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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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胖了點…… 林欣捏了一下自己肚子上柔軟舒適的贅rou,又跑過去揉了一下和自己吃的差不多的何向彤的小腹,緊實而富有力量。論比賽前后肚子的膨脹倍數(shù)還是自己更勝一籌。 減肥吧,林欣在心中對自己說。然后隨手拾起一塊何向彤盤子里沒吃的rou塞進嘴里,這是最后一塊了,林欣對自己的羞恥心解釋道,然后又是一塊。 直到聽到尚小夏在和吳廉商量今晚住宿問題的時候,林欣才把埋在盤子里的臉抬起來,疑惑地問:“明天早上的課不去了?” “你……沒看群信息?”坐在一旁看林欣吃自己剩飯的何向彤搖了搖頭,對林欣的遲鈍感到佩服。 聽罷,林欣從被襯衫擋住的褲子口袋中掏出手機,確認(rèn)了明天學(xué)校放假的消息,立馬轉(zhuǎn)頭問和她們不是一個學(xué)校程詩吟:“那你怎么辦?要不我把你送回去?!?/br> 程詩吟聽到林欣的顧慮,以及他提出的不切實際的建議,便對林欣撒了個小謊道:“其實我明天也沒課,沒關(guān)系?!碑?dāng)然,其實是翹課。只是程詩吟不愿意給剛進入大一的林欣這么一個頹廢大三學(xué)姐的形象。 林欣聽到程詩吟的回答,便放下心來繼續(xù)投奔他減肥前最后一餐的事業(yè)當(dāng)中了。 而尚小夏和吳廉就住宿問題一事也達(dá)成了一致,招呼眾人到女仆長那里領(lǐng)自己房門的鑰匙,不知不覺中尚小夏已經(jīng)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了。 何向彤認(rèn)領(lǐng)了離廚房最近的房間;張蕓沒有特別要求,隨便抽走了一把鑰匙;等林欣和程詩吟慢慢悠悠走到的時候,就只剩下一間雙人房在等待她倆;而尚小夏壓根就沒去湊這個熱鬧,吳廉提前準(zhǔn)備好了一間專屬于她的房間,鑰匙自然也是由吳廉親自交到尚小夏的手上。 吳廉肯定是要回到他自己的主屋里去住的,不過要是尚小夏強烈要求他住下的話,吳廉也不是不可以在這間小破別墅里湊活一晚。 “好的,非常感謝,明天再見?!?/br> 啪—— 尚小夏話音未落就從里面把門關(guān)上了,一點幻想的機會都沒給吳廉留下。 “好吧,我們走吧。”吳廉只好無奈地叫來司機,留下了幾個保安之后自行離開。 吳廉坐在家里代步用的觀光車上,把自己身上可笑的純白色西服脫了下來,想到尚小夏對自己表現(xiàn)出來的十分明顯的拒絕之意,小聲自言自語道:“還真是和小時候一樣不近人情。” “少爺,您的手機?!逼腿思装讯b忊忢憘€不停的手機遞到吳廉手中,吳廉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名字便直接掛斷了,并不是什么重要電話。 但電話那頭的人卻不知疲倦地掛了再打,掛了又打,被鈴聲吵到腦殼疼的吳廉最終還是在靜音和接電話之間,選擇聽一聽那人到底有什么要緊事要講。 “今天戰(zhàn)況怎么樣啊,那個叫尚小夏的妹子是不是已經(jīng)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之下了?”那人的語氣中帶著一分對事態(tài)發(fā)展的好奇,剩下九分都是吹捧自身的意味。他覺得自己給吳廉提的建議定能抱得美人歸,現(xiàn)在就差吳廉給他一點小小的獎勵罷了。 吳廉聽到他的話就來氣,反正尚小夏不在,也不用繼續(xù)維持他的紳士風(fēng)度,便直言道:“你還敢打電話過來問這事,都是你說什么白色西服配上t臺步,又帥氣又拉風(fēng)。結(jié)果呢?扭捏得我都快吐了,你說小夏能給我什么好臉?” “什么?不至于吧?我給你的可都是世界名模的……”那人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閉上了嘴,掏出自己和吳廉的聊天記錄。在仔細(xì)閱讀了當(dāng)時自己發(fā)給吳廉的學(xué)習(xí)視頻的名字之后,猛地從電話筒里傳來爆笑的聲音:“哈哈哈哈,你也真是可以,收到女模的視頻也就這么學(xué)下去了。話說,這可是我的獨家收藏,真是便宜你了……” “嘟嘟嘟……”吳廉火更大了,又一次掛斷了電話。 那人雖然沒有再打來電話,卻給吳廉發(fā)來一條短信:“別生氣啊,咱們不是還有一招沒用呢?” 吳廉想到計劃中還沒有實施的部分,嘴角微微上揚,便將本來打算扔掉的手機收到口袋里了。 林欣用鑰匙擰開房門,程詩吟只大概看了兩眼,就已經(jīng)很滿意這間屋子了。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和林欣在同一間屋子,這樣一起商量干壞事的時候比較方便,不會因為在走廊走來走去,而被提前發(fā)現(xiàn)端倪。 林欣對此也很滿意,一來她又有一個晚上能與程詩吟促膝長談,二來這間屋子里竟然有兩張單人床,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暴露的事情,簡直就像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一樣舒適。 林欣和程詩吟都累癱在各自的床上,尤其是林欣現(xiàn)在才意識到自己今天到底吃了多少東西,縮成一團腹脹難忍。他在程詩吟面前沒有表露半分,還打算現(xiàn)在與程詩吟好好商量一下她們做紅娘的具體事項。但程詩吟卻突然將食指放在自己的唇上,輕輕的呼出一個“噓”字,不讓林欣出聲。 林欣也下意識地乖乖閉上了嘴巴,只是用充滿疑惑的眼神望著程詩吟。 程詩吟轉(zhuǎn)身接來一杯溫水遞給林欣,又舉起手機朝林欣晃了晃,示意他用手機和自己說話。 “隔墻有耳。”程詩吟向林欣發(fā)來這四個字。 林欣抬起頭朝四處看了看,從表面裝潢來判斷,屋子的隔音效果應(yīng)該不是很差,但程詩吟既然說了,林欣自然是無條件聽從的。 他一點一點泯著程詩吟遞給他的水,肚子竟然好受了許多。還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嗎?林欣覺得自己更加喜歡這么默默關(guān)注到自己的程詩吟了。哪怕她這樣的舉動都只是出于對一個朋友最基本的關(guān)心而已。 程詩吟說的沒錯,林欣或許沒有偷聽的習(xí)慣,但其他人卻有。 此時此刻,尚小夏正像是一只壁虎一樣趴在墻壁之上,耳朵貼在與他們一墻之隔的對面,在緊挨著她們的房間里妄圖探聽她們究竟背著自己在密謀些什么。 誰讓她還欠程詩吟一件事呢。 都怪那個不爭氣的何向彤,竟然在吃上還比不上瘦弱的林欣。 尚小夏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長在墻壁上了,卻半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捕捉到。林欣和程詩吟這兩人不是不言不語,就是莫名其妙地突然笑起來,聽起來已經(jīng)非常有國產(chǎn)恐怖電影里精神病患者們的風(fēng)采了。 而夜也悄然爬了上來,一輪明月接替太陽的位置懸掛在深藍(lán)至黑的天空之上。甚至還能看到水泥森林里難以看到的點點星光閃爍其中。 在如此寂靜美好的夜晚,尚小夏依舊在進行她毫無美感的偵查行動,而且還因為吳廉的一通電話完全暴露了自己。 尚小夏不肯放棄偷聽,又不能不接聽供吃供玩的吳廉的電話。于是她一只耳朵繼續(xù)貼在墻上監(jiān)控墻壁對面在說些什么,用另一只耳朵和嘴巴應(yīng)付此時打來電話的吳廉。 “有什么事嗎?”尚小夏對著手機話筒小聲問道。 “嗯……沒什么事?!眳橇疀]聽出尚小夏聲音中的不自然,還想稍微聊一聊別的。 尚小夏卻冷酷無情地接著說:“沒什么就掛了吧,我要睡了?!?/br> 吳廉聽到尚小夏這樣說,趕緊進入正題,道:“去窗外看看月色吧……” “月色是嗎?”三個人同時重復(fù)著吳廉的話。 因為固體傳聲的緣故而意外竊聽到這段對話的程詩吟和林欣,甚至比尚小夏本人更快跑到了窗邊。 林欣和程詩吟一左一右趴在窗臺上,只看到明月當(dāng)空,和千萬個夜晚一樣。美好寂靜,卻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但下一瞬間,漫天煙花在她們眼前綻放,讓這本來漆黑一片的夜晚如同白晝一般明亮。 夜空中閃耀著的已然不只是星星,耀眼如它們卻轉(zhuǎn)瞬即逝。 程詩吟指著接連不止的煙花,對林欣說:“你看!好美??!”自從城內(nèi)限制煙火之后她就再也沒有看過這么大規(guī)模,這么美麗的煙火了。 “快拍下來!”程詩吟又對林欣叫道,此刻興奮不已的程詩吟像個小孩子一樣。 林欣聽話地打開手機,拍下的卻不是這煙火。而是被煙火照耀下,半逆光又似剪影的程詩吟。 他和程詩吟發(fā)出相同又完全不同的贊嘆之聲:“對啊,真的好美?。 ?/br> 自從林欣第一次見到程詩吟開始,在林欣的心中,程詩吟的這份美麗永遠(yuǎn)都比任何煙火都要絢麗奪目。 “……看到了嗎,喜歡嗎?”吳廉的聲音在煙火綻放的聲音下顯得十分渺小,但尚小夏還是聽到了他的話,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窗外不斷綻放的煙花,用半點兒不透露出內(nèi)心欣喜的冰冷聲音回復(fù)道:“怪難看的?!?/br> “……怪難看的?!?/br> 尚小夏突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對這綺麗的煙火以及自己句近乎與內(nèi)心完全相反的話語。 ※※※※※※※※※※※※※※※※※※※※ 我發(fā)現(xiàn)……工作的時候會來靈感,在家的時候,感覺腦子也睡著了,什么都想不到 夠了(*^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