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香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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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被掛斷后,祁煬睡意也沒了,他扭頭看一邊的左路,“你哪來的精神?” 他困得不行,左路精神抖擻的。 左路不以為意,“我的體力你不清楚嗎?” 祁煬嗤笑一聲,“做0是比做1省體力?!?/br> 賣力的是他,爽的最多的是左路。 左路過來一把摟住了他,整個人撲在祁煬身上,曖昧的摸著祁煬的發(fā)絲,“那下次我伺候你?” 祁煬拖住他的腰肢,將他整個的從沙發(fā)上搬到自己的大腿上,左路算是真的坐在他懷里了,“你伺候我?” “嗯?!弊舐冯p臂搭祁煬肩膀上。 祁煬的手在他腰上滑,“行,我給你一次表現(xiàn)的機會。” “包君滿意?!弊舐泛推顭H了起來。 旁邊的于晨受不了了,叫停道:“哥們,收斂一點好不好?” 誰管他?直到兩人親夠了才停下來。 這會兒一直沒出現(xiàn)的蔣明博從外面進來了,進來就看見這么辣眼睛的一幕,連忙捂眼睛,“夠了啊?!?/br> 左路坐在祁煬懷里,祁煬環(huán)著他,看起來可是寵他,左路道:“干什么去了?” 蔣明博在一邊坐下來,手機扔到了桌上,“何宇的電話,邵杰要約?!?/br> 于晨一聽樂了,“那王八羔子找死呢?還約?院住的不夠久吧?” 邵杰,也是個貴公子,家族勢力不比他們幾位差,幾個人有矛盾,從高二打到了高三,說的好聽點是打到了高三,其實就是打過一次,因為那一次后邵杰就住院了,萬肖下的手,起初原因就是蔣明博搞了邵杰的馬子,原本是兩人的一點小摩擦,后來演變成了勢力紛爭,邵杰和蔣明博干上了,一次群架萬肖失手把人弄住院了,事情就放了許久。 只不過邵杰可不罷休,前前后后大大小小也找過不少人來搞他們了,可誰比誰差???玩群架還是單挑,他們都成了家常便飯,打起來沒完沒了,萬肖自己就能干翻十個人,蔣明博和左路誰又不是一樣? 邵杰的馬子是立海圈里的,圈子就這么大點,搞了誰惹了誰都有可能,也許兩個根本不認識的人忽然就成了仇敵,這都是說不準的事兒。 “邵杰可以啊,對他馬子挺真。”這么大陣仗的要來弄他們,邵大少爺動真心了?于晨笑笑。 “他馬子也是夠賤,想搞不把家里事擺平了?”左路嗤笑。 蔣明博道:“搞都搞了說那些干什么?” 左路呵呵笑,猜測道:“你該不是來硬的吧?” 蔣明博沒說話。 左路坐起來,“牛逼啊,蔣少爺,佩服佩服。” 雖然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強上這種事并不好玩,只是聽著刺激罷了,有經(jīng)驗的都不會這么玩,因為根本不爽還費勁,所以大多數(shù)是自愿的。 “邵杰對他又不好,跟我不比跟他爽?”蔣明博說。 左路來了興趣,“你認真的?” 都一年多了,蔣明博看起來仍舊沒褪去半點興趣。 蔣明博道:“我就是覺得他順眼,在邵杰那他屁話都不敢放一個,邵杰不把他當人看,他還死心塌地的干什么呀?” “哪個人?”左路問,圈子就這么大,既然在立海,他們一定聽過。 蔣明博抿抿唇,“陸聞?!?/br> 于晨一聽道:“六班那個?” 蔣明博點點頭。 左路完全沒反應(yīng),“你知道?” 于晨說:“就聽過名,沒入圈,存在感很低?!?/br> 圈子也是有明圈和暗圈的,像他們幾個這種大家都知道的就算是明著的,然而立海還有一部分人是有同性傾向,但礙于自己的原因沒有表現(xiàn)出來,像陸聞這種存在感薄弱的,男友又是邵杰,青陽高校的,自然不會出現(xiàn)在明圈里。 左路沒聽過,也是情理之中。 “管他誰的馬子,咱們看上就是咱們的,博兒,支持你?!弊舐方o他拋電眼,表示支持。 “邵杰怎么說?”于晨毫不在意,看起來不過順口一提,沒怎么放在心上,他們打慣了,這種事就是家常便飯,無所謂了。 蔣明博道:“后天,在東城的醉香。” 醉香是個酒吧的名字,很有名了,大伙都知道。 “怎么,這是打算動手之前先喝一杯?”于晨挑眉。 祁煬拍拍左路的腰,左路從他身上下去,坐到了一邊,祁煬拿起桌子上的煙盒,抽了根煙出來點燃,蔣明博看著他,“怎么說?” 祁煬吸了一口煙,噴出白色的煙霧來,發(fā)絲凌亂,燈光昏暗,加之這根煙霧繚繞的香煙環(huán)繞,讓祁煬顯得危險神秘,祁煬本身就非常的有氣場,他就是不說話也是忽視不了的存在感,可能是因為黑色襯衫的問題,一番沒有什么動靜的cao作就能讓人后背發(fā)冷,當然,他們不會這么覺得,祁煬只是天生有著危險的錯覺,他的眼睛,他的長相,他的氣場,以及他的聲線,都給人一種“不是善茬”的直覺。 的確,他不是什么好貨色,這個包廂里,沒有好貨色。 “什么怎么說?”祁煬道。 蔣明博環(huán)住胳膊,站定,“祁少爺,你不講義氣啊?!?/br> 祁煬低著頭,彈著手上的煙灰,漫不經(jīng)心道:“老萬一個人就能讓他們爬不起來,你讓我去,是想讓我把這群雜碎弄死嗎?” 蔣明博笑了,“不是不行啊。” 左路這會兒插話道:“行了,你趕緊滾吧,他哪有時間搭理你?!?/br> 蔣明博還偏不走了,踩著玻璃桌問:“怎么?有活動啊?” 活動這個詞,被他說的臟了些,蔣明博深意的眼睛看著左路,擺明了沒想好事。 左路道:“小寶貝要來了?!?/br> “什么小寶貝?”蔣明博不明所以。 “還能有什么。”左路不應(yīng)他。 蔣明博轉(zhuǎn)頭看著祁煬,半晌道:“不會是你弟吧?” 祁煬抽著煙,沒搭理他。 蔣明博連連拍手,“你牛,你是真牛,你媽的還不放過小寶貝,你要不要臉啊少爺?” 小寶貝這稱呼,是他們幾個先起哄的,祁煬對他弟的耐心和手段都不同以往,還挺寶貝的,他們就私自做主給他弟起了這么一個綽號,然后叫開了,然而當事人并不知曉。 祁煬抬臉,“你強/jian別人你要臉?” 蔣明博頓了頓說:“不一樣,小寶貝不是圈子里的人,你問過他意見嗎?” “你上陸聞的時候問過他意見嗎?” 蔣明博被堵住了,一口老血堵在嗓子里,他是被抓住了這個把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ok,我閉嘴?!比遣黄稹?/br> 蔣明博在一邊坐下來。 于晨道:“干什么?” 蔣明博道:“不走了?!?/br> “怎么說?” “等小寶貝?!笔Y明博道:“有什么比小寶貝來勁的?!?/br> 祁煬和他弟的那點事,肯定比打邵杰有意思多了。 祁煬抖抖煙灰,睨了蔣明博一眼,轉(zhuǎn)著手上的煙,百無聊賴。 白金會所,慕遲坐上出租車向司機師傅說了這個地址,他靠在座位上眼睛沉重的一閉,再睜開,滿眼的紅光。 他的手在口袋里握的越來越緊,雙眸凌厲如鋒,目光會殺人的話,他已經(jīng)是無期徒刑,雙目沉的如同對上仇敵。 司機透過后視鏡看了客人一眼,后面坐著的男生長的清秀白凈,陽光又帥氣,運動服的拉鏈拉到了頂也不影響他的俊逸,他脖子修長,黑色的短發(fā)散亂著,一張臉特別像電視劇里的小明星,司機不自覺的搖搖頭,青春啊。 慕遲的手機響了,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機,看也沒看,“講?!?/br> 他聲音特低,聽的打電話過來的人一怔,沈易直拍胸口,“我靠嚇死我了,小遲遲,你怎么了?” 慕遲微調(diào)了語氣,“有什么事嗎?” 沈易道:“沒有,你今天沒到學校,也沒請假,我問問情況?!?/br> “嗯,掛了。”慕遲言簡意賅。 沈易發(fā)覺事情不對了,“不是,慕遲,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事了?” 慕遲的聲音很不對勁。 “我有事。” 慕遲在祁家出什么事了也不是不可能,沈易擔心道:“什么事跟我說,我要是能幫……” “和祁煬有關(guān),你能嗎?” 沈易瞬間閉嘴了。 “掛了。”慕遲撂了電話。 司機在前面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他覺得車里的火/藥味非常重,后面坐著一個隨時能爆發(fā)的炸彈,他加快了馬力,只希望趕緊把煞神送到地。 到了白金會所附近,慕遲下車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一個人,按理說祁煬的朋友他不應(yīng)該認識,也沒興趣認識,但這個人不一樣,他見過,而且記憶深刻。 左路在門口裝飾的一個秋千上坐著,翹著腿,指縫里一根煙,看見人來了,他不起身,仍舊若無其事的抽著煙,慕遲走到他面前,聲音冷冷的,“帶路。” 到了門口也摸不到人,這種高級會所房間包廂都不少,光是樓層都夠他摸索一會的了。 聞聲左路一笑,轉(zhuǎn)著煙,“不認識了?” 慕遲低眸,看著秋千上的左路玩味的審視他,他與他對視,毫不怯弱。 左路盯著他,果然是他們口中的小寶貝,生的可真真是完美極了,“可惜了,不是圈子里的人?!?/br> 如果是,不輪到祁煬,這人都能被很多1盯上。 特別好看,不需要華麗的詞語來形容,應(yīng)該用舒服來說,慕遲長了一張讓人看著舒服的臉蛋,白白凈凈,身高也不矮,一身運動服,陽光從他側(cè)面打下來,他耀眼的讓左路欣賞了好一會。 慕遲看出了他的想法,扯了扯唇,手仍舊插在外套口袋里,“你要跟我閑聊嗎?” 左路笑笑,拿著煙指他,“可以啊,愿意嗎?” “不愿意?!蔽腋銢]半句廢話可聊,慕遲說:“麻煩帶路?!?/br> 這么麻煩的角色,難怪祁煬有耐心了,不好搞啊,左路仍舊不動,“說話好聽點,說不定我愿意帶你去。” 攻擊性,對,就是攻擊性,被人貼上的這個標簽,果然是有跡可循的。 慕遲深吸一口氣,手在口袋里攥緊了,上前一步,沉聲道:“嫂子,麻煩帶路?!?/br> 左路笑開了,吸完一口煙從秋千上站了起來,單手插著口袋,轉(zhuǎn)步掠過慕遲,“跟上?!?/br> 左路,就是慕遲到祁家第一天的晚上,和祁煬表演活春宮給他看的那一位狠角。 ※※※※※※※※※※※※※※※※※※※※ 這是一群三觀不正的狗子,大家把他們當反派看看得了,不要和一群畜生計較!?。〔还苁裁慈ψ?,強/jian都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