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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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躺了許久,蕭子欽才能勉強坐起, 一手撐地一手撐著劍, 顫顫巍巍的起了身。身體很痛, 像要散架一般,但他心有所系,還是緩步來到了鳳兮仙君身前。 鳳兮仙君似乎傷的比他還重,自己休息了這么久至少還能動, 但是他不行。他轉動著眼珠子看向了上方的蕭子欽, 自嘲一般的笑了笑,“沒想到啊, 我最終竟是敗給了你。” 蕭子欽嘆了一口氣, 眼中卻是有幾分自豪, “你不用覺得丟人,不是我勝了你, 是我?guī)熥稹!闭f著他將手腕中的蓮花印記露出來給對方看, 隨后笑道:“你真的很強, 我?guī)熥鹨彩且驗橹肋@一點,才會如此的不放心,事實證明他是對的,我并不是你的對手?!?/br> “呵……”鳳兮仙君冷笑一聲, 似絕望又似解脫一般的閉上了眼, “反正最后, 是你贏了, 要殺要剮, 悉聽尊便?!?/br> 蕭子欽聽言,抬頭看了一眼還在飄雪的鳳靈山,搖了搖頭,“我不殺你,不管你信不信,我之前說的話都是真的,你若是真的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我想千年對你來說,也不算太久。但你若執(zhí)意要與我?guī)熥馂殡y,到時候拂塵仙君既不能復活,我也不可能會放過你,孰輕孰重,望你悉知?!?/br> 鳳兮仙君聽言,也沒有睜開眼來,他輕輕抬手,手臂反壓在了眼上,終是一言未發(fā)。 “我走了,你……好自為之?!弊詈髞G下這么一句,蕭子欽也不再多說什么,轉身離去。 行至山腰處之時,身體似乎已經(jīng)到了極限,即便是撐著劍,蕭子欽仍是覺得再難前行一步,搖搖晃晃的就要往前傾去。 一雙手自前方及時扶住了他。 那是一雙及美的手,手指修長,膚白如玉。蕭子欽心中一喜,忙向上看了去,頓時又失望了去。 是念夙,他正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輕聲問,“大爹爹,怎么樣了?還好么?” 他與師尊此次之行,念夙他們都是知曉的,只是千兮怕他們出事,便極力制止他們參合進來,而他自己也是贊同師尊的。只是沒想到,他還是來了。 蕭子欽有些疲憊的搖了搖頭,借著他的力,才勉強再次站穩(wěn)了身形,本想再次跨步而行之時,卻忽覺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之時,蕭子欽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置身于魔界之中,床邊是纖歌擔憂的臉。他微微動了動,發(fā)現(xiàn)全身還是疼痛難忍,但此刻他卻是怎么都無法安心在床上躺著的。 纖歌見他想起身,忙伸手壓住了他,“你的傷是神力所傷,沒有那么快好的,別動,好好躺著……” “娘,我?guī)熥鹚貋砹藛???/br> 纖歌一句話還沒說完,便被蕭子欽打斷了,他一把抓住了纖歌的手,語氣十分急切。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感覺告訴他應該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 纖歌有些刻意的掙開了他的手,面色柔和,似乎心情極好一般將他重新按著躺好,給他蓋好了被子,笑道:“放心,一切都結束了,你現(xiàn)在只需好好將傷養(yǎng)好就成了。” 蕭子欽懸著的心立馬放下,這才安靜的躺好,換了笑臉點了點頭。只是覺得師尊既然回來了,卻都沒有來看他,心中還是微微有些失落。 纖歌見他終于安靜了下來,這才拍了拍他的肩,轉身離去了。 纖歌剛走,念夙便走了進來,給他端了一碗湯藥進來。 “大爹爹,這是能治好你傷的藥,快趁熱喝了吧!”念夙吹了吹那湯藥,等它冷卻了些,才遞給了蕭子欽。 蕭子欽笑笑,接了過來,一飲而盡,似乎心情很好一般,無意問道:““念夙,你爹爹呢?還有南……紅夙怎么沒有跟你一起過來?” 本想問南夙的,但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也不知道對方是否依然將他看作爹爹,便也就放棄了。 念夙一頓,目光有些閃躲,似乎不太敢看他,“哥哥和jiejie都在兮晨閣,至于爹爹……大概也在那兒吧!” 蕭子欽很不喜他這凌磨兩可的回答,稍稍有些不爽,“你爹爹回來你都沒有去看他嗎?什么叫大概?” 念夙似乎有些繃不住了,眼中微微乏起了紅,卻是未語。 “怎么了?”蕭子欽心中一沉,有一種不好的想法在心間蔓延。他一把抓住了念夙,迫使他看著自己的眼說話。 有淚在念夙眼中打轉,但他卻仍是一言不發(fā),一直搖著頭。 念夙這孩子,除去他修行的那五百年之外,其他時候都是他帶著的,所以這三個孩子間,就念夙和他最親,從小到大,他從未見過念夙如此模樣。心中的不安,逐漸擴大,就連心跳,也不自覺的加快了起來。 “到底怎么了?你說?。 痹S是太過急切,明知道不應該這樣吼他的,但他還是有些忍不住,放大了聲量。 “你這么逼迫一個孩子干什么?有什么事,你問我不就好了,我比他知道得更多?!痹捳Z間,纖歌從門外走了進來,滿面寒意的看著他。 蕭子欽放開了念夙,緩緩轉頭,看向了纖歌,“娘……” 纖歌走至床前,一把將念夙拉起,語氣有些責備,“我就知道不應該讓你來看他的?!?/br> 忍了半天的淚,終是沒有忍住,從眼角滑落。念夙抬眼看她,咬緊了唇,握緊了拳,一言不發(fā)。 “娘,到底怎么回事?我?guī)熥鹉???/br> 猶記得臨別之際,他還對自己說了,只要抓緊能活著回去,他便什么都答應自己的。 “他死了,死在了火神山上?!崩w歌直視著蕭子欽,一字一頓的說。像是怕他沒有聽清楚一般,她還特意又加了一句,“半個月前他就死了,你昏迷了半個月了?!?/br> 蕭子欽心中一緊,如同撕裂一般。他望著纖歌,希望能從他眼中看出一點他說謊的破綻來??墒菦]有,她說得那樣認真,那樣……冰冷,似乎死去的人與她毫不相干一般。 “不,我不信,你騙我?!笔捵託J搖著頭,滿臉的不可置信。他的師尊那么強,他在與神尊決斗之時明明還向他借了靈力的,怎么可能他才睡一覺醒來,師尊就沒了呢?不可能的事。 “我沒有騙你,子欽你忘了他吧!他已經(jīng)不在了?!崩w歌看著他,眼中逐漸柔和。 哭泣的念夙,滿面寒意的母親,還有師尊不在了的噩耗。這一切,好似一場噩夢一般。 蕭子欽掙扎著從床上爬起,衣服也來不及穿好,便匆忙的往外跑去。即便身體再疼,即便腳下不穩(wěn),他也毫不在意。 纖歌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擰緊了眉,“你要去哪里?” 蕭子欽頭也未回,一把將她甩開,“放手,我要去找他?!?/br> “別去,他被地炎燒成灰燼了,你去也找不到他的。” 聽到這,蕭子欽才猛地回過頭來,眼中微紅,“你這么知道的?你看到了?” “我看到了,他落入了火神山的火山口里?!?/br> 本是一句隨意的問話,卻的到了意想不到的答案。 蕭子欽一怔,就連身體都微微顫抖了起來。即便再是愚昧,也知事情沒有那么簡單的。 “母親為何會去火神山?!奔幢阕约号c神尊決斗,母親都不曾來幫自己,可她為何去了火神山? 事情到了這一步,纖歌覺得也沒有必要瞞著他了。蕭子欽是她與蕭凌的孩子,纖歌想,他就應當能理解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的吧! “為了你,為了幫你爹報仇,為了給妖族與魔族討一個公道?!?/br> “……” 她直直的看著蕭子欽的眼,毫無畏懼的模樣,希望能看到他贊同的眼神。 只是沒有,她只在他眼中看到了心痛與自責,甚至絕望。 她有些不解,他的丈夫和在那一戰(zhàn)中所失去的重要之人,以及妖魔二族至今沉淀了五千年,被壓迫了五千年,都是拜慕千兮和易浮沉所賜,如今她不過是讓那些人為自己所犯的過錯付出代價而已,有什么錯呢? “蕭子欽,你忘記你爹怎么死的了嗎?”她怒,她有什么錯呢?為什么他的孩子要這樣看她? 蕭子欽近乎絕望的看著她,一直搖著頭,似乎有些難以置信,“是你殺了他!”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是我,那又如何?我精心策劃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大功告成了,可他偏要和我作對,難道他不該死嗎?” 說話間,脖間卻突然出現(xiàn)了一把利劍。紅白相間,正是蕭子欽新融合的神器,霜塵劍和泣血劍的結合體。 “他不過是履行和鳳兮仙君的承諾而已,他又何錯之有?”蕭子欽無聲淚流,眼中空洞而絕望。 纖歌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隨即冷笑了一聲,“你要替他報仇?你要為他弒母?” 會拔劍確實是剛剛絕望之時的無意之舉,若說弒母,他不敢,亦不想。 最終也只能松了手,任劍落在地上。隨后伏地而跪,朝纖歌磕了三個響頭,“謝謝魔尊大人的生養(yǎng)之恩。”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在呆在這里里,無論如何,他都想去火神山看一看。 “莫尊……大人么?”纖歌苦笑了一下,嘆了一口氣,輕聲問道,“你要去哪?” 蕭子欽腳下微頓,低垂著眸,沒有回頭,“我去找他,無論是死是活,我都要陪著他,我……和他約好的。”生生世世,都要與他糾纏。 “他對你來說,就如此重要嗎?”纖歌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 “他是我的命啊!”說完,蕭子欽便不再猶豫,跨步走出了房間。 ※※※※※※※※※※※※※※※※※※※※ 哎……不是悲劇真不是悲?。。。。。。?!感謝在20200208 22:23:30~20200209 20:25: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鵝鵝鵝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