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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治病的時候很撩我[快穿]_第157章

    第97章 第五夢(二)

    在千鶴宮的日子說不上不好, 只除了沒有人身自由,身后跟著得小廝還是帶了面具的冷血殺手, 唐頌做什么都放不開。

    就怕還沒見到傅冬心呢,就被人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里的不是原來的蔣文睿,到時候被一刀砍了還算好事,要是被吊起來拷問, 讓他交代原來的蔣文睿去了哪里, 他要怎么說???

    蔣嘯勒令他待在宮里,不許出去,他便只能宅在這偌大的邪教總壇,半點不敢逾越,心里奢求蔣嘯能快點解了他的禁足令, 也是如此, 唐頌這幾天格外得乖巧聽話。

    蔣嘯與他說什么, 他都低眉順眼, 淺聲回答。

    “我與寒慶說了, 叫他盯著你練功,從明日起, 等你什么時候將羅煌功練到第四層,我就什么時候讓你出去?!?/br>
    右寒慶是這邪教的右護法, 話少得出奇, 除了會對蔣嘯說幾個字, 就連蔣文睿與左長風, 他都愛理不理, 半點面子不給,臉上的修羅面具與手臂上的腕刀更讓他看起來酷似羅剎。

    此刻筆直得站在蔣嘯的身后,像把出鞘的鋒利的劍。

    除了蔣嘯,唐頌最怵的就是他了。

    “爹……”唐頌為了不讓自己過得水深火熱,模仿原主般走到蔣嘯面前,捏著后者的袖口搖了搖:“能不能讓左護法來教我?”

    蔣嘯冷眼睨他:“為什么?你喜歡左長風?”

    自從蔣文睿與逍遙山莊的事情被他知道后,蔣嘯只要見到唐頌與哪個男人走進一點,就疑神疑鬼的。

    唐頌被他看得一抖,急忙否認:“怎么可能!我、我只是覺得右護法……”

    覺得他怎么樣呢,唐頌偷偷看了眼杵在蔣嘯身后的右寒慶,背后說人壞話不好,但當著本人的面說他的壞話,貌似也是不太好?

    “寒慶的武功比長風的好些,他教你我才放心。”蔣嘯揮揮手,就定了唐頌的師父。

    “好吧。”唐頌垂下了捏著蔣嘯袖口的手,垂頭喪氣的模樣又叫蔣嘯看了不忍心。

    他揉了揉唐頌軟趴趴的頭頂:“放心,寒慶沒那么可怕?!?/br>
    唐頌只好回答:“是?!?/br>
    他只聽你的話,你當然說不可怕了。

    唐頌身體里有原主的內力,問題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使用。

    很久以前的時候,Z國確實有這種神奇的功法存在,但卻沒有飛檐走壁,雁過無痕,輕功水上漂這么夸張,他們最多翻個墻,身體輕盈些。

    這種花哨的劍法,神仙一樣的輕功,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現(xiàn)在卻要學會他。

    為了第二日不在右寒慶面前露馬腳,唐頌連夜翻了羅煌功法翻看,又配合著原主的記憶和身體的本能,足足練了一整夜,才算勉強能穩(wěn)住身形,耍好鞭子了。

    說起鞭子,唐頌就有點一言難盡。

    蔣嘯似乎是將蔣文睿當做女孩子養(yǎng)的,吃穿用度樣樣精細,學的武功至陰至柔,就連性子,都不似男子的囂張跋扈,而是女孩的刁蠻任性。

    而他手心里的枯禪鞭,更不像是男孩子用的。

    【果果,你說蔣嘯是怎么想的?把蔣文睿養(yǎng)成這樣,以后他怎么放心把千鶴宮交給他???】

    【他肯定別有用意,你還是找機會離開這里比較好?!刻枪傆X得蔣嘯整個人都怪怪的。

    【嗯。】

    說到離開這,唐頌又耍起了手里的鞭子,他得將羅煌功練到第四層,才能想這個問題。

    待右寒慶踏著露水過來時,唐頌已經甩了自己手臂一鞭了,他疼得齜牙咧嘴的,衣服也裂開了,上面還有新鮮的血跡。

    【叫你不小心。】糖果知道唐頌現(xiàn)在肯定已經在努力憋眼淚了,這鞭子不僅材質不同,上面還有密密麻麻的倒鉤,輕輕甩一下都不是說說的。

    【我以為我已經掌握它了?!刻祈炍桶汀?/br>
    他開始練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生怕鞭身碰自己一下,但后來鞭子被他耍的虎虎生威,一不小心就玩嗨了。

    右寒慶搖搖頭,從懷里拿出自己制作的金瘡藥,走到唐頌面前。

    后者還在看自己受傷的手臂,見身前落了陰影后才抬起頭,從面具后幽深如古井的黑眸對上了一瞬。

    右寒慶拿過唐頌的手臂,撕了周圍繁瑣的衣裳,咬開玉瓷瓶的塞子,將里面的粉末撒在那,被雪白柔嫩的肌膚襯得格外猙獰的傷口上。

    粉末撒在傷口上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唐頌還是咬咬牙忍了,這反應倒是換來右寒慶差異的一瞥。

    “不如用繩子練?!庇液畱c將還剩了許多藥的瓷瓶塞進唐頌的手里。

    他的聲線偏冷,說話的時候會給人一股子冷酷,不近人情的味道。

    唐頌低低得說:“哦?!?/br>
    “今日少宮主養(yǎng)傷為重,屬下后日再來?!?/br>
    話落,幾息之間他的身影便消失在樹枝的重重陰影中。

    唐頌愣愣得拿著藥,腦子一片混沌。

    【他這么早來?】說完這句,唐頌又覺得自己想說的不是這個:【其實他好像也沒我想象中那么可怕?】

    【任何時候,都不要隨便給人下定義?!刻枪嬖V他。

    左長風看起來和善,但未必有右寒慶忠心。

    不過這也只是猜想罷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才有丫鬟拿了洗漱用品過來。

    丫鬟蒙了面紗,只露出盈盈水眸與形狀姣好的額頭,一看就是個靈巧的美人兒,唐頌不期然又想到了那一排排的美人燈,身子一抖,不敢再打量她。

    “少宮主?!毖诀邤Q好毛巾遞給他,聲音與那半張面容極其不符,嘶啞得宛若聲帶被割斷,又重新接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