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她男寵跟著上朝是?
第二日,新晉女皇夏悠有些無所適從地在一群宮人們的服侍下更衣洗漱。 程蘇比她起的還要早,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小聲指揮著宮人們進(jìn)進(jìn)出出收拾著昨日的殘局。 昨天在夜色中,她只注意到他眼睛好看,這時清清楚楚看著他的模樣不禁有些驚艷。 他眉峰高揚(yáng),雙眼皮很窄,眼睛狹長,嘴唇很薄,看著是冷漠涼薄之相。 此時他頭發(fā)高高束起,身穿紫色的長袍顯出了一股子矜貴氣質(zhì)。 夏悠晚上一直在梳理自己的狀況,壓根沒睡,雖然有些疲憊,但是此刻畢竟有了底氣,少了些慌亂,從容了許多。 她坐在梳妝鏡前,程蘇正在幫她束發(fā)。 夏悠默默打量著自己的長相,隱約可以看出和原本的她有幾分相似,大概二十六的樣子,好看是好看,只不過這黑眼圈重的,皮膚差的,一看就是縱欲過度了…… "咝!" 頭皮被梳子扯到,她發(fā)出了一聲痛呼。 程蘇眼神一變,連忙跪了下來,"陛下,程蘇不是有意的。" 周圍的宮人也露出了恐懼的表情,隨著程蘇下跪,一個個都跪下了。 夏悠有些語塞,這男的昨晚到放蕩的很,也沒見多怕她,今晚但是像兔子見了老虎一樣。 但是想到"自己"之前做的那些殘暴的事,她表示也能理解,還對他們有些同情。 她擺了擺手,不甚在意地說道,"沒事兒,繼續(xù)吧。" 程蘇目光微閃,想著她的性子怪戾,仍然不敢起身。 這他媽怎么婆婆mama的,夏悠皺眉。 想到此時自己霸道皇帝的人設(shè),便在表情包中選了個"不怒自威",然后慢慢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用力抬起了他的頭,眼睛一瞇,"我說,繼續(xù)。" 女皇此刻看著漫不經(jīng)心,但是眼睛中卻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嚴(yán),感受到下巴上細(xì)膩的手指,程蘇有些呆了。 感覺像變了個人。 以前的女皇不管何時都下手很重,每次捏的力氣都能在皮膚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但現(xiàn)在卻溫柔地很。 而且她的眼神中看著只是讓人臣服的威嚴(yán),而不是嗜血的殘暴。 他收斂了目光,順從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緩緩起身,又拿起了梳子,周圍的人也默默松了口氣。 上朝的時候,夏悠驚訝地發(fā)現(xiàn)大殿里沒幾個人,便問身邊的太監(jiān),"距開朝還有多少時辰?" "陛下,已經(jīng)開朝了。" …… 思考片刻后她懂了,想來是之前夏皇總是拖延上朝,有時甚至都不通知一聲就沒上早朝,沉迷于后宮之中,所以現(xiàn)在眾多大臣都懈怠了,也開始模仿起了這個女皇的作風(fēng)。 她坐在龍椅上,俯瞰下面一眾看著誠惶誠恐的大臣們也沒開口,只默默打量著。 朝上都是女臣,大多還是年紀(jì)偏大的。 "以前都是你們等朕開朝,今天朕便等你們一次,"她緩緩開口,臉上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這種場面她作為首席財務(wù)官時見過不少,所以控住場是完全沒問題的。 就在夏悠笑的從容時,身邊的屏風(fēng)中走出了一個男人,笑著坐在了她身旁,看著他熟悉的樣子像是做過了無數(shù)遍一樣。 "陛下~" 夏悠臉上笑容一僵,暗暗想著自己果然高興的太早,還有這塊在等著她呢!而下方的臣子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夏悠趕人不是,不趕人也不是。 她記得這個男寵叫白洛年,能入得了夏皇的眼,長得自然都是一等一的,而這位更是得到夏皇盛寵的人。 她第一眼看見他就明白了夏皇為什么寵他那么久。 他生著睫毛很長,一雙桃花眼,極為勾人,嘴唇紅潤飽滿,像是在邀請人采摘。 聲音也是誘人的很,勾地人心癢癢的,這誰忍得住啊。 龍椅很寬,能容得下兩個人,但是她感覺這個人完全貼在她身上。 前面有桌子擋著,看不到下半身,他的手便開始越發(fā)不規(guī)矩起來,在她的大腿上不斷游蕩著。 身邊的太監(jiān)湊上來,在她耳邊說道,"陛下,要上屏障嗎?" 夏悠:艸?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都搞得起來? 她擺了擺手。 身邊的男寵看見了她的動作,以為她今天要玩點(diǎn)刺激的,于是也不在乎人的眼光,便咬上了她的耳朵,伸出舌頭開始動情地舔舐,還帶著喘息。 夏悠:??? 她臉有點(diǎn)發(fā)熱,沒有當(dāng)著眾人玩的癖好,于是偏過頭,小聲說,"你先下去。" 白洛年這段時間風(fēng)頭正盛,甚至壓過了排了榜的皇夫,此時不免有些小驕縱,帶著委屈說道,"陛下,您是不喜歡我了嗎?怎么能這樣?" 夏悠有些頭疼,在朝堂上和他爭執(zhí)不免有些太不入眼了,于是她只好妥協(xié),"你留在這可以,但是安分點(diǎn)!" 他見她妥協(xié),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睛中不由閃著一絲小得意。 朝堂上人已經(jīng)到齊了,晚來的大臣看見夏皇早早就坐在龍椅上,不由流下了冷汗,心里一陣怨聲,害怕她一言不合就砍人。 "聽聞鄰國以前的成文王過去沉迷犬馬聲色,可后來悟了,便一鳴驚人,你們覺得朕如何?" 夏悠眼皮一抬,帶著笑看向眾人。 她要改變,自然得先通知他們一聲,免得他們拖她后腿。 下面沉默了一陣,然后便開始了一片附和稱贊。 夏悠扯出了一個糊弄人的表情包,然后說道,"眾愛卿,虛話咱不說了,之后你們自會看到成果,我希望你們也能有此決心,最起碼樣子是要做足的,今天這樣我不希望再看見第二次。" 正自顧自說著,突然又感覺到了腿上的觸感,她斜眼看了白洛年一眼,然后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白洛年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只覺得剛才的陛下很迷人,他很想像以前一樣直接親上去,但是考慮到剛才的警告還是收斂了心思。 但是他又不甘心,于是就借著桌子的遮掩手在她腿上游動著。 他以前雖然也如此對陛下,但都只是為了自己的地位著想,此刻卻覺得她的樣子很吸引人,讓人有些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