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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嘆著,又古怪起來。 這個人不像什么壞人啊,為什么心姐要讓交什么門票費? 而且他好像是心姐的男朋友? 越想,萌萌越覺得古怪,思維跟著偏了。 到底為什么會這樣呢? 難道說……這是最新的戀愛模式? …… 放下筆。 虞心苒伸了個懶腰,拿起畫好的草稿進行瀏覽,看有什么不搭的地方。 太過認真,她沒發(fā)現(xiàn)辦公室的門被打開。 直到顧司葉走到辦公桌前,開口問:“門票費收到了嗎?” 虞心苒挪開草稿,見是顧司葉,不解地反問:“什么門票費?” 門票費的事,虞心苒早忘了。 即使沒忘,這么長時間下來,不可能一時半會兒的想起來。 更何況,門票費是虞心苒在氣頭上的時候定的,并不是真的想讓顧司葉付。她也想不到有一天會和他在一起,會進入工作室。 顧司葉料到會是這樣,無奈了下,重新打開手機,翻了面舉起來給她看。 虞心苒疑惑不解,伸著脖子湊過去近。 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了最新的一筆轉(zhuǎn)賬記錄,數(shù)額是三萬。 虞心苒更疑惑了,抬起手指在上面敲了個問號發(fā)出去。 顧司葉翻回去查看,編輯了一行字,再給她看。 【你說的,門票費一次一千?!?/br> 虞心苒眨巴眼。 又眨巴一下,她終于想起來門票費的事,面不改色道:“那你轉(zhuǎn)三萬干嘛?” “包月。”顧司葉收回手機,輕飄飄地回答。 …… 話題就此結(jié)束。 虞心苒繼續(xù)看草稿,顧司葉站在原地看了辦公室一遍,視線掠過桌面時,瞥見了一個紙團。 他隨手拿起來,轉(zhuǎn)動著看了幾下,把它剝開來,用指腹壓平皺巴巴的痕跡。 里面的內(nèi)容有點模糊了,但仔細去看,仍舊可以辨別出來,畫的是什么。 “原來心心這么想我?”顧司葉愉悅地挑起一抹笑,低眸看向虞心苒。 虞心苒抬眸:“誰想你了。” 顧司葉指指手里的證據(jù):“不想我畫我做什么?” “……” 幾個小時前的愚蠢行為涌入腦中,虞心苒的表情有一絲皸裂,站起來一把搶過草稿。 “你哪只眼睛看出來我畫的是你了?!彼谑切姆?,“四眼田雞這么多年視力還這么差?!?/br> 笑話,虞心苒怎么可能承認自己在想他。 要是承認了,不得讓他嘚瑟死。 顧司葉聽著四眼田雞這個稱呼,回憶起高中時候的往事,低笑了一聲。 “是嗎?”他摘下眼鏡湊近虞心苒,“那麻煩女朋友給我,治療一下?” 虞心苒一巴掌推開:“你中毒太深,激光也治不好?!?/br> 顧司葉:“那種方法當然不行?!彼钢缸约旱难劬?,別有深意地說,“只有把毒吸出來才能徹底根治?!?/br> * 在一起不過短短兩天,虞心苒發(fā)現(xiàn)顧司葉的厚臉皮程度可以無線刷新下限。 什么話都敢說,還領(lǐng)悟了新技能——sao氣逼人。 更sao的是,他拖家?guī)Э诘淖∵M了虞心苒的臥室,美其名曰培養(yǎng)感情。 虞心苒本來是不同意的,不過想到顧司葉生活技能滿點,相當于有一個免費的保姆,倒是不錯,挺劃算。 …… 吃過“保姆”做的晚飯,虞心苒抱著抱枕靠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邊翹著腿擱在茶幾上嗑瓜子。 好不愜意。 保姆顧司葉洗了碗從廚房出來,看到茶幾上東一塊西一塊的瓜子殼,中間晃著白花花的細腿,無語了一秒,走過去收拾。 “哎,你別擋著我。”虞心苒正看到精彩的地方,扒拉住顧司葉不讓動。 顧司葉輕松掙脫,用兩只手握住她的雙腿擱沙發(fā)上。轉(zhuǎn)身時,又被虞心苒扒拉住:“別動別動,再動家法伺候?!?/br> 捕捉到關(guān)鍵詞,顧司葉抬起眼,戲謔道:“家法?” 虞心苒隨口“嗯嗯”兩聲,雙眼不離電視。 無意間吐出的話往往是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 虞心苒會說出這樣一個詞,而不是大刑伺候,說明在她心里,肯定了顧司葉的身份。 換言之,虞心苒越來越喜歡顧司葉了。 顧司葉敏銳地察覺到這一變化,抿住唇笑,而后高高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他蹲在地上,抽了張紙巾攤開,把瓜子殼掃進去,包起來扔進垃圾桶。 不經(jīng)意一瞥,發(fā)現(xiàn)了壓在里面的一瓶谷物奶。 顧司葉笑容一滯,瞇了瞇眼,新抽了張干凈的紙巾把谷物奶拿出來。 “虞心苒?!彼傲艘宦?。 虞心苒看完了精彩片段,聞言心情甚好的低頭:“嗯?” “解釋一下?!鳖櫵救~晃了晃谷物奶,聲音聽不出喜怒哀樂,“為什么我給你買的谷物奶會在垃圾桶里?” 虞心苒:“………” 不是顧司葉提起,虞心苒都忘了這件事。 但當時她處于負氣之中,拿來泄憤了,加上這幾天重要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不可能記得,更不可能預(yù)料到顧司葉會強行搬過來。 這會兒,看著那瓶鐵證,虞心苒忽地有些心虛,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解釋。 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又沒錯,于是抬頭挺胸理直氣壯地說:“那天我都跟你一刀兩斷了,難道還要留著你的東西藕斷絲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