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白澤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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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我們不用等白澤嗎?”就在我們吃飯的酒店開了房間,跟青衣進(jìn)了房間之后,有些疑惑的我,忍不住對青衣問道:“你剛剛讓白澤出去做什么了?” “白澤號稱能知天下鬼怪的名稱和破解辦法,其實(shí)并不是靠他自身擁有的能力,而是他有自己一套獨(dú)特的御獸之法?!鼻嘁伦叩酱扒?,也不回頭,淡淡對我解釋道。 “御獸之法?”我這時候注意到房間里有一只飛蛾,旋即便用皆字訣將其控制住,讓它圍繞著青衣旋轉(zhuǎn),“是這樣嗎?” 青衣有些疑惑的回頭看向我,結(jié)果看到我戲謔沖她笑著,這才發(fā)覺自己眼前上下不斷飛舞的飛蛾,頓時明白過來。 “他的,跟你不一樣!”青衣輕抬素手,我控制著飛蛾落到她的指尖上,青衣微笑看著飛蛾搖頭道:“白澤能夠直接匆匆從萬物之中,看到曾經(jīng)發(fā)生在這些物體身上的事情?!?/br> “然后藉此找到對方,發(fā)現(xiàn)對方的弱點(diǎn),這才是白澤真正的最大的特點(diǎn),而你的,卻是后天修習(xí)得來的能力,跟他這種異能,沒法比較?!?/br> 聽到青衣這般說,我沒來由一陣喪氣,但旋即聽到青衣的一句話,我心情立馬又變好了。 “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厲害了,白澤現(xiàn)在如果真的想跟你動手,估計(jì)有九成可能被你打敗?!?/br> “是嗎?我有這么厲害?”我樂呵呵沖青衣笑著,能被自己的女神肯定,我的心里頓時變得美滋滋的。 可緊接著,青衣補(bǔ)充的一句話,瞬間將我的自信心一下打擊得遍體鱗傷。 “不過,要是白澤有一天恢復(fù)實(shí)力,恐怕他一根手指頭,你都對付不了,除非……” 青衣正說著,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隨后便傳來白澤哪討厭的聲音:“喂,開門,我回來了!” 聽到白澤的聲音,我瞬間感覺自己火蹭蹭直往外冒,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他回來了?這明明是我開的房間,而且這里只是我和青衣住的房間,我單獨(dú)已經(jīng)給他開了房間。 青衣看我沒動身,無奈笑笑之余,施施然前往門口給白澤開了門,白澤一進(jìn)門,四下觀望了一番,點(diǎn)頭評說道:“這環(huán)境不錯啊!” “這兒不是給你住的,這才是你的房間門卡!”說著,實(shí)在有些克制不住的我,將白澤的房卡彈射給他。 白澤抬手夾住門卡,拿到眼前瞅了眼,一臉古怪的看了我和青衣一眼,又看了眼房間里的兩張床,突然飆出一句話。 “你們兩個這么奢侈,睡覺難不成還把兩張床拼起來不成?擠著睡不是更舒服嗎?” “白澤!”青衣有些羞惱的瞪了白澤一眼,我沒說話,對白澤這句話,我沒有任何異議,相反,我倒是對此有所期待,但青衣接下來的話,一下打斷了我的想入非非。 “打聽到什么消息沒有?”青衣看著白澤,目光炯炯,我也看向白澤,看他能說出什么我不知道的東西。 “這么著急做什么?”白澤癟癟嘴,看青衣眉頭緊蹙,只能表現(xiàn)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攤手苦笑道:“今時不比往日,如今這個時代,我?guī)缀跽也坏侥芙o我消息的活物!” “除了知道劉局長那件案子發(fā)生當(dāng)晚,那個房子里有人出來過之外,其它的一無所獲,根本沒有任何生物能看到走出來那人,最后是怎么離開的,也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他們!” 青衣聞言頓時沉默了,我瞅了眼白澤,遲疑著問道:“哪,你有沒有查一下,劉局長現(xiàn)在在做什么?” 白澤和青衣聽到我這么說,疑惑著沖我看來,我一看他們這副表情,趕緊解釋道:“我總感覺這個劉局長有些不對勁,但卻又說不上來?!?/br> “而且在這座城市里,有兩家人,都是有著特殊能力的家族,其中一家還是本地人,姓金,他們家族的房子,就坐落在我找到你們的四林山腳下?!?/br> “哪另外一家呢?”白澤聽我說完,似是有了興趣,“跟那個劉局長有關(guān)系的,是金家人嗎?” 我搖頭道:“這個我不太清楚,但就我所知,劉局長跟另外一家,姓吳的關(guān)系不錯,但吳家并不是本地人,而且跟金家是對頭。” “這個我知道,而且我也聽說他們在四林山上動過手,當(dāng)時似乎你好像也在場吧!”白澤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我心中一陣發(fā)毛。 不過很快我又想到自己身上的一件事,于是忙不迭問白澤道:“既然你知道,那我也不瞞你,白澤,哪天你看到的,我從金家和吳家手里奪走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難道你自己不知道是什么嗎?”白澤一臉詭異笑容盯著我看,看得我心里面一陣陣麻麻的不舒服。 “哪東西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后來那東西突然一下跑進(jìn)我身體里了!”我被白澤逼視的莫名一陣心慌,脫口就把我后面進(jìn)入這城市底下墓xue的事情,給說出來了。 “原來你還瞞了我們不少東西??!”白澤吃吃笑著,隨后看向青衣,“好了,我今天累了,先去休息了,青衣你接著問他吧,恐怕只有你才能讓這小子不再藏著掖著一些事!” 說完,白澤居然就這么施施然離去,留下我和一臉恬靜笑容看著我的青衣。 換做是以往,如果我跟青衣這么獨(dú)處,我可能會心猿意馬挺高興的,可是現(xiàn)在,我看青衣哪恬靜的笑容,總覺得那笑容背后似乎藏著什么別的東西。 我心里面不禁一陣悲哀的想道;悲催了,曾經(jīng)我心目里那個完美的青衣,恐怕是一去不復(fù)返了。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白澤走后,青衣并沒有問我什么,而是淡淡的對我說了句:“牛牛你趕緊準(zhǔn)備吧,我想休息下,待會兒你忙完了再叫我?!?/br> 說著,青衣竟然就這么在我眼前寬衣解帶,無限美好的身體斜倚上床,最后用哪萬惡的被子遮住我貪婪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