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吹(假山play1)
見夏悠也沒躲,任由自己再次貼向她,心中柔軟了一刻,如同涂了蜜。 但她的下一句話卻讓他如墜冰窟。 “朕的皇夫,可愿身心都歸順于朕?!?/br> 他眼神一暗,輕巧就抓住了話的重點——歸順。 收斂了翻滾的欲望,挑起了一抹笑容和她打太極,“陛下何意,皓汝難道不是您的嗎?” “母為子綱,朕怕皓汝孝順太過,都讓她忘了君為臣綱了,”夏悠親切地給他拍了拍方才沾染上的假山上的灰塵,目光爍爍看向他,“你說是嗎?” 文皓汝渾身發(fā)涼,而對方小嘴仍然一張一合,說個不停。 “皓汝,你的事,朕都知道的,只要你愿意祝我一臂之力,朕會全力幫你?!?/br> 見他遲疑,夏悠也不急,慢悠悠說道,“你也看見了,朕想擺脫昏君這個名號,流芳千古。作為朕的皇夫,文丞相的好兒子,這魚死網(wǎng)破了,你可不一定好受啊?!?/br> 文皓汝倏地笑了,“難道陛下以為,您現(xiàn)在能動的了皓汝嗎?” 他在兩邊的深水中游走,自然也得有些路子才能順利到現(xiàn)在。 “哦?怎么不能動?”夏悠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文皓汝一聲悶哼。 她的手猛地伸進他褲中,把住了他的yinjing。因方才對質(zhì),情欲慢慢退散,現(xiàn)在又因她的動作重新燃燒起來。 “朕可動的了?”夏悠的手開始緩慢地上下摩擦,笑得像個偷了腥的狐貍,“皓汝好大呢,為什么宮里會傳你不行,那晚可是讓朕銷魂得很。” 耳邊傳來厚重的呼吸聲,夏悠眼睛一直帶著笑盯著他,手慢慢褪下了他的褲子。 “聽宮人說,今日皇夫午時沐浴一次。” 文皓汝沒有出聲。 夏悠:“那朕也不介意用嘴,給朕的第一皇夫,吹一吹?!?/br> 話畢,夏悠手上地yinjing忽的一跳動,又漲大了不少。 “哎,皓汝的roubang比你活潑多了,也比你誠實多了?!?/br> 四下靜謐,不遠處時不時傳來裴慎之和宮人的話語聲。 “……您,到底想怎么樣?” 夏悠撩了撩衣袍,蹲了下來,那根又粗又長的yinjing直直對著她,紅唇微啟,用濕漉漉的舌頭舔了舔前端。 文皓汝渾身一抖,手掌死死握成了拳,馬眼處滲出了一點清液。 “皓汝這么厲害,在哪不都一樣能發(fā)揮出自己的能力?況且朕會幫你瞞住你的母親,在宮中也能護著你。” 夏悠含住了粗碩的陽具,還不到一半嘴角就撐得難受,敷衍地用嘴中軟routaonong了幾下,便吐了出來。 文皓汝憋的眼睛發(fā)紅,指甲深深嵌入rou中,只想把她拆之入骨,吃得骨頭都不剩。 夏悠:“考慮地怎么樣?” 半晌,他艱難地開了口,近乎咬牙切齒,“若你能幫我救出文游,便如你所愿。” “行啊,”夏悠仰頭,眼波流動,宛如春水般艷麗。 語罷,猶豫了一會兒,便含著他的roubang大進大出,在他腿間埋頭苦干。嘴有些發(fā)麻了,她便收了口,用舌頭舔弄起來。 她先舔了最頂端的馬眼處,然后向下游走,細致地吮吸,把整個roubang都舔的濕淋淋的,連下面的蛋蛋都沒放過。 文皓汝的雙眼不自覺鎖住她的臉,眼神幽深晦暗。 她口的時候媚態(tài)橫生,雙頰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潮。看著她有些吃不下,眼睛瞇成了小月亮?xí)r,壓下了心頭想撐著她后腦勺,朝她嗓子眼橫沖直撞的沖動,他手插進了她的頭發(fā)中,大力地撫摸著。 他覺得自己早晚會死在夏皇的床上。 ——憋死的。 折騰了一段時間,夏悠有些累了,額頭上滑落了幾滴汗珠,想著便站了起來,靠在背后的石頭上平緩。也沒管仍然挺立,冒著青筋的roubang。 文皓汝眼角一跳,不動聲色逼近,“既然陛下累了,那該皓汝出力了?!?/br> 文皓汝突然將夏悠轉(zhuǎn)過身,讓她趴在石壁上,急匆匆扒了褲子,一插到底。 夏悠咬著唇,媚叫了一聲。她方才就已經(jīng)濕了,異物闖入倒也不是特別艱澀難受。 身后的男人捅地又急又重,恨不得把她直接釘在石壁上,后入的姿勢也讓他插得很深,每次挺動都能到盡頭。 肌膚碰撞的聲音響起,在安靜的夜里如同放大了一倍。 文皓汝注意到,她在堅硬粗糙的石壁上難以支撐,怕她劃傷了手,便握住她的胳膊,將她禁錮在懷中狠力cao弄起來。 “嗯——好棒——皓汝好厲害——”夏悠戰(zhàn)術(shù)夸獎,揚起頭,在他下巴上落了個吻。 文皓汝喉結(jié)滑動,更加賣力,九淺一深地抽插著,嘴唇張了張,無聲地叫著“陛下”。 他喜歡看夏悠為他動情的樣子,喜歡她的呻吟,甚至喜歡她帶著惡意的挑逗。 湖畔,裴慎之攏了攏衣服,詢問身旁的宮人,“你可有聽到什么聲響?” 那人站定了一會,仔細聽了聽。他沒有裴慎之的聽覺敏銳,疑惑地搖了搖頭。 裴慎之又聽了會兒,再沒聽到什么,便站起身,平淡地說道,“我們回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