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佳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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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瑩的目光一直落在沒有出聲的慕容清鄴身上,卻看到他眼中隱約有異色,盯著那牡丹姑娘看。 上官婉瑩不由得好奇,難道他們認識? 不,雖然慕容清鄴總是外出,但那都是為了去學堂教書,不可能認識這樣出身的女子,可是看他的神情,又不像是完全陌生。 上官婉瑩低吟道:“殿下,這位牡丹姑娘是哪里人士?” 拓跋嗣笑道:“她是揚州人士?!边@月光樓里的每一個人,都是詳細調(diào)查的,沒有來路不明的人。 上官婉瑩又看了慕容清鄴一眼,他卻已經(jīng)低下頭不知在想什么。 華陰公主聽得很陶醉,可是一旁的慕容清渝卻能夠看到上官婉瑩和拓跋嗣在竊竊私語,以為他們有什么親密的話要說,皺起眉頭道:“二位有什么好話,不妨讓我們也聽聽。” 拓跋嗣抬眼看著他:“你不好好聽曲,注意我們做什么?”慕容清渝不免為之氣結(jié)。 這時,一曲終了,牡丹姑娘起身行禮后,便輕輕退了出去。 慕容清鄴突然站了起來,道:“婉瑩,我忘記自己的披風,要出去取?!?/br> 披風一直都在馬車上,怎么會忘記了呢?上官婉瑩很想知道,這位牡丹姑娘究竟是何人,為什么會引起慕容清鄴的注意呢? 華陰公主跳起來道:“哥哥,我和你一起去?!?/br> 誰知,她剛一起身,上官婉瑩不小心將自己手中的茶撒在了公主漂亮的裙子上,上官婉瑩愧疚道:“真是對不起啊公主,我不小心的?!?/br> 華陰公主撅起嘴:“婉瑩jiejie沒關(guān)系啦!”她顯然沒意識到,上官婉瑩是不想讓她一起去,才故意這么做。 華陰公主去了別的房間換衣服,屋子里除了下人,只剩下三個人。 慕容清渝突然笑出聲:“咱們?nèi)?,倒是挺有緣分。?/br> 上官婉瑩冷冷一笑,轉(zhuǎn)過頭去看向江邊,隨后問道:“那邊是什么?” 拓跋嗣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哦,那是玉峰塔,建在江面上的一座島,夜晚看來當真是十分美麗?!?/br> 上官婉瑩若有所思道:“這倒是個好地方?!?/br> 慕容清渝目光閃爍,似乎微微一震卻淡淡道:“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上官婉瑩看了她一眼,微笑道:“這地方好就好在地勢,這江水是由臨江山,琥珀湖交而成,你說,這是不是個好地方?” 慕容清渝面無表情道:“的確如此?!?/br> 出門的時候天還是好好的,現(xiàn)在確是嘩啦啦下起一陣大雨,街道上正在賞燈的人紛紛躲避,上官婉瑩站在酒樓門口。 一個婢女道:“這位小姐,馬車上有雨具奴婢去給你和公主取來?!?/br> “這里有?!蓖匕纤玫氖种?,拎著一把剛剛吩咐人拿出來的傘。 傘上的雨水貼著他的臉頰滑落,拓跋嗣低下頭,聲音混著落雨飄進上官婉瑩的耳中:“縣主回去之后早些安歇?!?/br> 他的側(cè)臉,在雨水中看起來別是一番清俊,上官婉瑩笑了笑道:“希望如此吧。” 慕容清鄴正在馬車前等,他出來足足有了半個時辰,卻一直沒有回去。上官婉瑩沒有問他一句話,便上了馬車。 馬車行駛在相府的路上,上官婉瑩透過車簾,那個高大的人影依舊在雨中,似乎遙望著馬車的方向,正在出神。 今夜,慕容清鄴覺得上官婉瑩心情特別糟糕,雖然他不知曉為什么,可若是他博得她一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酌一杯清酒,尚一處風月,思美人成疾。悠哉悠哉,豈能逍遙?如何如何,豈能皆如人意? 月色繞繞動人心魄,院落沒有雕龍刻虎的石桌,旁邊還有四墩石凳,些許瓜果縷縷飄香,左方種植大棵海棠樹,其葉甚茂,其枝甚柔,卻不知因何淵故,屢屢不見花開。 夜色正濃,撤了婢女。我獨自坐于院中絲毫未有泛意,仰首望著那輪明月。 朦朧間似是望到了心中那抹身影,一堆柔夷交叉立于胸前,對月許愿“愿一生一世一雙人?!?/br> 頓了片刻,唇側(cè)扯起一抹苦笑之意,怎的就忘了自己的身份?竟許這荒唐之愿,罷了。 “愿母親姐妹安康順遂,愿他平安喜樂一生無憂?!?/br> 語畢,玉肘撐桌,柔夷輕按斂了心神,收了癡心,唇角扯了絲苦笑,透露這自嘲。喚婢安寢。 —————————— 第二天清晨,我就被母親請到了蔻香閣。 人在什么時候,都不能事事順心,即使當看到母親強撐著病體在堂上坐的時候,不免擔心:“母親身體好些了嗎?” 母親微笑道:“吃了大夫的藥,總也不見好,唉,我的身子骨向來就弱,這也是難免?!?/br> 母親想起來問上官婉瑩:“婉瑩,昨兒個燈會好看嗎?” “自然是好看的,可惜母親身體不佳不能同行?!?nbsp;上官婉瑩望向母親惋惜淡言。 母親不免嘆息:“是啊,以前每年燈節(jié)的時候,我都要帶你們姐妹去看燈的,記得你最喜歡蓮花燈,看到就不舍得放手,明明家中有巧匠的精致玩意,可你偏偏喜歡西橋下那一戶做的。真是小孩子樣兒.....” 上官婉瑩莞爾一笑:“母親還記得我最喜歡的蓮花燈?!?/br> 旁邊的上官紫瑤面無表情道:“二妹昨夜去看了花燈,一人不覺得悶嗎?怎的不叫上三妹? 我望向大姐微笑道:”多謝jiejie費心,二姐怎會不叫我呢?只是昨夜我身體不適,所以早些安歇了,倒是大姐昨夜怎的沒去?” 上官紫瑤淡淡道:“我是長女,自然不像你們那樣閑暇,母親的病尚未痊愈。我自然是要留下來侍疾。” 上官紫瑤那假意的面容,二姐看到后恨不得撕下她那張偽善的臉,隨后淡淡道:“今日七夕,夜晚定是還有更好看的燈會,三妹不妨今晚出去與我看看?” 上官婉瑩邀請我今夜看燈,我自然是不會拒絕:“好啊,這是我回府以來第一次看燈呢!”上官婉瑩聽過話也輕輕點頭。 上官紫瑤聽過后,不免想到今日七夕,若是她能夠去看燈會定會遇到不少達官貴人家的千金小姐,她是京都第一美人,若是她去定會艷壓群芳,風頭也蓋的過她們。 上官紫瑤強顏歡笑道:“meimei們不說,我都忘記了。今兒個七夕,今夜的燈可要比昨夜的燈會更美呢!” 母親聽到后微笑道:“那紫瑤今夜也一同去好了,母親這里有婢子就夠了?!?/br> 母親終究是疼愛自己女兒的,更何況自己的大女兒又是第一美人。 上官紫瑤應(yīng)了一聲好的,就沒了聲息。上官紫瑤今夜究竟又會有什么目的?若是想要在我身上動些什么歪心思,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可若不是這又是在打什么主意呢? ——————————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口吟詩經(jīng),與上官婉瑩行于街上。 人聲鼎沸,個個面上呈歡喜之色。徒步來到河畔,見許多佳人正許愿放燈籠,公子在垂釣,雯時水上紅光煥發(fā)。 七夕佳節(jié),空中似有飛虹架橋,傳說牛郎織女便在鶴橋相會,只是著七夕與自己其實并無多少干系。 與上官婉瑩在橋邊和那些富家公子千金一起做燈,將荷花燈做好后放在湖面上看著燈遠遠飄去。 等了多久?不知道日子早就不清楚了,只是知道我做了上官三小姐已經(jīng)半年有余,我在想我對慕容云飛究竟是愛還是寄托? 若我是寄托,心里卻有愧疚因為我知道他對我的真心,若我愛,可是心里卻還是忍不住在想如果這世上沒有那么多身不由己的事該有多好? 但是我知道一切結(jié)束早就不可能,只想好好平穩(wěn)度過我的一生。 ———————————— 七夕佳節(jié)這樣的日子,定是少不了慕容家少爺們出來□□,慕容清鄴見河邊放燈的女子身影熟悉,緩緩上前輕捂上官婉瑩的雙眼。 上官婉瑩感受到他那獨有的味道和溫度,輕聲道:“慕容清鄴,別鬧了我知道是你?!?/br> 慕容清鄴微微一笑柔聲道:“婉瑩當真是聰明?!?/br> 望向慕容清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巧笑道:“你們聊,我去那邊走走?!?/br> 上官婉瑩望向我擔心道:“這里你熟悉嗎?別迷路了!” 慕容清鄴輕聲道:“放心,她丟不了?!?/br> 我好奇地望了一眼慕容清鄴,但不想打攪他們微微一笑拂袖而去。 “琉璃?!?/br> 忽聞背后熟悉之聲,我輕回頭望向眼前人淡淡一笑:“果然,慕容清鄴倒是想得周到?!?/br> ———————————— 半樹的石榴從園中墻內(nèi)泛濫而出,金黃的燈火中有淺淡的甜香,似花間的狂蜂浪蝶。上官婉瑩拿起扇子半羞遮面。 月光如水,月光是水。那明如鏡的水中有兩只水鳥,那是樹的影子。撲騰宛如一對仙鶴,他們就這樣站在水湄中央,好似呆了一千年。 周圍得花影如一群紅纓的鳥兒,宛如互相注視。石榴如火,他的紅衣如火,她的雙頰如火,焚燒這梅雨前的梅青。 風從石榴樹中吹來,吹地金燼暗了,那樹影在墻上展開了黑白夾雜的大翼。如泣如訴地叫起來,兩條柔軟的樹枝,交纏交纏。 兩條柔軟的脖子,纏繞纏繞。絕似青林的蛇,絕似胭脂的繩。車走雷聲,一語未通。像那螢火蟲低飛,隔著愛的靈犀一點。 “要是那影子一樣,是多大的幸福.....葉交纏在樹上,根交織在土里?!?/br> 上官婉瑩呆呆地看著風又起,兩只白鶴忽閃的張開了腿跑了,踏破了明如鏡子的淺水,在月光上留下了一片漣漪。 “真的能圓了嗎?”上官婉瑩問道?!靶恼\則靈?!蹦饺萸遴挻?。 月下,慕容清鄴送上官婉瑩回府,與她在府門分離,月光中看到的樹蔭朦朧間,只有西南風吹動她那雪白的衣蕝。 ———————————— 我與慕容云飛漫步石板樓橋,眼前之景如畫卷掠過,耳畔傳來糯糯驚呼聲,循聲太眸漫天霓虹,腳步匆匆被手拉至攤前,饒有趣味提起一盞天燈略略打量。 “都說,凡人放天燈是為了像神仙祈福,今夜我沒有什么要祈愿的,不過留個念想罷了?!?/br> 任意挑盞天燈行至塊空地,眼前霓虹點點,波瀾連連。慕容云飛含笑道:“我愿心愛之人莫忘歡樂時。” “心愛之人?你既然有心愛之人為何今日不去找她?” 我微微勾唇淺笑露出一絲不滿。慕容云飛雙眸望向我柔聲道:“今夜我正和她一起,此刻她就在我的眼前,讓我不由得一直望下去?!?/br> 臉頰一絲通紅,彎眸巧笑嫣然。霓虹飛遠,握著手中僅剩的唯一一盞燈,眼眸流光熠熠:“我愿,一生一世一雙人?!?/br>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七夕今宵看碧宵,牽??椗珊螛颉L祀A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雙星何事今宵會,自我庭前月一鉤。 人間夢隔西風,算天上,年華一瞬。恨人間,會少離多,萬古千秋今夕。此日六軍同駐馬,當時七夕笑牽牛。 —————————— 晨醒朦朧睡眼,瞧著窗外淺淺微亮的天,自從那日請愿回府后是越發(fā)的認床了。 從前每日都能隨便睡到大晌午,這幾日越是覺淺的厲害每每晨曦初微邊轉(zhuǎn)醒,著實煩躁。 從床榻上起身下來,仔細的將長長的青絲挽起,今日倒是清閑,梳頭再麻煩都果然是一種樂趣。 輕輕敲打著木奩,雪蓮從門外喜洋洋的進來,道:“小姐,外面有擔花的……”我邊聽她的說邊玩弄著發(fā)尾,嘴角隱約透出笑意。 她故意不把話說完,我推著她道:“你挑一枝買來給我瞧?!?/br> 雪蓮奉命買話,臨走時還戲弄我道:“原來小姐還會像別家的小姐一樣,會害羞的?!?/br> 臉頰泛起喝醉酒了才有的紅暈,半晌,她拿著一枝嬌艷的花朵回來了,花瓣上還沾有晨露。 正要接過花,發(fā)現(xiàn)花朵莖上整齊的切口,便愣住了:“有一天我的命運是不是也會像這支花一樣呢?唉……為何要一天都想這些事呢?” 我揉了揉眼,接過花又回到剛才的欣喜之中,指尖撫弄著花瓣,看著銅鏡中的年輕女子,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我還真沒有這花好看??!在愛我的人眼里是不是我更勝一籌呢? 雙手拿著花低頭看了看,不知道這府中有多少人真心待我?我把花果斷插到發(fā)髻上,仔細調(diào)弄了許久,便去找上官婉瑩。 晨光初曦泛起湛藍痕跡,烈陽緩升周圍沾染燦亮光芒。 上官婉瑩對鏡梳妝凈面,執(zhí)筆描眉留絲黛色,幽蘭襦裙著身,下擺微裙滑地,腰帶相飾平添幾分纖細之感,嫩白玉臉對鏡勾笑,素手微抬撫上銅鏡相映面容。 啟步移后院,微風拂面花香沁啤,見到上官婉瑩我調(diào)皮一笑:“二姐,你說我美還是花美?” 上官婉瑩望向我梨渦淺笑:“那還用說?自然是meimei好看了。” 我面露一笑,唇角勾起一絲笑意:“二姐,琉璃做了香囊,望二姐夜寐好夢?!?/br> ————————————— 天色昏暗,已近黃昏。上官紫瑤站在窗邊望斷夕陽西下,望斷歸途也望斷了歸記憶的來路。 上官紫瑤不禁自嘆:“你說我毒,我不再毒,你說我愚,我便重拾毒。你說我膽大妄為恃寵而驕一副毒蛇心腸,我言,我不知何時為毒蛇心腸,只知這毒蛇心腸便是冰雪聰明。” 忽聞腳步聲,卻見一張閉月羞花的面容,上官婉柔帶著淺淺笑意疾步而來。 “長姐,臨近黃昏。你可是有什么心事?” 上官紫瑤微微一笑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悲傷:“有勞婉柔關(guān)心了,不過是這幾日心情不好罷了?!?/br> 上官婉柔低語道:“大姐,那日我?guī)土四悖饝?yīng)我的事還希望你務(wù)必記得,不要忘記?!?/br> 上官紫瑤冷冷道:“好了,我知道了。答應(yīng)你的事我自然不會食言?!?/br> “那jiejie可別太過傷神,早些休息罷?!闭f罷,上官婉柔揚長而去。 ———————————— 陰雨綿綿,透徹天藍碧空萬里,碎花落下,不時小雨淅瀝,風也輕揚。亦是好時節(jié),乃一年最佳。 午時,慕容清渝和慕容清鄴二人前來相府,近來相府無有要事,但兄弟二人仍然放心不下上官紫瑤和上官婉瑩,為此前來探望。 三千青絲順肩而下身著白衣不施粉黛,鵝黃色羅裙繚姿鑲銀絲邊際,杏色沙帶曼腰際。 烏墨散絲輕舞飄逸,簌簌而染垂肩落纖腰。 上官婉柔提裙不顧發(fā)絲被風吹亂小跑到慕容清渝面前,在人前轉(zhuǎn)了一圈,抬手輕捂唇角,低眸羞澀道:“清渝哥哥,婉柔的新裙子好看嗎?” 慕容清渝唇角微笑:“當然好看了!” 聽到清渝哥哥所言,上官婉柔提裙緩步走去,不知慕容清嶧是否也這么認為? 只可惜他今日未來,上官婉柔也等不到他的那句令她期待的話。 秋風蕭瑟自窗外,屋內(nèi)熏香索繞鼻尖掩飾些許清冷氣息,款款落座妝臺前對鏡勾面細描黛眉。 縱有美艷皮囊又有何用,到底抵不過歲月蹉跎,眼角似被雕琢出痕跡,細細端詳鏡面蔥指輕撫略過眼角細紋,化濃重執(zhí)念醞散不去。 唇角勾起一抹嘲諷弧齒間動似念悉者姓名:“慕容清嶧,不知你還會不會來見我?” 上官紫瑤墨發(fā)輕挽,佩戴金色流蘇發(fā)飾,眉目如畫,星眸閃爍點點星光,唇若點櫻,不禁引人遐想,一襲淡色服飾,外披青紗。更顯得高貴典雅。 上官紫瑤聽聞慕容清鄴到來,獨自坐于涼亭中,雙手撐頷,由唇縫間溢出一聲輕嘆,扭頭望了望四周,見心儀之人還是沒有出現(xiàn),垂眸失望。 雨過天晴,微風徐徐吹來。在亭中等待許久也未見男子出現(xiàn),忽舉目便看見慕容清渝將剛摘下來的花藏于身后,徐直走向上官紫瑤跟前。 慕容清渝將花從身后拿出,遞到眼前的上官紫瑤跟前,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啟唇言:“紫瑤,喜歡嗎?” 上官紫瑤見是慕容清渝,巧笑嫣然緩緩拿起:“這花當真是漂亮,謝謝清渝哥哥。紫瑤很喜歡呢!” 上官紫瑤與慕容清渝坐在亭上,心卻不在談話中,她在等待意中人的到來。 夜暮逐漸降臨,涼涼晚風徐來,低眸輕挽衣袖。 只見慕容清渝望向她擔心道:“你是在等二弟對嗎?” 上官紫瑤強顏歡笑:“或許我本不該等的,我與他終究未有結(jié)果,可笑的是我既還愿意等他。” 慕容清渝心中不禁自嘆,從小到大他與上官紫瑤是青梅竹馬,他一直視她如親meimei。 他心悅她已久,不久前的那些事,也都是他在為上官紫瑤安排,只要她想做的,他都會聽他的盡自己所能去幫她。 可卻不知,為何仍是得不到她的心,他不解自己到底哪一點比不上慕容清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