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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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兩人早早收拾好去上班了。 廣告策劃部的辦公室在三樓,共分里外兩間。 里邊一間單獨隔開,是他們的部門主管楊圖強的私人辦公室。外間被隔出一角,做雜物室和更衣室。剩下的“l(fā)”型位置,便是他們員工的辦公室了。 辦公室里加上她,一共有七個人,其中四人在靠窗位置的辦公桌,三人在靠門這里,很不幸,蘇梁夢的位置,斜背后就是門。 來來往往的人,都從這個門進出。 現(xiàn)在離上班還有十來分鐘,人差不多都到齊了。 熊常妍等幾人換好工裝,招呼一聲,說:“今天是蘇梁夢小meimei來我們恒拓人家的第一天,大家歡迎啊。” 稀稀拉拉地掌聲響起,蘇梁夢挨著朝他們笑笑,互相做自我介紹,直到她旁邊位置坐著的那個扎著半馬尾的女子。 那女子朝她微笑,蘇梁夢只覺得她嘴巴張了張,明明沒聽出她說了什么,蘇梁夢卻只覺得滾滾天雷轟頂。 “你好,我叫胡嬌嬌?!蹦前腭R尾如是說道。 胡嬌嬌,百媚千嬌。 多么熟悉的聲音,多么熟悉的名字啊。 “怎么了?”熊常妍看到發(fā)呆的兩人,有些疑惑,看了看表,繼續(xù)說,“8點40了,我們下去吧?!?/br> “下去做什么?”有人極不情愿。 “今天,我們下樓跟著銷售部和設(shè)計部的人員跳舞去,算是給蘇小妹一個歡迎儀式?!毙艹e癫赊绒?。 “不想去,”是窗戶那邊一個留著波浪卷,三十多歲的女人,她吭吭跺著腳上的那雙尖跟的高跟鞋,“今天穿的鞋不合適。” “大家一起去,熱鬧嘛?!毙艹e€是笑著,一點沒有自己威嚴被挑釁了的感覺。 最后,在熊常妍軟磨硬泡下,他們一行七個人,還是磨磨唧唧的下樓了。 蘇梁夢被他們落在最后,不敢發(fā)言。 樓下已經(jīng)點完名,在店門口的廣場上排好隊,等待音樂響起,就跟著“翩翩起舞”了。 蘇梁夢他們來得晚,直接站在最后了。正巧看到了東方姮也在最后一排,和幾個畏手畏腳的年輕人在一起,大概也是新人。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兒/就像天邊最美的云朵/春天又來到了花開滿山坡/種下希望就會收獲……” 熟悉的旋律在耳邊響起,蘇梁夢跟著前邊的大部隊擺動著自己十分不協(xié)調(diào)的手腳,看得旁邊熊常妍憋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兩首音樂結(jié)束,已經(jīng)過去十分鐘了,蘇梁夢所在部門的幾人扭頭上樓,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 蘇梁夢心思百轉(zhuǎn),卻猜不出自己一來,熊常妍給她搞了這一出是幾個意思。 不著痕跡地讓她把同事得罪個遍,面上又笑顏如花對她示好。 搞不懂。 “……我們雖然是廣告策劃部門,但平面宣傳部分也是咱們做的,這一塊你可以跟嬌嬌好好學學,嬌嬌年后結(jié)婚,就不在咱們這兒了,你要是喜歡,明年可以繼續(xù)來?!毙艹e麕еK梁夢和胡嬌嬌邊走邊說。 “是啊,這邊環(huán)境好,工作也不錯,你畢了業(yè)可以來正式上班的。”胡嬌嬌也極力促成的意思,明顯熱心過頭。 “好,謝謝?!北局嗾f多錯的思想,不管她們說什么,蘇梁夢只一個勁兒道謝。 “對于業(yè)務,你可能不熟悉,就先跟著嬌嬌做公眾號這塊吧,等嬌嬌走了,你接手她的活也方便。”熊常妍直接拍板釘釘,不給兩人拒絕的機會。 “好的?!鳖I(lǐng)導說什么就是什么,低眉順眼的樣子,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剛從學校出來的新人。因此,蘇梁夢也成功錯過了胡嬌嬌陰沉的臉。 什么意思,她還沒走就往外趕了? 胡嬌嬌看向蘇梁夢的臉帶了些許不善,心中暗襯蘇梁夢是否是一枕黃粱夢這個問題。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怎么正巧遇上了? 辦公室里,熊常妍跟蘇梁夢是對面。 她看著蘇梁夢的頭頂,陷入了深思 他們公司,除了銷售部和電銷部,其余部門從來不招短期人員。 銷售流動性比較大,要時常招人,才能保持店內(nèi)人員充足。她知道,人事那邊發(fā)招聘的時候,也是想盡各種辦法,先把人喊來面試,總有愿意做銷售的。 聽說蘇梁夢是楊主管點名留下的,人事本來已經(jīng)打算好不招她倆的,誰知楊主管路過,點名讓兩人留下了。 楊主管是個什么人,她比誰都清楚,辦公室的幾人,哪個沒被他調(diào)戲過,要不是自己有后臺,也逃不了這一關(guān)。 明明是個六十多歲該頤養(yǎng)天年的老頭子,還出來拐騙無知少女? 要不是他是老板親爹,估計早下崗了。 熊常妍不自覺地捏捏自己的鑰匙扣,鑰匙扣上的掛飾,赫然是一個亞克力片印刷上的公子景周邊。 她眼珠轉(zhuǎn)動,余光瞥見胡嬌嬌的臉,不知道她對著那張橘子皮的老臉是怎么親下去的? 一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蘇梁夢伸伸懶腰,轉(zhuǎn)動椅子回到一旁自己的座位上。她跟著胡嬌嬌學習了一下午,現(xiàn)在兩眼蒙圈,啥都不會,光聽胡嬌嬌倒豆子樣說個不停,她壓根就聽沒明白。 說她笨吧,其實也不盡然,胡嬌嬌連讓她上手的機會都沒給,到現(xiàn)在,除了記在本子上的幾行字,她啥也不知道。 五點一過,辦公室?guī)兹藴蕰r打卡下班,蘇梁夢也就跟著下樓。 東方姮還在隔墻后邊的餐桌上學習,手里抱著本子,跟幾個新人一起在抄書。 蘇梁夢走過去,壓在她的肩膀上,小聲問:“你們還沒下班啊?!?/br> “我們要六點?!睎|方姮拍拍旁邊座位,示意蘇梁夢坐下來。 這張餐桌一共圍了六把餐椅,東方姮他們占了四把,還剩兩把。 這個地方是公司一樓展品區(qū)的餐廳一角,因為位置離設(shè)計部的開放性設(shè)計辦公區(qū)域比較近,被公司用來作為培訓新員工的“基地”。 蘇梁夢看了看除東方姮之外的三人,清一水的男生,一個在奮筆疾書,兩個頭湊在一起說悄悄話,還不時的朝她這邊看來。 無視掉那兩人,蘇梁夢將頭埋進手機,和青池聊天,用以打發(fā)到六點的這一個小時。 “我太難了,我坐了一天,都快睡著了。”好不容易挨到六點,東方姮一出門,宛如出籠的小鳥。 “我也是,”蘇梁夢想想只覺得好笑,“你猜我遇到了誰?胡嬌嬌,百媚千嬌啊?!?/br> “臥槽,這他喵什么運氣??你要不試試買彩票去,指不定中個二百萬?!睎|方姮也吃了一驚,月老是不是老眼昏花,把她倆跟百媚千嬌綁一起了? “中個二百五吧,老老實實待完寒假,立馬走人?!边@是蘇梁夢現(xiàn)在的想法,她可沒有和胡嬌嬌認親的打算。 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胡嬌嬌是百媚千嬌,想必胡嬌嬌也能猜到她是一枕黃粱夢,畢竟她的名字,在游戲里人盡皆知了。 起碼兩人現(xiàn)在都沒戳破的意思,只希望能平安度過這個寒假吧。 開機上游戲,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了。 青池、喵魚幾人都等著她倆回來刷一條。 【隊伍】一枕黃粱夢:不好意思,來晚了 【隊伍】姮姬:以后只會更晚[上吊]一個星期后,我要九點下班了 【隊伍】喵魚:天哪親愛噠,你找了個什么工作啊 【隊伍】公子墨:大豬蹄子,來我農(nóng)場上班啊,我5點讓你下班 【隊伍】姮姬:去你家山上喂雞嘛[上吊]給工資嗎 【隊伍】公子墨:工資面議 【隊伍】姮姬:明年,明年開春去 【隊伍】一枕黃粱夢:還有我,去面基 【隊伍】喵魚:我也要,徒弟弟,我也要去你家農(nóng)場 【隊伍】公子墨:都來,請你們喝酒,我自己釀的果子酒,嘿嘿 【隊伍】公子墨:青池和托爾不來嗎 【隊伍】托爾:請不了假 【隊伍】青池:下不了山 【隊伍】公子墨:切,兩個渣渣,鄙視你們 “噗,他倆可真逗?!碧K梁夢沒把青池的話當真,只以為她是故意學托爾的。 【隊伍】一枕黃粱夢:在山上當和尚嗎 【隊伍】青池:對啊,每天早上要撞鐘的,好冷啊 莫青珈敲下回車,發(fā)出這句話,眼中光芒流轉(zhuǎn),似乎希望蘇梁夢就此猜出她和落青迦的關(guān)系來。 可惜,蘇梁夢連想都不敢想,只當她開玩笑吶。 【隊伍】一枕黃粱夢:穿厚點,再吃得飽飽的,撞鐘才有力氣[敲碗] 【隊伍】青池:[抹眼淚]先撞鐘,后吃飯 撞鐘哪輪得到她,不過莫青珈說得順序也沒錯,可不是鐘聲一響,才去吃飯嘛。 依舊是每日歡聲笑語,游戲只有給人帶去快樂,才算真正的玩游戲吧。 那些因游戲鬧得不歡而散,甚至家破人亡的玩家們,大概是入局太深了。 玩游戲,和被游戲玩,完全是兩個概念。 可現(xiàn)實和游戲,真真假假,又有幾個能真正分得清清楚楚吶? “二萌萌,你覺不覺得青池和一個人很像?”東方姮是個魅者,沒什么輸出,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在掛機。她點了跟隨,人已經(jīng)來到蘇梁夢這邊。 “青迦大神嗎?”蘇梁夢說出來,自己先笑了,“怎么可能,性格完全不像好嘛,你能想象大神冷著張臉喊我‘二師父,我害怕’嗎?” 東方姮想象了一下,她腦中浮現(xiàn)的卻是身后背著巨型傀儡的長腿偃師,一臉可憐巴巴的跟在奶媽身后,聳動著小肩膀說:二師父,我害怕。 臥槽!無情! 帥偃形象就此毀于一旦,沒眼看沒眼看。 東方姮立馬摒棄自己心頭所想,懷抱蓮花,心如止水。 ※※※※※※※※※※※※※※※※※※※※ 無情,兩個女主發(fā)展好慢啊,我也好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