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怕的就是欠了情
翌日,燕兒無語,瞪著一夜之間被換掉的親衛(wèi),莫名心驚,將軍竟派出這倆人? 至此她肯定了將軍對公孫芙的態(tài)度,該正視公孫芙是名正言順的將軍夫人。 只是她頭疼,公孫芙已不算正常人,再加上這倆人...... 雪上加霜的,是將軍解除禁令,此后公孫芙可以自由出府。 以后日子怎么過? 她想回軍營,真心不愿意陪這三人玩。 不,是四人,包括將軍都不是好相與,她寧愿回軍營cao練吃苦。 但是,想起公孫芙不顧后果,為她一椅子敲昏了段旭言,她閉了閉眼嘆氣,做人怕的就是欠了情。 酒樓里喧鬧紛擾,各形各色的人充斥其中,此刻走進(jìn)酒樓的四名男女,儀表俱佳,十分引人側(cè)目。 年長些的少女衣著樸素,容貌端麗氣質(zhì)不俗,只是冷著張臉孔難以親近,衣著精致稚幼的少女眼眸燦亮玉雪可人,另兩名男子長相也算出眾卻沒個正形,衣著不似名門貴冑之屬。 著名酒樓的伙計對城中富戶貴冑了如指掌,可沒見過這四人,不明身份卻顯然不是普通人,卻又沒要求包廂,不由多注意了幾眼。 燕兒皺眉瞪著眼前吃得歡三人,說什么隱藏身份打探消息...... 「不引人注意?」燕兒冷眼瞪視兩名男子肆意享受模樣,頭疼得厲害。 公孫芙原認(rèn)真聆聽著周遭酒客談笑,抬頭不明所以看向一臉怒意的燕兒,不明白燕兒的質(zhì)問。 「夫人想探聽消息,不進(jìn)包廂不露身份。」燕兒冷語:「我才離開一下,誰點這滿滿一桌名貴菜肴,這叫不張揚(yáng)不引人注意嗎?」 二名男子狼吞虎咽地狂掃桌上的美食,一個表情木納,一個嬉笑自然。 公孫芙心虛:「小寶哥說這家酒樓遠(yuǎn)近馳名,招牌菜不吃可惜哪!」 「他的鬼話能信?」燕兒沒好氣瞪人:「讓夫人稱呼哥?你哪來的臉皮和資格?」 被稱為小寶哥的男子憤恨不平:「這是砥毀,我......」 「你想如何?」燕兒冷冷說道:「說?!?/br> 「我想......好好吃飯?!剐毰阈δ槪骸秆啻蠼銊e生氣了,小的特地幫妳留了一份,以后肯定事事征求大姐同意,消消氣啊!別跟小的一般見識?!?/br> 燕兒冷望小寶欠揍的嘴臉:「閉嘴,再油嘴滑舌,信不信我真動手。」 小寶無所謂陪笑臉:「信!算我沒說,大姐您消消氣吧!」 公孫芙失笑,段擎風(fēng)一早不見人,沒多久親衛(wèi)就換人了,完全不似先前親衛(wèi)嚴(yán)肅正形,而燕兒反應(yīng)明顯驚訝,因此她也略略有底,這倆人恐怕不是一般的親衛(wèi),當(dāng)然她也早發(fā)覺,燕兒不是尋常的丫鬟。 好吧,對于段擎風(fēng)的保護(hù),她是打從心里覺得開心的,隨便他是護(hù)寵或什么的...... 她對燕兒很滿意,小寶哥和大武哥感覺不同一板一眼的親衛(wèi),也很有趣。 燕兒懶理不正經(jīng)實則深不可測的倆人,只是眼前肆意大啖美食三人,不知莊主是否刻意而為將三人湊在一塊,都不是低調(diào)按常規(guī)來的性子,湊伙與災(zāi)難無異...... 「我說燕大姐,妳能不能別板著臉,影響食欲。」小寶大口咬著燒鵝,忍不住埋怨著,方才陪的笑臉全忘得一乾二凈了。 大武狼吞虎咽,語意含糊:「真難得,將軍這回給了玩樂好差事。」 燕兒冷臉:「你們該不會忘了自個的身份和任務(wù)吧?」 「燕兒放松些,暫時沒事的?!构珜O芙微笑慢吞吞咬著桂花糕勸架。 興遠(yuǎn)候是個沒膽的,暫時不會妄動,而段旭言重顏面,傷沒好前不會妄為,況且段擎風(fēng)也在,他們不致于冒然出手,該可以短暫松懈休息。 燕兒驟感無奈,眼前三人有種臭味相投的感覺,竟默契十足打馬虎眼,自在吃喝玩樂行徑。 膽大無畏的小姑娘,加上油腔滑調(diào)的貪心鬼和嗜武成癡的愛吃鬼,還有狐貍將軍,燕兒頓覺前途渺茫,懊惱被選中此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