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寵+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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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夏日如火 他有些怯怯的,像個粗使的奴才,說:“我……我只遠遠地跟著,不會妨礙你們?!?/br> 冬奴默默地在前頭停了一會兒,也沒有再轉身,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終于還是繼續(xù)往前走了。石堅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頭,忽然聽見冬奴說了一句:“我剛才說的不是玩笑話?!?/br> 石堅立即停了下來,眼睜睜地瞧著冬奴騎著馬出了府門。趙管家小心翼翼地問:“主子再不跟上去,可就追不到了……” 結果石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趙管家就蔫掉了。他還有些委屈,心想他可都是出于好意。 冬奴這一出去,中午的時候竟然沒有回來。石堅派人去探了信,才知道他們姐弟兩個在寺院用了齋飯,要到晚上的時候才能回來。原先冬奴雖然不怎么跟他說話,但是好歹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摸不到起碼有時候還能遠遠地瞧上一眼,如今冬奴人都不在府里了,石堅想念的心如刀絞,吃飯的時候一把就將手里的碗給摔了,心想反了他了,早都是被他石堅給開過苞的人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他身為他的男人,憑什么還要這樣忍氣吞聲地過日子,日日見那肥rou懸在眼前卻不能吃,這樣的日子他再也過不下去了。再過一天,就非得把他給憋瘋了不可。 晚上剛吃了飯,就有人來報,說是燕雙飛已經(jīng)和冬奴從寺廟里頭回來了。石堅一聽就站起來往鳳凰臺去,快走到的時候他忽然沒了底氣,隱隱約約隔著墻聽見燕雙飛在里頭說話,他到底還是沒有男子漢氣概地在院子外頭的樹叢里躲了一會兒,直到眼看著燕雙飛已經(jīng)走的遠了,才大模大樣地進了鳳凰臺。那鳳凰臺的奴才也會看風使舵,知道他和冬奴兩個之間站在冬奴那一頭才有好果子吃,愣是不讓他進來,惱的他一腳就踹了過去。那看門的小廝伶例,閃身給躲了過去,卻也因此再不敢攔他,只高高地喊了一聲說:“少爺,主子來了!” 石堅原本就沒打算偷偷摸摸地潛進去,這樣一來就更光明正大了,信步踱到了房門前,對著廊下的小丫鬟說:“去告訴你們少爺,就說我來看他。” 那小丫鬟瞧了他一眼,正要開門,房門就從里頭被人打開了。他愣了一下,卻看見冬奴好像正準備換衣裳,光著身子站在燭光里頭,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簿衫,那簿衫只在腰間系了一根淺紫色的帶子,敞開了大半個胸膛。胸前的兩點紅蕊若隱若現(xiàn),秀長的下身也露了出來,整個人纖瘦風流,眼睛里噙了星光,眼角卻微微吊起來,瞧著他說:“你來做什么?” 石堅呆呆地瞧著,冬奴忽然難為情起來,嘴上卻依舊不饒人,說:“我不是說了么,我不想見你,怎么著,你想硬來?” 石堅這才回過神來,喉嚨膛動了一下,咳了一聲,對廊下的小丫鬟說:“你們都去后院休息吧,這里用不著你們了?!?/br> 那些小丫鬟也是懂得察言觀色的,一個個都老老實實地退下去了。冬奴冷笑了一聲,問:“趁著我沒發(fā)火,你趕緊走吧,要不然……” 他的話突然被男人堵在了肚子里頭,他踉蹌著后退了兩步,便被男人壓倒在了房門上。房門咣當一聲,他還未伸出手來,男人已經(jīng)扯開了他的衣衫,摟住了他的腰身。冬奴惱羞成怒,低吼道:“你干什么,你放開我……” 男人粗喘著揉搓他的身體,貼著他的脖頸低喘說:“你不是也想么?” “胡說……誰想了?” “不想的話……”男人突然攔腰將他抱了起來,問:“那當初是誰躲在草叢后頭看我洗澡的? 冬奴剎時間紅了臉,掙扎著說:“那是我不記得從前的事情了,才……” “這么說你就是承認了?!蹦腥税阉У搅舜采?,直接壓倒在他身上,來不及脫了衣裳,就開始拱動了起來。那么yin蕩的喘息和律動叫冬奴臊得滿臉通紅,經(jīng)歷了朝生的那一段之后,他對男人的感情比先前更深了,也多了一層迷戀的崇拜在里頭,那是他身為朝生的時候留下的深深愛戀。男人的手指按住了他的乳尖,快感似乎比從前還要強烈千倍萬倍,原來被自己迷戀的男人擁抱是這樣的,那樣滿足,一個輕輕的觸碰都能點燃他內心的烈火,舒服的想要叫出來。男人扯掉了他身上的衣袍,抱著他的身體就啃咬了起來,力道大的嚇人,啃他的他又疼又舒坦,這是他身為朝生的時候夢寐以求的時刻,渾身上下被剝得赤條條地,任憑對方肆意撫摸他的身體,連下身xiaoxue都被男人的手指褻玩。他越是掙扎,粗長的手指便探得越深,他羞恥得幾乎要哭出來,只聽到男人在他耳旁輕聲說道,“寶貝,你扭得真浪?!?/br> 一句話勾出了他久遠的回憶,他們從前歡愛的時候,男人就喜歡說一些葷話來刺激他。他捉住男人往他菊xue里頭伸的手,低聲叫道:“姐夫……疼……” 石堅早已經(jīng)意亂情迷,啃咬著他的乳尖用力地扯起來,又“啵”地一聲松開,粗聲問道:“阿奴想不想姐夫?” 冬奴突然全身一陣酥軟,眼圈一紅就哭了出來,幾經(jīng)生死糾葛,他的內心早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強硬倔強的燕來,早已經(jīng)摻雜了朝生的影子,還有深深的傷感與迷戀。他抱緊了男人的脖子,問:“那你想我了么?” “怎么不想?每天晚上都想的睡不著……想像現(xiàn)在這樣,在這張床上好好疼愛阿奴?!?/br> 冬奴眼睛一闔,說:“那你親親我?!?/br> 被冬奴用話語這樣一撩撥,石堅哪里還受得了,低頭便噙住冬奴的雙唇,廝磨他柔軟的唇瓣。少年青澀又火熱地糾纏上來,獻出自己的唇舌和口中的津涎給他品嘗。石堅被徹底撩起了興,雙手夾著冬奴最敏感的兩點紅蕊,舌頭從他微啟的口中長驅直入,享受少年甘美的津液,一刻也舍不得與他分開。 冬奴呻吟了一聲,心里的幸福像陳年美酒般滿溢出來,整個人已然醉了,雙手抱住他姐夫筋rou結實起伏有力的后背,放縱自己沉浸在這一刻的無限滿足中。 男人直到吻得他喘不過氣來,才暫時放過了他,貼著他的嘴唇說:“你還沒回答姐夫,你想姐夫了么?” “想了,我昨天還夢見姐夫了……”少年睜著迷離的雙眼,張啟著血紅的嘴唇說:“我還是朝生的時候,天天都夢見你……” 男人似乎很滿足這樣的回答,手上加重了撫摸的力道,惹得冬奴渾身顫抖:“夢見我什么?” 冬奴紅了臉,說:“夢見你欺負我。” 石堅笑了,舌頭順著男孩的脖子舔上去,又覺得不盡興,吮了幾下,也咬了幾下,每次都惹得冬奴一出聲:“怎么欺負你?” 冬奴用手緊緊抓著男人的背,說:“就……就是這樣……還有后面……我都哭著求你,說我不行了,你還不放過我,還是,還是一個勁地弄我……” 石堅粗喘了一聲,扯開了自己的褲腰,將那已經(jīng)腫脹到極致的巨莖掏了出來,磨蹭著少年嬌嫩的皮膚,喘息說:“是不是用它疼的?” 冬奴瞧見了那青筋暴凸的粗長,guitou猙獰又碩大,渾身倏地像過了一層電流,覺得自己的臀縫瞬間就濕了。 男人一把將他翻了過來,說:“先讓姐夫嘗嘗你小嘴里的味道,姐夫想死它了。” 冬奴抓著被子抖成了一團,男人舔吮他的臀rou,吮出很情色的yin靡的水聲,大口大口地吮咬他的臀縫,舌頭還不住地往他的菊xue上舔,將上頭細絨絨的幾根體毛都吮了起來,然后再吐出來舔一遍。他只覺得自己菊xue里頭空虛的難受,只想一個更粗更大的東西捅進去,才能止一止他體內的癢。男人想了這些年,如今終于得償所愿,也沒有過分地玩弄他,直接脫了褲子說:“姐夫好幾年沒疼你了,有沒有忘了姐夫是怎么愛你的,睜開眼睛看看……” 冬奴羞恥著睜開眼扭過頭去,菊xue已將碩大的guitou含入,xue口將巨莖箍得緊緊地,不留一絲縫隙。巨莖猶自一分一分地往深處挺進,石堅揮著冬奴嬌嫩豐滿的臀rou,問道,“疼不疼?” 數(shù)年未曾歡愛的地方緊致的不可思議,卻一如既往的軟熱濕滑,冬奴更渴望的是男人將整根陽具都頂入他的xue內,然后像無數(shù)個夢中那樣狠干他一夜,最好再將guntang的jingye灌滿這個連自己都覺得yin穢不堪的xiaoxue,仿佛這樣就能印證他們屬于彼此。他咬著唇扭了扭腰身,說:“姐夫……姐夫干死我吧,別再叫我活著受這么多的苦……” 石堅脖子的青筋都凸了出來,狠狠捅了一下,呢喃說:“姐夫怎么舍得干你,姐夫要疼你一輩子……” 男人從來不會直插直送,總是擺動著雄渾而靈活的腰身,腰背起來再挺上去,胸部肌rou憤起,看起來像一只勇猛的野獸。這樣運用腰腹的抽送雄渾而性感,冬奴都不敢睜眼去看。巨大的guitou在他腸壁內碾磨打鉆,頂?shù)乃?,菊xue已經(jīng)濕透,男人卻越干越勇。他“嗯”地呻吟了一聲,跪在床上仰起了脖子,汗水順著他的喉結流下去,紅色的嘴唇微微張開,肩頭不可抑制地提了起來,汗珠子順著他優(yōu)美的脊背流過深陷的腰線,最后被堅挺而圓潤的屁股擋住,全都流進了幽深的臀縫里頭,隨著男人的抽送發(fā)出交合的水聲。直接就射在了男人的小腹上,呻吟說:“姐夫好厲害,怎么……怎么這么快活……” 石堅抽送的更猛,低吼道:“姐夫射給你,燙的你更快活!” 冬奴感覺到男人的熱汗滴落在他身上,他失聲尖叫,收緊了下身說:“那……那姐夫射死我……” 這一句一的話激的石堅低吼了出來,碩大的囊袋啪啪打的冬奴的臀瓣紅成了一片,兩人雙雙呻吟了出來,暌違多年的歡愛叫他們彼此都嘗到了欲生欲死的好處,男人緊緊摟著他,腰部抖動了幾下,眼角居然也落下了兩滴淚來。 他的冬奴,終于又如此熱情而鮮活在活在了他的身邊,真好。 第二十一章 威風不減 他又覆了上去,親吻冬奴的唇角。冬奴喘息著,兩人汗?jié)竦哪橆a親密摩擦,他說:“我明日要離開這里?!?/br> 石堅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撫摸著他的背問:“你說什么?” 冬奴將男人推開了一些,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說:“我要離開這,好好地想一想。” 石堅徹底清醒了過來,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汗淋淋的一片:“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