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離,是為了更美妙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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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千兮看來, 蕭子欽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明明五千年前他還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但是現(xiàn)在, 他反倒越活越回去了,每每想到他時,都會忍不住的搖頭嘆息。他最后說的那句話,其實他聽到了, 但是他并不覺得他真的可以為了自己而改變。那樣的話,他都說過千百次了, 卻終是沒有一次是真的改了的。 千兮將紅蛋帶回了兮晨閣,剛?cè)腴T, 便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秋光寒。 “千兮, 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么?”沒有過多的禮語, 開口便是質(zhì)問。 千兮不動聲色的將蛋藏進了隨身空間了, 皺眉看向了他, “掌門前來,所為何事?” “你不要裝蒜了,你知道我為何而來的。”秋光寒眉間一擰, 眼中驟然露出一絲殺氣來, “像他這種屢教不改的妖孽,早就當(dāng)誅了。你作為他曾經(jīng)的師尊,此人理應(yīng)由你來解決, 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他。千兮, 你還記得你入我門時所說的話么?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br> 千兮略驚, 并沒有想到他會說這些話來,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接他的話。說起來,對于原主的記憶,他除了和易浮沉一起來到秋水堂之后的事情,其他的記憶都是模糊的。這次聚魂了之后,更是連原主和易浮沉的那段記憶,都開始模糊不清了。那原主入門之時說了什么,他更是一字不知。不過就較蕭子欽這一事來說,他也確實有錯的,他有私心,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原諒與包容,才會造就了今日的后果。 “我會給掌門一個說法的?!鼻з獾拖马?,略加思索,才繼續(xù)抬頭道,“上次傷了的弟子們,可還有重傷未愈的?” 上次蕭子欽雖將事情鬧得大,但好在有秋光寒和墨秦風(fēng)二人在,并沒有傷及門中弟子性命,只是受傷的人較多,仍舊讓秋光寒十分惱怒。 “有幾個傷得較重的,傷及了靈脈,還在修養(yǎng)期間,此后能不能留在門中,還得看復(fù)原之后的狀態(tài)?!鼻锕夂媛锻锵е?,似乎有些心痛。 對此,千兮自身也心懷愧疚,終是嘆了一口氣,道,“等會我去看看他們吧!” 秋光寒聽言,也沒再說什么,只是臨走之前,仍是叮囑道,“無論如何,蕭子欽是出自你兮晨閣,我希望你給出的交代,能讓眾人信服,莫要再徇私舞弊。” 千兮聽言,并未接話,只是站在原地,看著秋光寒離去。等他走遠了,才有些疲憊的回了住所將紅蛋拿了出來。 “他叫你紅兒,那你以后就叫紅夙吧!”千兮撫摸著微微有了些熱度的蛋,喃喃自語。 紅夙吸收了他的靈力,此刻變得稍微有精神了點,在他掌心下動了動,摩擦著他的掌心,以示回應(yīng)。 千兮勾唇輕笑了一聲,將它放在被窩里暖好后,又召出了離雪染,讓他好好看著,才出了門。 他并未直接去秋云殿看那些傷了的弟子,而是去先行找了肖琴。肖琴學(xué)醫(yī)的,對于傷者,自是比他要懂得多多了。 肖琴有些驚訝他會來找自己,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亂的著裝,笑得有點傻,“師尊,您怎么有空上我這來了?不用去指導(dǎo)師弟練劍?” “風(fēng)兒剛恢復(fù)了原身,所習(xí)之法乃都是秦家秘籍,我若是去了,不太合適,倒不如讓魅姬陪著他。” “哦!”肖琴點了點頭,含笑似的看著他。 “我此次前來,是想讓你隨我去秋云殿一趟的?!?/br> “師尊是擔(dān)憂上次被蕭師弟打傷的師弟們?他們我昨日去看過了,已經(jīng)無礙了,再修養(yǎng)幾日,便可痊愈,師尊不用擔(dān)心?!?/br> 千兮本想直接向她道明來意的,卻不曾知,他的心思,在肖琴看來,那都是寫在臉上的。 雖有些驚訝,但千兮還是點了點頭。不過仍是有些不放心,依舊打算去看看。 “師尊若是想親自去看看的話,我陪您去吧!”他這心思,自然也沒有逃過肖琴的眼。 他本打算讓肖琴跟著一起去給門內(nèi)弟子看看傷的,這會聽她所言,又用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微微的搖了搖頭,“即是無恙,我去看看便回,你……繼續(xù)忙你的吧!” “沒關(guān)系的,正好今天的藥我還沒給他們送去,我陪您一塊去吧!師尊你在外面等我會,我收拾一下,馬上出來?!迸滤僬f出拒絕的話來,肖琴說完便關(guān)了房門。用最快的速度換了套干凈的衣服,又拿了些靈藥,才再次出現(xiàn)在千兮面前,“讓師尊久等了,我們這就出發(fā)。” 千兮的目光從她身上微微掃過,再是不語,邁步朝著秋云殿去了。 如肖琴所言,那些弟子在吃了肖琴的藥之后,都奇跡般的恢復(fù)了。就連那個靈脈近乎被毀了的小師弟,也被肖琴醫(yī)好了。 對此,千兮甚感欣慰,甚至開始有些欣賞肖琴了。 千兮走了之后,紅夙休息了一會,精神狀態(tài)已然好了很多了。一有了精神,便忍不住鬧騰了,在離雪染身下動來動去。 離雪染很是郁悶,他堂堂狼王,被人當(dāng)坐騎便算了,做完了坐騎,還得給人孵蛋的,他頓時便不想干了。 看著在他身下滾來滾去的蛋,他微微有些炸毛,用爪子按住了她,“小動作,別動了,再動我就吃了你?!?/br> 離雪染對她的稱呼,讓紅夙很是不滿!但感受到對方那巨大的體型,她又有些慫。對方雖是爹爹的契約獸,但是對自己,畢竟是可以不留情面的,而且狼是rou食動物,她還是怕在爹爹在她回來之前被吃掉,立馬不敢動了。 “這才是乖孩子嘛!”離雪染見她終于安靜了下來,這才拿開了爪子,安然的將她放在腹下暖著,微微閉了眼。 紅夙畢竟是活躍慣了的,這段時日又因為太過虛弱被憋壞了,這會又怎么能真正安靜得下來?沒一會,便又開始左右搖擺,亂動了起來,試圖從他腹下鉆出來。 離雪染知道了她的意圖,微抬起一只眼朝下瞅了瞅,卻仍是未動,繼續(xù)假眠。 紅夙努力的挪動著,好不容易從離雪染腹下逃了出來,正打算跳下床去之時,便覺有一只大rou墊直拍上了她的腦門。 “都說讓你別亂動了?!彪x雪染一腿撐床,一腿放在蛋上,微微使了點力。 “哇,你個壞蛋,不陪我玩就算了,還想吃我,等爹爹回來,我要告訴他,你欺負(fù)我?!奔t夙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亂動著試圖從他的爪子下逃脫出去。 離雪染感覺有些頭疼,又有些無奈,這帶孩子的活,他是真不會啊!為了將她按住,腿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你別哭了,你現(xiàn)在即便是哭死,他也聽不到的,不就是想要玩么?我……陪你玩還不成么?” 只是他這一按,二人便都聽到了“嘎嚓”一聲,似乎是有什么東西破碎的聲音,隨后離雪染就聽到紅夙有些哆哆嗦嗦的驚呼聲。 “完了完了,我蛋碎了我蛋碎了……”隨著驚呼聲之后,便是嚎啕大哭。 離雪染滿臉黑線的看著她,有些無語,“什么蛋碎了,你沒蛋,別胡說了?。∨⒆釉擇娉忠稽c,是不能亂說話的?!彪m然她還未出殼,但是男聲女聲,他還是能聽出來的。 “你把你的臭腳拿開,都是你的錯,我的蛋殼才會碎的?!奔t夙卻不將他的話聽進耳中,哭聲反倒越來越大。 離雪染被她吵得頭都大了,無奈之下,只得挪開了爪子。 這一看,也著實把他嚇了一跳,離雪染這才明白了紅夙口中的蛋碎了是什么意思。 只見本光滑無比完好無損的蛋殼,不知何時竟從頂端裂開了好大一條縫。 這……他好像也沒使那么大勁?。吭趺淳土蚜四?? “我的蛋碎了,我會不會死???”南夙還在邊哭邊叨叨著。 離雪染一時半會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瞪著眼盯著她瞧,寫下,他是真的闖禍了。 千兮回來的路上。隔得老遠便聽到了紅夙的哭聲。他心下一緊,忙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房中,紅夙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在哭,離雪染則蹲坐在她旁邊,一籌莫展的看著她。 “怎么了?”千兮皺眉,走了過去。 離雪染神色有些奇怪,一直閃躲著他的視線,別別扭扭的模樣,“你的蛋,裂開了……” 等他說完時,千兮已經(jīng)走到了床邊,他捧起來紅夙左右看了看,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爹爹,大狗子欺負(fù)我,他把我的殼拍裂了。爹爹,我身體疼,我是不是快死了……” 看著手上的蛋,千兮都能想象得出來,此時若是抱在手中的是他的女兒,那該是怎樣含淚委屈的模樣。他目光揉了揉,摸了摸她的殼,語氣極其輕柔,“沒事的,有爹爹在,爹爹不會讓你死的,你之是要出殼了而已?!?/br> 猶記得南夙當(dāng)年在他腹中出殼的時候,也是這般模樣,先裂開了一條縫,然后得靠著小龍自己沖破阻礙,從蛋殼里出來。念夙出殼的時候,他沒有陪在身邊。卻沒有想到,紅夙竟會在這個時候出殼。 聽了千兮的話,離雪染才稍稍安了心,立馬自他們二人身前消失。孩他爹回來了,他也終于獲得了解放。 紅夙聽了千兮的話,才漸漸止住了眼淚,抬頭透過那條裂開的縫隙看自家爹爹,“真的么?我真的要出世了么?”眼角還掛著淚,語氣里卻有掩飾不住的雀躍。 “小紅夙這兩天需要好好努力了,爹爹會告訴你大爹爹,讓他來幫你的,爹爹也會給你所需的靈力。”千兮愛撫著她,憐惜說道。這個孩子能走到今天,也著實不容易。 “嗯?!奔t夙使勁的點了點頭,窩在千兮手中舒服的咪起了眼。今日才剛恢復(fù)了過來,又是鬧騰了這么久,此刻著實有些累了。 千兮將她圈在懷中,用自己的體溫暖著她,隨便便給蕭子欽發(fā)了一條傳音符。 紅夙即將破殼,速來上次分離之地助她。 之后才抱著紅夙,安心的躺在了床上。 千兮是半夜三更收到蕭子欽的傳音符的,那個時候紅夙還沒有醒,但千兮依舊是抱著她下了山,隔得老遠便看到靠在樹上的蕭子欽。他沒有啃聲,默默地走了過去。直到他身旁,一抬頭,便對上了他的眼。二人略顯尷尬,都避了開去。 “爹爹,我好難受,身體痛?!?/br> 這會紅夙卻是醒了,聲音有些有氣無力的。 “紅夙不怕,爹爹在?!鼻з庥行┬奶?,手中給她輸送著靈力,說著安慰的話語。 蕭子欽亦是給她龍息與魔氣妖氣,微微有些驚訝,“紅夙?” 千兮的眼,沒有從紅夙的身上離開過只是卻還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蕭子欽笑笑,也不再多言,做著自己的事情。 很快,天便亮了,紅夙也漸漸有了些精神,二人這才稍稍安了心。 早晨的風(fēng)吹在人身上微微有些寒意,蕭子欽看著千兮穿著單薄,便脫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他肩上,“早上有些冷,多穿點,別凍著了。” 千兮微愣,看向蕭子欽的眼神有點奇怪。他這副身體早已飛升成仙,又怎會懼寒霜之意? 蕭子欽有些窘迫,五千年前,那百年間他能得他的心,少不了噓寒問暖的,這會看天氣寒冷,竟是忘記了,他早已不是□□凡胎。 千兮瞧了瞧紅夙的情況,感覺還算不錯,便對蕭子欽說道,“這幾日對紅夙來說非常重要,我們都不能離開她身邊?!?/br> 此話何意,不容明說。 蕭子欽心中欣喜,卻并未表現(xiàn)在面上。反倒是學(xué)著千兮時常的模樣,微微點了點頭。 這三天間,二人為了紅夙的事情,便在山腳下找了間客棧,一直陪在她身邊,時時給她輸送靈力。 這三天里,千兮倒是奇怪的很。平常這蕭子欽粘他粘得緊,這次反倒是一改常態(tài),二人待在一起整整三日,蕭子欽不但沒有什么出格的舉動,反倒是連話都沒同他說過兩句。 在經(jīng)過三日的努力后,紅夙終是靠著兩個父親和自己的能力成功的沖破了阻礙,看到了這大千世界的第一眼。 她抬起自己的小腦袋,看了看千兮,又看了看蕭子欽,竟是又微微濕了眼,“嗚嗚嗚……大爹爹,爹爹,我終于看到你們了!”她高興的纏在千兮手上,用腦袋蹭著他的手。 千兮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勾了勾唇角。 千兮在看著紅夙,而蕭子欽卻是在看著千兮,看他笑了,竟是懵住了。除了他失魂的那十年,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見他笑過了。 紅夙出殼了之后便是分離。 剛出殼的孩子,又要離開自己了,千兮心中有千萬個不舍得,卻也無可奈何。他總是忍不住的反復(fù)著摸著紅夙,最后才依依不舍的將她交給了蕭子欽,“她之前靈力虧損得厲害,這會雖出殼了,可身體依舊虛得厲害,你將她帶回龍宮之后一定要好好照顧他,不能再讓她再受一點傷害了,知道么?”他抬頭,對他千叮萬囑。 蕭子欽只是看著千兮,一眼不眨,也不動不開口。 “嗯?”千兮微微皺眉,“怎么了?” 許久,蕭子欽才輕笑出了聲,卻并未去接紅夙,反倒是一把將他抱進了懷中。 千兮一驚,忙掙扎了起來。 “別動,讓我抱一下,就一下就可以了?!笔捵託J仍是抱著他,貪婪的呼吸著他發(fā)間的清香。 千兮皺了皺眉,再度掙扎之時,蕭子欽卻放開了他,笑意盈盈的模樣,就如同五千年前的那個少年一般。 “最后還能抱你一次,我真的十分的開心?!笔捵託J說。 千兮不明他所謂何意,一直緊皺著眉頭,卻也沒問。 “你別皺眉,你一皺眉,我就心疼?!彼肷锨疤嫠麚崞矫奸g的皺褶,卻強行忍住了上前的步伐。 “蕭子欽,你搞什么鬼?”千兮微微有些怒,前三天才覺得他似乎有些變了,沒想到立馬又原形畢露了。 蕭子欽卻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低眸看向了他手中的紅夙,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紅夙跟著師尊把!師尊總是喜歡一個人獨處,總是很孤獨。以前還有個……云玄作陪,這以后就讓紅夙陪著您吧!” 千兮有些不解的望向他,“何意?” 蕭子欽搖了搖頭,似乎下了什么重大的決心一般直視著他,“師尊,我要走了,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下次再見之時……也不知道會是何年何月,今后我不在的日子,就讓紅夙陪著你吧!” 千兮不語,只是看向他的眼,里面有一絲復(fù)雜的情緒在閃動。 “我走了之后師尊應(yīng)該會輕松很多吧!畢竟被我纏了這么久,被討厭了這么久,真的……十分對不起?!笔捵託J看著他的眼明明是眷戀與不舍的,說出的話卻是如此的平靜。 “大爹爹,你要去哪里?”千兮想問的話他問不出口,倒是讓紅夙自行問了出來。 蕭子欽拍了拍她的頭,卻是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以后跟著爹爹要乖乖的知道嗎?爹爹很忙,不要老是鬧他,要做一個聽話的好孩子?!辈灰褡约阂粯?,老給他惹麻煩。 紅夙看著他,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現(xiàn)在的她還太小了,還不懂得分離是什么意思。 千兮是煩他的沒錯,可是這會又不知是為何,聽他說這些心里又有些堵得慌,他始終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聽著他的一言一語。 蕭子欽似乎有些繃不住了,終是低下了頭去,繼續(xù)說道,“對不起,明明知道你不喜歡我,我卻還是糾纏了你這么久,以后再也不會了……”他的聲音越來越低,頭也越發(fā)低了下去。 他說了這么多,對方卻始終不言不語。但即便如此,蕭子欽依舊不敢抬頭看他,怕忍不住,怕自己剛下的決心又被自己否決,他緩緩的轉(zhuǎn)過身去,打算就這樣默默的離開,不再看他一眼。 千兮望著他的背影,面色有些復(fù)雜,卻始終是未動,直到蕭子欽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他依舊沒有真實感。那個曾經(jīng)說要生生世世纏著他的人,居然走了?千兮覺得他應(yīng)該高興的,卻不知為何,心底竟是有著點點滴滴的失落。 紅夙看著蕭子欽消失在視線里的背影,有些不解的抬頭看向千兮,“爹爹,大爹爹怎么不等我們自己走了?他不要我們了么?” 紅夙的聲音將千兮拉回到了現(xiàn)實中來,他微微回神,摸了摸她的頭,卻是未語。他向來不會撒謊,自是不會找借口來安慰紅夙,只是也轉(zhuǎn)過了身去,與蕭子欽截然相反的地方走了去,“我們回去吧!” “不等大爹爹回來么?” “不等了。” “大爹爹要是回來找不到我們怎么辦?” “涼拌?!?/br> “嗯?”紅夙有些不解,雖然爹爹面無表情,但是他能感覺得到,爹爹心情并不好。再往后忘了去,卻見大爹爹正站在他身后,用口語在同他講話,依稀好像是說‘好好聽話,別惹爹爹生氣’之類的話語。 蕭子欽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才緩緩的蹲了下去。心很疼,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下如此決心。 上次娘親說,他若是想好了,便去找她。他送走了紅夙之后,便去找了她,他決意他要為他而改變,無論以后吃多少苦,受多少罪都可以,他一定要變成他喜歡的模樣。 娘親說,這個過程,最短需要五百年之久,最長可能要五千年,問他是否愿意之時,他退卻了。一想到若是這么久都無法見到對方,他心痛如絞。 直到剛剛分別之際,他突然想起他娘親說的話,他就很想和自己打個賭,賭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于是,他與師尊道別,賭的便是對方會不會挽留他,或者別的什么。只是沒有,什么都沒有,沒有挽留,沒有拉住不讓他走,更是連一個表情都不愿意給自己,師尊真的是……恨透了自己的吧!自己真的是在他心中一點位置都沒有的…… 看著他離開的方向,蕭子欽這次沒有再猶豫,依舊沒有再回頭,轉(zhuǎn)身離去…… ※※※※※※※※※※※※※※※※※※※※ 感謝在20200103 23:13:32~20200104 20:56: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夢靨成殤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