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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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球館后,柯文問:“去哪?” 慕遲道:“回旅店?!?/br> “還住在旅店?” “不然還能住哪?”慕遲說。 柯文點(diǎn)點(diǎn)頭,“行,我送你?!?/br> “打住。”慕遲對柯文伸手比了個止步的動作,他邊整理書包帶邊沖一邊指指,“我約人了,先不回。” “誰?”柯文問。 “溫藝,我們班的。”慕遲說:“我去叫他,文哥你先走吧?!?/br> 既然如此,柯文還能說什么呢?他聳聳肩,轉(zhuǎn)身走了。 慕遲也轉(zhuǎn)身回教室,他們今天訓(xùn)練結(jié)束的比較晚,這會兒學(xué)校里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慕遲爬樓的速度快了些,他怕溫藝等太久了,這讓他挺不好意思的,明明是自己約的別人,還要讓別人等,心里過意不去,慕遲爬到三樓摸索到教室推開門毫無防備的進(jìn)去了。 可是歷史重演了。 又是昏暗的下午,又是那個位置,又是同樣的人,祁煬和溫藝,在…… 接吻。 祁煬的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溫藝的衣服里,溫藝坐在他的腿上,被祁煬抱著,兩手抵在祁煬身上,進(jìn)行熱烈的癡纏。 看到他時,祁煬眉峰一挑,溫藝更是不自然,和第一次撞破他們時一樣的反應(yīng),連著就要從祁煬身上起來,小臉慘白,明顯被慕遲嚇壞了。 可他還沒站起來,一只手在他身后用力,把他重新按回懷里,因?yàn)闇厮囎谄顭壬?,而且兩人是面對面的姿勢,溫藝那張紙一樣白的臉倒映在祁煬瞳孔里,一點(diǎn)都逃不過。 祁煬捧著溫藝半張臉,沒有什么顧忌的說:“別管他?!?/br> 說著低頭繼續(xù),溫藝沒有那么厚的臉皮,和祁煬玩,他不可能玩的過,可他也不敢拒絕,他漲紅著臉和祁煬繼續(xù),在慕遲眼下。 說不出什么感受,撞破別人的親熱應(yīng)該是很尷尬的事吧,不過慕遲不這么認(rèn)為,和一場活春宮比,這真的不算什么,他心底毫無波瀾,只是有些惡心罷了,祁煬接吻時那么沉醉的樣子,就像對待心愛的人那樣珍惜,可是他愛的人太多了,和每個人親熱都是一樣的癡醉,讓人分不清真假。 他是愛每一個人嗎?不,他只能算是一個很會玩的人。 他能和每個人在一起時都保持那樣的神情,不是他的演技,也許那就是他的真實(shí)表露。 他喜歡玩弄別人,喜歡掌握主動權(quán),你要臣服,必須臣服,要和他共演這場感情的戲,直到他停下。 什么時候把祁煬解讀的這么透徹了?慕遲笑笑,摸了摸鼻尖,轉(zhuǎn)身就走。 “你不是還有事嗎?” 祁煬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慕遲站住了腳步,祁煬雙手捧著溫藝的臉,溫藝剛被他放過,深深呼著氣,表情委屈,令人保護(hù)欲大增,祁煬安撫的揉著他的臉,卻對門邊的慕遲道:“不約了嗎?” 慕遲聲線平緩,作家常狀,“我到外面等?!?/br> 祁煬道:“不用,我很快完事?!?/br> 慕遲轉(zhuǎn)身,看著祁煬和溫藝站了起來,他對祁煬道:“你又想給我看什么?” 祁煬看他一眼,滿眼深意,緊接著去扯自己的皮帶,邊抽邊道:“給你看看我和你的小同學(xué)怎么玩的?!?/br> “別過分?!蹦竭t冷聲。 祁煬不以為然,“嗯?我怎么了?” 溫藝被祁煬一把抓住,按在了課桌上,祁煬撒旦似的聲音纏繞在溫藝耳邊,“好好感受?!?/br> 溫藝看著慕遲,又害怕的看著祁煬,“祁……少爺,我們,不要……” “趴好?!?/br> 誰都知道溫藝在說什么,可當(dāng)事人就是裝作聽不懂,祁煬根本一眼都不瞧慕遲,自顧自的玩著,這讓慕遲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他不信,他真的敢…… 不要試圖和祁煬賭,注定會輸…… 在祁煬進(jìn)一步動作之前,慕遲那該死的多管閑事心理還是讓他沖了出來,三兩步上前,他一把抓住祁煬的手臂,側(cè)頭瞪著他,“夠了。” 真的夠了……別再惡心他了,也別再糟踐誰了。 只要不是溫藝,不是慕遲相識的人,他保證,祁煬和他們班的誰要做什么他都不會管…… 祁煬盯著他抓著自己手臂的手笑,“有人告訴你,打擾別人的好事都是不允許的嗎?” “你玩夠了沒有?”慕遲滿眼寒霜。 “這是我和他的事,寶貝,別亂插手。”祁煬叮囑他,“你沒資格?!?/br> 祁煬和溫藝,是,他沒資格插手,他甚至不想理會二人有什么淵源和關(guān)系,慕遲從來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可惡心的人多了,有些閑事,就不再是純粹的閑事。 慕遲抓著他的手臂力道加大,威脅對祁煬沒用,他只是在發(fā)泄自己的情緒,“資格?” 慕遲手指越收越緊,將祁煬的手臂掐出了血痕,祁煬無動于衷,視線與他交鋒,將慕遲眼里的忍耐吞噬干凈,慕遲沉聲,“滾?!?/br> 場面很是難堪,溫藝難堪,慕遲也難堪。 半晌,慕遲又道:“溫藝,請你滾?!?/br> 溫藝發(fā)愣,不明白慕遲在說什么。 直到慕遲生硬的介紹祁煬的身份,“滾,他不止是我哥,也是,”慕遲渾身發(fā)顫,“我男人?!?/br> 溫藝石化一般定格住。 祁煬神色更加復(fù)雜,似帶著計謀得逞的快感,他坐了下來,欣賞這出意料之中的好戲。 “慕遲……” “滾!”慕遲聲音暴戾,全然不像是開玩笑,溫藝被嚇住了,祁煬不然,他欣賞著慕遲臉上的每一個表情,他將他的暴怒當(dāng)做是一種享受,對,他享受慕遲的暴怒,那樣真實(shí)火熱的情緒。 “他不信,怎么辦呢?”祁煬誘惑的說。 溫藝不是不信,他只是,只是沒能接受…… 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直到慕遲俯身下去,摟住祁煬的脖子當(dāng)著溫藝的面親了下去,與他唇齒相撞,這比任何證明都要有力,兄弟,收養(yǎng),私生子,親情…… 都不是,慕遲和祁煬,竟然是這種關(guān)系…… 溫藝所有對慕遲的認(rèn)知都坍塌了。 “請你……滾吧?!彼皇峭詰伲援?dāng)著別人的面和一個男人做這種事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如果說一開始慕遲對同性戀無感,那么現(xiàn)在就是排斥,他排斥這個圈子,不想與之有任何的牽扯,可是現(xiàn)在……慕遲低下頭,雙手仍舊環(huán)著祁煬的脖子,這場面無法形容,前一秒坐在祁煬懷里的溫藝,后一秒就被踢出局,換誰都無法承受這樣的詭異場面。 可事情真真實(shí)實(shí)的發(fā)生了,溫藝聽出了慕遲的顫音,明白他的為難,他不敢在待下去,他怕慕遲崩潰,真的,那一刻,溫藝能清楚感受到空氣中的絕望,就是慕遲,慕遲傳達(dá)出的深深絕望感。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錯覺,可不管為了誰,因?yàn)槭裁?,他此刻都不該在待下去,溫藝疾步出了教室,并很小心的將門給帶上了。 關(guān)門聲一響,慕遲就整個的癱了下來,渾身無力似的爬在祁煬懷里,低著頭,臉色慘白。 “值得你這么拼么?”祁煬好整以暇的低頭看著慕遲的后腦勺。 慕遲垂首,他不想給誰看見他此刻的表情,只是低聲道:“這不是你想看見的么?” 祁煬笑了一聲,抬起他的臉,“我要是不想,他根本走不掉。” 慕遲直視他,聲音冷的和冰碴似的,“我在你懷里,你真的還有心思玩別人?” 祁煬盯著他,就是這么猖狂的一個寶貝,他曖昧道:“你對自己倒是很有信心。” “是你太沒耐心。”慕遲道:“不要再用這種低劣的手段,真的很不上道?!?/br> “可是很有用不是嗎?”祁煬不以為意,“至少你還是阻止了,阻止就會有故事,就像我們現(xiàn)在這樣?!?/br> 祁煬安撫的摸摸他的發(fā)絲,“只是可惜了,你可能要被你的小同學(xué)誤會了,值嗎?” “他沒有誤會。”慕遲說。 “什么?” “我說他沒有誤會。”慕遲看著祁煬,道:“祁煬,我們談?wù)劙伞!?/br> 祁煬靜止,似在窺探慕遲的所有想法。 地下停車場。 慕遲和祁煬各拉開法拉利的車門鉆進(jìn)去,慕遲坐在副駕駛,祁煬在他旁邊,關(guān)上車門,轉(zhuǎn)頭看慕遲,十分期待的看著他,“開始吧?!?/br> 慕遲單刀直入,絲毫不磨嘰,“你喜歡我嗎?” 祁煬笑笑,“這么直接?” “回答?!?/br> 祁煬道:“你知道我有多想上你?!?/br> “好,我勉強(qiáng)定義為喜歡,因?yàn)樯眢w也是我的,接受嗎?” 祁煬道:“你還是你的身體,都是你?!?/br> “沒錯,所以我跟你談判。”慕遲轉(zhuǎn)頭過來,一字一句咬字清晰,“我們交往吧?!?/br> 祁煬像是沒聽清,“你說什么?” “就是你聽到的那樣,交往,情侶,我們?!蹦竭t解釋的清清楚楚,不留余地。 祁煬不置信的看他,“你要跟我交往?”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種提議,這么多年,身邊這么多人,第一次,有人說要和他交往。 很棒的詞。 他喜歡。 “聽好了,是交往,”慕遲認(rèn)真道:“你明白什么是交往嗎?” “洗耳恭聽?!逼顭瑩沃X袋,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即使這樣,也是魅力無限。 慕遲道:“交往,一對一,你,只能有我?!?/br> 車內(nèi)良久沒有回音,死一般寂靜,果然,對于gay圈,這條例簡直難如登天,慕遲道:“不肯是嗎?” 祁煬沒應(yīng)聲,慕遲也不多做廢話,轉(zhuǎn)身推車門,還沒等他下去,手腕被人拽住,祁煬把他一把拉回來,篤定道:“你要跟我交往?” 慕遲把他算計的死死的,拿捏自如,“不用勉強(qiáng)?!?/br> “求之不得?!惫唬顭香^。 他很聰明,事情沒有這么簡單,讓針鋒相對的慕遲說出這種話就是有問題的,祁煬道:“代價呢?” 慕遲道:“不準(zhǔn)和其他人發(fā)生性行為?!?/br> ※※※※※※※※※※※※※※※※※※※※ 圣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