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結(jié)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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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藥呢?算算日子,今兒就到時辰了。” “你不曾帶?那怎么辦?” “你也不曾帶?我還以為你帶上了呢!” 長君的那兩個貼身小廝,鋒刃和曲觴,兩個人翻遍了寢房也尋不到一劑藥,當(dāng)真是束手無措。 還是曲觴更穩(wěn)妥些,他當(dāng)機(jī)立斷道:“快!去向龍族少主借一劑罷。在這里,唯有龍族少主也是乾元之身。” 聞言,鋒刃便像得到救星了似的,利落地提起袍角往映雪的寢房跑去。誰料格外不巧,映雪因前一陣受了重傷,此時被龍族的人接回去將養(yǎng)了,她的寢房上著鎖,人去樓空。 見那金澄澄的一把鎖,鋒刃急的都要哭出來了——若是沒有湯藥,少主該如何是好? 此時此刻,他家少主正在牡丹秋庭里與初九對弈。 亭中香花似錦。竹影搖動。 鋒刃連滾帶爬地跑到牡丹秋庭,先望了望,四下無人,才跪在亭外急道:“少主!奴才一時急了些,忘了帶緩解動情的藥,這可如何是好?” 一聽這個,初九也無心對弈了,他撂下棋子,替長君著急起來:“怎么辦?沒有藥,你怎么辦?用我的藥成不成?” 自然是不成的。緩解乾元與坤澤動情的藥,乃是兩種,如何能混著吃。 長君在暗嘆自己的兩個小廝成事不足的同時,還感受到一絲慶幸。說不定,今日便是他的好機(jī)會。 今日初九著了鵝黃衫袍,領(lǐng)口敞得有些開,隱約露出一對月牙似的鎖骨。 仔細(xì)看去,雪白的鎖骨肌膚上,還有一顆紅痣。襯得他更是……態(tài)濃意遠(yuǎn)淑且真,肌理細(xì)膩骨rou勻。 那一局殘棋,他二人誰都不曾繼續(xù)下去。唯有兩痕虞美人花瓣落在石桌上,隨后又被風(fēng)吹去。 鋒刃也知道,忘記帶藥是一宗罪過,攪擾少主的好事是另一宗罪過。所以在長君看初九鎖骨時,他便已經(jīng)識相地走遠(yuǎn)了。 誰料初九還未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他還在為沒有藥吃的長君擔(dān)憂:“怎么辦?去找我族姐借一副?不成不成,我族姐回陵海了!” 長君為了配合他的擔(dān)憂,也嘆了口氣,不過指尖落在初九的頸子上便不松開:“對,這可怎么辦?……眼下,只有初九做我的藥了?!?/br> 初九想了想,也覺得,雖說荒唐,但是眼下只有這么個法子。 “那……那你可要輕一點(diǎn)!” 長君貼近他幾寸,細(xì)細(xì)品味著坤澤身上的味道,竟然比收集的香料還要銷魂。長君試探地伸手,初九以為他要如往常一樣,只是碰一碰自己,誰料長君精準(zhǔn)地摸到他后頸,那是坤澤最為敏感處之一。 初九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變化,只覺得自己仿佛是一朵花,被蜂蝶落在上面,翻找著花蕊采蜜偷香。那種滋味實在是前所未有的。 對坤澤而言,倘若結(jié)契,便是把自己此生全然交給結(jié)契的乾元。 可倘若那個乾元是長君,初九心里是愿意的。 長君握著他的肩,將他推倒在桌案上,隨后便是肌膚相貼的聲音,初九倒抽一口氣。方才兩人對弈的棋子簌簌落在地上,滿亭狼藉。銀屏曲曲,鳳枕雙雙,賽閬苑和鳴鳳凰,比瑤池交頸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