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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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丁敏一瞇著眼搖晃著啤酒瓶,不知道為什么,心臟總感覺跳的不踏實,就像有只無形的手,時不時地狠攥一下似的。 ~~~~~~~~~~~~~~~~~~~~~~~~ “按時間上來說,應(yīng)該是咱們兩人在局里呆著的時候,在那段時間里,一共下過三場雨,還好有兩次的雨下得并不大,如果說小矬的哥哥因為下雨而找地方躲起來,估計說的就是那最后一場的大雨了,時間應(yīng)該是十六天前。這個時間算起來,足夠讓人消失在世界上的任何一個角落” “十六天前?。。。” 越說到這阿巨心里越是懊惱難受,十六天的時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一個大活人。。。自己竟然允許她憑空消失了半個月。 “這就是你哥哥吧小矬” 去市局的路并不算遠,三人來到市局附近以后,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周圍乞討的小矬哥哥。 “是的,老大,這邊”小矬招了招手,三人沖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關(guān)于那個女孩,我需要你的幫忙,不耽誤你干活,這個你先拿著” 張子塵先是從兜里拿出一張五十的鈔票,塞到了小矬哥哥手中,接著舉起手中二十的鈔票問道。 “這張鈔票,我要知道它這十幾天以來在哪” “。。。啥意思。。?!?/br> “當(dāng)天它掉落在哪,是怎么被撿到的,你又是怎么攜帶它的,把它放到哪里了沒有,包括你對它做的每一個動作我都要知道” 猶如機關(guān)槍一樣的發(fā)問,幾乎把小矬哥哥問了一臉懵,有病吧這人,這。。。誰還能記得。 “想一想!想一想!哥!求你了,一定要想起來!” 阿巨一扶對方肩膀,玩命搖晃了起來,力道之大差點讓對方把吃的東西吐出來。 “行行行,別晃了,你是我大哥。。?!?/br> “那個姑娘,我印象之中就在局子對面的便道上溜達,然后當(dāng)天下雨,我找避雨的地方,正好跑過市局門口,那姑娘就不在了,撿錢的位置大概就在這吧” 小矬哥哥帶著三人走到市局門口,竭盡全力地回憶著當(dāng)天的情況。 “心說這是天上掉的餡餅啊,我還怕錢淋濕了,撿起來貼身放到衣服里了,回家以后我就直接把錢放到了盒子里,沒有再動過。因為像這種整錢,我們要來不容易,存錢的時候銀行可不愿意要毛毛塊塊的。本來今天想去存錢的,正好被小矬問到,錢就被拿走了” “好,這樣最好!” 聽著小矬哥哥的講述,張子塵那雙丹鳳眼之中的光芒大盛。 “怎么樣塵子,有譜嗎,畢竟都半個月過去了” “還好,蘇靈在這張鈔票上,給我們留下了線索” “線索?你是說?” “咱們國家鈔票的用紙是不怕水浸和油漬的,但被水泡過以后,也還是會造成一定的皺褶,根據(jù)這張二十的皺褶程度,再考慮當(dāng)天雨下的大小,應(yīng)該在半分鐘之內(nèi)就被撿了起來。換句話來說,蘇靈消失的過程在半分鐘之內(nèi)” “三十秒?這怎么可能” “這是市局門口,高架擺頭的攝像頭就有四個,想在這種環(huán)境之下把人擄走確實有點不太容易” “攝像頭。。。塵子,咱們能不能讓阿涼看看監(jiān)控?” “沒那么簡單的,市局的監(jiān)控,每天都有專人瀏覽存底的,如果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情況,早就該有所動作了。所以說,只要找到這四個攝像頭的盲區(qū),那么應(yīng)該就能知道更多的東西” 張子塵目光灼灼地盯著擺動的攝像頭,大腦之中開始了瘋狂的運算。 “大門上面掛著的攝像頭距地面四米左右,抬頭的角度大約在七十度,所以攝像頭直線可以照到的距離大約在十一米,也就是說,在大門前面十米的距離外,是攝像頭的盲區(qū)” 張子塵一步步測量著門前的距離,反復(fù)了三次之后,最終把腳步停在了便道上的盲行區(qū)上。 “擺動的角度是六十度,也就是說每個攝像頭的監(jiān)控范圍是弧長為12米的扇形,這多出一米的弧度,大致范圍在。。。這兒” 張子塵說著又往后退了一步,這腦算出的距離正好卡在便道的邊上。 “整個便道五十米長,以四個攝像頭的位置來看,盲區(qū)應(yīng)該就是那里了” 說罷,眾人隨著張子塵的手指往前一看,正好落在人行道后邊的那堵冬青叢上。 “這張鈔票的四角全部被蘇靈用指甲摁劃了很多深深的痕跡,看來是咱們進了局子以后,她過度擔(dān)心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以至于收斂了窩里所有的錢,想來市局碰碰運氣” “這個傻貨。。。干嘛來這兒。。?!?/br> 自己之前還想著蘇靈因為受不了這苦跑了,沒想到。。。沒想到啊,這個傻姑娘。。。一層水霧立馬覆蓋在阿巨眼前,想著蘇靈那手足無措,收斂了所有錢又不知道怎么辦,只能干著急的樣子,眼眶里瞬間積滿了淚水。 “這種力道的痕跡,應(yīng)該是不止一次的摁劃,蘇靈在這便道上徘徊,最起碼在半小時以上。擄走蘇靈的人,不可能是半路才跟蹤尾隨的,最起碼在她來市局以后,這人應(yīng)該一直在周圍,然后伺機而動,在半分鐘之內(nèi)得手” “怎么不知道叫?。‰y道那個王八蛋用的什么乙醚的什么東西” 自己還能說什么,滿臉寫滿懊惱的阿巨用力抓著自己的頭發(fā),那種有力使不出,有急著不上的感覺對自己簡直是一種折磨。 “不會是乙醚,這種東西只是被電影和電視劇神話了而已,就算大劑量的乙醚捂上人的口鼻,也不會在超短時間內(nèi)致麻的。而且這樣做的一般都是生手,因為會很容易引起被害人的尖叫?!?/br> 張子塵翻過冬青叢,半跪在里面的凍土上,幾乎要把臉扎進了地里。 “剛才我也說了,擄走蘇靈的人一定一直在周圍潛伏著,好伺機動手。雖然當(dāng)天雨下得不小,不過看來這冬天的凍土已經(jīng)證實了我的推斷” 張子塵指著凍土上那些已經(jīng)不太明顯的痕跡,沖三人悠悠說道。 “能以半分鐘悄無聲息擄走一個成年人,足以說明對方做事很熟練??上О?,那天的一場大雨幫了他,在冬青叢后潛伏的腳印被洗刷掉了” 小矬在一旁都聽傻了,自己這老大不愧是當(dāng)老大的啊,簡直就是神人,能從一張鈔票里看出來這么多東西。 “沒辦法了嗎。。。” 到底還是不行嗎?這他媽到底是誰干的,想干什么!又把蘇靈擄去了哪。。。阿巨現(xiàn)在的腦子里真的再也聽不進去半點別的,那泰山一樣的兩個字把自己壓得喘不過氣來。 “這人生活邋遢,已婚但生活不和諧,愛喝白蘭地,而且在擄走蘇靈之前,剛受過傷” “。。。然后呢。。。” “然后。。。然后只能用最笨的方法了” 張子塵笑罵了一聲呆坐在路邊的阿巨,忍不住拍了他后腦勺一下。 “抓緊時間,不知道笨鳥先飛嗎” 第四卷 邪惡的挑釁樂章 話十 引狼入室 “一哥,我這最近辦事遇到點小問題,還得找你幫幫忙” 四樓包房內(nèi)難得清靜了一會,沒有了燈紅酒綠的ktv和花枝招展的姑娘們,就剩下吳天和丁敏一對面而坐,反而還顯得有些冷清。 “既然是小問題,那對天哥來說,就是沒問題” 也不知道是吳天沒聽出來話中之意,還是丁敏一那低沉的聲音沒有表達清楚。 “哎!一哥,話可不能這么說,我這也算是寄人籬下,總得有點困難需要一哥照應(yīng)” 要說油腔滑調(diào),誰能比得過吳天,幾句話下來反而把丁敏一噎得夠嗆。 “那說來聽聽” “我想跟一哥這借一樣?xùn)|西” “是這個吧” 一扯脖子上的金鏈子,丁敏一從衣服里面拿出一把鑰匙,舉在眼前,遮擋著后面那逐漸露出的兇光。 “哈哈哈,一哥真是我的知己,那不知可否?” 吳天咧著大嘴,笑得臉上的褶子一層疊一層,原本陰翳的雙眼陽光明媚。 真是引狼入室啊。。。丁敏一看著放肆大笑的吳天,嘴上也跟著笑了起來,不過那笑容可是越笑越苦。 當(dāng)初這個陰冷的家伙找到自己,許以各種的重利和誘惑,那天花亂墜地一通亂吹,讓自己甚至都有一種成為hb地下皇帝的沖動,也就是被這種鬼迷了心竅,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開門收了狼。 可開弓哪還會有回頭箭,狼一旦入室,哪還會留下骨頭渣,所謂子系山中狼,得志便猖狂,自己的這份產(chǎn)業(yè)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被吳天這陰邪之人侵襲了個七七八八。猶如附骨之蛆一樣,你想給它再挖出來,那是要割rou放血的,而且說不定你這個人就這么完了。 “這么說來,一哥是答應(yīng)了” “我答應(yīng)個屁!吳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搞什么!總之老子送你幾個字,哪涼快哪呆著去!”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丁敏一還是個人。 “一哥,你相信我,我們想搞什么,你還真的不知道” 看著氣急敗壞的丁敏一,吳天連臉色都沒有變,依舊是那副笑瞇瞇的模樣。 “我不管你們想搞什么,總之,先滾出我的地方” 說罷,丁敏一站起身來,啪的一聲,把手中的啤酒摔得粉碎。 自從吳天來了以后,自己的底線是一步步被挑戰(zhàn),以至于很多下面的弟兄提起吳天來,都有隱隱壓在自己之上的勢頭。 還有自己的產(chǎn)業(yè),不說一步步被侵占,也是一點點被染指,現(xiàn)在自己手中的這把鑰匙,是自己最后的老底,丁敏一能感覺的出來,只要撒出去,那自己也就完全喪失了被利用的價值。 “我覺得我應(yīng)該再確認(rèn)一遍,是否聽錯了” “你沒聽錯,滾吧!” 人總是這樣,不到最后的關(guān)頭就不會處理一些致命的問題,丁敏一也是一樣,非得到了對方把話說絕,自己才下定了決心。 “丁敏一,我需要提醒你一句,雖然你的老婆和孩子在加拿大,但你那對年邁的父母,可還在sjz的小區(qū)里” 那笑容之后隱藏的陰邪再也隱藏不住了,吳天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咬了咬嘴唇。 “你他媽說什么?!” “都說有了孩子忘了娘,我只是提醒你,該盡一盡孝了” “我告訴你個王八蛋,這兒是sjz!你以為你能做什么?!” “同樣的話我也告訴你,這就是sjz,你以為你能做什么?” “媽的?。 ?/br> 丁敏一的雙手猛地薅住了吳天的衣領(lǐng)子,那被鮮血充滿的雙眼,幾乎要奪眶而出。 “我早就和你說過,做事之前,要考慮后果,有些后果你能承受,可有些后果,你承受不了!” 男人的衣領(lǐng)子就和男人的頭一樣,摸不得。吳天被丁敏一拎了這會,火氣早就騰騰地上來了,手指如同老虎鉗子一樣,一掐丁敏一的手腕,使勁把他的手甩了出去。 “老子先他媽撕吧了你!” 丁敏一是真急了,他不曾想到,那hb地下皇帝的夢,會做到如今的這個地步。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