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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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海昌聽得神情一僵,眸光不由自主的往自己后背望了一眼。 最近這幾日,他確實感覺后背挺沉的,有時候沉得他都禁不住彎腰了。 但他一直以為是自己沒休息好,才會這樣。 畢竟這幾日,他可是干了不少“活兒”呢。 “還有,你應(yīng)該感覺挺冷的吧?雖然你穿了厚厚的羽絨服,還穿了加絨的保暖內(nèi)衣,但你依然感覺很冷。你看你的臉色,都冷得發(fā)青了呢?!蓖劳駜旱恼f著,嘴角勾著嘲諷的笑容。 眾人去看喬海昌的臉色,這才發(fā)現(xiàn)喬海昌確實很冷的樣子,他臉色確實發(fā)青了。 喬海昌旁邊的攤販道:“喬海昌你穿這么多咋還這么冷呢?我比你穿得少都沒這么冷啊?!?/br> 喬海昌咬了咬牙,他眉頭皺得死死的,心里又慌又亂。 沒想到那個小丫頭片子又說對了。 他確實很冷,冷得好像置身在冰窖! 明明他都穿這么多了,將家里最保暖的衣物全穿上了,可他依然很冷。 先前他以為這也是沒休息好,外加天氣變冷了的原因,可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 “為什么他會這么冷啊?!壁w乾德忍不住疑問道,周圍有好些客人和攤販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屠婉兒挑眉,輕嗤一聲:“因為他將他妻子的尸體凍在冰柜里。尸體結(jié)了冰,魂魄自然也是寒霜滿布。而他妻子的魂魄就附在他背上,所以他……自然感覺很冷了。” 眾人聽言,呼吸都發(fā)緊起來。一個個的都往喬海昌背后看去,感覺又冷又瘆得慌,好像他們后背上也趴了一個寒霜滿布的鬼魂一樣。 喬海昌瞧著大家的眼神,他握緊手指,咬牙辯駁道:“少胡說八道!我冷是因為我這兩天生病的原因,我這兩天感冒了,所以我才會……” “你妻子的尸體就凍在你家的冰柜里,只要去你家一看,就知道了?!蓖劳駜捍驍嗔藛毯2静幌肼爢毯2q解。 喬海昌眸光惡狠狠的瞪向屠婉兒,想開口,而屠婉兒轉(zhuǎn)身對趙乾德道:“能幫忙報個警嗎?就說……有人殺人了!” 趙乾德心情挺復(fù)雜的,雖然他和喬海昌很不對付,但他實在是難以相信,喬海昌殺了人。 他眸光往喬海昌看去了一眼,猶疑的問屠婉兒道:“他真的殺了他妻子嗎?他和他妻子感情挺好的,平日里他老是把他妻子掛在嘴邊,對他妻子疼得不行的樣子,我實在是……無法相信他殺了他妻子?!?/br> 屠婉兒冷笑:“不過是假象而已。他在家里對他妻子拳打腳踢,在外面卻裝成好丈夫?qū)λ拮雍亲o(hù)備至。這人,不過是個偽善的人渣而已?!?/br> 說著看了眼趙乾德:“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有一周時間沒見過他妻子了?他是不是對大家說,他妻子回娘家了?” 趙乾德愕然:“他確實是說他妻子回娘家去了,而且……他妻子好像確實有一周沒出現(xiàn)了?!?/br> 屠婉兒面色幽冷:“這就對了,因為他一周前,就把他妻子殺了!怕你們發(fā)現(xiàn)他妻子不在會對他起疑,所以他就謊稱他妻子回娘家去了,而且要去好長一段時間?!?/br> 趙乾德:“……”這姑娘說得都對,難道喬海昌真的殺了他妻子? “我瞧著這事兒多半是真的,咱們還是趕緊報警吧?!庇袀€客人摸出了手機,一邊撥打110一邊說道。 見有人要報警,喬海昌心里登時慌得無以復(fù)加。 但是他沉著臉色,用憤怒來掩飾自己的慌亂道:“好啊,你們報警吧。等警察來了,就叫他們抓走趙乾德和那個小丫頭片子。這倆人合起伙來騙人,應(yīng)該把他們抓進(jìn)去好好關(guān)一關(guān)!” 瞧著喬海昌這樣,屠婉兒嘲諷的道:“真是死不悔改!” 喬海昌昂了昂脖子:“我看你才是死不悔改!” 這時候客人的報警電話已經(jīng)通了,客人握著手機,對那邊的警察道:“警察同志,我要報警,我這里有人殺人了,殺的是他妻子……地址是京都火車站附近的鳥市,你們趕緊派人來鳥市吧?!?/br> 喬海昌眉眼陰鶩,他看了那報警的客人一眼,抓起旁邊的皮包,想趁大家不注意時離開。 警察來了這事兒怕是不能善了,若警察真到了他家里,那就完了。 所以,他這時候最好是趕緊逃。 只是…… 他剛把皮包摸在手里,屠婉兒就睇著他道:“拿上包干啥?。坎粫窍胩幼甙??嘖嘖,你既然說你沒殺人,那你逃什么逃?你就在這里等著吧,等著警察來?!?/br> 眾人去看喬海昌,果然見喬海昌拿起了皮包一副要走的架勢。有個攤販立即就道:“喬海昌你可不能走!這事兒還沒查清楚,你要走的話那就是做賊心虛!” “對,沒錯!你若沒干壞事的話,那就待在這兒!”有個客人附和道。 喬海昌磨著牙齒,心里恨屠婉兒恨得不能自已。 這個該死的小丫頭片子,她肯定是趙乾德那王八蛋找來對付自己的。 這小丫頭片子,若是這里沒人的話,他肯定得弄死她! 他狠狠的瞪了屠婉兒一眼,轉(zhuǎn)頭去看其他人道:“誰要逃走了?誰要逃了?我拿包不過是想看看我包里還剩多少錢而已,你們少在這里冤枉我!”說著打開了皮包,將里面的錢全拿出來,似乎真的要清點的樣子。 周圍的人見他這樣,都不再開口了。只是一個個的,還是防著他,生怕他逃跑。 屠婉兒走到一旁的香樟樹這里靠著樹干。 她摸了摸肚子,暗暗嘆了一聲,真餓啊。 雖然她有一大袋子紅薯,可她對紅薯這個東西實在是不喜愛。因為老頭子在世時,他們每頓飯都吃紅薯,她吃紅薯都吃得膩了。更何況那袋子里的紅薯是生的,生的東西吃起來冷冷冰冰的,在這冬天里,吃冰的東西就是遭罪。 她現(xiàn)在就想吃點熱乎的,最好是熱乎的rou菜,比如羊rou牛rou啥的。 而十幾分鐘后,警察來了。 因為報的是殺人案,所以來的警察不少,至少來了20多個。 剛才報案的那個客人見著警察,忙指著喬海昌的身影向警察道:“就是他,就是這個家伙殺了人,他殺了他妻子?!?/br> 一眾警察們往喬海昌看去,喬海昌這時候表現(xiàn)得很憨厚,看起像個老實人的樣子。 有個警察蹙著眉頭:“他殺了人?你怎么知道他殺了人?” 報案的客人:“這小姑娘說的,這小姑娘是活神仙,她能掐會算呢。而且她還能看到冤魂。剛才就是她看到了喬海昌妻子的冤魂,所以我們才報案的。”客人說著指了一下屠婉兒的方向。 警察們扭頭往屠婉兒看去,見屠婉兒穿著打扮十分老土,一看就是從農(nóng)村過來的樣子。 有警察臉色沉了沉:“就因為這小姑娘說看到了冤魂你們就報案?你們這不是扯淡嗎?現(xiàn)在是科技社會,咱們得相信科學(xué)。什么冤魂不冤魂的。誒,我說小姑娘,我看你挺樸實的,你咋相信鬼神之說,還胡亂騙人呢?你這樣可是要不得的,你知道嗎?” 喬海昌看了那警察一眼,忙順著話茬道:“可不是嗎?我妻子活得好好的,她非說我妻子死了,還說我妻子是被殺死的。警察同志,你們快把這丫頭片子抓走吧。把她抓進(jìn)去好好教育一頓!” 警察正想接話,想再教育屠婉兒一下,而屠婉兒開口,冷聲道:“他一周前就殺了他妻子。而殺了人后,他就說他妻子回娘家去了。你們可以立馬給他妻子的娘家打一個電話,看看他妻子,到底在不在娘家。” 聞言,喬海昌心跳不由自主的漏跳了半拍,他眼里極快的閃過了一絲慌亂。 而趙乾德看著警察們,趕緊道:“沒錯,喬海昌的妻子確實消失一周了,他確實說他妻子回娘家去了?!?/br> 這條街上的其他攤販們,忙地向警察道:“我們可以作證,趙乾德說的是真的?!?/br> 警察中領(lǐng)隊的隊長是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男人。 男人臉型剛毅,很是俊美。 男人眸光看了趙乾德和那些攤販一眼,又看了屠婉兒一眼,他眸光微動了動,轉(zhuǎn)身問喬海昌道:“你妻子的電話是多少?你妻子回娘家,電話應(yīng)該是能接通的吧?還有你岳父岳母的電話也給我一下?!?/br> 喬海昌心跳加速,心里突然慌得不能自已。 他暗暗吞咽了口口水,扯著嘴角道:“我老婆的電話號碼是13177769917。我岳父和岳母的電話,我記不清?!?/br> “你腦子記不清楚但我想你肯定存了他們號碼的吧。你把你手機給我看一下?!被魷Y說著向喬海昌伸出了手。 喬海昌握了握手指,臉上的笑快維持不?。骸拔摇沂謾C沒電了,已經(jīng)自動關(guān)機了?!?/br> “是嗎?我們這里有充電寶,你把手機給我,我們立馬將電給它充上?!被魷Y微微瞇了瞇眸,眸中明顯有著冷意和狐疑。 喬海昌皺起了眉頭,絞盡腦汁想著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而霍淵身后的一個警察,他拿著手機撥打了剛才喬海昌說的那個號碼,他突然沉著臉色,對霍淵說道:“隊長,他妻子的電話號碼打過去是關(guān)機狀態(tài),根本就打不通?!?/br> 聞言,霍淵眼神閃了下,眼神更加幽冷。 他直直的盯著喬海昌道:“手機給我!” 喬海昌身子退了退,被霍淵的眼神嚇得手指顫抖起來。 霍淵盯著喬海昌身子掃視了一眼,他突然伸手扣住喬海昌身子,在喬海昌身上摸了下,便摸出了一個國產(chǎn)手機。 在手機上滑動了幾下,霍淵打開“聯(lián)系人”,問喬海昌道:“哪個是你岳父岳母的電話號碼?” 喬海昌抿著唇,這時候根本不敢回應(yīng)。 而屠婉兒輕笑一聲,幽幽說道:“周泊松是他岳父的電話,范海青是他岳母的電話。” 聽到屠婉兒的聲音,霍淵眉頭皺了皺,一邊找出周泊松的號碼打過去,一邊問著屠婉兒道:“你怎么知道?” 屠婉兒笑道:“他老婆說的。他老婆就趴在他背上呢?!?/br> 霍淵:“……”他眸光往喬海昌的后背望去了一眼,突然感覺瘆得慌。 其他的警察們也有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 雖然他們是相信科學(xué),不相信勞什子鬼神之說的。 但是突然聽說有個鬼魂趴在別人的背上,這還是叫他們心里不由自主慌了下,讓他們胳膊上,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第4章 霍淵的電話撥通了,他微沉著聲音,先是介紹了遍自己身份,隨后就問著電話那邊的人喬海昌的妻子回去沒有。 兩分鐘之后,霍淵掛斷電話,他沉著臉,沖身后的兩個警察使了個眼色,警察會意,立馬上前去扣住了喬海昌。 喬海昌掙扎:“干什么?你們干什么?” 霍淵輕嗤:“你說干什么?你說你妻子回娘家了,可是我剛才問過你的岳父,你岳父說,你妻子根本就沒有回去!” 周圍的客人和攤販聞言,都暗暗咂了咂舌。 現(xiàn)在他們是越加相信喬海昌的妻子被殺了。 喬海昌這個家伙,真的是人面獸心??! “可我妻子離開家之前確實是說回娘家了啊。她沒回娘家的話,那定然是去玩了,說不定去旅游了。”喬海昌奮力扭動著,還在巧言辯解。 霍淵神情嘲弄:“你以為我們是傻子?這么容易被你糊弄?剛才你說你手機沒電了,可是你手機明明還剩80%的電量。有電卻說沒電不想將手機拿出來,你明顯是心虛了,明顯不想讓我們知道你岳父那邊的號碼向他們詢問。還有你妻子的號碼打過去是關(guān)機,這一切都說明事情并不簡單!” 說著冷冷哼了哼:“說,你妻子在哪兒?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警察同志,他妻子的尸體在他家里,被他凍在他家的冰柜里面。”報案的那個客人,忙不迭的說。 說完后頓了一頓,又指著屠婉兒身影道:“是這位小姑娘說的,她說他妻子的尸體凍在冰柜里。” 霍淵的目光陡然往屠婉兒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