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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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遲一步步走到了別墅前,許媚幾個人跟著,都怕出事,這要是死別墅里就完蛋了。慕遲掏出手機(jī),給柯文打了電話,然后就癱坐在別墅門前,這個時候,他想到的人是柯文,而不是任何人。 只有柯文,柯文知道他的一切,知道他和祁家的關(guān)系,他不想麻煩沈易的原因,是因?yàn)樯蛞讜☆}大做,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些事。 不一會別墅前就有車來了,柯文看見慕遲,推開車門就跑了過來,看了眼慕遲身后的幾個女人,架起慕遲就往車?yán)镒摺?/br> “還行嗎?”柯文盯著他的腿,跟用不上力氣似的,脖子里也紅了。 “能走……”慕遲喘息聲很大,好像還沒從窒息里緩過神來,被柯文架到副駕駛,關(guān)上車門。 慕遲剛坐上去,后腦就在座背上染了血,柯文一驚,連忙伸手隔開他的背,“頭怎么了?!” 這他媽一會不見怎么哪都是傷! “皮外傷……沒事……”慕遲說話都清淺的沒點(diǎn)力氣。 柯文聽的火大,手忙腳亂的拽著紙巾,“沒你妹的事!” 他一把拽過慕遲的身子,讓他頭朝下按在了自己的腿上,“趴好。” 他用紙巾小心的撥開了慕遲的頭發(fā),傷口是個圓不圓方不方的的形狀,只不過一圈都是血,看著觸目驚心,柯文的心都被嚇得拔涼拔涼的。 他伸手小心的在慕遲頭發(fā)里擦拭,他只敢擦他頭發(fā)絲上的血和傷口四周的,不敢碰那觸目驚心的傷口,雖然小心,但難免會觸碰到。 “嘶……”慕遲嚷道:“疼……” “你他媽還知道疼呢!”柯文吼他,扔掉一張帶血的紙巾,又抽出一張來,慕遲腦袋上的血跟擦不玩似的,這家伙一看就逞能了,“醫(yī)院也不去,你是不是傻逼?” “去了?!蹦竭t無辜道:“醫(yī)生說沒事,皮外傷……” “皮他媽的外傷!哪個狗屁庸醫(yī)給你看的!”柯文一暴躁起來,手上的動作也粗魯了,那把慕遲疼的直嚷嚷,“文哥,你輕點(diǎn),疼死了……” 柯文無奈的揚(yáng)了揚(yáng)唇,氣的渾身發(fā)抖,但是動作確實(shí)輕了很多。 “這樣趴著不舒服……”慕遲趴的有點(diǎn)難受,他想起身,后背柯文的手一下給他按回去了。 “別亂動!一會血流完了你等死吧你!”柯文說著驅(qū)車發(fā)動引擎,往醫(yī)院開,他這個樣子不能系安全帶,路上交警要開他罰單,他帶著個病號跟交警求情,說確實(shí)不方便,交警看了眼,最后還是給他開了罰單,理由是不能讓傷號趴后面啊。 柯文理解,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所以很利索的交了錢,繼續(xù)開,過了這個地,慕遲要動,“我上后面?!?/br> “趴好?!笨挛陌聪滤纳碜?,慕遲只好又趴回去,他撐著腦袋在柯文里面的座位上,上身整個的在柯文腿上。 “一會又要罰錢了……” “給他罰?!笨挛牟灰詾橐?,“幾個破錢買你折騰!” 值不值,傻子。 慕遲嘟嘟嘴,長腿后仰著在副駕駛來回?fù)u擺,他整個人被整成了l的形狀,“文哥,你咋這么兇……” 柯文一拍他后腦勺,“我看你這個傻逼就來氣!” 慕遲張嘴就叫,還裝人孩子的娃娃音,倒是挺像,“你打到我傷口了!疼死了疼死了!” “滾?!笨挛膽械美硭?,“離傷口八丈里遠(yuǎn)。” 慕遲閉嘴了,竟然沒騙過他。 柯文下手有輕重,他心里清楚著呢。 “是不是祁煬干的?”柯文問,估計沒跑了。 “不是……”慕遲聲音有點(diǎn)虛,“我自己摔的?!?/br> “摔得?!”柯文聽著更來氣了,“你還真是個傻逼!這么大人了走路能不能看著點(diǎn)!” “下樓梯的時候沒看到嘛。”慕遲嚷嚷,過會兒,醫(yī)院到了,柯文掛號帶著慕遲看了急診,確定是皮外傷后他又帶慕遲去了精神科,慕遲不愿意去,嫌麻煩,可柯文堅持,慕遲執(zhí)拗不過柯文,硬生生被拉進(jìn)了精神科。 從精神科出來后,慕遲的頭上已經(jīng)被上了藥,纏上了紗布,他摸著腦袋上的紗布,在車前的鏡子邊來回看了看,跟戴緊箍咒似的,然后轉(zhuǎn)頭對柯文說:“我又沒摔傻,干嘛看精神科?” “是嗎?”柯文拉開車門進(jìn)去,“我看挺傻的?!?/br> 柯文從里面給他開門,慕遲坐進(jìn)去,柯文提醒道:“小心點(diǎn)啊,別撞到了。” “哦?!蹦竭t身體前躬,這樣的姿勢系著安全帶挺難受的,他左扭扭右動動,手扯著安全帶給身體釋放空間,彎著腰勒的難受。 “不能系別系了?!笨挛恼f著就要給他按掉安全帶,慕遲按住他的手,“別,沒事兒?!?/br> 一會走路上被交警逮到了又有麻煩,本來就是麻煩別人的事,他系個安全帶能省多少不必要的爭執(zhí)。 “去哪?”天都黑了,柯文問了聲。 慕遲說:“帶我去老楊那兒,那邊有工作?!?/br> “不是,”柯文轉(zhuǎn)臉看他,“你這個樣子還想工作?” 頂著個“緊箍咒”還想打碟?就問有沒有人敢聽吧。 “不流血了,沒事……” “不去?!笨挛亩伦∷脑?,也不跟他廢話,“回家?!?/br> “不回家?!蹦竭t特別果斷的回答他。 “回我家。”柯文看他一眼,他覺得慕遲緊張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 “哦?!蹦竭t反應(yīng)過來,抿了抿唇,看著前方。 他剛剛……是不是反應(yīng)有點(diǎn)過激了? 算了,就算柯文看出來什么,慕遲也不想解釋了,他和祁家的事又不是秘密。 柯文沒問,一路上挺和平,安安全全的到了家。 柯文家也很漂亮,又大,雖然不是別墅吧,但是裝修的很不錯,高大上是免不了的,關(guān)鍵是有人氣兒。 “你家真好看?!蹦竭t從車?yán)锩嫦聛?,瞅著面前的小洋房,“跟小城堡似的。?/br> “我媽的品味。”柯文帶他往里面走,手里提著慕遲的書包,慕遲跟著他,過了一段小溪的前景裝飾,進(jìn)到客廳里。 “媽。”柯文喊了一聲,客廳里還點(diǎn)著燈,有人在,還有個小女孩,跑過來就抱著柯文的大腿叫哥哥。 “你還有meimei???”慕遲在他旁邊問。 柯文“嗯”了一聲,彎腰摸著女孩的頭,“笛笛,跟哥哥問好?!?/br> 小女孩非常懂事,看了眼自己哥哥旁邊的男生,聲音小小的,“哥哥好。” 慕遲蹲下身,本身就長得惹眼的慕遲笑起來更溫柔,他碰了碰女孩的臉蛋,“你叫笛笛啊?” “嗯?!毙∨⒛桃裟虤獾幕卮鹚礃幼哟蟾庞邪司艢q,慕遲蹲在地上眉眼都溫柔了,“真可愛?!?/br> 慕遲摸著笛笛的小辮子,“哪個笛呀?” 柯文在一邊回道:“吹笛子的笛?!?/br> 慕遲白了他的一眼,誰讓他搶話來著。 而且把這么可愛的名字喊的沒點(diǎn)文化似的,通俗易懂,卻不優(yōu)雅。 “阿文。”一個女人從里面出來了,看樣子正是柯文的母親,年齡差不多,慕遲站起來,和女人對視一眼,“阿姨好?!?/br> 女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柯笛招手,笛笛就奔她跑,摟住女人的大腿,女人摸了摸笛笛的腦袋,對柯文說:“同學(xué)來了,這不早了,上去睡吧?!?/br> 柯文“嗯”了一聲,轉(zhuǎn)頭道:“跟我來?!?/br> 慕遲跟上去了。 柯文的房間在二樓,慕遲上去后,門也沒鎖,兩人進(jìn)了房間,柯文把背包放在椅子上,拉開了拉鏈,“帶睡衣了嗎?” 慕遲還在欣賞他的房間呢,有個籃球,還有龍王的海報,“帶了。” 柯文翻出來一套白青相間的睡衣,袖子是青色的,前面和后面是白色的,松松垮垮的,看著舒服又青春,很活力,適合慕遲。 “去洗澡吧,東西都有,拖鞋在浴室門邊,有雙新的,你進(jìn)去能看到?!笨挛陌阉逻f給慕遲,慕遲不接,問:“有浴巾嗎?” 柯文說:“有?!?/br> “那不穿睡衣了,一會出來再穿?!蹦竭t嫌麻煩,他最怕麻煩了。 柯文隨他,“去吧,注意別碰到頭了?!?/br> “ok?!蹦竭t大大咧咧的跑進(jìn)去了,不一會兒里面?zhèn)鱽硭暎挛陌涯竭t的睡衣丟在了床上,外面有人來敲門,柯文去敲門,是家里的管家。 “吳嬸?!?/br> 老媽子吳嬸端著一碗熱粥站在門前,往里面看了一眼,說:“少爺,夫人讓我送來的。” 柯文接了過來,他確實(shí)忘記問慕遲有沒有吃飯了。 吳嬸還沒走,小聲道:“怎么樣???” 柯文端著粥皺眉,“嗯?” 吳嬸指了指腦袋。 柯文立即明白了,“沒事,他不小心摔的,告訴媽別擔(dān)心?!?/br> 他媽肯定又以為是跟人打架了,因?yàn)樗r候就經(jīng)常打架,弄一身傷,給他媽嚇得,看到傷就以為是打架造成的。 吳嬸走了。 柯文進(jìn)來,將粥放在了桌子上,到椅子邊給慕遲收拾東西,把他的衣服拿出來掛在了自己的衣柜里。 慕遲出來后,渾身就披著一個浴巾,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從里面跑出來,“凍死了凍死了……” 柯文給他找了衣服過來,保暖的,“衣服穿上,粥喝了?!?/br> “嗯?有粥?”慕遲偏頭就看見了書桌上的碗,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了過去,“哇塞,有粥,太棒了?!?/br> 還是蛋花粥,他最好這口了。 柯文把剛才扔在床上的棉衣又給拿了起來,隨意的往慕遲身上一披,“剛才還說凍死了?!笨挛谋梢曀?。 “嘿嘿,有好吃的就不冷了?!蹦竭t拿著勺子,舀了一勺,“要不要來點(diǎn)?” “不吃?!笨挛霓D(zhuǎn)身走了,“給你煮的。” 他拿著衣服進(jìn)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