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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箋師父于當(dāng)?shù)厥莻€紅人。不但修為深厚且能將枯燥佛法講得生動有趣深入人心, 更重要的是遲箋師父生得過于美貌且長生不老,明明已年過半百, 卻修得一副弱冠之顏。平日里到懸空寺進香的香客們皆盼著得幸見上遲箋一面,若能得大師一兩句指點,更是深以為榮。 遲箋生得再美,畢竟是佛門中人, 且道行不低。一些覬覦遲箋美色的權(quán)勢富貴之人倒也忍著不曾做出出格的事來。不曾想他們不敢做的事被一個外地來的小姑娘捷足先登。 那閻小魚日日在遲箋禪房口守著, 任誰都趕不走。 后來那姑娘始終未得到遲箋大師的青睞, 竟惱羞成怒勾結(jié)妖怪興風(fēng)作浪, 甚至鬧到了天子腳下。 遲箋大師遠赴天子帝都規(guī)勸, 可那閻小魚冥頑不靈竟將好好一位高僧的名聲搞臭, 如此受當(dāng)?shù)厝顺绨莸牡玫栏呱惶熳幽_下的臣民罵得狗血淋頭, 甚至被冠以妖僧之名。 后來遲箋大師忍無可忍,一把禪杖親手了斷了閻小魚。 閻小魚被業(yè)火所焚, 身負妖僧罵名的遲箋返回懸空寺,自那不久懸空寺后山谷就出現(xiàn)了濁物, 尸體不尸體,骷髏不骷髏, 滿身的腐味兒到處吃百姓家的牲畜。剛開始出現(xiàn)幾只, 后來數(shù)量越來越多, 附近的牲畜吃光了開始瞄準(zhǔn)人, 當(dāng)?shù)匕傩照J(rèn)為是遲箋破了戒受了天罰以至于懸空縣莫名出了濁物,那夜百姓們擎著火把齊聚懸空谷,敲響懸空寺的山門,欲讓寺廟給個說法。 遲箋始終不曾露面,后來是遲惠師父說服了大家,道此地出現(xiàn)濁物同遲箋無任何干系,遲箋乃高僧轉(zhuǎn)世,鮮血能壓制那些濁物,就給前來聲討的百姓們每人分發(fā)了一條染著遲箋血跡的布條,百姓們將信將疑下了山后將布條懸掛于門窗,果然再不會被濁物所擾。至于遲箋是不是妖僧眾說紛紜,但遲箋的血卻是唯一對付濁物的方法,多年來遲箋獻血無數(shù),百姓再是不滿也說不出旁的話來。 秋暮聽了茶掌柜搖頭晃腦的這一大串話后,牙疼狀問:“既是得到高僧,應(yīng)該不會輕易上了一個小姑娘的套,那位閻小魚是怎樣于天子腳下壞了遲箋大師的名聲的?” 茶掌柜嘆口氣,“哎,應(yīng)是那姑娘使了下作手段,將大師給睡了?!?/br> 咚的一聲,古未遲的下巴磕桌子上,“呵呵,還可以有這種cao作?!?/br> 秋暮暗自琢磨,閻小魚,小錦鯉,不知是否有關(guān)聯(lián),默了會再問茶掌柜,“既然閻小魚勾搭了妖人興風(fēng)作浪,那妖人呢?” 茶掌柜撓撓頭,“那妖怪好像一直未曾露面。” 傳說。秋暮覺得茶掌柜所言皆是傳說,可信度不高。畢竟傳聞最不靠譜了,往往任由八卦之人依著各自想象加油添醋,可能傳到最后,故事早已面目全非。 依茶掌柜所言,閻小魚毀了遲箋大師的名聲,而后被遲箋一把火燒了。 遲箋何人,前世乃佛祖座下愛徒妙禪子,骨子里銘刻了何等的修為及定力,怎會被人間一個小小丫頭毀掉清白。遲箋的清白亦是懸空寺的清白,更甚至是佛界的清譽,遲箋應(yīng)是看得比命還重要,即便那小姑娘陰謀耍得溜,遲箋一時不察中了招,可對方畢竟是普通人類,不至于放著同她勾結(jié)的妖精不收,卻殘忍的燒死一個小姑娘。若說遲箋被睡了以后惱羞成怒才痛下殺手?更說不通,別說修行得道的大師,哪怕是遁入空門的普通小沙彌也不會輕易被惱怒牽制了心神,秋暮越咂摸越覺得荒誕,詢問身旁不停敲扇子的古未遲,“你怎么看?!?/br> “同你想的一樣,荒謬?!?/br> 茶掌柜聽了,急了,“怎么荒謬了,我可是親眼所見,當(dāng)年我親自去了天子腳下新安城置辦茶葉,更是親眼看見了那個一直糾纏遲箋大師的閻小魚被大師手中那支會噴火的禪杖燒成了灰?!?/br> “親眼所見?”古未遲確認(rèn)。 對方點點頭,“千真萬確?!?/br> 古未遲又把人往歪路上引,“其實我最感興趣的是遲箋的美貌?!?/br> 這話成功將茶掌柜帶歪,他不甘心的一拍大腿,“可不是么,那么一張臉當(dāng)和尚可惜了,當(dāng)了和尚還勾得少女少婦們整日為他丟了魂,幾十年如一日啊。說起來我跟遲箋大師年齡相仿,如今我們兩人若站一塊,我像他大爺?!?/br> 古未遲頗有生活經(jīng)驗道:“聽你夸人家像是罵人家,遲箋憑借一張臉勾了不少少女少婦的魂兒,其中有你夫人或女兒吧?!?/br> “神人就是神人一猜就中,我夫人和女兒十分崇拜遲箋大師,實則是很吃遲箋的顏,還信誓旦旦道遲箋跟濁物無關(guān),即使有關(guān)系也沒關(guān)系,蒼生神馬的不重要,只要遲箋好好活著她們便覺得生活每天都很新鮮。平日里我若一不小心說一句遲箋的不好,兩個一起打我,真打,口鼻竄血的那種?!?/br> …… “那你夫人及愛女呢?”古未遲往二樓望一眼。腦殘鐵桿粉吶,只要長得好無論對方做什么都恨不起來。 “哎,你們來之前我那妻女站在柜前臺又拿一位生得俊美的客人跟遲箋做比較,我隨口說了句歲月不饒人沒準(zhǔn)遲箋的臉上也長褶子了,然后我夫人這次并未揍我,只攜了我唯一的女兒回了娘家?!?/br> …… …… —— 白摩返回?zé)o虛幻境,見千訣神尊正閉目打坐。 他們兩仙派去保護秋暮實則是監(jiān)視。此次當(dāng)鋪契約者乃佛祖座下愛徒,白摩覺得事關(guān)重大,需得親自回來稟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