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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君幾步走到獅王身側(cè),悄聲道:“父王,何必為此事動(dòng)怒。” 獅王道:“此事,諸位長老主張嚴(yán)懲,你有什么說的?” 長君壓低聲音道:“雖說逆賊可恨,理應(yīng)處死??伤矠槲要{族效力一千余年了,先輩勞苦功高。此事處死他,唯恐寒了獅族眾人之心。倒不如咱們凡事兒莫要趕盡殺絕,留那么一線,方顯出父王的風(fēng)度來。” 獅王的目光留在案牘的折子上,狀若無意道:“依你看?” 長君理了理自己的廣袖,道:“不若把這家臣流放羲荒,剝?nèi)レ`力,從此父王再也見不到他,也與處死無甚差別。只是成全了獅族的仁厚名聲。” 獅王勾唇一笑,忍不住拍一拍他的肩:“你說得倒也有禮,這些年,不曾白白讓你在朝上旁聽,倒也有長進(jìn),長進(jìn)不少!” 隨后,長君退回座上,繼續(xù)考慮他的西瓜酒。獅王見長君所言有禮,心中在驕傲的同時(shí),也覺得熨帖。便依長君所言,處置了家臣,又顯出獅族的賞罰分明,又顯出仁厚風(fēng)度。 有道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明日那一旬之長的寒食假期便要結(jié)束了,長君便覺得,十日不見初九,似乎是隔著三十多個(gè)春秋。 只可惜西瓜酒釀成,至少也要半年之久。長君望著小廝們埋酒的樹下,感覺今日便想要取出來,贈(zèng)給初九。 這一遭回到龜族的學(xué)堂,不只有長君和幾個(gè)表兄弟。蔻香也去學(xué)堂“旁聽”。 等到酉時(shí),才等到初九與映雪從陵海歸來。 初九的小廝未回,懷里抱著兩個(gè)包袱,替初九整理寢房去了。長君連忙湊上去,一把握住初九的右腕,輕聲道:“初九,一旬不見,不知你想我了幾回?” 晚風(fēng)微暖,桂樹上花影搖曳,隱約有窸窣聲微不可聞。 初九被他握住,心中又忍不出顫了顫。 長君又貼近他的耳畔,呼吸聲繾綣卷著耳垂:“我為你釀了酒?!?/br> 初九的余光望向族姐,只見花影遠(yuǎn)處,族姐背對(duì)著他和長君,正在看書。初九道:“酒?什么酒?” 長君揉著初九的雪腕,一寸一寸皆不放過:“你猜一猜,嗯?” 這幾日,初九的**將至,又被自己中意的乾元如此一撩撥,自然身子深處會(huì)有淅淅瀝瀝的反應(yīng)。 長君眼見著初九的頸子從雪白過渡到桃花色,且肌膚觸指生溫,逐漸意識(shí)到是什么緣故。偏偏他之裝作不知,仍舊握住初九,任他如何掙扎也不松開。 初九只覺得自己氣血上涌,身子變得陌生,卻也不好推開他。只道:“長君,你且放開我,我……” 長君的指尖從他胸口往下勾蹭,語氣是十足十的調(diào)笑:“你怎么了?” “我……我得回去……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