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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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也來……”徐經(jīng)理說著,那眼神在莫青珈身上,就頗有些同道中人的意味。 “聒噪,王文昊吶,讓他滾出來?!蹦噻炖渲槪崎_徐經(jīng)理,徑直往里走去。 “攔住他。”徐經(jīng)理一看頓時急了,看這和尚的表情,明顯就是來找茬的。隨著徐經(jīng)理一聲令下,門外呼啦啦進來十多個穿黑色制服的保安,將莫青珈團團圍住。 “滾開。”莫青珈看都不看,硬往里闖,幾個往上攔她的保安,全被她打到在地,抱著小腿,哭爹喊娘的,看上她的目光隱隱含有畏懼。 “一群廢物!”徐經(jīng)理氣得跳腳,十幾個保安,居然攔不住一個禿頭,“你別走,你給老子等著?!毙旖?jīng)理說著就往樓上跑。 包間里,王文昊和趙麗華幾人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行啊,看她也是有幾分姿色的,到時候留在我們這里上班?!闭f話間,蘇梁夢的命運已經(jīng)被決定好了。至于上什么班,那就是他們說了算了。左右不過一個小丫頭片子,還能反了天去? “老板、老板,有人來砸場子的?!毙旖?jīng)理一路狂奔,來到包間里,剛才就是他在這邊伺候的。 “咋咋呼呼,成何體統(tǒng),誰砸場子?保安隊長吶?”王文昊酒杯一放,砸的桌面哐地一聲,這個徐成仁什么情況,大堂經(jīng)理的位置是坐的太舒服了吧。虧他還有意讓他跟著自己,想要提拔一下,現(xiàn)在看來,定論還是下的太早了。 “老板,是個和尚……保安、保安都被他給打了,還揚言讓您滾出去見他。”徐經(jīng)理被嚇了一跳,咕咚淹了口唾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口,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流下來,浸濕了襯衫。 “什么玩意?”王文昊自從成為尚臺源的老板后,往來的都是縣里高層人物,雖然只是表面兄友弟恭,但也很久沒有人敢讓他滾著見了。 豁然站起,王文昊怒火中燒,他到想看看,是哪個敢這么狂妄,讓他滾著見? “帶路?!?/br> “哎哎,好來?!?/br> “走,我們也去看看?!壁w麗華招呼孫連成,又給方大傻使了個眼色,一桌人也跟在王文昊身后下樓了。 “王老板好大的架子。”莫青珈冷呲一聲,坐在店中唯一完好的一張單人沙發(fā)上。而之前打她的那十幾個保安,全部鼻青臉腫的在砸自家酒店。如今王文昊下樓,只看到一地狼藉。 而那幾個迎賓小姐和前臺,瑟瑟發(fā)抖的躲在已經(jīng)被砸爛的吧臺邊上。 雄赳赳氣昂昂的王文昊王老板下樓,一聽這聲音,只覺得耳熟,再一回憶,往前走的腿突然一軟,要不是徐經(jīng)理扶著他,他就該跪下了。 “老板,就是他,他來砸場子的。”徐經(jīng)理看到酒店大堂被咋成這樣,心里暗罵一聲:死禿子,你完了。 徐經(jīng)理扶著他,來到莫青珈面前:“莫、莫少,您怎么來了?” 在看到莫青珈那張臉后,王文昊徹底方了。王文昊一腳把還在嗶嗶賴賴的徐經(jīng)理踹一邊,腿也不軟了,在莫青珈身邊點頭哈腰。 他年輕時去市里混,結(jié)果不長眼的惹到莫氏集團的莫建旻,被莫建旻針對,差點就被打死了。后來是眼前的這位莫大少爺救了他,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回祁河老家,借著農(nóng)村城市化的東風(fēng),建立尚臺源,一舉成為祁河縣上層人士。 后來看電視,才知道莫青珈莫大少爺,其實是個女兒身?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小覷。 他以為,莫青珈這輩子都不會來他們這種小地方,所以最近兩年有些洋洋得意了。 “我不能來?人吶,交出來!”莫青珈眼神一凝,眾保安只覺得背后一寒,砸得更賣力了。 王文昊一臉心疼,只聽得自家保安連地板都翹起來砸了,他臉上橫rou直哆嗦:“交誰???”王文昊根本不知道她來干什么,更別提交人了,什么人??? “蘇梁夢,”莫青珈眼神在跟隨王文昊下樓的幾人身上掃過,最后,目光落在趙麗華身上,“她是被一個叫姓趙的抓走的?!?/br> 蘇梁夢之前和她說過,就是孫嘉遇失蹤,趙麗華夫妻倆到內(nèi)廂大學(xué)鬧的那次,莫青珈的記憶力一向很好。 “姓趙?”王文昊環(huán)視一周,這里姓趙的可不就是他表妹嗎?難道是冷藏室的那個女的?王文昊一個哆嗦,手腳冰涼。 完了。王文昊看向趙麗華的眼神隱隱不善。 表妹是個什么牌子的掃把星,這不叫捅簍子,這tm叫捅天了! “想起來了?”莫青珈說著,站起身來,她居然比王文昊還高了半頭。 “是是是,莫少,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我要知道,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王文昊一身冷汗,粗暴的拉過趙麗華,摁著她的頭,使勁兒摁在莫青珈面前,“臭biao子,給莫少賠罪?!?/br> 趙麗華自然不服,她還沒嘚瑟幾天,就被靠山表哥按頭給一個和尚跪下了,什么情況?她聽那人說蘇梁夢?這禿子是蘇家妮子的姘頭? 也不外乎她這樣想,畢竟那方大傻就是她姘頭。 “呵,”莫青珈冷笑著握拳,手指關(guān)節(jié)咯蹦作響,表情森然的看著趙麗華,如同在看一個死人,“人吶,帶路!”話卻是跟王文昊說的。 “好好好,帶路。”王文昊親自帶路,引著莫青珈去冷藏室。 一直被當(dāng)成背景板的方大傻四人,趁他們不注意,偷偷溜走了。 當(dāng)冷藏室的門被打開,冷氣以可見的速度迎面撲來,給炎熱的夏天,打了一針鎮(zhèn)定劑。 莫青珈的心也隨著這股冷氣沉到了谷底,僧衣一甩,一馬當(dāng)先沖了進去。 當(dāng)看到貨架旁邊的蘇梁夢時,她手里還拿著半塊啃壞的蘋果。睫毛上居然還結(jié)了一層冰晶,莫青珈手指發(fā)顫撫上她的臉,只覺得那冰冷直刺骨髓。 抬手想把蘋果拿掉,然而蘇梁夢的手指冰涼僵硬,已經(jīng)凍得紫青,她根本不敢用力去掰開,生怕把蘇梁夢的手指給掰斷了。 到底是餓壞了,連暈過去都不肯撒手,直到凍僵在一起。 莫青珈內(nèi)心一陣自責(zé),昨晚蘇梁夢來時,庵中齋飯已停,蘇梁夢也只是吃了點零食,根本不足以裹腹,今早上又沒吃飯走的。 她不該這么大意的,上什么早課,直接帶飯回去不好嗎? 看著蘇梁夢凍得毫無血色的皮膚,她脫下自己的僧衣,上身只穿一件略微寬大的黑色吊帶背心,和一條男式大褲衩。 將僧衣裹在蘇梁夢身上,她才抱著人,走出冷藏室。狠狠瞪了王文昊一眼,說:“帶路,去最近的醫(yī)院?!?/br> 王文昊一看也嚇壞了,冷藏室的溫度平常不會在零下,他們也是防止水果蔬菜被凍壞了,這……都結(jié)冰了? 王文昊狐疑地看著趙麗華,趙麗華也是嚇壞了,她再囂張,也沒殺過人啊。 “我……我只是想給她個教訓(xùn)而已。”趙麗華無力辯解,她也只是把溫度悄悄調(diào)低了而已。 “等死吧你。”王文昊惡狠狠看著她,本來關(guān)了莫少的人,他就完蛋了,現(xiàn)在趙麗華自作主張,將溫度調(diào)到零下,把人給凍壞了,呵呵,罪加一等,他倆誰都跑不了。 在見識過莫氏父女的手段后,他根本生不起任何僥幸之心。 王文昊心如死灰。 等蘇梁夢清醒過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冷藏室里,肚子咕嚕嚕叫個不停,將她餓醒。使勁兒縮了縮身體,身下柔軟的觸感,讓她留戀。 “這是……醫(yī)院?”蘇梁夢環(huán)視四周,陽光透過潔白的窗紗打在她的被子上,打在門上,投下一段斑斕的金黃。她的行李箱和包就那樣安靜放在墻角,手機躺在床頭的矮柜上。 旁邊的窄口玻璃瓶里,插了兩朵向日葵,細(xì)小的莖干支撐不起巨大的花頭,耷拉個腦袋,逗得蘇梁夢扯了扯嘴角,想笑卻笑不出來。 陌生的環(huán)境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突然讓她覺得安心,她從未有一天,如此希望能長久的這樣下去。 就算是個夢,也好過在冰冷的冷藏室里,孤立無援,甚至希望都被凍僵。 “醒了?先喝點粥?!蹦噻焱崎T進來,她手里還提著兩個透明袋子,袋子里是塑料飯盒。 “大、大神?”蘇梁夢瞪大了眼睛,她不過是發(fā)了個定位,大神真得來救她了? 陽光印在來人身上,給那人鍍上了一層金光。那光亮的腦袋后面,似乎有一圈佛光。 若不是來人眼中還泛著驚喜的神色,她大概會問一句:小師父,我是到西天了嗎? 莫青珈見她那傻樣子,三步并作兩步過來,抬起手背試了試她的額頭。已經(jīng)退燒了啊,怎么還犯傻? 蘇梁夢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問道:“是你救了我?” “是啊,感動到以身相許?”莫青珈見人沒事兒,一下子放松下來,竟然還開起了玩笑。好像自從她到寶屏庵后,再也沒有這樣放松過了。 劫后余生的感覺,真好。 她喜歡的人還在,她還沒有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來,真好。 她想,她是時候表白了。 “啊?”蘇梁夢大腦死機,她想不到,大神也會開這種玩笑。 不說大家都是妹子,就是她們,一個大神,一個咸魚,想想都不可能的嘛。 自認(rèn)為猜到大神是開玩笑的蘇梁夢,又是一陣失落。 啊,她好像也想抱大腿啊。 看看趙麗華,不就是有大腿才把她折騰成這樣的嘛。 ※※※※※※※※※※※※※※※※※※※※ 最近太難了,老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加班,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補覺,又被一個電話叫回來加班,休個班還得一整天分成兩半截。 我發(fā)現(xiàn),我老愛給客戶起外號emmm 今天早一個小時吧 好幾天沒更居然沒掉收還漲了一個,算是最近最開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