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靈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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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浮沉在肖琴身旁開了個結界, 以防千兮發(fā)狂會對肖琴造成二次傷害。以肖琴的修為, 是斷然承受不住千兮的任何攻擊了的。 發(fā)生了什么,也容不得他問, 千兮便提著劍朝他攻了上來。 易浮沉執(zhí)刀去擋對方的攻擊,居然險些招架不住。他有些驚訝,低頭瞅了一眼地上的蕭子欽,皺了皺眉頭。 千兮并未給他過多思考的機會, 一擊不中, 忙調(diào)整了下姿勢,提劍再攻。他的速度極快,攻勢猛烈, 劍中的靈力充沛。即便是易浮沉,接起他的攻擊來,都顯得有些吃力。易浮沉不免也有些浮躁了, 他一邊要躲避對方的攻擊, 一邊還得小心翼翼的控制好自身,以防傷了對方。 二人在空中對峙, 半晌, 易浮沉還處了下風。 “cao……被人上了還這么大力氣, 動用這么多靈力, 就不怕被食靈蠱反噬而亡么?”易浮沉低聲咒罵著, 忙在落地之時從自己的隨身空間里拿出了縛仙繩。 見對方拿出了法器, 千兮心下有些警惕, 冷眼瞧著易浮沉, 不再貿(mào)然進攻。 他那秒慫的模樣,倒是逗樂了易浮沉。 “雖然此刻你意識不清,且換了魂,但這身體倒是挺誠實的嘛!每每見到這縛仙繩之時,還是會慫的?。〔贿^師弟這會也只能委屈你了,不然的話等會你徒弟死了,到時候待你醒來,痛苦后悔的還是你。”說完,他便喃喃念出一段咒語來,隨之將自身一半的靈力注入縛仙繩中,將它拋了出去。以千兮此刻的狀態(tài)來看,他若想抓住對方,恐怕還有點難。 千兮冷冷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隨時保持警惕,待那繩子朝他飛來之時,他想也未想,便向后跳了去,并不與之正面對峙。 易浮沉瞧著他的一舉一動,擺動著指尖,控制著繩子的走向,欲趁對方反攻之時,將他綁住。 那繩索一直跟在他身后,千兮有些惱,便不再逃避,握緊了劍,劈了過去。 那繩索卻并不受他劍氣的影響,反倒是像蔓藤一般,圍繞著他的劍一圈一圈的向上爬去,一直蔓延到他的全身,將他綁了個結實。 易浮沉喘著粗氣,輕笑道:“就知道你會反攻,現(xiàn)在看來有些事情你忘了倒是好處,比如說……這是我用縛仙繩綁住你的第九十九次?!?/br> 雖說是抓到他了,但是他自己也耗費了不少靈力。他走上前去,將靈脈中最純的一絲靈力牽引于指尖,輕抵住千兮的額,將他注入對方體內(nèi)。 “好好的睡一覺吧!睡一覺醒來,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彼p笑著,念出了一段咒語。 待做完這一切之后,易浮沉才重新回到了肖琴身邊,查看她的情況。 “你……怎么樣了?”看傷口,情況并不好,易浮沉皺了眉頭,眼中也漸起了焦慮之色。 千兮這一劍,是起了殺心的。肖琴rou體凡胎,哪里經(jīng)得起千兮那注滿靈力的神器一箭穿心?此刻她還未倒下,已是奇跡了。 肖琴此刻已經(jīng)精神渙散了,看著易浮沉之時眼前都一陣陣發(fā)黑了。 “嘖……”易浮沉有些惱,這么重的傷,即便是他,也無力回天了。他本以為,以千兮之前的狀態(tài),即便是刺了肖琴一劍,他也還能醫(yī)的。這會看來,他倒是小看了慕千兮了,居然下手這么狠的。 肖琴忍著劇痛,努力抓緊了易浮沉的手,張了張嘴,卻是什么聲音都未發(fā)出。但是易浮沉卻看懂了。 她說,我不怪他,我不……怪他…… 易浮沉有些不忍,閉上了眼。 “對不起……我救不了了……是我……害了你?!?/br> 肖琴聽言,卻努力扯了扯唇角,搖了搖頭。她不怪任何人,要怪只能怪自己命短罷了。只是可憐了她的師尊,怕是以后和師弟的關系再也好不了了…… 易浮沉再睜眼時,懷中的少女已然沒有了氣息。他微微嘆了口氣,內(nèi)心五味雜全,是他害了肖琴…… 欲靈丹,顧名思義,服此丹者,會將人內(nèi)心深處最強烈的欲望隨之巨大化,會遵從自己的本心做平日里敢想?yún)s不敢做的事情。所謂欲靈,便是當欲望得到滿足之時,服丹者必然就會靈力大漲,修為也會更上一層樓。 他以為蕭子欽和肖琴是相愛的,那么蕭子欽的欲望,必然是對肖琴產(chǎn)生的,卻是萬萬沒想到,反倒弄巧成拙,坑了千兮和肖琴二人了。 現(xiàn)在再懊惱也無濟于事,他揮了揮衣袖,將千兮送到床上躺了下去,便回過身來,看向了肖琴。 “對不起了……”他俯下身,將肖琴抱在懷中,回頭看了蕭子欽一眼,便消失在了夜幕里。 千兮再次醒來之時已是第二日清晨,醒來之時便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竟已經(jīng)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腦袋依舊有些疼,而且身上黏黏糊糊的,自己后面火辣辣的疼,讓他感到十分的難受。他思維微轉,便憶起昨夜與蕭子欽的所作所為,當即便黑了臉。 此刻他需要找個地方,好好的洗個澡,才能沖刷掉他昨夜所受的恥辱。 蕭子欽一大早起來便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居然躺在了師尊門前的桃花樹下,而且還是衣衫不整的情況下。他坐在地上,仰頭看著那株桃花,腦中卻怎么也憶不起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了。 想多了腦殼疼,索性不想了,他起身整理好了自己的著裝,正打算敲響師尊的房門之時,卻又有些猶豫了。也不知道昨晚干了啥,總感覺身上有些黏糊,不好受,便想起了后山的瀑布,去那里沖個冷水浴,換套衣裳再來找?guī)熥鸨容^好! 身上的印記怎么都搓洗不掉,千兮便也放棄了。他將自身靈力覆蓋全身,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才盡數(shù)消失。走到瀑布邊上,讓河水沖刷著他的身體,仿佛這樣子,自己的身子會變得更加干凈一些。 遠處有腳步聲響起,千兮皺了皺眉,從水中一躍而起,勾了勾手指,那衣服便落于他手中。他快速的穿戴整齊,才看向來路之處,便見蕭子欽正從遠方緩步而來。 蕭子欽也看到了他,忙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跑了上來。 “師尊,你也在這??!”他帶著笑,似乎有些驚喜。 真的是此刻最不想見到誰,誰便越會出現(xiàn)在他面前。千兮毫不猶豫,便以掌風之力,欲將他推出三丈之外。明明只用了兩層力,卻還是兩對方推出了幾十丈之外了。 千兮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陷入了沉思中。他能感覺到身體與之前有些不同了,此刻身體里的靈力充沛,那食靈蠱像是沉睡了一般,毫無動靜了。 蕭子欽沒有料到對方會突然出手,沒來得及閃躲,硬生生接下了他這一掌,唇角有血滑落了下來。他伸手擦掉了唇角的血,皺了皺眉。再次回到后山瀑布中時,對方已經(jīng)不在這了。他嘆了一口氣,不再多想,便脫了衣裳,站在了瀑布下,任河水沖刷著自己的身體。 千兮剛回到兮辰閣之時,便收到了易浮沉的傳音符。 “速來沉乾殿?!?/br> 短短五個字,卻讓千兮皺了眉頭。平時里若是又要事的話,都是易浮沉往他這跑的,今日是怎么了?居然讓他去沉乾殿? 千兮自身這還是第一次來沉乾殿,想不到易浮沉平日里放蕩不羈,這沉乾殿卻還是挺別致的。大殿里比較大氣,后院中卻是種滿了果樹,這……倒是挺別出心裁的。 在沉乾殿繞了一圈,也沒有看到易浮沉,千兮有些疑惑,便向?qū)Ψ桨l(fā)了傳音符。 “你在哪?” 沒一會易浮沉便回了他。 “你在大殿中等候片刻,我馬上就來?!?/br> 聽了易浮沉的話,他也不在尋找,自行在大殿中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易浮沉沒讓他久等,沒一會便來了。 這一次他不再嬉皮笑臉,而是滿臉嚴肅的看著千兮,二話沒說,便拉住了他的手,掀了他的袖子。 千兮一驚,忙掙扎出對方的手,向后跳了去。 “你做什么?” 易浮沉抬眼,對上了千兮的眼,眸中似乎有一絲復雜的情緒閃過。半晌,才輕嘆了一口氣,指了指旁邊的位置。 “坐吧!我有話要對你說?!?/br> 千兮有些警惕,站在原地不曾動作。 “有什么話現(xiàn)在說即可,我還得早些回去。”想著昨夜的事,讓他心中十分不安,也不知琴兒站在如何了。 “昨晚的事,你不記得了?”易浮沉一直盯著他的眼,語氣平淡。 但這一句話卻讓千兮心頭一緊,不敢再與之直視,別過頭去。 “師兄……都知道了?”他雖不知對方是如何得知的,但直接就是告訴他,對方什么都知道。 “我不是說你和蕭子欽的事,我是說之后的事。你和蕭子欽……之后的事……” “之后怎么了?”千兮有些不解,他只記得之前的事,之后發(fā)生了什么,根本一點印象都沒有,任他怎么想都想不起來。 “師弟……肖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