,在袒露了真實自我的情愛里,他還像個少年一樣,有一顆沉甸甸的心。 兩方潔凈的細絹在玉兒腰間打了個結(jié),裹緊了她的玉戶和臀縫。 “有了這布帕,玉兒拉在上面就好?!彼罅四笥駜贺S潤飽滿的臀rou,站起身來。 玉兒仰著頭看他,她胸口處悶悶的,可不知該說些什么。 末了只叫了一聲“主人”。 他探手揭下她的兔子面飾,對著那雙癡癡黏著他的濕眸,再次確認了她由內(nèi)到外、從頭至腳沒有一寸不屬于他。 除了…… 目光下移,他俯身,為她理好了翻卷在腰際的裙裳,又一手拂開她耳畔的碎發(fā),在她耳后落下一個吻。 除了他先前不感興趣,后來怕弄壞她,而一直沒有破開的處子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