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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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澀的工具男友,比她小兩歲,性子是一只愛粘人的小奶狗。孟予蕾曾打趣,“有沒有感覺到富婆的快樂?” 還真有,那種滿心滿眼都是你的感覺,不得不說真的很容易讓人沉迷,而且還是對別人冷漠疏離,只對你展顏開懷的樣子,仿佛他的世界只有你,可他不是甜寵小說里的男主人設(shè)呀。 她捏緊單肩包的肩帶,看著前面只是一身簡單白T加牛仔褲,氣質(zhì)清貴,在人群中顯眼的男人。 他的五官很精致,還有雙總被人說多情的桃花眼,偶爾被他含笑注視的時候,裴澀也感到過久違的心跳加速。 他雙手插兜,靠著墻柱,有不少女生在他周圍竊竊私語,但對上他冷淡的眼神,登時打起了退堂鼓。 自從收到他的激情照片,還是第一次在現(xiàn)實(shí)中見他。他軟磨硬泡纏了兩個星期求她陪他過生日,裴澀煩不勝煩,只好答應(yīng)。 裴澀就縮在角落里,偷偷打量他,他赤裸上身,滿臉情欲壓在別的女人身上的樣子在她眼前來回交替,每感嘆一聲他太受造物主喜愛,就嘆息搖頭,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她不免想到另一個男人,果然長得帥又深情的完美男人少見。 她收了收神,朝他走去,“趙璽?!?/br> 趙璽聽到聲音側(cè)過頭,眉眼瞬間舒展,嘴角彎起,站直身體同時向她走來。 如果沒有看到那些照片,她完全會被他這副模樣騙得死死的,以為他真像他表現(xiàn)的那樣喜歡她。 趙璽動作大力地把她緊緊摟在懷里,沒收住力,裴澀的鼻尖都被撞痛了。 他埋在她的頸邊輕嗅,“好想你啊。” 裴澀揉著鼻子,推著他的肩,從他懷里退出來,直接奔正題,“走吧,電影快開始了?!?/br> 趙璽立馬低頭,拉開她的手,看著她微紅的鼻尖,神情又抱歉又心疼,“對不起,很疼嗎?”他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眼睫微垂,語氣有些委屈了,“太久沒見你了,有些心急,沒控制好力道?!?/br> 不愧是她在幾段戀情中能舍得砸錢的男人,這眼神看得她,都有想原諒他的沖動。 裴澀敷衍,“不疼了,走吧,予蕾請假,明天有家餐廳預(yù)定了200束小花束,之后我還要趕著回店里包花。” “恩,我知道你忙。”他笑著又抱住裴澀,在她額角吻了下,“謝謝澀澀抽空陪我,看完電影我去幫你?” 裴澀壓下擦拭額角的沖動,“不用,上次被你糟蹋的花已經(jīng)夠多了?!?/br> “幫你揉揉肩呢?” “你只會打擾我?!?/br> 他遺憾地嘆口氣,牽著她往影院走去。 陪他看了電影吃了飯,忍著他時不時地小動作,摸摸小手,湊到她耳邊說話……她慪的不行,看他一點(diǎn)歉疚也沒,心想分手后,他要是敢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就揍他一次! 出了電影院,天色半黑,趙璽突然落寞地低著頭,說這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個生日,她能不能在陪他喝杯酒,幫他慶生。 裴澀想也不想就拒絕了,眼睛瞟他,他不是還有那36D陪他嗎。 “就在陪我一下,我保證之后都不打攪你,等你來找我好嗎?”他懇切地看著她,裴澀動搖了,他剛放假,即便告訴他自己忙,他也保不準(zhǔn)會找借口來店里纏自己。 “好,半小時?!边@么一想,不要太劃算。 趙璽帶她去了家意式酒吧,點(diǎn)了杯朗姆又幫裴澀要了杯水果酒,服務(wù)員端來時,還送上了蛋糕。 趙璽遞來一塊蛋糕,裴澀想著快些吃完走人,沒想到這巧克力蛋糕里夾著酒釀櫻桃,她挖了一大口,吃進(jìn)去了兩顆。 裴澀被濃烈的酒氣刺激得喉嚨發(fā)痛,這酒釀櫻桃下毒了?! 她本以為這酒釀櫻桃的味道只是和夾心巧克力里的不同,可被趙璽拖了十幾分鐘后,她感覺頭腦有些發(fā)昏了。 趙璽雙手交叉撐著下巴,長睫輕眨,看著她紅著小臉,用手輕拍自己的臉,流露平時不易見的嬌憨,他的眼里滿是玩味。要是裴澀還清醒,這會兒肯定要說這狗男人還有兩副面孔。 但裴澀剛意識到趙璽有問題,就已經(jīng)頭腦不清了。 趙璽扶起她,從酒吧后門走出,上了一輛車。 “少爺。” “去酒店?!?/br> “是?!?/br> 裴澀被他抱在腿上,趙璽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手從裙邊想往里探入,突然被她按住了。 “別亂亂動,哪兒,是你能碰的嗎?!”她醉醺醺地拍開他的手,“離我遠(yuǎn)點(diǎn),熱死了?!彼撻_他的懷抱,靠著窗,拉了拉領(lǐng)口,不一會兒又貼著冰涼的車窗睡了過去。 噗嗤,趙璽長指捂著嘴,笑聲譏嘲。 他閑適地搭著椅背,交迭長腿,側(cè)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裴澀,眼神邪戾陰涼,懶懶的姿態(tài),活脫脫一個不可一世的公子哥,一點(diǎn)兒也不像他告訴裴澀的,普通家庭。 “開快點(diǎn)?!?/br> 酒店十五層,裴澀被扔到雪白的床上,趙璽脫下上衣,壓在她的身上,牙齒解開了她領(lǐng)口的小結(jié),裙擺被他往上掀去,剛碰到內(nèi)褲邊緣,手機(jī)響了。 他直起身拿出手機(jī),欲關(guān)機(jī),看到來電人,還是接起了。 “什么事?” “什么時候?!” “我去幫忙找?!?/br> 趙璽皺眉,神色焦灼,他匆匆去浴室處理下體,出來后,穿上衣服,看了眼不省人事的裴澀,離開了房間,打著電話找人,門沒有關(guān)好都沒發(fā)現(xiàn)。 …… 紀(jì)友澄在回家的路上看到趙璽的車,想到他最近對他做的事情,又一直找不到他,這會兒碰到了,吩咐司機(jī)跟上。 臨到酒店前的路邊被紅燈擋了下,又費(fèi)了點(diǎn)時間查到他的房間號。等到了趙璽的房間,發(fā)現(xiàn)房門沒鎖,他直接開門走了進(jìn)去,沒看到趙璽,只看到睡房里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躺在大床上。 他皺了皺眉,覺得這個女人眼熟,略一回憶,想起她就是上次那個路邊的女人。他冷笑一聲,原來是他的人。 紀(jì)友澄以為他放著自己女人在這,很快就會回來,于是坐在沙發(fā)上等待。 沙發(fā)斜對睡房大床,余光瞥了眼隱隱露出半只渾圓和的女人,他扶了扶額,起身想把被子給她蓋上。 只是他走了兩步,門突然被踹開了。 裴澀被女人的哭聲罵聲和男人的厲聲吵醒了。她費(fèi)力從床上爬起來,看到自己的樣子,嚇得不輕。 “上次是她這次還是她,我不信會有這么巧的事情,紀(jì)友澄你狡辯也沒有用了!別把臟水潑給冉璽!” 裴澀手忙腳亂地把裙子穿好,腦子也清醒了一半,咬牙切齒地想宰了趙璽那個狗男人。 “賤人!” 隨著一聲怒罵,裴澀眼前有影子掠來,緊接著臉頰便是火辣辣的一痛。 ‘啪!’ 女人還想在打她,身體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握住了她的手腕,只是腦子還慢半拍,她怔怔地抬頭看著那個目眥欲裂的女人,嘴巴又先腦子一步問候,“你有?。俊?/br> 紀(jì)友澄走到女人身后,拉開暴躁的她,甩在一邊。 裴澀滿頭霧水地看了眼捂臉哭泣的女人,和一臉煩躁的男人還有又準(zhǔn)備來打她的女人。 她穿到狗血劇里了嗎?! 女人的手心還沒碰到裴澀,就被她握住,接著反手就是一巴掌。 “請問,冷靜點(diǎn)了嗎?” 她捂著臉,震驚地看著裴澀,那雙眼里明顯在說,你怎么有臉打我! “發(fā)生什么事了?” 一道清雅的聲音傳來,不急不緩,如簌簌之聲,能夠撫平躁動的心緒。裴澀聽到這即遙遠(yuǎn)又熟悉的聲音,有片刻的晃神。 等那人走到她面前時,裴澀感覺命運(yùn)真愛捉弄人。 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有些想見的人可能一輩子再也遇不上,而那些你不想見或是試圖忘記的人偏偏會在某個清晨,某個拐角,在你最狼狽的時候,不期而遇。 裴澀雖沒有幻想過兩人見面的場景,但反正絕不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不僅在桃花運(yùn)上有問題,在運(yùn)氣這方面也不行。 不知道妝有沒有掉,發(fā)型亂沒亂,哦,對了,那女的剛打了她一巴掌,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估計(jì)挺慘的…… “澀澀……” 草。 她暗嘆了口氣,聽語氣好像他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