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來斤白菜![GL]_分節(jié)閱讀_17
“會不會是出什么事了?” “不管了,把稻谷收一收,我們回去看看?!绷衷饺疆敊C立斷。 “嗯” 雖然做好了心里準備,但是兩人回到家的時候還是被嚇住了,滿屋子都是亂七八糟的,整個院子亂成了一團。連雞圈里的雞都飛了出來,有幾只還飛到了屋頂。 堂屋的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臥室里也是亂糟糟的,幾口箱子都被翻過了。 林越冉翻了一遍,就知道有什么東西丟了,“淺溪,那塊玉佩不見了。”林越冉很氣憤,這個小偷最好被讓她逮到! “丟了就丟了吧,反正都不是咱們的東西。”白淺溪有點小小的竊喜,反正她就是不想要那個人的任何東西。 “這個小偷一定是有備而來的,他肯定是看到了齊淵給我玉佩。” “你說這個人這么早到我們家門口來干什么?”白淺溪想到了比偷東西更恐怖的事。 林越冉順著想了想,越想越覺得不對,“淺溪,我們要不要報案?” “沒用的,我們這幾天還是小心點兒吧?!卑诇\溪想到了那些見錢眼開的衙役,果斷的打消了報案的念頭。 “你說會不會是梁三郎干的?”林越冉捏著下巴,在腦子里搜索了一圈可能得罪過的人。 白淺溪想想,還真是有這個可能,梁三郎一向是個偷雞摸狗的人。 “淺溪,我們?nèi)フ沂C戶買把弓怎么樣?”一想到竟然被別人欺到頭上來了,林越冉就覺得簡直不能忍。練了這么久的詠春拳,也該實際練練了! 顧及兩人的安全,白淺溪點點頭。過久了那種小心翼翼的生活,白淺溪也想要肆意一回。 第12章 一頓暴打 當鋪外,梁三郎將荷包不停地向上拋著,臉上是一種志得意滿的神情。他還真是沒想到,運氣那么好,那么小小一塊玉佩,竟然值那么多的錢,夠他好一陣子揮霍了。 想到那個如花似玉般的大姑娘同那男子竟然有如此交情,梁三郎的臉上不由得掛起□□,整個人顯得猥瑣而又陰險,真真小人是也。 趁熱打鐵,梁三郎決定趁機去詐她們一詐,也算是報了先前的羞辱之仇了。 買了弓箭,自然是需要練的,借著稻草秸稈,林越冉還真扎了個稻草人出來。立在院子里,每天花上那么小半個時辰練練,倒是練出了一定的水準。這也得多虧了她現(xiàn)代時候的經(jīng)驗,什么馬術(shù)啊、箭術(shù)的沒少練。 “越冉,這谷子也收的差不多了,每日到村里的谷場去曬也不是個事兒,不如留下些許,其余還是賣了省事。”白淺溪給菜園里剛播種的種子灑了些水,進來說道。 林越冉想了想,覺得這樣確實不錯。本來村里的稻谷大豐收,家家戶戶等著用谷場,每日看著那些人的臉色,聽著污耳朵的閑言碎語,確實是不舒爽。 “好啊,我們哪天上城呢,還是去借張二嬸子家的牛車?”林越冉覺得真的應該進城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賺錢的營生。 “嗯,只是就怕那人又來偷東西,這兒離村子還是有點距離。”白淺溪對目前的處境確實有些擔憂。 “我們不如找李婆婆來幫忙看一下家,唉,要是皮蛋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成大狗子了該多好?!绷衷饺秸f著,將半大的皮蛋扯了過來,嫌棄的擼著毛。 白淺溪看著林越冉這副樣子,覺得好笑,心里的擔憂倒是消散了不少。畢竟已經(jīng)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多多防范就是。 “饒命啊,饒命!”看著那兩個人高馬大的打手,梁三郎聲嘶力竭的求饒。 兩個打手唾了梁三郎幾口,直接將梁三郎從賭坊內(nèi)扔了出去。真是晦氣,輸?shù)镁膺€敢鬧事,真是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梁三郎被扔在了地上,爛泥似的癱了一會兒,這才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爬起來。 摸著懷里空空如也的荷包,梁三郎的眼里閃過一絲精光,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一搖一擺的朝著城門口走去。 林越冉真的是沒想到啊,那個人渣偷了自己家的東西不說,竟然還敢大搖大擺的找上門來。 “我說小娘子,你還是別多說了,那天我可是看到那個男人了!”梁三郎搓著手說道,滿嘴的大黃牙,看上去真是倒胃口。 “你說你看見什么了,怎么誰都沒看見,就你看見了?”林越冉皮笑rou不笑的說道。 梁三郎看著林越冉嬌俏的樣子,咽了一口口水,一副色中餓鬼的樣子,真是不嫌惡心。 “呵呵呵”梁三郎干笑了幾聲,又接著說道:“算了,看在小娘子的面子上,我就不和村里人多說了,只是小娘子好歹給意思意思?!绷喝烧f完手指動了動。 聽著梁三郎明晃晃威脅的語氣,林越冉壓下了怒氣,冷冷的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么看到了,那天天色挺早的吧。你那么早就藏到我家外邊,居心何在?” 被林越冉身上陡然凝聚的氣勢一虎,梁三郎明顯一愣,接不上話來,索性也不裝了,直接癩皮狗似的耍狠道:“你也別岔開話題,你管我干什么,反正你要么給錢,要么我就將你不守婦道的事情說出去!” 林越冉成拳,一拳頭打在了梁三郎的鼻梁上,冷若冰霜的說道:“你去說啊,我倒要看看,是你先走出這個院子,還是我先把你打死!” 作為一個潑皮爛子,梁三郎還是有些潑皮爛子的覺悟的,字典里可沒有什么憐香惜玉的存在。被林越冉打了,氣不過的直接提了墻邊的扁擔。 “淺溪,你去和村長說一下,就說梁三郎到家里來偷東西,被我捉住了!” 白淺溪剛從李婆子那里回來,就看見兩人對峙的場面。還沒等她發(fā)聲,林越冉就先開口說道。 “好,你小心一點兒!”權(quán)衡一下,白淺溪轉(zhuǎn)了身,快步向著村子中央走去,心里擔憂死了。 “呸,臭婆娘,誰偷你家東西了?”梁三郎氣急敗壞的揮著扁擔向著林越冉打去。 林越冉一閃身,躲到了梁三郎的身后,隨后狠命一腳揣在了梁三郎的背上。 梁三郎弱雞似的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磕在屋檐石上,當下就磕掉了門牙。 林越冉看梁三郎那個慫包樣,笑得有些陰險,走上前又是幾腳,真是趁他虛要他命??! “你個惡毒的妖婦!”梁三郎的牙不關(guān)風,罵起人來還挺好笑的。 “你罵,隨意罵,你罵一句,我就踩你一腳!”林越冉勾起一抹笑,充滿了危險的意味。 當下梁三郎也不敢罵了,只是有氣無力的癱在一旁。 林越冉還不痛快,腳滑似的又是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