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玩的挺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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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兩人等了會,會議室的門總算開了,西裝革履的各位董事陸陸續(xù)續(xù)的走出來,祁國衷穿著正裝,站在會議室門口和幾位中年男人交談著什么,慕遲看見祁國衷和這些人站在一起撐起來的氣場,就是商業(yè)大佬的范,眾董事畢恭畢敬,和顏悅色,慕遲等著。 祁國衷忙完了繞了過來,看見門口的慕遲,又轉(zhuǎn)頭看見沙發(fā)上正玩手機的祁煬,祁煬對視著祁國衷,祁國衷眼里顯然有隨時爆發(fā)的火氣,他交代道:“你也別走?!?/br> 祁煬不回話,但并沒有要走的意思。 祁國衷轉(zhuǎn)臉道:“跟我進來?!?/br> 慕遲抬步跟了進去。 祁國衷的辦公室灰白為主色,格調(diào)簡單,不繁雜,辦公桌和一些綠植裝飾,處處透露著職場人員的嚴謹。 祁國衷脫掉了深灰色的西裝外套,在一張沙發(fā)上坐下,他看慕遲站著,對著他揚了揚下巴,“坐?!?/br> 慕遲不是拘謹?shù)娜耍@是他第一次和祁國衷在這種場合見面,也許是辦公室的影響下,讓他不能像在祁家時那樣舒心些,兩人圍著一張玻璃桌坐著,在慕遲坐下后,祁國衷倒著茶,問:“我對你不好?” 慕遲不知什么意思,他道:“沒有。” “跟我沒必要見外,不是我,那是許媚?”祁國衷躬身,手指在杯身上試探溫度。 慕遲沒說話。 祁國衷“嘖”了一聲,摸了下后腦勺,“這女人欠教訓?!?/br> 慕遲沒懂。 祁國衷拿過桌子上的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慕遲不明所以,只能看著他,祁國衷接通了后,聲音微戾,“嗯,讓夫人接電話……” 慕遲站起來握住了祁國衷的手,祁國衷抬眼看他,慕遲按住聽筒,“叔,有話直說?!?/br> 祁國衷眉眼帶著一種商場人的犀利,這是他們這種涉世未深的小朋友從根本上沒法發(fā)出的神色,與之一比,祁煬的凌厲要次了許多,祁國衷眼睛里有深意,讓人捉摸不透,慕遲就像是被玩在手心里的傀儡,被祁國衷拿捏的清清楚楚,他掛斷了電話。 “你剛叫我什么?” 慕遲坐了下來。 祁國衷道:“怎么,我不值得你叫聲爸?”言外之意,老子給你這么多,你連叫聲爸的自覺都沒有? 慕遲沒叫。 祁國衷也不為難人,靠在沙發(fā)上,雙手交叉,打量慕遲,“知道我支助你干什么嗎?” 這也是他想知道的。 祁國衷道:“慕遲,你比福利院那些孩子幸運的太多,因為是我祁國衷選中了你,知道嗎,你的前途一片光明,你不僅會擁有立海的學歷,說不定還能得到更多?!?/br> 當然,祁國衷是給了他不少的資源,不是祁家,慕遲不可能在立海上學。 “什么都有,誰比得上你?你媽給的了你這些嗎?”祁國衷躬身,靠近了慕遲一些,“所以前提是,不要作死?!?/br> 慕遲抬眼,對上祁國衷深意的眸,與這雙眼睛比起來,祁煬都算溫柔的,他好像第一次認識到祁國衷的厲害,“祁叔叔,我不明白?!?/br> 祁國衷:“不明白?” 慕遲等著后話。 祁國衷道:“搬回家去。” 慕遲“噌”的站起來了,祁國衷看他這么大的反應,屬實驚了一驚,祁國衷彎子繞的太多,這完全可以挑明了,慕遲不明白他說這么多威脅的話什么意思,但他一貫克制的住自己,平靜道:“原因呢?” 祁國衷冷笑一聲,“原因?” “小子,你不是那個沒人管的野孩子了,你的一舉一動直接影響著我的聲譽,知道媒體怎么報道嗎?他們說老子虐待你,懂了嗎?懂了就滾回家去!”祁國衷脾氣上來了,一點情面也不留,慕遲冷眼看著他站起來對著自己吼,溫和?祁國衷也是個挺多變的人啊。 他不知道竟然有人這么無聊盯著他的動作,他一不是明星二不是富豪的,就因為和祁家牽扯上了關系?媒體也是夠無聊了,慕遲理解,不過并不影響他看清祁國衷的本質(zhì),“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叔,你要是覺得我影響了你的聲譽你收養(yǎng)我干嘛呀?” 祁國衷聽出了慕遲不善的語氣,他扯唇,“你在跟我耍脾氣?” 慕遲道:“我沒在耍脾氣?!?/br> “那就滾回去。”祁國衷今天心情很不好,看得出來,滿口火/藥味,整個人都被點著了,慕遲是一個原因,然而更多的問題在后面。 慕遲覺得這事沒商量了,祁國衷脾氣硬,又在氣頭上,雖然不知原因,但肯定不適合此刻交談,“我先走了。” “你他媽給我站??!”祁國衷上前去,一把拽住慕遲的手臂,“怎么,想跟我作對?” 從哪聽出來他在作對?慕遲道:“祁叔叔,你覺得現(xiàn)在自己冷靜嗎?” 祁國衷抖著肩膀,氣極。 “我不知道我哪兒惹您了,只是搬出了祁家不至于讓您顏面掃地吧?” 當然不至于,祁國衷的氣根本不在慕遲身上,在外面那個玩著手機的正牌少爺身上,他意識到自己的確發(fā)火發(fā)錯了人,可他哪能拉下臉來?祁國衷執(zhí)拗道:“滾回家?!?/br> 慕遲輕笑,轉(zhuǎn)身便走,不給回答也不拒絕,但很顯然,這已經(jīng)是一種抗拒。 辦公室外面祁煬看見沉著臉走出來的慕遲,大步流星,他起身要跟上去,楊森攔住了他,“少爺,該你了?!?/br> 敢情還有他的事? 祁煬盯著慕遲離開的方向,收神推開門進了辦公室,里面祁國衷已經(jīng)坐在了辦公桌后面,正盯著他直喘氣,雙眼能冒出火了,好像就在等著他。 祁煬可不是慕遲啊。 他揣起了手機,走到辦公桌前,跟審問犯人似的,扯過一張轉(zhuǎn)椅坐在他爸的對面,“少見啊,這么大脾氣?!?/br> 祁煬剛說完,楊森就進來了,提著一個文件袋,祁煬轉(zhuǎn)頭看著楊森,楊森剛伸手想把文件袋遞給氣頭上的祁國衷,哪知祁國衷站起來抓住文件袋就大力撕扯了開,將里面的東西一抖擻的全部撒在了祁煬面前。 祁煬收了玩味的臉色,斂眉看見一張張照片從他面前落下。 照片上的內(nèi)容,真是夠祁國衷老臉一紅的了。 難怪他發(fā)這么大脾氣,祁煬抬眼瞧著似乎能掀了天的祁國衷。 “跟誰學的?玩男人???嗯?”祁國衷質(zhì)問,這些艷照可真是刷新了他的三觀,通通是在夜店的背景,祁煬和不同男性的不雅照,雖然燈光足夠灰暗,可他祁國衷會不認識自己的兒子? 楊森頷首,難以啟齒。 祁煬撿了掉在桌子上的一張照片,里面的人是誰他都不記得了,這種野生的炮友他記不得面相也正常,玩過那么多,他要是一個個記著才不正常,“技術不錯,蹲挺久?!?/br> 把他拍的足夠清晰,很容易辨別,流在外面也夠引起爆點了。 “你他媽還有羞恥心嗎?”祁國衷罵道:“女人不夠你搞?你給老子玩男人!” 如果是女人,祁國衷都有手段給祁煬洗了,可他兒子倒好,搞男人,搞的一整個城市都知道! “爸,你沒見過嗎?”祁煬不以為意,祁國衷起家的那些年見過什么場面不用言明了,不能擺在臺面上的交易和那些刷新人三觀的手段他見識的可不少,從商的人,他們背地里可沒看起來這么光鮮亮麗,和那些人比,自己這都是小角色吧?祁煬道:“我記得你也玩的挺歡的呀?!?/br> “你他媽想死是嗎?!逼顕院鸬溃骸安灰页兑郧?。” 祁國衷也有年輕的時候,玩的可比祁煬花多了,只不過角色是女人而已,他只是玩?zhèn)€男的,沒想到他爸這么來氣。 哦,不能說玩?zhèn)€,是很多個。 不過有區(qū)別嗎?他爸知道嗎? “怎么了?碰到你黑歷史了?祁董事長?!?/br> 祁國衷怒拍辦公桌,怒目圓睜,他死死盯著面前這張年輕,卻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不再溫和的臉,讓他無論如何都不敢去想,這是他曾經(jīng)疼在手心里的寶貝,是那個曾經(jīng)追隨在他身后整天叫著他“爸爸,爸爸”的男孩子,那個時候的祁煬,到底是怎么長成今天這個樣子的? “什么時候開始的?”祁國衷壓抑著情緒問,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最暴怒的時刻,可祁煬不是慕遲,他不聽理,也不應他的怒,祁煬才是最難纏的。 祁煬指間玩著照片,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初三?!?/br> “我問你什么時候開始玩到床上去的?!” 當著楊森的面,他不想說這些爛話,但有些話,不能不說。 祁煬脾氣好的出奇,他一點兒都不生氣,這點質(zhì)問對他來說不足以讓他臉紅難堪,準確來說,他還找不到什么讓他難堪的事,厚顏無恥習慣了,“高二的時候?!?/br> 他和左路談過一段時間,初三還小,祁煬和左路眉來眼去的,那個時候他還沒現(xiàn)在這么不要臉,算是個情竇初開的,雖然人頑劣,但還有些底線,但是高二那件事過去之后,祁煬越來越走下坡路,人也越來越墮落,這是全面性的改變。 提及“高二”這個字眼,祁國衷逐漸平靜了下來,他想到了更遠更久之前的那件事,很久之后,他緩緩坐回了椅子上,深深閉了閉眼睛,突然來了一句,“……對不起?!?/br> 祁煬神色一下變了,轉(zhuǎn)著照片的指間一頓,聲音冷的不像話,“閉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