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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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聊】 青池:二師父?。∏竺婊?/br> 莫青珈發(fā)出這句話就后悔了,她表現(xiàn)的這么迫不及待的樣子,會不會被蘇梁夢覺得自己有所企圖?。?/br> 可是在游戲聊天框里發(fā)出的消息,又不能撤回。 她只想感嘆一句:我太難了。 一枕黃粱夢:可以呀,不過我現(xiàn)在在外地上學(xué) 蘇梁夢毫無警備之心,想著都是一個地方的,這么可愛的小徒弟,去見見也好。 青池:外地哪兒啊[吹水玩兒] 一枕黃粱夢:內(nèi)廂啊,內(nèi)廂大學(xué) 青池:?。。?/br> 一枕黃粱夢:怎么了 青池:沒事 現(xiàn)實中的莫青珈怎么可能像她自己說的沒事,她因為太震驚一口水直噴到電腦、鍵盤上,哪有昔日高冷男神之姿。 她咳嗽著抽了幾張抽紙擦拭鍵盤,心里表示很委屈。 發(fā)小王煜煜前兩天剛說完,他被自家老爸逼著要去內(nèi)廂市談合同。 莫青珈隔著墻看了看黑漆漆的院子,她來這座尼姑庵也一年多了,除了日常課業(yè)與初一十五必到的隨堂普佛儀軌,她幾乎未邁出過這間院落半步。 即便到說法時候,她也是在最后,最不起眼的位置,冷著一張臉,全身僵硬地充當(dāng)人體背景板。 拉開門,天空烏云壓頂,無星無月,一陣寒風(fēng)吹來,掃過她的面頰,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連續(xù)幾日的陰雨天氣,莫青珈早就跟庵里師父告了假。雷雨閃電,從那時候起,一直令她感到害怕。 她在庵里的這段時間,每當(dāng)打雷下雨,她mama總會過來陪她。 可最近聽手下人匯報,那人要有大動作了,大局著想,她mama必須要留在公司盯著。 幸好,幸好她還有游戲,游戲里還有人陪她聊天。 雨滴飄飄灑灑落在她的臉上,莫青珈眉頭微皺,臉色大變。只聽“啪”的一聲,門被緊緊關(guān)死,人已快步縮在轉(zhuǎn)椅上,身上披了張印花的毯子,露出一只手拿著鼠標(biāo)亂點,半瞇起的眼皮遮住了那雙帶有恐懼的眼睛。 【密聊】 一枕黃粱夢:青青?你還好吧 一枕黃粱夢:等我一下哈,我們這邊下雨了 蘇梁夢和東方姮的位置靠近陽臺,他們宿舍都是半開放性的陽臺,不關(guān)上屋里的窗戶,雨水還是會飄進(jìn)來。 蘇梁夢起身關(guān)窗,附帶也關(guān)了東方姮那邊的,扭頭看了眼東方姮的游戲界面。 東方姮樂呵呵地躲在輪轉(zhuǎn)司,隔著網(wǎng)絡(luò),在世界上跟那些diss她的妹子,聊得火熱。 是的,蘇梁夢沒看錯,不是打得火熱,是聊得火熱。 東方姮一張嘴,張口就來,什么《猛追男神十八式》、《讓溫柔男神愛上我》等等等等,忽悠的恒山羽的一幫小迷妹一愣一愣的。 “熱死了?!狈繍傗奈恢迷谔K梁夢右手邊,她見蘇梁夢把窗關(guān)了,沒好氣地斜乜了一眼,起身把窗戶又打開了。 紫色的閃電在房悅怡眼前閃過,那道閃電好像就劈在了她的臉上一樣,嚇得她一個后撤,一屁股蹲在地上,掙扎了幾下,愣是沒爬起來。 接著轟隆隆天邊傳來一陣?yán)坐Q,又是幾道閃電劈下,烏黑麻黑的天空,被閃電巨手劃得支離破碎,像極了一面打碎的鏡子。 嘩嘩嘩,比剛才更大的雨滴砸進(jìn)屋內(nèi),瞬間淋濕了蘇梁夢放在窗臺上的幾本書。 “活該?!碧K梁夢看都不看她,迎著飄進(jìn)來的雨點,將窗再次關(guān)上。 “你說誰?”這次房悅怡撐著椅子站了起來,一手扶著椅背,一手指著蘇梁夢,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這個會兒孫麗雯三人約著去大衛(wèi)生間了,宿舍里僅剩了蘇梁夢、東方姮和她。 “咳咳,”這么大的動靜,就算東方姮戴著耳機(jī),也聽見了,她扭頭咳嗽一聲,怕蘇梁夢吃虧,先發(fā)制人,“怎么著,想打架???” 誰也沒想到,每次都吃個啞巴虧的蘇梁夢,涼涼的來了句:“一挑二,厲害哈?!彼挠喙鈷哌^自己游戲的私聊對話框,青青剛給她發(fā)來一句“打雷了,二師父,要抱抱”。 青池很怕打雷下雨,這一點是她加了線下后知道的,聽說是因為之前在打雷天受過傷。加上現(xiàn)在一個人住,一到打雷,狀態(tài)就不怎么好。 蘇梁夢想到這兒,心頭一陣煩躁。 南方的雷雨天,總是悶得讓人想爆炸。 她可愛又聽話的小徒弟,還在那求安慰吶,哪有空管你bb甚?想著,臉色陰沉起來,房悅怡可謂正撞槍口上了。 可愛又聽話?這話讓莫青珈知道,估計樂得嘴都要笑歪了。 房悅怡哪見過這樣的蘇梁夢,臉上泛紅,指著蘇梁夢的手,一點點的落下,最終卸去力氣,耷拉在一側(cè),氣勢也弱下去半分:“人多欺負(fù)人少,算什么本事?!钡湫偷乃励喿幼煊?。 游戲里,青池給她發(fā)來一大串哭喪著臉的表情。 蘇梁夢有些著急,見房悅怡還扶著自己的椅子不走,雙眼一瞪,往前進(jìn)一步,跟房悅怡面對面之間只隔了一個椅子的寬度。 “要我請你回去么?”其實說這話的時候,蘇梁夢的身體是抖的,她何曾這樣強(qiáng)勢過,要不是為了回去安慰青青,她這次也許又忍下來了。 房悅怡被她的眼神駭?shù)猛笸肆艘徊?,正好撞到自己的椅背上,疼的冷嘶一聲。心說等麗雯她們回來,看你們兩個還囂張嗎。 蘇梁夢見她閃開,回到自己椅子上坐下,無視房悅怡氣得通紅的眼角,給青池回消息。 【密聊】 …… 一枕黃粱夢:我回來了 青池:你去好久啊 一枕黃粱夢:關(guān)窗的時候,看到了一只蟑螂 青池:聽說南方的蟑螂很大,還會飛啊,是不是真的 一枕黃粱夢:南方的蟑螂是真的大啊[驚嚇] 若是房悅怡知道自己被蘇梁夢比喻成蟑螂,不知道又該如何反應(yīng)。 青池:[上吊]沒見過 一枕黃粱夢:你們那邊還下雨嗎? 青池:現(xiàn)在好多了,剛才嚇了一跳 一枕黃粱夢:那……我們語音聊天?幫你緩解下緊張氣氛 蘇梁夢猶豫了一下,打打刪刪還是把這句話發(fā)出去了。她以前也常跟孫嘉遇開語音……算了,不提也罷。 忽又想起這小徒弟好像挺注重線下隱私的,到現(xiàn)在她也僅知道自家徒弟跟自己一樣都是東閆市的而已。 這樣突然說起語音請求,會不會被認(rèn)為心懷不軌? 青池:不用啦,二師父,我聲音難聽,怕嚇著你 一枕黃粱夢:=。=有我聲音難聽么?有男的說我聲線比他們還粗 青池:胡說,二師父聲音明明軟萌軟萌的 蘇梁夢老臉一紅,軟萌是什么鬼,她跟青青線下聊天的時候,有給對方發(fā)過語音。 “青鯉來時遙聞春溪聲聲碎/嗅得手植棠梨初發(fā)輕黃蕊/待小暑悄過新梨漸垂/來邀東鄰女伴擷果緩緩歸……” yy慶生歌會還在繼續(xù),上半場烽火狼煙的幫眾唱完祝歌,下半場卻成了烽火戲諸侯的專場。 ??? 當(dāng)烽火戲諸侯五音不全的歌調(diào)通過耳麥傳進(jìn)每一個不知情人士的耳朵里時,yy公屏瞬間被黑人問號刷屏了。 他們的壓軸青迦大神吶?怎么沒來? 現(xiàn)在麥上鬼哭狼嚎的是誰?好好的一首輕松歡快的歌,怎么就唱出來西風(fēng)悲涼,大漠風(fēng)沙的感覺的??? 眾人只覺得坐在家里,就已被黃沙迷了眼,腦袋暈乎乎的,辨不清東西南北了。 我是誰?我在哪? 【密聊】 一枕黃粱夢:[上吊]幫主唱歌一向這么……特別嗎? 青池:恩,天生的五音不全,我就不一樣,我唱歌很好聽的 一枕黃粱夢:好啊,那你有空唱給我聽 “咚”地一聲,莫青珈腦門磕在電腦桌上,她一開口,那不是掉馬甲了嗎?本來是想嘚瑟一下,怎么就給自己挖了這么大的一個坑。 青池:好,會有機(jī)會的 一枕黃粱夢:話說我聽說青迦大神唱歌好聽,怎么沒見他? 青池:他? 青池:你想聽?[摳鼻] 一枕黃粱夢:不是他嗎[臉紅]我也不知道他男的女的啊 一枕黃粱夢:想聽啊,沒聽過不行嗎 一枕黃粱夢:對了青青,你來烽火早,你知道他是男是女嗎 青池:女的,我作證,貨真價實的女的 青池:等著 等什么,青池沒說。 莫青珈看到蘇梁夢想聽的時候,已經(jīng)給烽火戲諸侯去了個消息,表示要唱歌。 王煜煜看到消息,突然警覺起來,好像自己被兄弟搶了媳婦一般撕心裂肺,來不及關(guān)麥就劈里啪啦的打下一大堆字,用來譴責(zé)發(fā)小莫青珈的無情無義無理取鬧。 yy里只能聽到他激憤打鍵盤的聲音,紛紛猜測,烽火狼煙的幫主,是不是覺得光唱不過癮,準(zhǔn)備用鍵盤來伴奏了。 【密聊】 落青迦:她想聽 烽火戲諸侯:…… 烽火戲諸侯:在下甘拜下風(fēng),您老人家才是當(dāng)世周幽王 落青迦:誤打誤撞 烽火戲諸侯:得來,我服,這你都猜到了 烽火戲諸侯:行,老哥我這就把你抱上麥 到底莫青珈猜到了什么,兩人都默契地沒說。 “執(zhí)筆平宣/潑墨入畫一尺經(jīng)年/酌酒推硯/再寫舊人三生眉間……” 啊啊啊啊啊,是青迦大神,大神終于唱歌了?。?! 嗚嗚嗚,這才能叫歌啊,剛才的只能算豬叫好嘛qaq。 忽明忽暗地電腦屏幕前,照得她的臉晦澀不明。 一直到此刻,喬禾虞緊繃的玉顏終于綻開一絲笑容,懸了一晚上的心安穩(wěn)著地。 她還是來了,只要她來了就有機(jī)會不是? “啪”的一聲,臥室的燈被打開。 “小姐,已經(jīng)十一點了,老爺讓老奴來提醒您該休息了。” “我知道了,福媽?!?/br> ※※※※※※※※※※※※※※※※※※※※ 啊,我是一個莫得感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