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她不過是孤兒院出來的土包子,你為什么要把她當成寶?我是沒有她好看,還是沒有她優(yōu)秀?你為什么處處向著她?” 一連串的反問讓夏以面色蒼白,她把方冉當成好朋友,才告訴她自己的過去。 她沒覺得自己以前住在孤兒院有什么好丟臉的,可對方卻把這單純了一種瞧不起她的黑歷史,公然宣之于口。 陸行見夏以這模樣就知道方冉的話刺激到她了。 他把夏以晚上后拉,嘴角的弧度又無情了些:“你還真就說對了,她比你好看,還比你優(yōu)秀?!?/br> “再說了,你是誰?我不向著她,難道要向著你?” “既然敢做,就要有承擔后果的勇氣?!?/br> 陸行說完,不搭理臉色煞白的方冉,拉著夏以就往外走。 坐到車上,夏以縮成一小只。 陸行十分不待見她這把自己當成可憐蟲的模樣。 “想什么?她怎么說你就怎么信了?” 陸行扯了扯衣領。 他還以為方冉是來認錯的,沒想到死性不改,反倒又刺激了這小傻子一次。 夏以抿著唇?jīng)]說話,卻忽然扯了扯他的袖子。 陸行看過去。 夏以抬起眉眼:“那天下午……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 陸行怔住,他沒想到夏以會突然問這事。 “能有什么事?”陸行漫不經(jīng)心道。 不管她認不認識靳曉,如果她知道曾經(jīng)被她視為好朋友的方冉那么對待她,依著這小哭包的性子,估計又要哭得死去活來。 “一定發(fā)生了什么是不是?” 夏以揪著這事不放。 方冉如果一開始就不是真心把她當成好朋友,那為什么要在她面前偽裝。 那天她的態(tài)度還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果不是陸行開口讓她過去,她一定會在班上同學們的目光中無地自容。 “為什么不告訴我?” 夏以試圖刨根問底。 陸行被她問的沒辦法。 他沉眸,緩緩道:“不是什么愉快的經(jīng)歷,就是你被她欺負了,一個勁兒的揪著我的衣領要我?guī)湍闫圬摶厝ァ!?/br> 夏以本來還挺難過,聽他這么一說,瞬間抬起頭來。 她怎么可能揪著陸行的衣領?這話一聽就知道不靠譜。 陸行卻一本正經(jīng)道:“那天你不僅揪著我的衣領,還拿著手機摁到我臉上,我的臉都被你摁紅了?!?/br> 夏以心頭極其狐疑,可陸行神色認真,完全不像在說謊。 陸行見她不相信,立刻加一把火:“你還一聲用一聲叫我阿行哥,說吧,你在心里偷偷叫幾次了?” 夏以面頰瞬間爆紅。 陸行忽然覺得她這模樣有點可愛,又道:“喝了酒就開始發(fā)酒瘋,虧你平時還露出一副乖乖的模樣,原來本性如此?!?/br> “沒有!”夏以試圖反駁。 “沒有的話,你怎么解釋自己喝了酒卻什么都想不起來的事?都喝斷片了,你老實說自己喝了多少?” 陸行倒打一耙的本事非同一般,三兩句話讓夏以開始懷疑自己。 見她游移著雙眸,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陸行再接再厲:“小壞蛋!” 帶了點哼笑,又帶了點調侃,夏以發(fā)熱的面頰頓時像是火燒,哪里還敢再看陸行? 人都要縮成小烏龜了,陸行手指放在膝蓋上,輕巧的打著節(jié)拍。 總算是不問了。 “我不是……”她小聲嗡嗡,反駁得一點力道也無。 陸行翹著嘴角,心情越發(fā)愉悅。 夏以被糊弄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絞盡腦汁回想著那天她究竟有沒有做那些丟人的事。 這不想不要緊,一想還真想起來些什么。 隱隱約約,夏以好像想到了那天晚上在家里醒來時,屁股有點疼。 夏以臉頰的溫度又上升了一個度,隨后想著,她難道還不小心把自己給摔了。 當時沒注意,只以為是喝酒留下的后遺癥。 現(xiàn)在想起來,真是覺得哪哪都不對勁。 偏巧夏以悄悄抬眸,一下看到了陸行嘴角翹起的弧度。 壞壞的,帶了些許得逞,完全是陰謀詭計成功之后的模樣。 夏以瞬間炸開,高聲道:“你那天是不是摔了我?把我摔在地上,屁股好痛!” 作者有話要說: 摔媳婦被發(fā)現(xiàn)了,陸夏夫婦從此恩斷義絕,全文完(狗頭) 還有一章鴨 第22章 特意 陸行一不小心翻車, 一直到下車前,夏以都沒搭理他。 并且連他之前說的一切都不相信。 夏以越想越真實,這都不知道過去多久了, 屁股又一陣一陣抽疼起來。 混蛋陸行,摔了她還敢騙她! 陸行伸了伸手, 想解釋什么, 最后只能一把扶額,認命背著包往里走。 要不是她鬧騰著,還喊曉曉哥哥,他能摔她? 該!作的。 陸行才進門, 手機就響了。 “小陸總, 就在十分鐘前, 靳北集團注資方華集團?!?/br> 手機另一頭,秘書聲音發(fā)沉。 陸行捏緊了手機:“靳曉想做什么?” “嗯?你說什么?”夏以隱隱聽到靳曉兒子,連忙回過頭。 陸行瞬間閉嘴,電話也掛了。 “我餓了?!?/br> 陸行一邊說一邊把包扔在沙發(fā)上, 還有模有樣往廚房里看了看:“王姨呢?” 夏以狐疑的瞄他一眼,道:“現(xiàn)在才五點,王姨沒那么早來做飯?!?/br> 他不會不知道, 想什么呢? 陸行回神般哦了一聲:“那我先上樓?!?/br> 說完,他也不等夏以回應, 重新拎起包回房。 “你不是餓嗎?不吃點東西?”夏以小聲喊著。 陸行頭也不回道:“不餓了。” 夏以瞬間鼓起嘴巴,這不是騙她,那什么才是騙她?! ……………… 有靳北集團注資方華集團, 方華集團頓時緩過氣來,方冉在班上又重新變回了之前趾高氣揚的模樣,仿佛之前的落魄懇求不存在過。 那些疏遠她的小姐妹們也重新在她身邊聚攏。 夏以好像天生在音樂上就有天賦,還有著絕對音感。 陸行最初想著,如果她沒有辦法在短時間之內掌握鋼琴的基礎知識,那就讓她死記硬背鍵位,再練個百八十遍。 一個再蠢的人,不斷重復某個行為,身體也能下意識的做出應激動作。 只是夏以比陸行想象中的還要聰明,死記硬背對她來說好像比理解性的彈奏要更困難。 陸行難得沒有發(fā)動自己的毒舌技能,這彩排的前一天,還夸了他一句彈得不錯。 從陸行嘴巴里出來夸獎,對夏以來說是莫大的鼓勵。 這段時間更近距離的接觸后,夏以更是進一步認識到了陸行那張嘴巴究竟有多討厭。 ……………… 因為周六就是校慶,風揚高中從周四就開始放假。 夏以下午到達彩排現(xiàn)場,學校的大會堂里已經(jīng)張燈結彩,處處都透露出喜慶的氣息。 風揚高中十分重視這次校慶,除了校領導會觀看校慶節(jié)目之外,許多不少從風揚高中畢業(yè)的優(yōu)秀校友也會參加。 學生會的人從開學到現(xiàn)在都忙得團團轉,學校更是專門聘請了老師,來負責這次校慶的安排。 夏以的節(jié)目在她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之下,通過了老師們的審核,被安排在了節(jié)目表上。 現(xiàn)在彩排表出來,她直接按著彩排表的安排上場彩排就好。 她之前就把自己要表演的節(jié)目告訴了學生會長,也就是那天來找她的陳輝。 整張彩排表單上只有夏以一個樂器節(ji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