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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時分,喬若從惡夢中驚醒。 她滿頭滿臉,全身都是汗。 在床上擁被呆坐了一會兒,她下了床,洗了個熱水澡,從冰箱拿了瓶水,猛灌了一大口。 她縮到飄窗上,抱著抱枕,枕著膝蓋,歪著頭看外面。 整個世界都已經(jīng)陷入睡眠。 剛才,她夢到姚年年了。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再夢到過她了。 夢中的姚年年像一個破碎的洋娃娃,全身是血地摔在地上。 喬若想去救她,可是邁不開腿。 無論她用多大的力,就是一步都前進不了。 現(xiàn)實世界里,那一次,她也沒辦法救到姚年年。 其實那天,喬若比周安曉先反應過來,她沖上前,想去拽住姚年年。 可是沒拽住。 喬若親眼看著姚年年就像只風箏似的摔下去。她還記得那天姚年年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血從她身下冒出來,把裙子都洇紅了。 喬若癱到地板上,一步都走不了。 姚年年在醫(yī)院短暫醒來時,也許是無法接受周安曉的涼薄而自我欺騙,也許是真的太愛周安曉不忍責怪他,甚至有可能,她內(nèi)心里是真的早已經(jīng)在恨喬若,她把所有責任都推給了喬若。周安碼頭也順水推舟,推掉了自己的責任。 喬若是真的能理解周安曉的做法。 直面姚年年的死亡,對剛成年的他倆來說,都是一個無法承受的打擊。喬若自己,也曾經(jīng)在某一段時間,整夜整夜的做惡夢。 只是,能理解,不代表能原諒。 -- 李奇睡得正香時被電話吵醒,半閉著眼睛就破口大罵。 “神經(jīng)病吧,你……小喬姐?” 喬若的聲音有點低沉:“李奇,咱倆認識這么久,你有時候,就是偶爾啊,會不會覺得我對你有意思?” “啥?”李奇的瞌睡一下子全跑了,整個人倏一下坐起來,“不對,小喬姐,你……”他耙了把頭發(fā),“你該不會和小高姐喝酒輸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回答問題!” “好,我回答,行了吧?”李奇揉了揉眼睛,“我知道你拿我當哥們,不止你,還有小高姐也是。你倆都是我姐,親姐,能兩肋插刀,由著你們插幾刀的那種親姐。你倆能別半夜玩我嗎?我明天還有和女二的對手戲呢。哦,對了,親姐,你有空再過來探我的班唄,看看我演得怎么樣。我說真的,我覺得我演得特好……” “睡你的覺吧。劇出來了我再好好欣賞?!?/br> 電話掛斷。 李奇捧著手機:……噯,不是。誰不欣賞誰小狗啊。 孔文剛剛結束燈紅酒綠,進了睡夢中,就被電話吵醒。 孔二少當即來了火:“我□□……若若,這么晚,你有事?” 喬若的聲音有點低沉,像地.下.黨接頭似的:“孔文,咱倆都幼兒園開始的交情,這么多年,你有時候,會不會覺得,我對你有意思?” 孔文當場頭皮就炸開了。 “若若,你被綁架了?!” “回答問題!” 孔文在床上翻了個身:“若若,你別嚇我。就我這種小紈绔,你也不可能看上的啊。我說,你要真看上了,我可就不找女朋友,修身養(yǎng)性……算了,你還是另找其他人吧,我真伺候不了你這種。噯,不對啊,你不是有棠太子了嗎?我說,若若,我玩歸玩,道理可是懂的啊。朋友妻,不可戲?!?/br> “睡覺吧你!” 電話掛斷。 孔文看著手機,又揉了把眼睛。 “做夢吧這是?” 手機丟到一邊,他拽過被子包住耳朵:“肯定是做夢。” -- 打完兩個電話,喬若稍微安心一點。 她丟下抱枕,將未喝完的水旋上蓋子丟進冰箱里,繼續(xù)睡覺。 同一時間,半夜跑酷的唐三爺一屁股坐到唐寄棠的胸口上。 唐寄棠好夢被擾,一把掀開“三公公”。 “死貓!明天就燉了你!” 三爺感覺到勢頭不對,也顧不上擺自己貓主子的威風,嗖一下飛下床,逃之夭夭。 逃出門,三爺才悄悄探出頭,觀察了一下臥室內(nèi)的狀況。 鏟屎的拽過被子,又繼續(xù)睡了起來,看樣子一時半會兒,不會拿它下刀。 三爺打了個呵欠,蹣跚地踱回自己的小窩,將自己盤成了一“貓餅”。 今天鏟屎的,不太對勁兒啊。 以前也不是沒半夜把他坐醒,可從來沒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 他是……想造反了嗎? 唐寄棠閉上眼睛,想繼續(xù)剛才那個夢,但是,很可惜,他的大腦比剛剛跑酷的三爺還清醒。 夢里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觸感也十分真實,他甚至還記得喬若的表情。 大齡單身男人的尷尬。 晚上稍微受一點刺激,就夜有所夢了。 再一次在床上翻了個身,唐寄棠想殺貓的的情緒又強烈了幾分。 -- 喬若夜里沒睡好,第二天懶得自己開車,擠了次地鐵。 地鐵里人多,擠著擠著,人竟然精神了。 喬若:…… 在公司里忙了半天,下午臨近下班時,主管技術的孫姓師兄敲門進來。 孫師兄是裴新榮的師兄,創(chuàng)立新橋時,裴新榮特地請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