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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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所后,千兮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手上的傷口。修道者身體的自愈能力比一般人強(qiáng)上不少,他不過是動用了些許靈力,那傷口便好的差不多了。 做完這一切之后,千兮便去了密室。那里收藏了許多心法秘籍,是原主的寶庫,他得去找一些出來,給徒兒用。特別是肖琴,原主不修器修,他自己更是一竅不通,只能找一些相關(guān)秘籍讓她自己悟去,蕭子欽的話,他還能指點(diǎn)一二。 千兮對這些劍法心法什么的都不太熟悉,畢竟他是一個現(xiàn)代人,他對這世界的所有理解都來自于原主的記憶。靠著這些記憶,他找到了被稱之為煉器練丹大師的謝傾城所著的秘籍和被稱之為劍仙的獨(dú)孤勝的劍譜。若是有名的人物,想來寫的東西應(yīng)當(dāng)都不會太差。 他自己對這世界不熟,但幸好原主是一個行家,所謂的道癡,這密室的好東西自是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千兮在這里呆了一夜,為徒弟精挑細(xì)選了一些秘籍,待到雞鳴才從密室里出來。 修仙者的體質(zhì)就是不一樣,即便是一夜未眠,身體也不會覺得累。 清晨,千兮早早的便來了小竹林。 本以為能像昨日那樣,看到小徒弟在林中練劍的身影的,然而今日竹林內(nèi)卻空空如也。 或許是他來的太早了吧!便隨地找了個地方打坐,靜等徒弟們到來。 他等了許久許久,等到日上三竿。肖琴才姍姍來遲,衣裳有些凌亂。 千兮看著她,也沒問其緣由,等待著她自行解釋。 “徒兒拜見師尊?!?/br> 肖琴先給他行了禮,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站在一旁低著頭。 “對不起師尊,我本就一早便起了的,但看天色還早便去了練丹房,沒想到一忙就忘了時間……師尊,你罰我吧!” 徒弟好學(xué),那是好事,再者千兮對練丹不擅長,肖琴都是自己看著古籍學(xué)習(xí)的,倒是他愧對了這個徒弟了。 “無妨?!鼻з庹Z氣淡淡,并未露出多少情緒。 肖琴聞言,卻是有些感動的看著慕千兮,雙眼放著光。 “下次……下次我絕對不會再遲到了……” 千兮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肖琴這才拍了拍胸口,一副如釋重負(fù)的模樣。 “咦,師弟還沒來么?他一向不是一早便來此修行的么?奇怪,今天怎么遲到了?”肖琴左右瞧了瞧,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也是千兮心中所慮,看了一眼來路,那里依舊空空如也。 此時已是巳時,想必是不會來了。 “罷了,不等他了,我們開始吧!” 雖說是開始,但肖琴并不擅長法術(shù),他也沒什么可以教她的。若是小徒弟的話,他還能指點(diǎn)一二,他靈力充沛,天賦又好,若是他能親自教導(dǎo)的話,日后必成大器。可惜,他不來。 千兮從懷中拿出幾本關(guān)于煉器練丹的秘籍,遞給肖琴。 “我看你對制藥練丹興趣極大,為師也指導(dǎo)不了你多少,你自行拿著書悟去吧!” 肖琴有些迷惘的接過書,在看到所著人是謝傾城時,喜悅之色溢于言表。 “謝傾城,這是那位天才煉器練丹大師么?師尊竟收藏了他的古籍?太好了,我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謝謝師尊!”她將那本古籍抱在懷中,如獲至寶。 千兮輕揚(yáng)唇角,搖了搖頭。他就知道他肯定會喜歡的,也不枉他昨夜花了一晚上的時間去找了。 肖琴看著千兮,呆住了,她是第一次見著師尊笑。肖琴不經(jīng)意的將頭側(cè)過一邊,臉頰有些微微發(fā)紅。 緊接著,千兮又從懷中拿出了另一些秘籍心法,一并遞給肖琴。 “你師弟沒來,你兩住的近,這個你就替我交給他吧!” 肖琴接過瞅了一眼,更是歡喜。他家?guī)熥鹫娴氖?,什么都有?/br> “這不是劍仙前輩親著的么?師尊你怎么會有劍仙前輩親著的劍譜?這個可珍貴了?!?/br> 一個煉器的看到此秘籍都如此開心,更不必說是修劍術(shù)的人了。 “時候也不早了,既然你師弟沒來,你便回去吧!” “謝謝師尊,徒兒恭送師尊。” 肖琴滿心歡喜的抱著懷中的秘籍,待看到千兮走遠(yuǎn)了,才抱著秘籍離開。 回到住所處,肖琴也不急著去翻自己的書,將自己的書小心的放好,才走到了隔壁房間去,敲了蕭子欽的門。 然而敲了半天,并未有人回應(yīng)。 “難道不在房里?” 肖琴皺著好看的眉,有些猶豫的離開了。 沒有將東西交到師弟手上,她有些不安,這么珍貴的東西,他要是搞丟了就不好了。 思量再三,肖琴還是朝著后山的方向去了。 千兮將東西送給肖琴之后,一個人也無所事事,無聊之際,便也想熟悉熟悉這兮辰閣。他對這里的所有記憶都來自由原主,他自己倒是沒有親眼見過這里的一草一木,今日正好有空。 無意中走到后山的位置,隔得老遠(yuǎn)便聽到有劍劃破長空的聲響,千兮猶豫了一下,便躲到了一顆大樹后面。 “師弟,你在這啊!我找了你好久?!?/br> 遠(yuǎn)處,一個身著紅衣的少女快速跑了過去,是肖琴。 肖琴跑到蕭子欽面前,雙手撐著膝蓋,喘著粗氣。 蕭子欽收了劍,看著眼前的少女,神色冰冷。明明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少年,樣子卻極為老成。 “師姐找我何事?” 肖琴擺擺手,好半天才緩過來,從懷中掏出一本書。 “這個給你……” 蕭子欽有些疑惑的接過,目光從書上撇了一眼,欣喜之色一閃而過。 “師姐怎會有劍仙前輩親手所著的劍譜?” 肖琴雙手交叉放在身后,面上帶著如浴春風(fēng)般的微笑,歪了歪頭,看著對方。 “我哪里會有這么珍貴的東西?這都是師尊給的,師尊還給了我謝前輩獨(dú)門煉器秘籍,師尊可厲害了,真的是什么都有……” 肖琴還在說什么,而且蕭子欽已經(jīng)全然聽不進(jìn)去了,雖然這劍譜極為稀有,但……那個人的東西,他不稀罕。 蕭子欽低垂著頭,將視線轉(zhuǎn)向一旁的河流。河流的上方是瀑布,因此下方的水流特別急。面前的肖琴還在說著什么,他已經(jīng)不在意了,他邁開腿,朝一旁的河流走去。 肖琴終于意識到師弟的神情有些不對,疑惑的跟了上去。 蕭子欽在瀑布下方站定,毫不猶豫的拿起手上的書,甩得老遠(yuǎn)。 可憐的秘籍,在空中旋轉(zhuǎn)了幾圈,最后落入了河中,急湍的河流瞬間將秘籍吞噬。 “那個人的東西,我不要” 肖琴反應(yīng)過來時,已是來不及。他欲下水去撈,卻是被蕭子欽一把攔住。 “師姐莫去,已經(jīng)被沖走了。” 肖琴甩開蕭子欽的手,臉漲得通紅,用手指著對方的鼻子。 “師弟,就算你不想要,也不用扔進(jìn)河里吧!你知道這個有多珍貴么?” “我自然知道,但是他拿過的東西,我嫌臟?!?/br> 這一句我嫌臟直直刺進(jìn)千兮的心里,他眼色淡然,轉(zhuǎn)身離去。前面二人的爭執(zhí),他已無心再聽下去。 千兮順著河流往山下的路去了,心中卻無限苦悶。他在腦海里無數(shù)次回憶起往事,卻始終不知自己是何處得罪了這個小徒弟。記憶里,大多數(shù)都是與拂塵仙君有關(guān),這個小徒弟剛?cè)腴T不久,他們甚至連面都沒見上幾次,為何他覺得他家小徒弟對他有如此大的敵意? 他始終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無意間撇了一眼河面,那上面貌似飄了什么東西。 千兮愣了一下,才撩起衣服下擺,下了水。河水有些深且冰涼,千兮皺了眉頭,卻始終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走到那東西面前,他才看清,那是他小徒弟扔掉的劍譜。他伸手,將它從河里撈起,才緩緩上岸。上了岸之后他才想起,他現(xiàn)在是鳳兮仙君,是可以隔空取物的壓根不用下水便可以將東西從河里撈出來的。 看了眼濕掉的衣褲和手中的秘籍,無奈的馭起自身靈力,濕掉的地方瞬間變得干爽。 千兮這才低頭看了眼手上的劍譜,雖然已用靈力將河水驅(qū)干,但劍譜浸了水,豈有不糊的道理?看來是不能用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補(bǔ)救的方法,這秘籍可是世界僅有一本的,他這小徒弟真的是太奢侈了。他有些心疼的將劍譜收入懷中,抬頭看了看天,已是正午,便疾步往山下的地方去了。 即是沒仇,那就有可能是他的教育方法有問題了。他在現(xiàn)代也不是沒有見過那種叛逆少年,那樣的孩子,對老師就是有仇視感,無論對方出于什么目的接近他們,他們總是帶著不耐煩與敵意。千兮堅(jiān)信,自己的小徒弟就是叛逆期提早到來了,這種時候往往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這種學(xué)生往往是因?yàn)槿睈鄱斐傻呐涯?,他得要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小徒弟的私生活才行了。 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問題所在,現(xiàn)在只需制定計(jì)劃,給小徒弟愛的教育便可。 小徒弟是個孤兒,沒有親人,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道理,千兮便在心里計(jì)劃著他愛的教育。 ※※※※※※※※※※※※※※※※※※※※ 這篇不定期更吧!啥時候勤快就更了emmmm主更男寵!男寵日更!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