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Zero 愚人的狂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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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遙遙紫陌 2021年7月10日 字數(shù):13722 最初是看到歐莉薇婭的FGF寫得風生水起,我也想稍微湊湊熱鬧來著。 不過因為當時太忙就擱置了。 看到征文活動以后,覺得這個構(gòu)思非常適合虛實交錯的主題。 注意:本世界線的第四次圣杯戰(zhàn)爭相對于FZ發(fā)生了諸多變化,發(fā)生時間也被 大幅延后了。 因此櫻和凜的年齡比原設定有所增加。 請勿完全套用FZ的人設、劇情和時間節(jié)點。 「咕、呃啊——啊啊啊——」 極力壓抑的低吼在陰暗的大廳里回響,夾雜著用拳頭甚至是額頭撞擊地板的 聲音。 而在月光無法照到的的陰影里,一高一低的身影默然佇立,靜靜地注視著那 個在房間中央痛苦翻滾的青年男人。 半晌,仿佛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吼叫聲漸漸變得嘶啞而微弱,地板上的人 影也停止了掙扎,一動不動地蜷縮成一團。若非他的胸口仍在劇烈起伏,簡直與 一具尸體無異。 「……失敗了。呵呵,看來你的覺悟也不過如此?!?/br> 從陰影里傳來一道含糊而蒼老的聲線。即使在目睹了男人凄慘的掙扎后,老 者的聲音里卻沒有半點同情或者失落,而是浸透了殘忍的譏誚。 伴隨著拐杖敲低地板的清脆響動,聲音的主人緩緩踱步到大廳中央——那是 一名身形佝僂的老人,毛發(fā)在漫長的生命中盡數(shù)脫落,就連全身的皮膚也猶如失 水干癟般皺縮起來,呈現(xiàn)出死蠟似的灰白色,只有一雙閃動著冷厲光芒的眼睛藏 在皮膚的褶皺里。 「你就在這里慢慢死去吧,雁夜。還真是符合你的結(jié)局啊。」 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癱倒在地的男人,老人一邊發(fā)出惡毒的低沉笑聲,一邊用 手杖堅硬的末端捅在男人的肋骨上。 「……」 即使是受到了這樣只是看到都會隱隱感覺疼痛的對待,倒地的男人也沒有任 何反應,只是像氣的風箱一般「嗬嗬」地喘著粗氣。如此反復施虐了幾次后, 老人似乎對他失去了興趣,拄著手杖轉(zhuǎn)身離開了。 「……咳,呼、咳咳?!?/br> 寂靜的大廳里,只有男人的喘息聲格外刺耳。他渾身上下布滿了異樣暴起的 血管,猶如活物般在皮膚下微微蠕動,隨著他的呼吸而詭異地改變紋路。大約是 在休息中恢復了少許生氣,他渾濁的眼瞳微微轉(zhuǎn)動,望向屋子的一角,顫抖著拼 命抬起指尖。 「櫻……」 如同被輸入指令喚醒的人偶一般,停留在黑暗里的嬌小身影動了起來,挪動 到男人身邊。月光灑在她的身上,照出一張形容憔悴的少女面龐,五官稚嫩而精 巧,紫羅蘭色的齊肩短發(fā)用一枚發(fā)卡別在額角,只是一雙淡紫色的眼眸空洞得令 人心底發(fā)寒。 「……雁夜,叔叔?!?/br> 少女的動作停滯了片刻,似乎不知應該做何回應。緊接著,她蹲下身握住了 男人竭力舉起的手掌,輕輕貼在自己的側(cè)臉上。 男人因忍耐痛楚而扭曲的面容緩緩放松下來,而目光卻逐漸渙散,兩道血淚 從他的眼眶里淌落,被少女緊握在掌心的手指失去了支撐,軟綿綿地向下滑墜。 ——那就是名為間桐雁夜的男人放棄了一切、卻未能拯救任何心愛之人的悲 劇故事。 少女安靜地凝立男人身邊,看著生機從他的臉上一點一滴地流逝。 ——他要死了。 這個她嫉妒、厭惡、漠視的男人就要死了,但與想象中不同,她并未感到一 絲快慰。 為什么要回到這個地獄般的房子里呢? 與無力反抗的她不同,男人曾經(jīng)一度逃離過老人的魔爪,作為一個普通人自 由自在地生活在城市的一隅。明明擁有了她夢寐以求的解脫,為什么又要像是丟 垃圾一樣將之拋棄,重新墜入到噩夢之中呢?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但少女不愿意思考,不愿意去承認,不愿意面對。 自欺欺人地把男人當做咎由自取的笨蛋,嘲弄他的選擇、漠視他的心意,就 好像一旦認同了那個答案,就要背負起另一個人的人生。 她默默地注視著男人的臉,在少女的記憶里,那是一張清瘦而平平無奇的面 孔,卻總是洋溢著初春陽光般平和的笑容。與笑容相伴的是他手里總會拿出各種 小小的禮物,有些時候是糖果,有些時候是一把精致的削筆刀或者一盒彩色鉛筆。 如今那些幸福的回憶殘渣,就像毒藥一樣腐蝕著她的心靈——過去的美好越 是鮮活,就越是襯托出加諸在她身上種種折磨的殘忍。即便如此,那也是她最珍 貴的寶物。猶如抓住荊棘編織 的繩索一般,盡管刺得滿手鮮血淋漓,但至少在午 夜夢回之際,讓她能像人類一樣哭出聲來。 反復出現(xiàn)在夢境里的男人,此刻就躺在她面前的地板上,已經(jīng)看不出與記憶 里有任何相似之處了。他的皮膚呈現(xiàn)出與老人相似的死蠟顏色,遍布猙獰凸起的 血管,一只眼睛如同蒙著云翳般渾濁而灰暗,曾經(jīng)凌亂的一頭黑發(fā)也變成了雜草 般枯萎的蒼白。 但他僅剩的獨眼里,透出的光芒仍舊溫暖,一如在街邊公園里塞給她禮物之 時。 ——他要死了。 在一次次撕裂后重新愈合、滋生出名為【絕望】的結(jié)痂后,她胸膛里那顆早 已麻木的心臟,再次感受到了尖銳的痛楚。 失去了母親和jiejie以后,連最后一個會用溫柔目光守望她的人,也要離開她 了。 不可以,不允許,不接受。 救救他! 誰都可以,來救救他??! 然而,間桐家就像一座巨大的牢獄,把自由從內(nèi)部剝離的同時,也將希望隔 絕在外面,只剩下足以吞沒靈魂的黑暗。 ——他要死了。 無論如何,必須要做點什么才行。如果有方法可以留住這最后一絲溫暖,少 女愿意為之付出一切——幸運又悲哀的是,少女只知道一種運用自身魔力的方法。 ============ 「雁夜叔叔……忍耐一下,不會讓你死的……」 哪怕連一秒鐘也沒有猶豫,對失去的恐懼驅(qū)使著少女不假思索地采取了行動。 她雙膝一彎,跪倒在雁夜身邊,伸出素白的小手摸上了男人的腰間。 摸索了好一會兒,隨著「咔噠」一聲,腰帶的鎖扣被打開了。少女又笨拙地 扯開拉鏈,將礙事的布料拽到一邊,堅硬而丑陋的雄性象征立刻迫不及待地彈了 出來。 「呀!」 少女本能地向后一躲,雖然早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但近距離看到真正的男人陽 物還是第一次。話雖如此,但雁夜胯下的roubang此刻和普通的陽具已然大相徑庭— —支撐它保持昂然之姿的并非性欲或者愛意,而是融入男人神經(jīng)的刻印蟲。 這種貪食魔力的寄生蟲被植入到男人的體內(nèi),作為對他原有魔術回路的擴展 和補強,但這種粗暴的強化方式也伴隨著劇烈的副作用。在對魔力饑渴的驅(qū)使下, 刻印蟲間歇性的暴走會對宿主身體造成超乎想象的傷害。 也許是感受到少女身上同類的魔力共鳴,男人體內(nèi)的刻印蟲活性被空前強烈 的激活起來,支配著他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產(chǎn)生了勃起反應——猙獰的血管在roubang上蔓延 出根須般虬結(jié)的紋路,強行充血的海綿體漲成了詭異的紫黑色,尺寸更是膨脹到 嬰兒手臂粗細。 但是目睹了如此丑惡而畸形的陽具之后,少女卻并沒有任何排斥的表現(xiàn),反 而原本空洞的雙眸籠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霧氣下泛起粼粼波光。她粉頸低垂, 吐出半截柔嫩的小舌頭,沿著roubang下方的系帶部位由下至上輕輕一舔。 「咝溜……嗯,雁夜叔叔的味道。有點腥?!?/br> 從瀕死的昏迷中感受到了刺激,男人喉嚨里擠出模糊的吸氣聲,身體不受控 制地輕微抽搐起來。比起接收到快感后的興奮,不如說,更接近于體內(nèi)殘余生命 力被壓榨出來的回光返照。但少女將其視為對自己努力的褒獎,臉頰上浮現(xiàn)出兩 朵嬌俏的緋云,雖然仍舊是面無表情的人偶,但瞳孔深處映出一縷稀薄的歡喜情 感。她抬手把散落的碎發(fā)攏到耳后,雙唇抿住roubang凹凸不平的表面,緩慢而堅定 地向口腔深處吞入。 「……嘖、咝溜……嘖嘖。」 被刻印蟲激發(fā)后的roubang趨于正常人類的極限,更別提少女的身體還只是青澀 未熟,小嘴只是包裹住roubang就已經(jīng)非常勉強了,偶爾頂?shù)胶眍^軟rou就會引發(fā)條件 反射的干嘔。實際上,少女并不擅長口舌技藝,也是第一次嘗試用自己的身體取 悅他人,但好在她忍耐不適的本領是經(jīng)過反復訓練的——每一次的干嘔都被她壓 抑成了小小的痙攣。即使眼角涌出淚花,她依然固執(zhí)地含著roubang,憑直覺攪動舌 頭,讓舌尖蘸著唾液在roubang表面反復游移。 魔術師的體液里含有微弱的魔力,即使是唾液也不例外,仿佛是綿綿細雨灑 落在干涸龜裂的大地上,雁夜體內(nèi)暴動的刻印蟲漸漸被安撫下去、歸于平靜。隨 著痛感的消退,雁夜被撕裂的精神又在混沌中再次拼合,重新浮升到意識之海的 表層。 「櫻……?為什么、不……別這樣……」 才剛剛?cè)』匾庾R,視野由模糊慢慢轉(zhuǎn)為清晰,就看到伏在他雙腿間埋頭輕吮 的紫發(fā)少女。難以理解的一幕令他徹底呆若木雞,好一會兒才反應過 來,旋即手 腳并用地想要挪開身體。但無論怎樣試著調(diào)動力量,四肢肌rou都只能做出綿軟無 力的動作,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名在地板上溺水的人般荒誕可笑。 「還在難受嗎……我會加油的,所以……請不要死,雁夜叔叔……」 誤解了雁夜的舉動,少女加快了擺動頭部的動作,壓低后腦的同時抬高腰背, 讓下頜與喉嚨形成一線,一鼓作氣將整條兇惡的roubang吞了下去。在疼痛已經(jīng)淡化 的現(xiàn)在,胯下分身上的神經(jīng)叢因為刻印蟲的活性化而極度敏感,仿佛是空谷回音 一般,任何一絲快感都會被神經(jīng)捕捉后反復放大,直到形成沿著后脊直竄天靈蓋 的電流。 「已經(jīng)夠了,小櫻……不要再、再繼續(xù)了……」 現(xiàn)在雁夜也分不清到底是身體發(fā)軟,還是潛意識里留戀少女小嘴里的暖潤, 全身石化似的用不上力氣,只能軟弱地阻止道。但這份拒絕又有幾分是真心的呢 ——不通過這種方式接收魔力的話,自己很快就會死去。 誠然,他并不畏懼死亡。從他踏入間桐家大門的那刻起,生命就已經(jīng)成為了 可以舍棄之物;他亦沒有留戀人世的執(zhí)念,他的犧牲只是自我感動,從來沒有人 期待過他能取得成果。 除了小櫻…… 在這里死去的話,小櫻就會失去得救的希望——既然為了救她而決定賭上性 命,事到如今卻抱著矜持半途而廢就太荒謬了。 這種想法一經(jīng)產(chǎn)生就迅速在他的心底生根發(fā)芽,牢牢占據(jù)了他的腦海,將原 本的抗拒感排擠在外。 rou體早已比心理更早地接納了悅樂的沖刷,一旦理性的堤壩有所松動,被完 全呈現(xiàn)給大腦的快感立刻令雁夜按捺不住地發(fā)出低沉粗重的低吟,但與剛才因疼 痛折磨而發(fā)出的喘息又有著截然不同的含義。 櫻能感覺到小嘴里的陽具變得更加堅挺而粗壯,一跳一跳地彈動著,從鈴口 滲出略微咸澀的先走汁。她一邊吐出嘴里的roubang、只留下紅唇裹住紫紅的guitou, 舌尖沿著冠溝輕輕描繪著,另一邊則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觀察雁夜的表情。 稚齡少女雙頰通紅地跪在雙膝之間,偷偷用春水蕩漾的無辜眼神仰望過來, 唇間還在吸吮著勃起的男根——這副背德而yin糜的光景如同一根尖利的細針刺中 了雁夜深埋在心底的原始欲望,竟然有一瞬間,少女的容貌與那張他曾經(jīng)魂牽夢 繞的面孔重疊起來。 「葵……啊,啊呃??!」 「嗯——?!」 毫無經(jīng)驗的雁夜在恍惚瞬間,一股酸麻自后腰處迸發(fā),驟然逸散的快感仿佛 要將他的意識都要融化一般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骯臟的欲望混合著稀薄的jingye 盡情在少女口中噴射出來。少女的臉頰微微凹陷,用力吸住不斷脈動的roubang,本 就渙散的目光變得更加迷離,喉嚨小幅度地上下滑動著,吞咽下嘴里發(fā)腥的液體。 魔術師的體液中往往含有大量魔力,其中以jingye最為優(yōu)質(zhì),但雁夜自身本就 處于魔力極度匱乏的狀態(tài),此刻jingye中的魔力濃度恐怕還不如櫻的唾液。但少女 卻像是偷嘗到甜點的小女孩一樣露出滿足的淺笑——恐怕她自己都全然沒有察覺 到——小舌頭在射精后的roubang上輕柔地掃來掃去,臉上的紅暈濃得仿佛要滴出血 來。 「對不起……」 耳邊傳來小女孩怯怯的聲音。 為什么要道歉呢?雁夜有些困惑,但此刻意識就像是漂浮在半空中,思維也 變得格外遲緩起來。來自下半身的快感還在持續(xù)釋放——被刻印蟲改造過神經(jīng)的 roubang沒有所謂的不應期,只要稍加刺激就會立刻重振雄風,現(xiàn)在被櫻的丁香小舌 糾纏著,快感雖然不像射精時那樣霸道,但如春水潺潺般滲流全身、最后匯入到 大腦。 簡單地用口舌幫助roubang再次昂然挺立之后,少女起身分腿,跨在男人腰部兩 側(cè)——在雁夜詫異的目光中,一雙小手捏起洋裝的裙子下擺,緩緩提拉到胸前, 露出幼女特有的纖細雪白的雙腿、平坦緊致的下腹,以及光潔柔嫩的小小恥丘。 潔白無瑕的胴體反射著窗外的月光,呈現(xiàn)出柔和的象牙白色,猶如櫻和凜小 時候采摘的白詰花瓣。 「只要能救雁夜叔叔……我什么都……」 宛如夢囈般的喃喃自語著,少女用貝齒咬住掀起的裙擺,一只手按住男人的 胸膛,另一只手握住一柱擎天的roubang,將怒脹的guitou抵在她泛起水光的蜜裂上。 緊接著,她徐徐沉下腰肢,將猙獰的roubang一寸寸收入她嬌小的身體里。膨大 如鴿卵的guitou緩慢擠開狹窄緊致的花徑,青筋虬結(jié)的yinjing碾過嬌嫩濕滑的rou壁, 由此迸發(fā)出的酸澀、脹痛、酥麻一股腦涌出,令少女稚氣未脫的小臉上浮 現(xiàn)出與 年齡截然不符的妖艷神色。 「咝……嗯嗚……」 才剛剛吞到一多半,guitou就似乎頂?shù)搅嘶◤奖M頭的一團軟rou,少女頓時倒吸 了一口冷氣,凝住身子不敢再動,由內(nèi)至外地激起一層層細微的戰(zhàn)栗。 男人腦海中沸騰的欲望在咆哮著讓他更加深入地占據(jù)那具柔嫩的身體,但眼 前遠遠超出他想象卻又異常契合他心里最卑劣臆想的場景束縛住了他的手腳,似 乎只要輕輕一觸就會如鏡花水月般破碎。 籠罩房間的死寂只維持了短短片刻,少女的精神已經(jīng)先于rou體適應了蜜xue第 一次被真正roubang插入激起的層層漣漪,她深吸了一口氣,喉頭微微蠕動了幾下, 然后放松了支撐膝蓋的力氣,讓小屁股順應著重力向下一坐到底。 「呵————呃,呵——」 痛楚,來自植入刻印蟲后異常膨大的roubang與尚未發(fā)育成熟的嬌嫩花蕊之間碰 撞,宛如一把利刃沿著腿心到頭頂將身體寸寸劈開。而幼稚zigong被guitou壓迫的沖 擊,忠實地從腹腔傳導向胸膛,仿佛要將那具瘦弱身軀里的空間全部擠占一般, 連肺葉里殘余的空氣都被擠壓出來,令少女眼珠上翻、從小嘴里發(fā)出空洞的氣流 倒涌聲,透明的唾液隨之從唇角淌落。 來自少女秘處生澀而莽撞的吞入?yún)s無疑給了雁夜難以想象的快感,柔滑的rou 壁緊緊裹貼在他猙獰的yinjing表面,櫻的每一次無意識的抽搐,都會帶動花徑一陣 蠕動緊縮,如同一只小手握著roubang在反復揉捏。不僅如此,為了緩解被異物插入 的痛苦,少女的花心本能分泌出潤滑的愛液,里面蘊含的大量魔力通過guitou黏膜 滲入雁夜體內(nèi)的魔術回路,猶如綿密的細雨滋潤著干涸的大地,讓那股灼燒著他 臟腑的狂躁緩緩歸于沉寂。 「小櫻……為什么,要這么做……」 四肢重新恢復了知覺,抽離的力氣回灌到體內(nèi),雁夜抗拒的意志反而變得愈 發(fā)稀薄,在性交和補充魔力的雙重快感支配下,他無可抗拒地摟抱住了騎在他腰 間、不住顫抖的嬌小女體,開始主動擺動起腰胯,試圖從那一汪小小泉眼中開鑿 出更多甘甜的蜜露。 即使沒有成為魔術師的天賦,雁夜也好歹在魔術名門長大,在他理性恢復的 同時就已經(jīng)猜出了少女獻身的目的,但他的情感上無法理解、無法接受、無法認 同——似乎一旦承認這種行為就會將自己所做一切意義完全否定,連他的自我也 會被負罪感吞沒。 「嗚……嗯啊,因為……雁夜叔叔,很溫柔……哦嗯,啊啊……所以,不要 死……留在櫻的身邊……」 櫻人偶般精致的小臉上仍舊缺乏反映情感的表情,除了雙頰暈染著嬌艷欲滴 的緋紅,以及小嘴里吐出支離破碎的淺哼低吟,與平時的對話沒什么兩樣。但那 雙蕩漾波光的紫羅蘭色眸子里,祈求和恐懼交織成了一道繩索,一道將她懸掛在 名為「絕望」深淵邊緣的繩索。 觸摸著胸膛下的柔軟,感受著懷抱里的溫度,雁夜恍然明白,他的生命已不 再是為了達成悲愿而存在的消耗品,少女的希冀賦予了它更多的意義——既然已 經(jīng)自作主張地成為了她在黑暗牢獄里的支柱,那就應該為她支撐起一扇天窗,哪 怕要啃食她的rou體和魔力活下去也在所不惜。 「我哪里也不會去,櫻……不會離開的……」 滾滾的熱淚從雁夜的眼眶滑落,他紅著眼睛像一只野獸般伏在少女的身上, 發(fā)泄原始欲望的動作也越來越流暢而激烈,陽具變異形成的rou棱刮擦著幼嫩的蜜 xue甬道,引爆出一陣陣細密的戰(zhàn)栗。隨著yin液泌出,汲取到魔力的刻印蟲亢奮地 在男人的血rou間游走,仿佛一條條血管有了自己的生命、隨時可能會穿透那層蒼 白的肌膚鉆出。 被壓在雁夜身下的櫻竭力舒展四肢,白皙的身體宛如一只被釘在展示板上的 蝴蝶,插入少女秘處的roubang太過粗長,以至于每一次插入都會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頂出隱約可見的凸起,撞得她從指尖到發(fā)絲,都隨著男人略顯粗暴的動作而搖晃 著。 roubang插入時攪動著五臟,仿佛要將花徑內(nèi)壁的每一道褶皺熨平,酸麻的快感 如同細小的電光沿著尾椎直竄頭頂;緊接著,guitou重重撞擊上花心那團嬌嫩的軟 rou,令少女腦海中浮現(xiàn)出猶如全身被貫穿的錯覺,鈍痛隨之從小腹處蔓延開來。 歡愉與痛楚交錯之間,她就像一只隨波逐流的小船,在海面上無助的拋起又 落下。 很快,她 便無師自通地嘗試著扭動起纖細的腰肢,在迎合男人的掠奪的同時 緩解腹腔內(nèi)部的壓迫感。與rou體感受無關,她為這副身體第一次如自己所愿的派 上用場而感到歡欣,清冷的表情如冰雪消融般一點點化開,展露出混合著喜悅與 苦悶的迷離神色,呻吟聲也由壓抑變得逐漸尖細。 「叔叔……呀啊,嗯,啊啊……櫻、被填滿了……嗯,嗯哦……」 彼此糾纏的兩人,精神和rou體的步調(diào)皆開始逐漸契合,植入體內(nèi)的刻印蟲借 助體液交換著魔力。但雁夜早已沒有關注這些的余裕,他的頭腦一片空白,只依 靠著本能驅(qū)使重復著機械的抽出和插入動作,僅僅是這樣也足以獲取令他沉醉的 快感反饋。終于,在最后一次挺腰后,他的動作猛然頓住,含糊的低吼滾到嘴邊 又被生生吞回喉嚨里。 雁夜懷里的少女嬌啼一聲,綿軟癱開的手腳反抱上來,緊緊纏住了男人的脖 頸和后背,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反弓著跳動了幾下,幅度漸弱,化為一陣遍及全身 的細密痙攣。 幽暗的房間里重新恢復了寂靜,只剩下男人急促而滿足的低喘在回蕩。 在他的手背上,有殷紅的紋路在緩緩勾勒,宛如盛開的鮮血花瓣,又好似聚 攏的扭曲荊棘。 ============ 間桐家的書房內(nèi),據(jù)說收藏著大量稀有的魔道典籍——不論現(xiàn)在如何衰敗, 馬奇里一族畢竟是曾經(jīng)的魔術名門,在漫長的時間里總是會形成一定規(guī)模的積累。 只是在人生的前二十七年時間里,雁夜都對間桐那畸形、扭曲的魔術形態(tài)深惡痛 絕,因此也幾乎沒有踏足過這間封存了諸多秘密知識的房間。 假如……他能夠壓制住對cao蟲魔術的抗拒和厭惡,成為間桐的繼承人,那么 降臨在櫻身上的悲劇是否就不會發(fā)生了呢? 此時,雁夜正扶著墻壁斜靠在一副紅杉木書架旁,努力讓自己的腰背挺直一 些,壓過對面形如骷髏的老人。但不論他如何調(diào)整站姿,都無法擺脫即將被巨大 陰影吞噬的窒息感,而這種威壓的源頭正是看似矮小干癟的人形怪物——間桐臟 硯。 「呵呵呵呵……沒想到你居然能撐到現(xiàn)在……姑且表揚你一下,現(xiàn)在你也是 被圣杯選中的魔術師了?!?/br> 盡管發(fā)出了笑聲,但老人更像是在拙劣模仿人類笑容的惡魔,有如實質(zhì)的惡 意不加掩飾地寫明在臉上每一道皺紋里。 「雁夜,我給你準備了獎賞,是很適合你的圣遺物,就當是來自父親的關愛 吧?!?/br> 老人的話語仍然輕描淡寫,但他拿起桌上鉛質(zhì)長匣的動作卻分外謹慎,小心 地將它推到雁夜面前。 「我拒絕?!?/br> 青年的聲音虛弱卻果斷,他無法猜出這個披著人皮的惡魔究竟在想什么,但 臟硯表露無遺的惡意卻激發(fā)了連他自己都遺忘了的叛逆。 如果是在過去的一年里,為了達成拯救櫻的目標,不論什么他都可以忍耐; 但現(xiàn)在他必須將自己的存活納入考量,至少在櫻被交給一個可以托付的人手 里之前。 「哦……?不依靠觸媒召喚出的從者會偏向弱小,你本來就是半吊子的魔術 師……我雖然沒有指望什么,但好歹也在你身上費了一番功夫啊?!?/br> 臟硯的語氣看似沒有變化,但眼中的譏諷更加濃重,他審視著這個曾經(jīng)叛逆、 卻在過去一年里任憑差遣的男人,用拐杖頓了一下鋪著厚厚毛毯的地板,繼續(xù)說 道: 「無妨。但你要在召喚時增加一段咒文,為你的從者附加【狂化】屬性…… 要問為什么的話,Berserker職階修正能夠強化從者的屬性……嘿嘿,你也不想在 圣杯戰(zhàn)爭剛開場就失去資格吧?」 雁夜默然片刻,沒有再拒絕臟硯的命令,一方面因為他不想反復挑戰(zhàn)臟硯的 容忍底線,另一方面是他也認為這確實是提高自己勝算的最有效方式。 老人興味索然地重新坐回到被陰影籠罩的天鵝絨軟椅上,一雙皮包骨的手掌 交疊扶住拐杖,仿佛一條毒蛇收回信子、盤卷身體陷入了假寐。雁夜知道這是代 表「父子」談話到此為止的信號,當即轉(zhuǎn)過身體,拖著行動不便的單腿走出了書 房。 ============ 黑夜無聲。 寬敞的臥室里幾乎稱得上徒然四壁,除了正中央擺放著的一張樸素床鋪。月 光穿透半敞開的窗戶后,似乎染上了一層晦暗,蒼白的光暈只會讓人聯(lián)想到變質(zhì) 食物上滋生的霉斑。夏日的晚風裹挾 了白晝殘存的熱力從窗口涌入,吹進一股股 泛著粘稠感的潮氣。 即使是這樣,也是她從來不敢奢望的片刻寧靜。 沒有改造魔術回路時鉆心蝕骨的疼痛,也沒有yin蟲入體時空虛不安的躁動, 終于可以安穩(wěn)的逃入睡眠之中——但櫻的小手卻緊緊絞住床單,心臟莫名的砰砰 狂跳。 她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夠短暫地免受折磨,并非那位老人起了惻隱之心,而是 有人代替她承受了本應落在她身上的苦難?;叵肫鹪?jīng)在陽光下帶著靦腆笑意的 面孔,與最后一次見到那跛著腳在宅邸里游蕩的消瘦身影,少女的胸口壓抑得幾 乎喘不過氣來。 滴答,似乎有溫熱的液體落在灰白的床單上。 那緊緊裹縛著少女的布料宛如一個巨大的繭緩緩剝開,露出傷痕累累的雪白 軀體。正如她卸下了充當心靈甲殼的麻木與絕望,將脆弱敏感的內(nèi)心赤裸呈現(xiàn)出 來。 雁夜叔叔…… 少女赤著腳跳下床,快步向房門走去,緊接著變成了小跑。直到厚重的大門 「咔吱」一聲被拉開,死氣沉沉的吊燈光芒照進房間里,櫻的瞳孔驟然收緊,手 腳像是篩糠般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 房門前是懸掛著枝形吊燈的走廊,一名形容枯槁、皮膚灰敗的老人正拄著拐 杖靜靜站在走廊墻邊,仿佛一尊裝飾在宅邸里的邪意雕像。他深深凹陷的眼窩里 閃動著幽幽的綠光,臉頰上松弛的肌rou抽動著,似乎……在笑。 「爺爺……」 櫻的聲音都染上了一絲顫音。 「喔呵呵,櫻,你是要去找雁夜嗎……那個家伙,倒真有可能成為你的救世 主也說不定?!?/br> 臟硯發(fā)出類似砂輪摩擦般的低笑:「他可是大言不慚地說出了要用圣杯交換 你的自由,這種不自量力的蠢話……結(jié)果卻變成了連使用魔力都會隨時崩壞的廢 物……」 少女身形很危險的大幅搖晃了一下,好在立刻找回了平衡。她低垂著頭,沉 默地快步從臟硯身邊穿過,拐過樓梯轉(zhuǎn)角后消失在了吊燈的陰影里。 「果然,又恢復了一點生氣啊……呵呵呵……比起封閉心靈的人偶,還是要 有鮮明的反應才更有趣……」 臟硯仍然保持著原先的姿勢,只是眼珠在凹陷的眼窩里微微轉(zhuǎn)動,嘴角咧開 的幅度也逐漸加大。 「雁夜,迷失在欲望里的丑陋姿態(tài),再適合你不過了……盡情用骯臟的欲望 去玷污她吧,為了像蟲子一樣掙扎著活下去啊……」 散發(fā)著腐爛霉味和腥臭的間桐家地下室,蟲倉,如果有哪里最適合「地獄」 這個名詞,這里絕對可以排到首位。每時每刻都回響著細小刺耳的鳴叫,還 摻雜著蟲子蠕動和進食的摩擦聲,足以在目擊的瞬間逼瘋?cè)魏涡闹钦5娜祟悺?/br> 櫻從沒想過自己竟有主動踏入蟲倉的一天,推開那扇銘刻著繁復花紋和符咒 的包銅木門,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節(jié)肢刮擦聲頓時層層疊疊涌來,她本就空空如也的 胃部當即痙攣著發(fā)出了抽痛。 在那堆積、擠壓、蠕動的蟲堆中央,有一道單薄的人形如剪影般微微搖晃, 仿佛風一吹就會跌倒。他面前的地板上蝕刻著一幅由鐵銹色紋路勾畫出的圓形魔 術陣,與封閉的蟲倉共同組成了一座降靈祭壇。 「雁夜,叔叔……你在做什么?」 少女吞咽了一口唾沫,拼命克服著內(nèi)心的恐懼,步伐僵硬地沿著臺階下行。 「……呃,哦,是櫻啊?!?/br> 聽到櫻的呼喚,正在出神的青年抬起頭,他眼角下的肌rou不受控制的跳動著, 似有細小的波浪在皮膚下起伏,這讓他本來就因瘦削而脫形的面孔增添了幾分詭 異。 「你來這里,做什么?難道是臟硯他……」 「和爺爺沒有關系,我是擔心你……雁夜叔叔,你變得……越來越不像你了?!?/br> 少女此時已經(jīng)踩上了蟲倉的地板,一步步挪到雁夜的身邊。她秀氣的眉頭微 微皺起,曾經(jīng)空洞的瞳孔里流露出不假掩飾的擔憂。 「是嗎,讓你擔心了啊……」 雁夜苦澀笑道,蹲下身子,讓視線與櫻平齊。他伸手想要撫摸櫻的頭頂,但 又像是被火燒到似的收回了指尖,改為攏了攏她鬢角的碎發(fā)。 「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實現(xiàn)約定,讓你離開這個牢獄,回到mama和jiejie身邊 的。」 「……我沒有mama和jiejie?!箼牙涞膿u了搖頭,嘴唇翕動著想要補充些什 么。 「應該是遠坂家的葵和小凜。我們不是約好了嗎,在叔叔忙完以后,我們再 一起……」 「不要!」 猶如戴著的人偶面具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櫻的聲音陡然拔高,她死死咬著嘴 唇,抬手抓住了雁夜準備收回的手腕。 「我不要mama,也不要jiejie……我只要雁夜叔叔活著……不要再留下櫻獨自 一人了……」 她不明白什么叫做圣杯,甚至不了解所謂魔道,但只有一件事她無比篤定—— 那就是再這樣下去,雁夜叔叔就會離開她,可能再也無法回來了。 沒有人能逃出爺爺?shù)恼莆?,叔叔也好,我也好…?/br> 所以,只要陪我一起留在這里就足夠了。 「……」 雁夜呆滯地看著面前眼眶泛紅的少女,幾度想要張嘴卻又發(fā)不出聲音,最后 只能發(fā)出一聲嘆息,輕輕將櫻抱在懷里。 感受著雙臂中的柔軟身體從顫抖中漸漸平復,雁夜內(nèi)心的沉重也仿佛消減了 不少,柔聲說道:「我不會輕易死的,要讓櫻和家人相聚,要和櫻一起出去玩, 還要狠狠教訓一頓那個混(shi)蛋()……為此我需要力量,不論 是來自間桐魔術還是圣杯,我都不在乎。」 少女從他的肩膀上抬起頭,揉了揉沾濕的眼角,忐忑地說道:「那我也要來 幫忙?!?/br> 雁夜笑了笑,剛想要開口哄她離開蟲倉,卻沒來由地想到那具纖細雪白的rou 體在自己身下婉轉(zhuǎn)迎合的場景。 既然櫻已經(jīng)決定不再逃避,自己也沒有立場拒絕她的心意。 「那好吧。請多指教了,小櫻?!?/br> 此言一出,少女眼底的不安頓時消散一空,她乖巧地點了點頭,臉上又恢復 了那副人偶般淡漠的表情,但投向雁夜的目光卻變得濕潤而黏重。 =================== 刻入蟲倉地板的魔術陣不知已經(jīng)使用過幾次,看起來簡陋得驚人,完全無法 匹配圣杯戰(zhàn)爭這種宏偉的概念。但古舊的祭壇能否支撐降靈術運轉(zhuǎn)應該是臟硯cao 心的部分,而雁夜作為御主只需要負責提供讓從者穩(wěn)定下來的魔力,其他的交給 圣杯來完成。 放棄了觸媒,也就等于放棄了召喚特定英靈的可能,把結(jié)果交付給了魔術師 與英靈的精神共鳴。雁夜的腦海中閃回早已背誦熟練的咒文,抬起手,將體內(nèi)源 于櫻的魔力注入祭壇。 無形的風在終年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鼓蕩起來,吹得雁夜寬松的外套獵獵作 響,血液中翻騰的魔力壓迫得眼底毛細血管爆裂,將他的眼白染成赤紅,一道血 淚從右眼緩緩流下—— 「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 周而復始,其次為五; 然而,滿盈之時便是廢棄之機?!?/br> 奔涌的魔力游走于他體內(nèi)的魔術回路中,構(gòu)成回路的刻印蟲開始不安地異動 起來,宛如燒紅的鋼針一點點刺入血rou深處,抽取生命轉(zhuǎn)化為魔力。雁夜的牙齒 咬得格格作響,全神貫注地控制著魔力向儀式祭壇輸入的速率。 就在儀式進行的緊要關頭,雁夜卻突然感到胯下一涼。 只見櫻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蹲在了他的身前,稍顯黯淡的紫色發(fā)絲在風中飄飛, 身上那條單薄的蕾絲吊帶睡裙更是幾乎被氣流緊裹在肌膚表面。在雁夜困惑的注 視下,櫻抬起一只手撥開遮擋住臉頰的碎發(fā),另一只手輕輕攏在雁夜半軟低垂的 陽物小心翼翼地撫弄著,花瓣般嬌嫩的雙唇越湊越近,直至吻上roubang末端紫黑發(fā) 亮的guitou。 ——嗯,啾。 只是蜻蜓點水似的觸碰,就讓roubang無視雁夜本人的意志、昂揚挺立起來,化 為擬似神經(jīng)的刻印蟲為了攝取新鮮魔力而蠢動,將yinjing催發(fā)到了超出常人的大小, 上面青筋虬結(jié),甚至鼓脹出一道道rou棱。 雁夜的大腦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發(fā)生的一切,想不通召喚從者的儀式上為什么 要脫褲子,但他無法開口詢問,只能按照腦海中那段反復背誦過無數(shù)遍的咒文繼 續(xù)往下頌念,任憑胯下分身被一段溫暖濕潤的腔道裹住輕吮。 「汝身寄于吾下,吾命交予汝劍, 應圣杯之召喚, 若愿順此意、從此理,則答之?!?/br> 蘊含在少女唾液中的零星魔力透過roubang黏膜滲入體內(nèi),如同一滴清水落在燒 紅的巖石上,只是激起了雁夜對魔力本能的渴望。櫻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先是 吐了些唾液在guitou上,然后時而舌尖輕掃、時而舌面纏卷,將它們細細涂抹在rou 棒表面。她一邊埋頭專心舔弄,一邊撩起自己的睡裙,小手探進腿心的花園秘處, 按在那處微微墳起的光滑恥丘上,怯怯地揉捏起躲藏在rou縫頂端的小小蜜核。 少女青澀的身體還沒有覺醒情欲,在她的認知中,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支產(chǎn) 生魔力的容器,而施加于隱秘處的折磨則是開啟容器的必要方法。 時間緊迫,小櫻亦缺乏慰藉自己的經(jīng)驗,動作生疏而 急促,好在她的身體早 已習慣了被粗暴侵入的待遇,受到刺激后本能地分泌出潤滑的愛液。她的手指只 是在緊閉如蚌殼的rou縫上摩挲了幾個來回,指腹上就已經(jīng)拉扯出晶亮的銀絲。 「于此起誓, 吾為成就世間一切之善者, 亦是成就世間一切之惡者;」 確認過xiaoxue已經(jīng)足夠濕潤,連花瓣上都沾滿了晶瑩欲滴的蜜露,櫻轉(zhuǎn)身彎腰, 雙腿微微內(nèi)扣,手掌支撐在膝蓋上,將小巧挺翹的雪白臀球湊向雁夜胯下傲然挺 立的roubang。 ——咕嘰。 就像插入了一支盈滿汁水的小rou瓶,偏偏緊致的蜜rou與陽具之間貼合得沒有 一絲縫隙,每一寸rou壁的褶皺都伸展開來、馴服得纏裹在yinjing上,受到排擠的yin 液無處可去,隨著guitou的推入而推壓回花芯深處。 雁夜只覺得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從roubang上爆發(fā),沖刷得他意識一陣恍惚,險 些忘記了繼續(xù)吟唱咒文。魔力干涸的劇痛飛快淡去,仿佛灼燒著五臟六腑的烈火 被及時降下的雨水澆滅,只留下沿著神經(jīng)流向四肢百骸的酸麻。 「然汝當以混沌自迷雙眼、侍奉吾身; 汝即囚于狂亂牢籠者, 吾即手握其鎖鏈之人;」 櫻扶住膝蓋,小幅度地前后搖晃著身體,帶動xiaoxue淺淺taonong著roubang。在同質(zhì) 化的魔力刺激下,植入兩人體內(nèi)的刻印蟲開始彼此吸引、越發(fā)活躍,也讓緊密接 觸的黏膜變得更加敏感。 哪怕身體已經(jīng)被開發(fā)過多次,少女卻對秘處被侵入的痛苦熟悉多過歡愉,毫 無抵抗力地迷失在前所未遇的甜美快感之中。在幽暗的蟲倉里,她沒有絲毫克制 的意圖,小嘴微張、香舌半吐,用清脆的嗓音咿咿呀呀地呻吟著。 即便如此,她也沒有忘記最初的目的,扭動小屁股調(diào)整著每次吞入roubang的角 度,努力讓植入zigong里的刻印與雁夜roubang上的魔術回路接合在一起。但狂亂涌上 的酥麻幾乎麻痹了大腦,時不時迸發(fā)于腦海的白亮閃電令她的肢體不自覺地痙攣, 也使得她的嘗試功敗垂成。 「哦嗯,雁夜、叔叔……咿呀,嗯,幫、我一下,魔術回路……接上……啊 嗯,嗯……」 櫻吐出嬌艷的喘息,艱難地拼湊著詞語。 roubang充血導致大腦缺氧、還要強行維持儀式魔術的雁夜足足愣了幾秒鐘才領 會了櫻的意思,但他這個半吊子的魔術師在修行方面還不如櫻和凜,能夠用 手輔助倒還好說,只依靠roubang完成魔術回路的連接對他來說不亞于癡人說夢。 眼看儀式即將完成,雁夜急得額頭上泌出了一層冷汗,但他抽送roubang的動作 卻下意識地激烈起來,索取著櫻的魔力以彌補體內(nèi)越來越大的魔力缺口。他的頭 腦向來不算靈活,能夠想到的只有最簡單、最原始的方法。 不能讓櫻的努力白費——來不及細想,他此時按住少女纖腰的手掌撫上了那 渾圓滑膩的臀瓣,四指箕張,陷入那富有彈性的肌膚里,唯獨食指指尖頂住了那 處隨著花芯抽搐而一張一縮的嬌小菊蕾。 「嗯……?叔、叔……?呃嗯嗯嗯,呀……」 少女扭動腰肢的動作頓時僵住了,她困惑的話音未落,臀縫里的菊xue就傳來 被強行鉆入的倒涌感。她雙眼一翻,纖腰拱起又塌下,四肢如觸電般抽搐起來, 本就幾欲癱軟的雙腿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身體,眼看就要滑倒在地板上。 雁夜箍住她腰肢的單手用力,不知是魔力補充讓他恢復了些體力,還是性欲 壓榨出了他的潛能,勉強托住了少女的胸腹。這么一來,半昏迷的少女就像一個 飛機杯般無助地被roubang挑在空中,面容崩壞,渾身痙攣。她下半身重量完全壓在 了連接兩人的陽具上,膨脹的guitou重重撞上蜜xue深處柔嫩的花芯,將宮頸軟rou都 壓得凹陷進去。 「呃——」 飛機杯少女發(fā)出無意識的呻吟,那是因為侵入她消化道末端的手指粗暴地攪 動著,試圖探尋藏在薄薄一層rou壁彼方的秘密。被兩側(cè)同時傳來的壓力逼迫得無 處可躲,刻印于少女蜜xue深處的魔術回路終于向侵入者敞開了大門,絲絲縷縷魔 力細流隨著花芯里失禁般噴出的yin水一同泄出,匯入雁夜體內(nèi)。 「汝為身纏三大言靈之七天, 穿越抑止之輪,出現(xiàn)吧——天平的守護者!」 魔力化作的風在祭壇四周打旋,卻又被龐大的魔力約束其中、無法逃脫,聚 集而來的以太凝聚出幾乎遮蔽視線的白霧,一道漆黑的窈窕身影在霧氣中飛快勾 勒成形。 如夜空般深沉的紫黑長發(fā)在魔力之風中飄揚,漆黑的猙獰甲胄似乎是由奇特 的碎片嵌合而成,與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反差;尤其是覆蓋至肘部的臂 鎧,表 面浮現(xiàn)出呼吸般明暗交替的血管狀紋路。 應召喚而來的女性安靜地站在祭壇中央,與雁夜四目相對,蔚藍的眼眸深處 閃動著平和而熾烈的火焰。她的五官柔美,表情恬淡,沒有絲毫被瘋狂侵蝕的跡 象。 而在祭壇前方正面對她的位置,瘦削蒼白的青年喘著粗氣,下身赤裸,褲子 在腳踝堆成一團;一名紫發(fā)少女跪倒在他腳邊,眼神迷離,霞暈雙頰。 「試問……你就是我(本小姐)的……Master嗎……?」 【……】 =====附錄===== 職階:Berserker 真名:??? 陣營:中立·善 屬性 筋力A魔力B 耐久A幸運C 敏捷B寶具A ——職階技能—— 狂化【C】 失去一部分理性作為交換,力量和耐久各提升1個等級。 ——保有技能—— 信仰的裁斷【B】 堅信自己始終處于正義一方的立場,貫徹執(zhí)行自身的信仰,屬于神明加護類 效果的另一種表現(xiàn)形式。 自身對精神類和詛咒類異常效果具有抵抗力,不論何時都保持不受干擾的判 斷力。此外,在受到傷害后,將傷害來源視為【惡】屬性進行戰(zhàn)斗,直到該傷害 被完全治愈。???【B】???【D】 ——寶具——???【A】 對人寶具 捕捉距離:? 最大捕捉:1 解放效果:??? 被動效果:實體的幻想,固化的神秘,凝結(jié)為護甲形態(tài)的塊狀以太,其根源 為某個存在于神話中的防御概念。常態(tài)下能夠無效較低等級神秘所造成的影響 (不含神秘要素的武器也屬于此類),即使面對更高級的神秘也能夠減少一部分 傷害。待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