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有一點非女主的飲尿情節(jié))
距離祭拜祖陵和封后大典還有十多日,燮信為著諸般事務(wù)親力親為,不?;貙媽m,偶爾回來也是夜里。 玉兒見不到他,但她有了新的樂趣。 除了每日要被嬤嬤教導(dǎo)各種大典禮儀規(guī)矩外,她還有了一對寶貝。 “小姐記住,走路的時候不能蹦跳。停下來也不能靠在人身上。”方嬤嬤極有耐心,拉著她的手一步一步從大殿走到她的玩偶室。 玉兒似懂非懂,看著嬤嬤的腳尖,學她的樣子,邁著莊重的細步。 突然,她聞到了寶貝的味道,愣了一下,站住不動了。 “兔子!”她一只手被嬤嬤攥著,只輕輕掙了掙。 “小姐還沒學會走路,不能玩呢?!?/br> 她不高興地低下頭去,又想起什么,仰了臉問:“主人什么時候回來?” 要是主人在,一定會讓她玩的。 方嬤嬤有些慌亂,幾日前只要一提到主子,小姐便會大哭,夜里也不吃不睡地站在宮門口等著。 忙覷著小姐臉色,所幸那皎白的面孔上一派天真,并無要哭的征兆。 “小姐去玩罷。等小姐玩累了,主子就回來啦!” 燮信不知從哪里給她弄了兩只兔子,本是關(guān)在小金籠里的,她卻常要嬤嬤從籠子里拿出來,給自己抱著。 她近幾日學規(guī)矩,衣裳都穿整齊了,那雪白兔子就一起臥在她鼓鼓的胸前。 她一邊撫摸它們一邊哄著:“兔子乖,玉兒抱兔子?!?/br> 那對兔子剛滿月,一雌一雄,軟糯可愛,像她伏在主人懷里時一般乖巧。 玩了一會兒,她小心里實是愛得不行,禁不住就要去親它們。 “玉兒在玩什么?” 玉兒聽得主人的聲音,立時回頭,歡喜無限。 “主人!” 燮信一見她模樣,不禁失笑。 她的櫻唇上沾了一綹兔毛,額發(fā)間也落了毛絮。 “玉兒可是要變成兔子了?”他走到她身邊坐下,一手拈去她唇瓣上的白毛。 玉兒還抱著那兩只白兔,睜大了杏眼望著主人。 燮信心中一動,低喚她一聲,就要伸臂攬她入懷。 她卻不像往常那般知趣,只喜滋滋地舉了兔子獻寶似的給他看,口里還說著:“兔子!” 一派天真嬌憨,絲毫沒留意到主人瞬間黯淡下來的眸色。 燮信收斂了笑意,看也沒看那兩只畜生,起身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 玉兒渾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呆呆望了一會兒門口,茫然想著:主人突然不見了。他不要和自己玩兔子嗎? 懷里的兔子動了動,重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伸出玉白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寶貝。 ————不正經(jīng)的小劇場 燮信:主人和兔子誰好玩? 玉兒:兔子! 燮信:好,換個問題。主人和兔子誰更可愛? 玉兒咬著手指想了想:兔子!你看它的毛,又白又軟……主人,你去哪里? 燮信:玻璃心已裂,有事記得投珠?ω? 黛妃用了午膳,正在宮中閑坐,她自被臨幸過后,宮中的婢女都換了兩回了,且一個個同啞巴無異,她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只每日情思昏昏。 忽覺榻前有人影趨近。她鼻翼翕動,已睜眼望向來人,卻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情郎。 “陛下……”她軟軟開口,對了那雙沉水似的黑眸,只覺心都酥了。 燮信含糊應(yīng)了一聲。 她坐起身,把臉貼在他身下,嗅到一絲清冽干凈的男性氣息。 “陛下……”她又喚了一聲,仰了臉看他。 他微一頜首,眼眸半斂,手掌按在她的后頸上。 她已會意,雙手尋了令自己欲仙欲死的愛物,輕移臻首,張口含住了。 燮信沒覺得什么,他心思一向多變,然而要移情別戀卻很難。 方才對玉兒失望至極,但這個含著他的分身賣力吞吐的女子,也讓他提不起興致。 歸根結(jié)底,她不屬于自己,而是一個外人,心里不只有他,還有哥哥,有家族,有話本教給她的各色念頭。 將她心念和身份都抹去,讓她徹底只屬于自己倒也不難,只是一來他不想浪費心力,二來那樣的她,和癡兒無異,怕是遠不及玉兒天真可愛。 這么想著,他更覺無味。 她不時抬頭看他,媚眼如絲。尋常男子最愛這種閨房媚態(tài),可燮信卻因之有了惡念。 他按在她頭頸后的手加重了氣力,身子向前挺動,入到她喉嚨盡頭。 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的喉管流入胃里,她先還急急吞咽,意識到味道不對時,腦中一時空了。 尿液順著她唇角淌落,她因為被禁錮著動彈不得,只能發(fā)出無意識的呃聲。 燮信面無表情地在她口中小解完畢,回身去了浴室。 黛妃怔怔的伏在榻上,咳了幾聲,直于作嘔,心尖似痛似醉,神魂游蕩天外,昏昏然半晌,珠淚才成串兒似的簌簌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