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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暮因琵琶骨上穿著兩條驅魔索,身子一動便疼得不行,亦不敢拼出全力去逃,不消一會便被那只渾身毛茸茸的怪物按到墻壁上。 秋暮掙扎兩下發(fā)現逃生的幾率幾乎為零,便老老實實貼在墻頭。 “我對你又沒什么yin~蕩想法你跑什么跑,你應感謝我,要不是我殺了那色魔老頭兒,今個你是要被他蹂~躪個痛快了?!焙诿芍詈诘拇笱壑樽訉η锬旱?。 秋暮冷哼一聲,“你看起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br> “沒錯,我的確不是好東西,”對方說著瞥了眼秋暮被穿透的琵琶骨,隨即又將秋暮扛到肩上大步向前,“可好人是不會落到這七重荒塔的,你身上的傷口隨時提醒你,你跟我們一樣,都不是好東西。” 秋暮被扛得胃部難受,指尖又凝聚出零散靈力,卻抵不過對方的蠻力,她一路被這長毛大塊頭扛著穿過無數陰暗甬道,拐角處生著幾叢茂密的大葉植物,黑毛折下一片葉子將秋暮裹住,那葉子脈絡間分泌著粘液,將秋暮粘得嚴嚴實實,紋絲不動。黑毛似乎很滿意,又重新扛上肩頭往前走,幾步之后推開一道石門。 石門一開,本是喧嘩吵鬧的碩大暗室一瞬間安靜下來。 此處扎堆了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有的青木獠牙,有的不陰不陽,有的頭頂頂著一窩疙瘩,有的舌頭拖到肚皮,有的頭發(fā)五彩斑斕根根直立,更有者,鼻頭臉頰綴著看上去十分沉重的符咒項圈…… 怪物們嘰嘰喳喳聚攏過來,盯著黑毛肩上被卷成rou粽的秋暮,興致勃勃地叨叨。 “新來的呀,母的?!?/br> “這回好了,你們總說這塔里陽盛陰衰,如今來個水嫩的姑娘可抵得過你們一百個臭男人?!?/br> “黑毛啊,你肩上這娃子不錯,要不借老兄我用一用保證不把女娃用壞了?!?/br> “哎,這細嫩的臉蛋可惜了,在這七重荒塔呆上些時日便會同我們一樣變得不人不鬼?!?/br> “死齙牙,你說誰人不人鬼不鬼啊,老娘不過是老了,想當年老娘色~誘皇帝老兒不過一夜之間,便讓老皇帝累死歸西,那是何等的風情啊……何等的風采啊……” “風sao鬼嬸,別說你在人間那些破事兒了,我們都聽膩了,你看黑毛是將那娃娃扛到哪去了?” “那個馬屁精,定是去巴結塔主去了?!?/br> “我們要不要追過去看看?!?/br> “那黑毛殘暴,你盡量少惹他,還不蹲墻角繼續(xù)扒拉虱子去?!?/br> …… 上有七重荒塔,下有寒冰地獄。皆是關押十惡不赦的大罪之人。 秋暮心道,那寒冰地獄陰寒刺骨,可這七重荒塔看起來一點也不荒,反而熱鬧得很??蛇@么一堆妖魔怪物扎堆的地界為何叫荒塔,或許此塔另有蹊蹺。 黑毛一路扛著秋暮拾階而上,最終進了一道雕著鬼面的石門。石門側生著兩株高大葳蕤的蟒蛇藤,藤蔓蜿蜒了整面內室,藤葉間垂著密密麻麻成千上萬的小花蛇,卷在葉子里的秋暮只看一眼便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內室里隱隱傳來清淡的琴音,卻不知從何而來。室中央落著個四四方方的血池。池內鮮紅的血液翻涌不休,時不時冒出些血泡泡來,然而滿室卻聞不到一絲血腥味。池邊站著個手握蛇皮拐杖,一臉陰柔的小白臉。 黑毛停在巨大血池前,順手將秋暮丟到地上,對著小白臉恭敬道:“黑毛來送塔主禮物,容烏衣先生通報一聲。” 小白臉盯著地上被卷得只露著一顆腦袋的身影咦了一聲,“女的?” “嗯,還是新鮮的?!?/br> “哦,怪不得塔內的石碑上顯出此地多了個生人,塔主還吩咐讓我們去找找,竟被你黑猩猩先一步尋到。” 黑毛咧嘴一笑,“我看這女娃生得水嫩,塔主的口味我們還是明白的……” “本塔主是何口味?”伴著一道鼻音及重的低沉男聲,鋪了滿室的藤葉后頭走出一位身著黑甲的男子,藤葉間花花綠綠吐著信子的小蛇便自動縮回葉子上。 “塔主?!焙诿凳住?/br> 黑甲男子一閃身停到血池前,望了眼池子旁被隨意丟著的那道身影,“這就是新來的?” “是啊是啊,還新鮮熱乎著呢,小的一直盼著尋個機會孝敬塔主呢?!焙诿荒樥~媚道。 塔主稍稍躬身打量地上的秋暮,“你是被誰打入荒塔的?” 秋暮見此人面熟得緊,細一思量,便想起對方是誰。不禁感嘆,世間緣分真是奇妙,因因果果,因果循環(huán),你以為你只是再看戲,卻不知自己亦在戲中。 秋暮盯著那張不算陌生的臉孔,不答。 塔主隨手一晃,卷著秋暮的大葉子舒展開,秋暮自地上站起來,鄙夷的眼神打量著對方,仍不打算開口講話。 哪怕跟此人說上一句話,都想吐。 第218章 【17】 塔主盯著刺穿對方琵琶骨的驅魔索看了看, 隨手揮出一條靈繩, 圈起秋暮的手腕, 牽到眼皮子底下, 盯著那還未愈合的傷口瞧了瞧,很顯然,這些傷是驅魔索留下的。 他揮掉靈繩后哈哈大笑,“據我所知, 仙族只有七條驅魔索, 竟然六條用在你身上, 你倒是個人才, 說說看, 你是誰, 都做了些什么好事?!?/br> 秋暮側過臉,不搭理。 “性子倒是犟, 可這七重荒塔專治你這種冷傲性子?!彼麟S手捻出一條小花蛇于指尖把玩, “我再問你, 你究竟犯了何事竟讓一向仁慈的天界將你一弱女子打入荒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