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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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回去了,清算完了會所里的工資,慕遲到銀行里查賬,核對無誤后,他就給柯文打了電話,柯文不一會到約定的地方等他,開著車,慕遲朝他招手。 柯文等他進(jìn)來問:“忙完了吧?” 慕遲晃了晃銀行卡,“嗯,全部結(jié)算了?!?/br> “安全帶系好?!?/br> 他們打算開車回黎城了。 柯文來的時候就是開車來的,偶爾還能送一送慕遲上班,很方便,回去時兩人話題不斷,談一談未來的計劃。 但所有計劃施行之前,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先說服柯文的父母。 “萬一叔叔阿姨不同意……”慕遲有些擔(dān)心。 “不會的,”柯文篤定道:“我媽雖然不是很開放,但很通情達(dá)理,爸他聽我媽的話,我媽又疼我,就算不同意磨兩天也就行了。” “這個……”慕遲還是有些害怕。 受人冷眼并不是什么好事。 “相信我,”柯文打了個響指:“我這么說吧,我就沒打算經(jīng)過他們的同意,誰不同意誰一邊去,你這個小媳婦我娶定了。” “你才是小媳婦?!?/br> “嘖,別沒大沒小,我是你老公,快點(diǎn)喊一聲?!?/br> “不喊不喊不喊?!?/br> “喊一聲嘛?!?/br> “不喊?!?/br> “就一聲……”他們鬧鬧騰騰的一路回城。 有人笑的開懷,有人傷的不輕。 情情愛愛這些事,說不清楚誰欠了誰。 就是疼痛,兩個人誰都別想落好。 誰動心,誰吃虧,都跑不掉的。 “咣當(dāng)”一聲,酒瓶子撞擊墻壁,碎成了渣,再落到地上。 泳池的邊上,小藤椅前站著個人,祁煬光著膀子,穿一條短褲,系在腰上,握著一瓶烈酒猛灌,他喝的太猛,酒水順著嘴角,延著下巴到脖頸優(yōu)美的線條滑落,喝完拉了個力,狠勁出去,酒瓶子再次爆破在泳池對面的墻壁上。 摔了個粉碎。 小桌子上散亂著幾瓶還沒有開的酒,他晃了晃脖子,拉伸了下手臂的筋骨,做了個跳水的姿勢,一頭扎進(jìn)了泳池里。 激起一片碩大的水花。 從這一邊到那一頭,似有無窮無盡的體力,來來回回反復(fù)的折騰,不知疲憊。 猛的一出水,渾身濕漉漉的,三分之二身子泡在水里,祁煬將頭發(fā)向后捋,一張性感野性的雙眸毫無遮掩的散發(fā)著殺意,他五官正,三觀卻很歪,妥妥的一個衣冠禽獸,他向來有自知之明。 力量型的雙臂趴在泳池邊,長指捏著一枚銀戒,他轉(zhuǎn)了轉(zhuǎn),對銀戒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想起昨天會所里的一通喜訊,“他媽的,說這么多,原來是要結(jié)婚了?!?/br> 祁煬轉(zhuǎn)著戒指,各種打量,那目光可謂兇殘,“這么怕我?怕什么呀?我還能破壞你婚禮不成?寶貝,你太小看我了?!?/br> 祁煬吻了吻戒指,“我壓根就沒打算,讓你結(jié)婚呀?!?/br> 還以為是要重新開始了呢,你這么忍辱負(fù)重的找我談話,竟然就是為了告訴我你要結(jié)婚了,他媽的,你還真把我想的太美好。 祁煬戴上戒指,什么方法都用過了,是你逼我的,別怪我啊,他再次親了下戒指,神色鋒利,“愛你,等我?!?/br> 再次沉入水中,撥動起驚濤駭浪。 用了一天的時間回到了黎城。 到黎城柯家,慕遲小心又謹(jǐn)慎的跟著柯文,家里人還不知道柯文跟他的關(guān)系,都以為是朋友,很好的招呼著,柯文的mama大家閨秀,慕遲見過的,見到她時禮貌的打招呼,柯文mama含笑著點(diǎn)了下頭,招呼他們進(jìn)屋。 “媽,爸沒在嗎?”柯文把東西搬進(jìn)家里,慕遲要幫忙,他不愿他動手,慕遲手上還有傷,倒是他母親,招呼手底下的人過去幫忙。 “你爸上班沒回,不知道你今天回來?!?/br> 柯文道:“哦,那你跟爸說一聲吧,我晚上有事跟你們說?!?/br> 柯文mama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我一會去聯(lián)系他。” 說著倒水給慕遲,“來,喝水吧。” “不用謝謝,”慕遲連忙接過來,緊張兮兮的,又道了聲:“謝謝?!?/br> 柯文幫他接過了水杯,放在了桌子上,攥住他手腕說:“你先去房間里等我,我有話跟媽說?!?/br> 說完對一邊的女孩道:“笛笛,帶哥哥去看看你房間。” 柯笛已經(jīng)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了,出落的很漂亮,穿著一身小碎花裙,清秀美麗,“哥哥跟我來?!?/br> 慕遲也不太敢和柯家的人處,他有點(diǎn)畏懼柯文mama,即使她是那樣溫柔的一個人,但一想到不久后會成為他的什么人,會有可能不同意他跟文哥,他就有些害怕。 慕遲就跟柯笛走了,很有眼色。 進(jìn)了柯笛的房間,其實(shí)他也不能平靜下來,很擔(dān)心柯文和他mama會吵起來,他怕自己到時候不知道該怎樣收場,這個時候卻被柯笛攥住了手腕,摸著他纏著紗布的手,輕輕的,問道:“疼嗎?” 慕遲蹲下來,應(yīng)道:“不疼了?!?/br> “為什么會受傷?”女孩不解。 慕遲攥了下手說:“不小心碰傷的?!?/br> 柯笛慢慢摩挲著慕遲手上的白紗布,很好奇似的,她過了會又問:“哥哥,你以前是不是來過我家?我覺得好像認(rèn)識你,又好像不認(rèn)識?!?/br> “來過啊,”慕遲摸了下柯笛的腦袋,“那時候你還小,還記得嗎?” 柯笛誠懇的點(diǎn)點(diǎn)頭:“記得,你跟哥哥一起來的,對不對?” “對,晚上來的?!?/br> “為什么你每次來都戴這個?”柯笛摸著他手上的紗布,“那一次是戴在頭上的。” 她摸摸自己的頭頂。 慕遲笑笑,好像是啊,一共來過兩次,次次帶著傷,柯家就好像他的避風(fēng)港,總是收留沒有人要的他,殘破的他。 慕遲跟柯笛玩了一小會,總算沒有那么緊張了,不過他還是害怕晚上,晚上要面對的事情,等了會,柯文進(jìn)來了,他跟慕遲回了房間。 “別害怕。”柯文看他心神不寧的,進(jìn)門攥住他的手,把他拉在床上坐著,“休息會,晚上是我去面對,你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多想,爸媽知道我有多在意你?!?/br> 慕遲低聲:“文哥……” 柯文抬頭看著他:“慕遲,我找你那么久,爸媽都知道了,我想他們即使不支持,也會為了他們的兒子讓步,從小到大沒求過媽什么事,她不會為難我的,你放心。” “真的可以接受嗎?”慕遲不自信:“我這樣的……很難吧?!?/br> “什么叫你這樣的?”柯文說道:“不許亂貶低自己,我真的會生氣?!?/br> 幫他把紗布拆開,柯文給他換藥,站起來說:“我明天去趟醫(yī)院,去拿一些好點(diǎn)的藥,我認(rèn)識一個醫(yī)生,治外傷挺厲害的,以前跑步磕磕碰碰的傷口都從他那里拿的藥,你就乖乖在家,什么都不要做,安心養(yǎng)傷就好了?!?/br> “你把我當(dāng)女孩養(yǎng)。”慕遲盯著自己的傷口。 “你的傷不輕,不調(diào)理好以后手廢了,”柯文想起來就惱火,心疼,“這么傻怎么辦,讓你劃就劃,他要讓你去死你是不是也照做啊?!?/br> “我才沒那么傻?!蹦竭t說。 柯文白了他一眼,“以后就在家養(yǎng)傷吧,別接觸外面那些人了,等傷好了想工作了就找安全輕松的工作,我養(yǎng)你還是沒問題的,到時候拿了獎金帶你環(huán)游世界?!?/br> “這大概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生活狀態(tài)了?!?/br> “也是你嗎?” “是啊,”慕遲說:“混吃等死啊,多好。” 柯文笑了聲:“那你就混著吧,平日里什么都不用做,跟笛笛一塊兒東跑跑西逛逛,打打球聽聽音樂,然后晚上陪我睡覺。” “那我活著的意義是什么?” “就是為了陪我睡覺啊?!?/br> 慕遲單手撐著床,笑著問:“文哥,你還可以再大言不慚一點(diǎn)兒嗎?” “給我親,給我摸,給我cao,給我……” “閉嘴閉嘴閉嘴!”慕遲連忙捂住他嘴巴,“形象崩了……” 柯文拿下他的手,“還可以更不要臉,聽不聽?” “不聽?!蹦竭t果斷道。 柯文含笑給他纏上紗布,打了個結(jié),然后抬眼,突然起身把慕遲撲在了身后的床上,壓在懷里親了一下,說道:“老實(shí)告訴你,第一次你來我家的時候,我就沒想好事?!?/br> 慕遲抱住他脖子,明知故問:“那你在想什么?” 柯文低頭下去,握住他的下巴,唇抵著他耳朵說了句話,然后身下的人就耳朵火紅,他趁機(jī)咬了下他的小耳朵,不懷好意的笑著。 “文哥,你真的……”慕遲臉蛋紅紅的,“越來越不要臉了?!?/br> 說完猛的上去親一口,兩個人熱烈癡纏在一起。 共同的家,在組建的道路上,也許前路坎坷,也許荊棘叢生,但坎坷終會邁過,荊棘遲早躲過,也許會劃傷自己,但只要穿過去見到的是星光和大海,那又如何? “哥哥!”正在熱烈的時候,柯笛甩著小辮子跑了進(jìn)來,看見床上癡纏的兩個人,她當(dāng)時就楞在了原地。 慕遲迅速推開柯文,柯文卻大大方方的,拽了拽衣服站起來,伸手道:“笛笛,過來。” 先把小妹拉下水,這是成功的第一步。 柯文對小妹不懷好意,然而柯笛卻扭頭就跑,柯文好笑的看向慕遲,慕遲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你嚇到她了。” “那怎么辦?”柯文沒有一點(diǎn)兒別扭,就這么坦然的,他就喜歡這個人啊,有什么別扭的?都要結(jié)婚了,有什么別扭的? “我去看看?!蹦竭t抬步走了。 “順便收買一下她啊?!笨挛慕o他出謀劃策。 慕遲回頭警告性的剜了他一眼,柯文立馬做出個閉嘴的手勢。 不是個妹控,卻是個妻管嚴(yán)。 來日可期啊。 ※※※※※※※※※※※※※※※※※※※※ 別猜,猜不準(zhǔn)系列,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