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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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安然一夜荒唐,迷迷糊糊轉(zhuǎn)醒,腦子里密密麻麻堆的都是昨晚的事情?;叵肫鹪诖采戏爬说臉幼樱挥傻蒙碜游⑽⒁还?,他一動就覺得身體下面火辣辣的痛感,似有東西堵在里面。人剛醒的時候腦子多半不大好使,等他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埋在他里頭的時候,席晏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瞧他。 時安然臉紅透大半,論誰和養(yǎng)了自己十幾年的人做出背德的事都要害臊。他身子緊繃,動也不敢動,反倒把那根東西夾得更緊了。 “叔叔......”時安然眼睫毛輕輕顫動,一副受了驚的模樣。 反而是“罪魁禍?zhǔn)住弊栽趶娜?,席晏慢慢將時安然的肩膀轉(zhuǎn)過來,中間“?!钡靡宦暻屙懸膊恢^人的席律有沒有聽到。 席晏低下頭,目光頗有些復(fù)雜地打量懷里的男孩。他剛把時安然抱來的時候,確確實實是把他當(dāng)親生孩子養(yǎng)的。只不過時過境遷,十幾年光陰匆匆而過,襁褓里的稚嫩嬰兒變成如今的清秀少年,心里頭那點(diǎn)火苗也早就在幾次撩撥之下成了燎原之勢,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寶寶,要再躺一會兒嗎?”不同于對以往床伴的態(tài)度,席晏刻意使自己的聲音溫柔起來。 時安然慢慢看著席晏,突然將唇印上去,然后鼻子一抽一抽,竟是紅了眼眶蓄滿淚水,輕聲嗚咽道:“你會......會在出門之后繼續(xù)當(dāng)我的叔叔嗎?” 席晏聽后無奈嗤笑一聲。 時安然登時警鈴大作,手死死抓住席晏的胳膊。 席晏緩緩引著他的手,將其牢牢按在身下的勃然之物上,帶著那么點(diǎn)曾經(jīng)年少的邪性,在他耳邊壓著嗓子道:“你問問,它同意嗎?” 時安然從臉蛋紅到腳趾尖,手指像觸了雷一般縮回來,可席晏手勁卻出奇得大,讓人動彈不得。臊得時安然一頭拱進(jìn)席晏的懷里,任人怎么叫也不肯出來了。 席晏絲毫沒有一個成年男人的自覺,爽朗地大笑,時安然許久沒聽見席晏這樣笑過了。他用略帶薄繭的手指輕輕撫摸男孩光滑的脊骨,像安撫一只小動物,平白激起一身顫栗,使人逐漸放松下來。 這時席晏才慢慢把人帶出來,眼睛就那樣盯著,仿佛要鐫刻進(jìn)骨子里,不由得沉溺進(jìn)去。 他的叔叔對他說:“我喜歡你?!?/br> 接下來的事便是順理成章的了,春宵苦短日高起,趁著天色還早二人又睡了個回籠覺。 席晏沒有帶時安然的衣服,只是用外套把人裹了抱在懷里,少年白凈小巧的腳踝骨還露在外面。 金亮冬深知自己想多致使好心辦了壞事兒,相當(dāng)有眼力見地叫底下人不要討論昨晚的事情,至于席晏那聲:這是我侄子—笑話,誰知道真侄子假侄子,合著昨晚床頭的咿咿呀呀聲是鬼叫出來的? 金亮冬送二人走的時候特意塞給席晏一只百達(dá)翡麗,“這權(quán)當(dāng)我一點(diǎn)心意,給......大侄子壓壓驚?!?/br> 席晏恢復(fù)那一派不拘言笑的精英范,婉拒道:“安然還是個小孩子,受不起這么貴重的東西,金老板請拿回去吧?!?/br> 時安然本埋在他胸口,聽見“小孩子”這三個字暗搓搓地掐了他一下。 席晏面色如常,得體地道別后就抱著時安然上了車。 “我不是叫你找個人過來嗎?”席晏皺眉看著駕駛座的人,他怕小孩臉皮薄,見了熟人害羞,于是吩咐莊予找個陌生人來開車。 莊予笑道:“讓別人來我始終不放心?!闭f著輕輕扭頭看向席晏,目光在觸及他懷中的時安然以及身上曖昧的印記時微微一頓,很快又開口笑道:“老師,直接回公寓嗎?” 黃亞茹案三天后就要開庭,席晏這些日子忙得腳不沾地,昨天半夜去馥麗接人已是忙里偷閑。說到底他不是什么“昏君”,一門心思醉倒溫柔鄉(xiāng),當(dāng)下否定道:“先回盛源?!?/br> 時安然揪住席晏的領(lǐng)口,迫使他必須低頭來看他。 席晏捏捏他的耳垂,“寶寶,怎么了?” 時安然的嗓子干嚎一夜,略帶沙啞,“那我怎么辦?” 席晏理所當(dāng)然道:“當(dāng)然和我一起去。” 時安然抬頭瞪他一眼,這一眼嬌中帶嗔,他頗有些虛弱道:“我......我沒有衣服?!甭曇粼秸f越小,最后成了蚊子動靜。 席晏的目光將他從頭打量到腳,眼神卻越來越熾熱,良久才低沉地道:“不穿也沒關(guān)系?!?/br> 時安然聞言更是要哭出來了,條件反射般看了眼專心致志開車的莊予,恨不得蓋在身上的外套是床被子能把他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莊予道:“老師,我辦公室里還有套衣服,大小應(yīng)該合適,待會兒先給安然換上吧?!?/br> 席晏不再逗他,點(diǎn)頭表示應(yīng)允。 到盛源時已經(jīng)日上三竿,盛文勛表示工作狂居然遲到簡直稀奇得太陽打西邊出來。這邊席晏剛踏進(jìn)辦公室,那邊盛文勛就做賊般拉過莊予,他悄聲問道:“老席昨晚在哪過的?” 莊予感到頭疼,他對這個八卦的上司無可奈何,只好答道:“老師只讓我去接他而已。” 盛文勛是在社會中摸爬滾打了十幾年的人精,哪里會信他這番明顯是掩飾的說辭,但他也不拆穿,只摸著下巴道:“不過我和他搭伙這么久,倒第一次見他光明正大把人帶進(jìn)律所,老王八蛋別是老樹開花來真的?!?/br> 莊予抽抽嘴角,心中暗道:不知道反而好,真知道了嚇不死你。 好巧不巧,這時時安然推開門,只上半身穿了件白襯衫,下半身空蕩蕩,他道:“莊助,這褲子有些大,我......” ...... 時安然和盛文勛大眼瞪小眼,空氣足足靜默了五秒鐘。 莊予皺皺眉頭,一把拉過時安然,把門“砰”得關(guān)上,獨(dú)留下盛文勛一人在門外思考人生。 ※※※※※※※※※※※※※※※※※※※※ 盛文勛:???侄子變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