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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寅初乖乖擠進他懷里,合上眼睛∶“讓你鬧我,我好困……” “昨晚一直不睡在干什么?”秦猙給她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鬧耗子似的,” 蕭寅初不答,秦猙還當她又睡著了,輕輕撫摸著長發(fā)。 這感覺太不真實,前天晚上還抓心撓肝的,一度覺得被她拋棄了。 誰能想,就過了一天……連孩子都有了! 到現(xiàn)在他都覺得做夢一樣。 不真實得很。 低頭嗅了一下少女的體香,秦猙誘哄道∶“別睡,跟我說說話?!?/br> 蕭寅初抬起手,一下蓋在他臉上∶“不,我睡覺?!?/br> …… 秦猙將她的手拿下來親了親∶“算了,念你懷著身子,放你一馬。” 他低頭,有一下沒一下輕吻蕭寅初的脖子∶“以后就沒這么便宜了?!?/br> 蕭寅初偷偷翹起嘴角∶“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男人用了點力氣,在她潔白如玉的脖子上留下一點紅印,仿佛在證明他的所屬權。 “你別咬我……”蕭寅初嚶嚀一聲,推開他在身上亂碰的手。 秦猙低喘道∶“還能傷了你不成?乖一點?!?/br> 雖然不會傷了她,可是……可是這樣很難受! 蕭寅初被迫睜開眼∶“你別太過分了!” 嬌羞時連罵人都染著風月的顏色,秦猙愛極了她這小模樣,低笑∶“喚我什么?” “夫君~”蕭寅初軟軟道,被身后的人掐著腰∶“你饒了我吧……” 剛睡醒的聲音軟軟糯糯的,秦猙大感失策。 當真動真格的,最后忍得辛苦的只有他,不得已松了手∶“罷了,放過你?!?/br> 他想了想,在少女耳畔惡狠狠威脅∶“不剩幾個月了,你等著?!?/br> 蕭寅初拉上衣服,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笑得像偷到油的小老鼠。 秦猙什么都好,最好的還是不論什么情況下,都不會傷她。 她心中涌過一絲暖流,轉身撲進他懷里∶“嗯……” 軟軟的肚子碰在他身上,秦猙穩(wěn)穩(wěn)地接住她,低罵了一聲∶“叫個什么勁,沒被收拾夠是不是?” “我?guī)闳ヌ珮O宮,好不好?”蕭寅初輕聲說。 秦猙給她整理衣裳的動作一頓,低笑道∶“怎么,準備給我一個名分了?” 蕭寅初輕哼了一聲∶“哼……你若是欺負我,這名分就不給了!” 秦猙將她狠狠一抱∶“信不信老子將你就地正法了?” 二人正膩歪著,殿門忽然被叩響。 花鏡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骸肮鳎抗?!您快醒醒吧,太子殿下來了……?/br> 花鏡不敢直接推門,又聽不到里面的動靜,急得直跺腳。 天還沒亮太子就氣勢洶洶帶人過來,看樣子是知道那位主子昨晚留宿,捉……捉人來了。 “公主?大人?” 花葉的聲音也隱隱約約傳來:“花鏡jiejie,公主還沒醒嗎?范大人又來了?!?/br> 范五范六? 蕭寅初一個激靈,從床上支起身子:“嗯?” 蕭何來了? 秦猙把她寢衣提上去:“怕什么,再睡一會?!?/br> 花鏡貼著門聽見這一句,魂都要丟了,連聲說:“殿下等許久了,您快快起身吧!” 蕭寅初搖頭∶“不了,皇兄等久了要生氣的?!?/br> “你怕他生氣,就不怕我生氣?”秦猙望向她,深邃雙眼里流露出不滿!。 蕭寅初一愣,嗔怪道:“你無理取鬧什么。” 秦猙一副就是要無理取鬧的樣子。 蕭寅初只好低頭親他∶“你怕見他呀?我保護你啊?!?/br> 秦猙被氣笑了∶“毛頭小子,怕他做甚?” 蕭寅初哄了他一次不成,又放軟聲音:“快起吧,求求你了,夫君~” 秦猙灼灼看了她一會,松口∶“罷了,便宜他了?!?/br> 蕭寅初松了一口氣,連忙整理儀容下床,喚來宮人。 起身梳洗又是一陣忙碌,等到蕭何面前的時候,又過去了幾刻鐘。 蕭何一身銀白四爪金龍袍,端坐在主位上,身旁的茶從guntang到冰涼也未見他喝一口。 涼颼颼的眼神從meimei和秦猙出現(xiàn),就死死盯著后者,嚴肅而認真。 蕭寅初有些不自在∶“皇兄安好?!?/br> 蕭何斥道∶“你簡直胡鬧!” 她可知昨晚一過,宮里風聲要傳得多么難聽。 若只是流言便罷了,還是跟這個人傳出來的流言! “皇兄……”蕭寅初想跟他解釋,但蕭何打斷她,說∶“還不隨吉嬤嬤下去?” 吉嬤嬤輕扯蕭寅初袖子:“老奴帶公主去用膳吧?!?/br> “不。”蕭寅初掙開吉嬤嬤的手,搖頭:“嬤嬤自去吧,我不餓?!?/br> 吉嬤嬤為難了,蕭何板起臉:“你還怕我傷了他不成?” 他說到傷字的時候,威脅的目光流連到秦猙臉上,心道也無不可。 蕭寅初∶“我沒有這個意思……皇兄!” 蕭何一下站起來,抽出腰間三尺青鋒——直指著秦猙的咽喉! “皇兄!”蕭寅初失聲,下意識擋在秦猙面前! 秦猙反應更快,劍尖碰到蕭寅初之前,被他狠狠拍開! 蕭何的虎口震得生疼! “我輪得到你擋在我面前了?!”秦猙被她嚇壞了,連忙查看∶“傷到?jīng)]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