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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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愛麗絲》對專業(yè)的鋼琴手來說是一首十分簡單的曲子,沒有華麗的炫技。 溫柔的鋼琴曲譜寫出一位單純善良的姑娘,轉(zhuǎn)調(diào)之間偶爾帶起的活潑又讓人莫名輕快。 一曲完畢,掌聲自四面八方而來,夏以屈了屈手指,一如之前彩排,站起鞠躬,離開。 在她轉(zhuǎn)眸的一瞬間,vip席上一張意外的臉讓她微微睜大了眼。 夏以很想轉(zhuǎn)頭確認自己剛剛是不是看錯了,可她不能。 夏以蜷著手指,恍惚間,她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冬日,見到了那個教會她要自己學(xué)會照顧自己的人。 “夏以meimei!你剛剛實在太棒了!太優(yōu)秀了,我簡直不敢相信你才學(xué)鋼琴一個多星期!” 這咋咋呼呼的只會是萬錦。 三人在夏以表演完立刻就以光速沖了過來。 岑右銘連忙遞上自己的面包:“夏以meimei,吃個面包,你肯定餓了?!?/br> 霍成燕見夏以目光游移連忙道:“阿行剛剛遇見個認識的人被拖住了,讓我們?nèi)齻€過來盯著你先吃晚飯?!?/br> 夏以立刻點點頭,結(jié)過岑右銘送過來的面包,眉眼都渲染開笑意:“謝謝你們?!?/br> 萬錦立刻接話:“不用謝,不用謝!大家都是一家人?!?/br> ……………… “至于特意堵在這兒嗎?”靳曉見著面前雙手插在褲兜里一臉冷漠的少年,臉上掛起他的招牌是溫雅笑。 “對你這種人來說,還是有必要的?!标懶欣淅涞?。 “我這種人?”靳曉一下笑開,瀲滟的狐貍眼也好像突然會說話。 明明該是個妖邪一樣的人,卻偏偏一生溫雅的氣質(zhì),實在太會裝模作樣了。 “以以今天很棒,你教的?” 提及夏以,陸行臉上冷寒又增一層:“別打她的主意!” 靳曉被這么惡狠狠的警告,沒有半點生氣,而是含笑問道:“你喜歡她?”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7000 我是無敵的,今天還是萬更! 累die的作者君小聲求某種無色無味的液體(眼神暗示) 第25章 分開 喜歡她? 簡短的三個字在陸行腦袋里不斷轉(zhuǎn)圈圈。 夏以捏著面包咬了一口, 狐疑的是現(xiàn)在陸行臉上掃來掃去。 陸行從剛才進來到現(xiàn)在就一直不大對勁,魂不守舍的十分明顯。 “陸行,你在想什么?”不會是還在生他的氣吧?還是剛才他鋼琴彈得不好? 夏以面包也不吃了, 就盯著陸行,心頭開始胡亂忐忑。 陸行茫然回過神來, 就對上明亮的燈光下夏以精致的容顏, 瞬間呼吸一窒,想也沒想轉(zhuǎn)過頭去。 夏以瞬間更忐忑。 是不是她剛剛真的表現(xiàn)的太差,陸行連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夏以又想到了自己在臺上表演時,陸行臭著一張臉托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模樣。 莫名陷入怪圈的夏以完全忘記陸行黑著臉是在她彈鋼琴之前。 而她下臺的時候, 壓根兒就沒見到陸行。 陸行好不容易把腦袋里弗亂飄飛的思緒全都拍開, 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夏以哭喪著一張臉, 隨時有可能掉下淚來的模樣。 陸行:……………………這小傻子又怎么了? “陸行……我是不是彈得不好?”夏以吸取了之前的教訓(xùn),沒自己一個人把事憋在心里。 陸行瞬間挑眉:“我什么時候說你彈得不好了?” 就不能多點自信,廁所里那股撲到他懷里的勇氣哪兒去了? 胡思亂想一起來就止不住。 夏以披了他的外套,手里抱著個啃了幾口的面包, 焉巴巴坐著。 本該被她愁容滿面拖累了幾分的顏值,卻因著她那雙白的好像會發(fā)光的筆直雙腿生生拉了回來。 陸行好像突然明白了點兒岑右銘之前交到一個女朋友時,在他們?nèi)嗣媲隘偪耢乓呐笥训耐扔珠L又白的話。 原來, 是真的那么好看。 陸行不自在別開目光,一把將夏以拉了起來:“走了回家, 王姨在家里給你準備了夜宵?!?/br> 握上夏以手腕的那一刻,陸行就后悔了。 在他掌心之下細膩光滑的皮膚像是上等的美玉,讓人想要細細伸出手指感受她的溫潤。 陸行動了動手指, 又生生克制住了自己猥瑣的想法。 他想放開手,可又怕覺得太過刻意讓這小傻子察覺了什么,只好一路沉默掙扎著。 夏以本能的察覺他現(xiàn)在的心情算不上好,乖乖任由他拉著。 知道陸行不是因為自己鋼琴彈得不好才變得奇奇怪怪,夏以的心頓時松下不少。 她一只手被陸行拉著,并不妨礙她另一種手拿著面包啃。 陸行拉著她停在車邊,就看她把手里的面包啃的差不多。 在他看過去的時候,她還抬起那雙水盈盈的雙眸,回視他。 陸行瞬間低咒一聲,一把將夏以塞進車里,自己坐進了副駕駛座。 夏以捏著手里的面包包裝袋眨巴眨巴眼睛,看起來無辜又單純。 她傻乎乎問道:“陸行,你干嘛坐前面?” 司機小王也多看了他一眼。 陸行坐上副駕駛坐時,小王還以為兩人又吵架了。 可聽著夏以問話,明顯他的猜測是多余的。 陸行被問得一僵,呼啦呼啦把車窗降了下來,兇巴巴道:“我很熱!” 夏以眨眨眼睛,哦了一聲,摸上了披在她肩上的外套。 車子啟動,車內(nèi)變得昏暗。 夏以忽然捏緊了外套,嘴角小小翹起。 原來……陸行是不想坐在后排開窗,怕她冷到。 小哭包嘴角越翹越高,到家時,嘴邊的笑意更是止也止不住。 ………………………… 風(fēng)揚高中漆黑的花園里,一抹月光從天空灑下,給花園里開著的花鍍上了一層鮮亮的月華。 方冉還是那服盛裝打扮,可現(xiàn)在的她完全沒了之前的盛氣凌人,志得意滿。 她踩著七八公分的高跟鞋,整個人搖搖欲墜。 而站在他身前倚在樹干上的男人卻頗為閑適的點起一支煙。 他把煙夾在手指間,任由火星一點一點燃燒,煙蒂落在地上。 忽然,他笑了。 “怎么突然露出這副委屈的模樣?” 他聲音慵懶,又不知哪來一股雅致,不認識他的人若是聽見了,定然覺得他是個溫柔的人。 方冉擦著眼角溢出的眼淚,萬分委屈道:“今天上場表演的人本該是我,我——” “可我在節(jié)目表上看到的名字是夏以?!彼唤?jīng)心的,緩緩打斷了她。 他這話沒有多少力度,卻像能夠制裁吸血鬼的大蒜,輕易讓方冉啞口無言。 “我——” “之前你求我的事我辦了,可我好像沒有得到應(yīng)得的好處。” 方冉想要出口的話再一次被打斷。 靳曉將手中燃盡的香煙扔在地上,昂貴的高定皮鞋踩了上去,緩緩碾了幾下。 他又掏出帕子,將自己捏著香煙的手擦拭一遍,這才將手連同帕子一起兜進口袋。 銀灰色的月華之下,男人一生黑色西裝,他側(cè)身而立,余光緩緩移動,落在面色蒼白的女孩身上。 “聽說你今天把以以關(guān)在廁所里?” 他帶著疑惑的語氣,卻又在話里最后一個字落下時揚起了音調(diào)。 過于親密的稱呼讓方冉瞬間抬頭:“不過只見過一次,你也被她迷住了?” 方冉的話里處處都透露著難以置信,最后幾個字更是歇斯底里的讓人厭煩。 “你欺負了她。” 他語氣冷淡,再也沒有此前永遠帶著的溫雅。 一股冷風(fēng)吹來,方冉忽然打了個寒顫。 “既然這樣,方——” 方冉突兀睜大了眼睛,仿佛知道靳曉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她拔高的音調(diào):“不!不可以” 她慌張的四下看了看,突然一步湊近了身長玉立的男人。 “靳少!你不是說過喜歡我嗎?給你!都給你!只要你不要撤資,我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