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時候很撩我[快穿]_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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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公子讀過書吧?” 唐頌點頭。 “那應(yīng)該知道寡廉鮮恥如何寫吧?兩個男人根本會為世俗所不容,而且傳宗接代這四個字有多重要,每個人都知道。”楚琳今日蒙了白色面紗,讓唐頌看不清她此時的態(tài)度。 【去她媽的寡廉鮮恥!傳宗接代!去死去死去死去死?。。?!】糖果氣得要爆炸:【你告訴她!誰他媽不會生孩子????我們會生著呢!】 唐頌:【……你不會被氣糊涂了吧?】 【什么氣糊涂,你看我的樣子像嗎?】糖果的語氣恢復(fù)到了冷靜自持。 【那你說什么生孩子……】 【我不就是你生的嗎!】 “唐公子?唐公子?”楚琳連續(xù)叫了他好幾聲,才把他叫過神來。 說了這么多,唐頌也是真的發(fā)現(xiàn)他與這楚琳的思想代溝還是很大的,“楚小姐,這是你與冬心兩個人的事情,我看你還是等他回來再說比較好?!?/br> “等等。”楚琳話音剛落,她身后跟著的一個灰袍人就把唐頌邁出的腳步攔了下來。 “你做什么?” 唐頌也火了,這時隨著他的聲音,身邊也突然出現(xiàn)了一群黑衣人,將他圍在了中間,一致對著楚琳等人。 “哈哈,就算那傅冬心來,也要叫老夫一聲世叔!”攔人的人聲音洪亮,“你們這些小兒還不給老夫退開!” 唐頌被他的聲音震得耳膜疼,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你是誰?” “你別管我是誰,現(xiàn)在趕緊離開這里,不然,別怪老夫心狠了!”那人的內(nèi)力很是渾厚,唐頌根本升不起反抗的念頭,背脊似乎被壓得彎不起來。 身邊保護他的人,也抵擋得很是吃力。 “唐公子,我勸你還是離開比較好?!背兆叩剿媲埃种笓岬桨尊哪樕?,留下一道血紅的指甲印,“以你這樣貌,離了這馬上就能尋到別的恩客,留在這里別說白白送了一條命,就算你留下了,又能給冬心什么幫助呢?你只會是別人攻擊他的武器,說他一個堂堂武林至尊,居然是個喜歡狎玩男人的變態(tài)……啊啊啊啊啊??!” 唐頌本來還垂著眼,被臉上的那道傷口疼得咬牙。猛然聽到這高貝分的尖叫,又被噴了一臉疑似血的東西,魂都要被嚇出來。 抬起頭,正好看見楚琳一身白衣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最嚴重的地方莫過于她的右手,剛剛還停留在他臉上,此時此刻卻是直接與地上的塵灰為伍。 “楚家人好大的威風啊?!笔Y嘯的聲音自前方傳來。 唐頌驚訝得直起身,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了。 “蔣嘯?”那攔人的楚家人脫口而出,“你出現(xiàn)在這,就不怕整個武林群起而攻嗎?” “哈哈哈哈,就你們這群烏合之眾,倒還不至于被本座放進眼里!” 囂張至極! “少宮主?!备谑Y嘯身后的右寒慶給唐頌遞了一塊帕子,“沒事吧?” “沒事?!碧祈灲舆^來,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別說,這楚琳狠是真狠,劃的傷口很深,到現(xiàn)在血都還止不住。 “少宮主?!”楚琳捂著斷臂,“你居然還是千鶴宮的少宮主,這事傅冬心知道嗎?他知道你是這魔宮的人嗎?” “知道。”唐頌邊擦臉邊回答,“楚姑娘,我是真的不想與你為難,這手臂我會找人給你接回來……” “不用接!”蔣嘯與姍姍來遲的傅冬心異口同聲的道。 “冬心?”唐頌看著那個一來就捧著他的臉,看個不停的人,“沒事,就是一個小傷口?!?/br> “別動!”傅冬心固定住他的臉:“讓我看看?!?/br> “可是……”唐頌想動,卻力氣比不過對方,等到能動的時候,那楚家人已經(jīng)沒一點影子了。 “他們呢?” “趕走了。”傅冬心說得漫不經(jīng)心,自然不會告訴唐頌,那些人早就被蔣嘯干凈利落得解決了。 唐頌不是傻白甜,只是他也不想打破砂鍋,自自然然得哦了一聲。 等到世界安靜下來后他才發(fā)現(xiàn),這亭子里的氣氛詭異得可怕。 看著蔣嘯,他竟不知道該如何喚他,傅冬心更是不會主動去打招呼,繃著臉,做足了下逐客令的姿態(tài)。 奈何蔣嘯一點兒都不在意,悠哉得坐在了凳子上,周身縈繞了一股睥睨的氣勢,率先說了句,“睿兒。” 第112章 第五夢(完) 蔣嘯坐了沒多久就離開了,只把左長風與右寒慶留了下來。唐頌不知道自己最后沒有再叫他一聲父親是不是對的, 但他知道犯下不能挽回的錯誤的時候, 不是簡簡單單一句對不起可以磨滅的。 他毀了許多人,不說其他被滅門的大大小小的門派, 光是紀云竹這一家,就被他害得支離破碎。 唐頌既然入了局, 就不能全憑自己心意做事,他覺得蔣嘯對他很好, 救了他一命, 但恩仇根本不能相抵, 他于原主, 就是不共戴天。 “你們兩個, 也走吧?!碧祈灣砗蟮膬扇说溃骸盎厝グ才藕们Q宮的人,若有想退隱江湖的, 就給足安頓的費用,若有嫌棄那種日子簡單乏味的,也可以讓他們過來, 編入環(huán)月宗?!?/br> 總之,千鶴宮于蔣嘯送給他的那一刻起,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 右寒慶什么都沒說,倒是左長風有些急,想從唐頌的身后上前來, “少宮主……” “長風!”右寒慶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已經(jīng)是宮主了?!?/br> 千鶴宮的第一條宮規(guī), 就是無條件執(zhí)行宮主說的話。宮主要如何安排千鶴宮,那就如何安排千鶴宮。 等那兩人走后,唐頌才拉著傅冬心坐到了凳子上,問他:“你今天出去什么事?” 傅冬心卻只是看著他,眼睛覺得他臉上的那道傷痕刺痛,忍不住抬手撫了又撫,“還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