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qū)?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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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狐妖也是有情義的,就問她:“人沒了心,就跟行尸走rou一樣,你也愿意給我么?” 王小姐就說:“現(xiàn)在我終日陪著他,他心里念念不忘的卻是你,我這樣活著,又跟行尸走rou有什么區(qū)別,他對我有愧卻沒有愛,這樣的感情我不如不要,倒不如成全了你們,也教他一生快活。” 這世間的愛,竟然能到這種境界,可以將一顆真心奉獻出來,只為了那個背棄了自己的人得到幸福。那狐妖得到了她的心,幻化成了人形,幾經(jīng)周折,終于和鐘遠相守到了一起,雖然她不再是以王小姐的容貌,這鐘遠愛的,原不就僅僅是因為她的容貌,而且她幻化成人形之后的模樣更美,風(fēng)流裊娜,男人見了就要酥軟,鐘遠便更加愛她了。他們夫妻兩個感念王小姐的成全,便將已經(jīng)形同木頭人的王小姐接到了府里面,照顧她直到終老。 這本來是一個凄美的愛情故事,講的就是狐靈精怪的故事,狐妖與鐘生恩愛到老,是遠近聞名的一對璧人,這樣的結(jié)果到最后,也算讓人欣慰,只是那說書人明顯有自己的見解,在最后又說,鐘生得到了狐妖,夫妻恩愛一生,只是不知道那位王小姐,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心情,鐘生念的她的好,卻未必能感受她的真情,他們夫妻二人即便感念她的恩德,可是到底還是你情我濃的時候多,恩愛快活,心里大多時候想必都忘記了受苦的王小姐,何況那樣的恩德,對于一個女子而言,又有什么意義呢。這世間的情愛,難道真的可以深到不顧個人得失,可以將自己的真心也獻出來么?王小姐心善有報,直活到八十多歲才死去,也不知道那漫漫六七十年,她那樣無情無欲地度過,心里會不會感受到絲毫的凄涼,這樣的一生,終歸到底,還是凄慘兩個字。 冬奴聽的怔怔的,說書人的聲音細軟動人,他試著去揣摩故事里那個王小姐的心境,可是心里頭沉霧一般,久久回不過神來,只覺得這故事像是要發(fā)生在他的身上,鼻子一酸,就垂下頭來。他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聽到這樣凄涼的故事,那說書人又講的那樣好,沉浸在他心里頭,仿佛經(jīng)年不會散去一般。故事即將結(jié)束,石堅見天色已經(jīng)晚了,再在外頭呆下去會叫燕府的人擔(dān)心,便輕輕拍了拍少年的肩頭。冬奴茫然回過頭來,眼睛里噙著淚珠,仿佛噙著人間日月光華,看了他一眼,又扭過頭去繼續(xù)聽那說書人講故事。 石堅有些發(fā)呆,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那一刻的感受,心里有一方地方轟然傾塌,世間筆墨到此,也算盡了。 故事講完,冬奴依舊心思沉沉的,小小的臉上還掛著淚珠,怕讓人看見,只好低頭抹了一把臉。男人牽著馬在后頭笑道:“不過是個故事,不必當(dāng)真,怎么傷心成這個樣子,平日里那么囂張跋扈的一個人,心怎么比女孩子還要軟,也是十三歲的人了,不怕別人看見了笑話?” 冬奴吸了吸鼻子,紅著眼抬起頭瞥了男人一眼,小小的人,傲嬌嬌的模樣,更顯得惹人憐愛。他從男人手里撈過自己的馬繩,說:“你這個人石頭心腸,跟你說了你也不懂?!?/br> 男人一聽,戲謔地笑了出來,說:“我怎么鐵石心腸了?” 還怎么鐵石心腸了,放著嬌妻美妾不喜歡,偏偏喜歡男孩子,這樣的人,還不是鐵石心腸么?男人見他不說話,想起剛才少年噙著淚楚楚動人的模樣,心里柔情蜜意,摸了摸少年的頭頂笑道:“難不成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 冬奴撥開男人的大手,紅著臉,像乞求,又像是在生氣,問:“你這樣的人,也有真心么?” “你想要我的真心么?” 冬奴哼一聲扭過頭去:“我要你的真心干什么?” 稍有不通順的地方,以后會修改。四月參賽中,廣告依舊:公子歌《壞男人》,已完結(jié),本人非常喜歡的文,時不時會重溫,所以一再給大家推薦,記得要看哦。 ☆、第45章 采花賊 (1479字) 石堅覺得這樣的冬奴很可愛,在后頭笑著說:“你這樣要走到什么時候,上馬吧?!?/br> 冬奴不說話,踮著腳把他馬背上的海棠花拿了下來:“你幫我拿著這個?!?/br> 石堅以為他是生了氣,不肯坐他的馬,心里頭難免有些失落,可還是伸手接了過來,冬奴這么小的年紀(jì),他要想得到,有的是辦法,倒不用急在這一時。 冬奴把花給了他,自己騎上馬。日頭已經(jīng)西斜了,這是有名的燈籠街,街上早早點了燈,紅通通的讓人有點迷醉。兩個人騎的都不快,因為天色已經(jīng)暗了,街上的人少了很多,比來的時候還要愜意。冬奴騎在馬上,在后頭悄悄看著他姐夫的背影,想起剛才聽到的故事,心里頭忽然沉甸甸的,覺得很不開心。他漸漸放慢了速度,趁著夜色,悄悄從馬上跳了下來,他的馬仿佛懂得他的心意,噠噠地跟在男人后頭繼續(xù)往前走,他自己卻躡手躡腳地跑進了一旁的胡同里,然后撒腿開始狂奔。 但是跑了沒幾步,他就有點后悔起來了。夜色已經(jīng)降下來了,他人生地不熟的,心里有點害怕。月亮大而圓,懸掛在天空上頭,別人家的燈火朦朧昏黃,隱隱飄來飯香。胡同很長,也因此顯得有些荒涼,他想往回走,忽然聽見“噠噠”的馬蹄聲,然后便是男人著急地呼喊,叫道:“阿奴!” 這一聲呼喚仿佛叫醒了他,他答應(yīng)陪男人出來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捉弄捉弄他么,趁著出來的時候逃掉,讓那人受受jiejie與爹爹的責(zé)難,他如今打又打不過那人,使壞也落不到什么好處,最好的法子,就是自己失蹤幾個時辰,最好讓老夫人都知道,就算爹娘他們不會明目張膽地責(zé)罰那個人,多少也不會讓他痛快。他將來回到府里,哪怕是受點罰呢,也值了。而且如果他失蹤的足夠讓府里的人擔(dān)心,說不準(zhǔn)他連罰都不會受啦。 他又重新恢復(fù)了勇氣,一個勁地往前跑,見了彎就拐,見了小胡同就往里頭鉆,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好像是到了一家大戶人家的墻外頭,他剛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頭的地方,墻上就有人跳了下來,他來不及閃躲,“哎呀”一聲抱住頭,那人就踉蹌著倒在了他身上,也是個高個子,差點沒把他給壓趴下。冬奴又驚又怕,順手就推了一把。那人本來就沒來得及站穩(wěn),被他一推,直接撞到了墻頭上,接著就聽到墻里頭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有人在里頭大喊道:“那賊跳墻出去了,快去追!” “啊,你是賊?!”冬奴瞪大了眼睛,平生一股豪氣,上前就要去抓住那人不讓他逃跑??上粫r腦熱忘了彼此身形的差距,那人撒腿就朝外頭跑,他不肯松手,就被帶著跑了起來,等到想要撒手的時候,那人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他大叫著掙扎,可是反抗不過來,跑的太快,差點沒把他帶趴下。 他早就跑了一路,沒跑多遠就喘不過氣來,求饒說:“壯士壯士,我……我實在是跑不動了,我不抓你了……你……你也放了我吧?!?/br> 那人一聽就扭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冬奴只顧著掐腰喘氣,忘了抬頭看那賊人的模樣,喘著氣擺手說:“你跑吧你跑吧……我……我再跑就要累死了?!?/br> 紅紅的燈籠底下,他有一種被盯上了的感覺,心里一慌,暗想自己不會是碰上采花賊了吧,難道還是跟他姐夫那樣,也是好那口的男人?! 這一下把冬奴嚇得不輕,猛地抬起頭來,那人卻一把將他按在墻上,背著光,黑乎乎的一團,他根本就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冬奴嚇得直喘氣,眸子里水汪汪的,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我不抓你了,你還不跑?” 他鎮(zhèn)定了一點神色,說:“你再不跑,我可就喊了!” 那人突然笑了出來,猛然朝他湊了上來,這情景似曾相識,冬奴被他姐夫欺負多了,多少有了經(jīng)驗,慌忙往一邊一側(cè),就躲了過去。別的沒有,吃一塹長一智這點優(yōu)點還是有的。 ☆、第46章 斥責(zé) (1374字) 他反應(yīng)敏捷,倒叫那男人吃了一驚,逼迫著他問:“你叫什么名字?” 夜色里頭那人聲音清朗,竟然跟他“采花賊”的身份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冬奴正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告訴那人他的真實身份,就聽見不遠處的拐角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像是被這一片的喧囂吸引而來。他心里猛地一閃,張口就大喊道:“姐夫,姐夫,快來救我!” 那人聽他大叫,慌忙去捂他的嘴,可是男人已經(jīng)趕過來了,騎著馬大喊道:“阿奴!” 那人大吃了一驚,冬奴趁勢狠命踹了一腳,那人就松開了他。石堅從馬上跳了下來,冬奴一看他姐夫來了,膽子騰騰就漲了起來,一把抓住那人的衣袍,臉紅脖子粗地喊道:“姐夫抓他抓他,他是個采花大盜!” 可惜他人小力氣也小,那人只輕輕一撥,就把他的手給甩開了,他在慌亂中看到模糊的一個人影,也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jì),撇開他撒腿就朝另一頭跑去。冬奴膽子更大,大叫著喊道:“你別跑你別跑!” 男人一把拉住他,喘著氣說:“別追了,你沒事吧,他碰你了么?” 冬奴眼看著那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頭,扭頭看向他姐夫說:“怎么不追他,他剛才要非禮我,還想親我呢!” “那他親到了么?” “他敢!”冬奴紅著臉說:“他剛才爬人家墻角,被我抓住了還耍流氓,姐夫怎么不打他?!”他說著突然“哎呀”了一聲,說:“糟糕了,剛才他問我叫什么名字,我沒告訴他,可是剛才姐夫叫我,他一定聽見了!” 他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袖:“姐夫,他不會知道了我是誰,跑到我們府里報復(fù)我吧?我剛才踹了他一腳,死命踹的……” 男人突然笑了出來,摸著他的頭問:“你真沒事?剛才你開口就說他是采花賊,我還以為他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