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qū)?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5
書迷正在閱讀:被霸總當(dāng)戀人養(yǎng)以后 完結(jié)+番外、入局、yin蕩黑童話(高h(yuǎn))、女神,來斤白菜![GL]、白云、[歷史]大漢首輔、快穿之炮灰打臉成神、[綜]九九歸一、[綜漫]荒川之主、顧影后是個小傻瓜[GL]
戚繪沒有說話,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只是個小奴才,主子的心思不敢亂猜。” 還是個挺招人喜歡的小奴才,冬奴看他那個樣子,也覺得恨不起來,心想他姐夫喜歡就喜歡吧,他還巴不得早早地有個人纏住他姐夫呢,省得他自己跟著煩心。于是他指了指前頭的一個籬笆院子:“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老陳頭的菜園子,那有條大狗,可兇呢。” 冬奴原本還不想去,可是看見戚繪怕成那樣,突然有心要在他面前顯擺一番,于是拍拍胸脯說:“怕什么,我?guī)氵^去看看。” “還是算了吧?”戚繪依舊有些怕,躲在冬奴后頭,像個嬌怯怯的女孩子。冬奴看了心底升起無限的保護(hù)欲,從地上拾了一根樹枝。那大狼狗老遠(yuǎn)就看見他們了,警覺地站了起來,充滿挑釁的叫了兩聲。冬奴的腿有些軟,可是又怕在戚繪的面前丟人,于是壯了壯膽子,說:“不用怕不用怕,我身邊的侍女告訴我說,會咬人的狗不叫,凡是喜歡叫的狗都不敢咬人?!?/br> 可是他剛說完,那只大狼狗就跳躍著叫了起來,簡直是在狂吠,嚇得冬奴手里的樹枝抖一下就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誰栓的狗,居然沒有栓結(jié)實(shí),那狗跳了一下,突然就掙開了繩子,狂吠著朝他們直奔而來。 “呀,快跑!”冬奴拉起戚繪就往前頭跑,那條狗狂吠一聲,撒腿就追了上來,戚繪嚇得臉色都白了,冬奴扭頭一看,那條狗一伸爪子差點(diǎn)就扒住了他的褲腿,嚇得他“呀——”地叫直了腔,扯著嗓子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第二十六章 小醋缸子 眼看著那狼狗都要扯到他的褲腿了,突然有人吹了聲口哨,那條狗突然就老老實(shí)實(shí)地趴在了地上,動作麻利迅速,冬奴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還是戚繪半先停下了腳步,拉住他說:“少爺,少爺別跑了?!?/br> 冬奴扭頭一看,就看見一個年輕男子跑了過來,那條狗溫溫順順地叫了一聲,就算是條狗,也能看出它那諂媚的表情。他氣喘吁吁地扭頭問戚繪:“這又是誰啊?” “他是我三哥……他是戚明。” 冬奴驚魂未定,想上去踹那只狗兩腳,可最終還是沒敢,而且他也覺得他堂堂一個舅少爺去欺負(fù)一個狗也不大體面,只好就算了。戚明走近看了冬奴一眼,說:“舅少爺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我跟戚繪隨便走走。這是你的狗么,好兇啊。” “不是,這是老陳頭的狗,不過小時候經(jīng)常在我那兒吃食?!逼菝骺戳似堇L一眼,說:“怎么把舅少爺帶到這里來了,多危險。” “我知道錯了,這就帶舅少爺走?!?/br> 冬奴看他們兩個說話怪怪的,等走的遠(yuǎn)了,又忍不住看了那個戚明一眼,見他正跟地上的那只狼狗玩,那只狗簡直像變了個人……不對,是變了只狗似的,要多乖巧有多乖巧,還會躺在地上打滾呢。冬奴切了一聲,回頭問戚繪:“你跟他說話那么客氣,他不是你三哥么?” “不是我親哥哥,只是我們都姓戚,他又比我大三歲,所以叫他三哥?!?/br> 這可真有意思,大幾歲就叫幾哥???冬奴忍不住笑了出來,問:“你多大了?” 他原本還期望戚繪能也叫他一聲哥呢,沒想到戚繪一出口他就失望了,戚繪說:“十四?!?/br> 居然比他還大一歲,可明明看起來還沒有他顯得成熟呢,冬奴“哦”了一聲,覺得有些沒意思。前頭關(guān)信走了過來,老遠(yuǎn)就喊道:“少爺,該回去了?!?/br> 冬奴搖了搖手,轉(zhuǎn)頭對戚繪說:“有空我再來找你玩,我先走了?!?/br> 戚繪點(diǎn)點(diǎn)頭,躬身說:“是?!?/br> 冬奴突然就想念他在京城的日子了,他在京城的時候,有那么多門當(dāng)戶對的朋友,還有顧橫生跟他的明大哥。在這里,他想找一個平等的朋友都找不到,在他們的眼里,他是高高在上的相府公子,可望而不可及,他自己也很難把這些出身低下的人真正地看成自己的朋友,他還是有他的高傲在的,想找個朋友真不容易。 冬奴走到關(guān)信的身邊,指了指后頭的戚繪說:“幫我問問那個叫戚繪的是做什么的?!?/br> “戚繪?什么人?” “石府里的一個下人,你就隨便找人問問吧,看他跟我姐夫是什么關(guān)系?!?/br> “知道了,少爺餓了吧,找了你一圈,再找不到你,我就以為你又跑出去了?!?/br> 冬奴回到鳳凰臺,第一件事就是找人去問他姐夫今天上午有沒有陪著他jiejie,他可不愿意做賠本的買賣,得到的消息很令他滿意,桃良說他姐夫在他jiejie那里坐了將近兩個時辰,還陪著他jiejie說了會話,快晌午的時候才去了軍營。冬奴點(diǎn)點(diǎn)頭,這一頓飯胃口大開,吃了不少的東西,吃完飯的時候關(guān)信打聽回來了,可是言辭閃爍,不肯說的明白,冬奴的心里就有些涼了,果然不出他所料,他這個姐夫真是不要臉,居然在家里頭養(yǎng)男寵! “不要臉,老流氓!”冬奴氣的直喘氣,桃良不明所以,著急地問:“誰又惹少爺生氣了?” “不要臉,真是不要臉。”冬奴心里說不出的難受,簡直要哭出來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什么這樣生氣,只覺得男人在他面前一會兒一個樣子,一會很深情,一會兒又很無恥,這樣的姐夫仿佛深深傷害了他,叫他無所適從。他拉下帳子往床上一躺,氣得直跺床頭的柜子,跺的柜子“咚咚”的響,把鳳凰臺的小丫頭都引過來了。他越想心里越生氣,腦子里不斷浮現(xiàn)出他姐夫跟那個戚繪親熱的畫面,心里有些受不了,簡直覺得有些惡心。他撩開帳子走出來,大喊道:“關(guān)信,關(guān)信呢?” “在這兒呢,在這兒呢?!标P(guān)信趕緊跑了進(jìn)來,問:“少爺有什么事?” “把我的馬牽過來,我要出去玩!” “剛吃了飯就出去,也不歇一歇?”桃良趕緊拿了披風(fēng)給他系上,說:“記得早點(diǎn)回來,別再出了事?!?/br> 冬奴氣沖沖地不說話,馬一牽過來立即就跨了上去,拿起鞭子就揮了一下。關(guān)信他們緊緊跟在后頭,關(guān)槐悄聲問關(guān)信:“出什么事了?” 關(guān)信就把事情講了一遍,喘著氣說:“少爺恐怕這是在替小姐不值呢……不說了,趕緊跟緊點(diǎn)兒?!?/br> 冬奴拉住韁繩,回頭大聲問石三:“你們軍營在哪兒,帶我過去!” 石三原本不想答應(yīng),可是石堅(jiān)交代了他凡事就要聽冬奴的,換句話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冬奴的人了,于是便帶著冬奴直往軍營而來。 這還是冬奴第一回親自到軍營里頭來,環(huán)境沒有他想象的那么艱苦,但是軍隊(duì)的威嚴(yán)和他想象的一樣,這時候已經(jīng)過了正午,軍營外頭的人不多,可能都在歇息。石三最先下了馬,說:“少爺在這等一會,我去通報一聲?!?/br> 冬奴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的憤怒,軍營的新鮮暫時地吸引了他。他騎在馬上往四周看了一會兒,沒多久石三就跑回來了,喘著氣說:“主子在校場練兵呢?!?/br> 冬奴看了一困也沒見外頭有什么人,石三趕緊解釋說:“校場不在這兒,在山那頭?!?/br> 說是山那頭,其實(shí)隔得并不遠(yuǎn),一盞茶的功夫也就到了。冬奴下了馬,跟著石三他們往里頭走,心里非常好奇,忍不住地東張西望。關(guān)槐笑著拉住他,說:“少爺也注意點(diǎn)形象?!?/br> 冬奴訕訕地,問前頭的石三說:“不是說在練兵呢,我怎么沒聽見聲響?”他還以為會聽見嘹亮的軍號呢。 “他們都在那邊練習(xí)騎射呢,那些野蠻子的騎射功夫了得,咱們跟他們交戰(zhàn),總是吃了這方面的虧,所以主子在領(lǐng)著他們練習(xí)騎射?!?/br> “我姐夫的騎射功夫很厲害吧?” “那當(dāng)然,主子的騎射軍營里沒人能比的上。” 冬奴聽了,心里酸酸甜甜的,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前頭果然有好多人站成了一團(tuán),外頭一個個箭靶子畫著紅心圍成了一個圈,看著就教人摩拳擦掌。石堅(jiān)聽說他來了,趕緊走了過來,遠(yuǎn)遠(yuǎn)地就笑著喊道:“就知道你耐不住性子,憋了半天就急著跑出來了?” 男人一身錘甲,身軀顯得更為高大魁梧,眼睛里卻噙著笑,亮晶晶地看著他。冬奴紅了臉,心里又生氣,說:“你滿嘴就是謊話,我才不要跟你賭呢?!?/br> 石堅(jiān)淺笑著看向石三,石三趕緊解釋說:“少爺吃了飯,突然想見主子,我就把少爺帶過來了?!?/br> 這話明顯很得石堅(jiān)的歡心,他笑盈盈地看了冬奴一眼,溫柔地問:“真的急著想見我?” 這里是軍營,光天化日大庭廣眾,冬奴心里再生氣,也是知道分寸的。他紅著臉沒有說話,不耐煩地岔開了話題,看著前頭問:“在練射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