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打臉成神_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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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阿黎……”江沉息感覺自己的心軟成一團,他低下頭,輕柔地吻掉那人眼睫上晶瑩的淚滴,舌尖嘗到些微的苦澀,卻莫名讓他上癮,甚至泛起詭異的甜蜜,甜到心尖都在發(fā)顫。他甚至顧不上拉開此時明顯過于曖昧的距離,只想將人緊緊抱在懷里,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正當江沉息禁不住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渴望,想吻上那水潤的唇時,電話突然響起,他瞬間從那種失控的狀態(tài)中脫離出來,接通了電話,“恩,好,你們知道該怎么處理,對……” 他簡單交代了兩句,就掛了電話,有些疲累地抱住沐曦辰,兩人一起躺倒在皮質(zhì)的坐墊上,一時之間陷入一種溫馨的寂靜中,隱隱有脈脈溫情在兩人之間流轉(zhuǎn)。 “啪!”地一聲巨響,齊哲被他父親齊桓狠狠甩了一巴掌,因為用力過猛,他甚至被扇地朝后踉蹌了幾步,然后撞上了角落里的皮質(zhì)沙發(fā),幸好不是什么尖銳的桌角,否則一定會血濺當場。 “混賬東西!!你不是說江黎不受寵嗎?你不是說他跟江沉息的關(guān)系很糟糕甚至恨不得弄死他嗎?為什么江氏會對我們下手??。 ?/br> 齊桓屬于比較儒雅的長相,四十歲上下的年紀,若是靜靜站在那里,會有種nongnong的書卷氣息,就像是個溫潤公子一般,可是此刻他雙眼赤紅,白皙的臉頰上滿是紅暈,仔細看甚至能看到那細小的紅色毛細血管,可見他所用的力氣之大。 猙獰的面孔完全破壞了那種溫潤的氣息,就像是只惡鬼,狠狠地盯著眼前的獵物,仿佛下一秒就會撲上去將他撕裂一般,根本不像是對待一個兒子的態(tài)度。 齊哲被他這種恐怖的神色嚇住了,瑟瑟發(fā)抖地縮在沙發(fā)那里,他的臉頰高高腫起一塊,甚至還有一道明顯的戒指留下的血痕,合不攏的嘴角不斷向下滴淌著混合著血液的涎水,看上去可憐至極。 “我不……不知道啊,可能江沉息只是……覺得沒面子吧,江黎畢竟代表江家,對不起爸爸,但是我真的沒想到,江沉息居然會為了江黎出手,他應(yīng)該是以為我們想對付江家……”齊哲左右搖著頭,舌頭都有些打結(jié),半天說不清楚一句話,無比驚恐地往后縮著身體,恨不得將自己完全塞進那個沙發(fā)里一樣。 “您……您別擔心,我明天……不,我馬上去聯(lián)系江沉息,我會跟他解釋清楚的,求求您了,再給我一次機會……” 齊桓的表情漸漸和緩下來,他慢慢走到齊哲身邊,蹲下身子,用力拉開他捂著腮幫子的手,對著那紅腫的部位吹了吹,溫柔道,“小哲,你這么大,從來沒讓我cao過心,抱歉剛剛是爸爸太生氣了,但是你要知道,” 他手指下滑,捏住齊哲的下巴,將他的臉微微抬起,逼他直視自己的雙眼,語氣瞬間陰冷了下來,“你這么多年吃的用的,可都是爸爸給你創(chuàng)造的,你能有這么優(yōu)渥的生活環(huán)境,也全來自于我,要是爸爸的公司出了問題,就是撕了你,也賠不起,你明白嗎?” 齊哲看著自己爸爸無情到近乎冷漠的眼神,有些害怕地顫了顫,可是卻無論如何都逃不開那桎梧,只能被那攝人的氣息所籠罩,他感覺自己就像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了。 他從沒想到,往日里對他千般寵愛萬般遷就的父親,一旦翻臉,居然是這般可怕。仿佛他不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兒子,而僅僅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一般,心情好時可以將他寵上天,心情不好時,便隨時能夠?qū)⑺麙仐墶?/br> 齊哲近乎踉蹌地沖回自己的房間,這兩天經(jīng)歷的一切簡直太過玄幻,他先是莫名其妙上了一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還有著完全不遜于他的家世,再是染上毒癮,現(xiàn)在連他爸爸都對他產(chǎn)生了厭棄心理。 他完全無法想象沒有了齊桓的庇護,他會成為什么樣,且不說那個男人不會不放過他,單是江沉息,就足以令他生不如死。 可是江沉息……他為什么會為江黎出頭?他不是該很厭惡這個存在么? 齊哲緊抿著唇,撥通了江沉息的私人號碼,“喂,江總嗎?我是齊哲……恩,就是不知道我是否什么地方得罪您了?畢竟我以為,江黎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啊……哦,不,我當然不會讓他敗壞了江家的名聲,只是想讓他染上毒癮而已啊,這樣對您不也是有諸多好處?一旦他上癮,那就完全在您的控制之中了,他手里的江氏股份輕易就能收回,那您……” 他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就已經(jīng)掛斷,耳邊傳來清脆的忙音,伴隨著最后那句話,宛如魔咒一般,不斷在他耳邊回響。 “我的人,你也敢碰!” 第11章 校園小言情(十) 我的人? 齊哲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可是當他終于回過神來的時候,一股巨大的恐慌和驚懼席卷他的全身,他感覺自己有些冷,不得不半蹲下用雙臂抱住自己,試圖獲取一些溫暖。 然而徹骨的寒意還是不斷侵襲著他,連嘴唇都開始哆嗦。如果說江黎跟江沉息是那種關(guān)系的話,那他究竟做了什么??? 這無異于拔虎須,江沉息會對他們家出手再正常不過了,可是江黎此前的表現(xiàn),全都是一副很厭惡江沉息的樣子,難道都是裝的? 若他真的能裝到這個地步,那這個人就太可怕了,而且思及自己莫名其妙得染上毒癮,明明經(jīng)歷這一切的都該是江黎,這一切的矛頭也全部指向他,這個人到底…… 他突然有些不敢繼續(xù)想下去,顫顫巍巍地拿出電話,撥給蕭逸塵,這無疑是他最后的希望,江沉息跟他們是絕無和解的可能性,他若想保住齊家,現(xiàn)在能依靠的,只有跟江氏不相上下的環(huán)宇! “喂,蕭總,我是齊哲啊,是這樣的,前兩天您不是讓我想個辦法拿住江黎的把柄嗎?我本來是設(shè)想讓他染上毒癮的,但是現(xiàn)在出了點小差錯,對,江沉息跟江黎的關(guān)系可能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所以現(xiàn)在江氏對我家實行了打壓,您看能不能……喂?蕭總?喂?” 聽著耳邊傳來的忙音,齊哲感覺自己就像跌進了冰窟,一顆心涼透了,他是按照蕭逸塵的吩咐去對付江黎,因為他可以借此打擊江家,可即使他沒把這件事辦好,但他做這一切,不都是為了蕭逸塵嗎? 而且不管他這件事成沒成功,他之前都為蕭逸塵做了那么多,不說功勞,苦勞總有吧?可是現(xiàn)在卻被他輕易地拋棄了? 什么叫“自己解決”? 哈,真是好一個“與我何干”?。?/br> 齊哲將腦袋埋進自己懷里,恨不得像只鴕鳥一樣藏進地縫里,免得去面對自己暴怒的父親,他從未感受到這樣的絕望,可是這顯然只是個開始…… 江沉息暴怒之下的打擊對齊哲和齊桓幾乎是致命的,不過一個禮拜,居然已經(jīng)瀕臨破產(chǎn),再加上蕭逸塵為了撇清關(guān)系的袖手旁觀,以及之前被齊哲神志不清之下侮辱的那個青年的報復,一個本還算可以的大家族瞬間傾頹,如果沒有強勁的外力支持,幾乎沒有出現(xiàn)奇跡的可能性。 沐曦辰默默地關(guān)注著這一切,齊桓的心態(tài)已經(jīng)瀕臨崩潰,這兩天幾乎每天都要毒打齊哲一頓,幾乎暴虐地對待這個讓他落到如斯地步的兒子。 但是……還不夠…… 沐曦辰瞇了瞇眼,眼中閃過一絲詭譎的光,將幾個人物的資料匿名發(fā)到了齊桓的郵箱,然后銷毀了一切痕跡,他向后靠了靠,微微勾起了唇角,就像只慵懶又驕矜的貓咪一樣,整個人散發(fā)出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原主曾經(jīng)嘗過的痛苦,齊哲也總要嘗一遍才好啊,這樣,才算是復仇成功,不是嗎? 他沐曦辰的復仇宣言,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人若犯我,必十倍奉還! 所以,這游戲,不過剛剛開始…… 齊桓看著郵箱里突然多出來的這些資料,一頁一頁翻下去,那些赤條條的畫面讓他觸目驚心,但是卻有一絲詭異的心動。 這上面是一個個大集團的掌權(quán)者和繼承人玩弄男孩子的照片,其尺度之大,姿勢之豪放,手法之慘烈,真真是聞所未聞,簡直令人發(fā)指,可是他們的勢力也是公認的強,有一行小字還特意用紅色加粗標了出來,“喜好玩弄少年”。 齊桓的腦中突然出現(xiàn)自己兒子那張不帶女氣卻分外清俊的臉,眼中閃過一道幽光,他養(yǎng)了齊哲這么多年,要什么給什么,幾乎可以算是捧在心尖尖上了,既然讓他享受了旁人都沒有的富貴生活,那現(xiàn)在,也該是他回報的時候了! 不然若是齊家完蛋,他也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局,若是如此,那還不如讓他發(fā)揮一點最后的價值,幫自己度過這個難關(guān)。再說了,這一系列事情本來就是他搞出來,所以他有義務(wù)去擺平。 齊哲的房門被打開,他有些驚懼地往后躲了躲,可是卻扯到了身上的傷口,劇烈的疼痛讓他瞬間苦了臉,一根根地拉扯著他脆弱的神經(jīng),“爸……爸爸,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別打了……我錯了……” 他顫抖著抱緊了手里的靠枕,似乎想借此來獲取一些保障和勇氣,這兩天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幾乎要擊碎他的神志。 齊桓看著他沒出息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神情卻愈發(fā)溫柔起來,他走到齊哲面前蹲下,遞上一杯溫熱的牛奶,憐惜道,“沒事了,放心,爸爸不打你,爸爸這兩天只是壓力太大了,爸爸已經(jīng)不生氣了,你看,我給你親自倒了牛奶,原諒爸爸,恩?” 他左手舉著被子,湊到齊哲嘴邊,以一種隱含著威脅的強硬姿勢逼迫他接受,另一只手卻一下一下梳理著他幾日未打理有些干澀打結(jié)的頭發(fā),滿臉的慈愛,似乎那近乎惡魔般的另一面都只是錯覺。 齊哲有些茫然地看著自己善變的父親,根植于骨子里的信任和依賴讓他毫不猶豫地接受了這種示好,甚至還輕輕舒了口氣,爸爸不生氣,那應(yīng)該就沒事了,真是太好了…… 齊桓看著暈倒在地的齊哲,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這樣蠢笨的兒子,果然只有被利用的份,能為齊家做貢獻,他應(yīng)該感到驕傲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