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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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三四天的藥膏,明顯有了點兒效果,慕遲感慨藥效的驚人,他站在鏡子前左看看右看看,突然覺得金錢魅力無限。 這么多年的疤也能修復(fù)。 祁煬從后面抱住他,慕遲微微偏頭,再去通過鏡子打量身后的人。 祁煬摸摸他的發(fā)絲,“長長了,還剪嗎?” 他其實喜歡慕遲留頭發(fā)的,那會讓他想起少年時的英姿,還有就是,很好看。 慕遲自己當(dāng)然也知道,他道:“不剪了,留起來。” 祁煬道:“嗯,好?!?/br> 慕遲笑笑,你要是知道我留起來是想干什么估計就不會這么說了。 慕遲穿的特別sao氣,連體的工裝套裝,純黑色的工裝服很酷,他身材好,高高的,雙腿修長,把這身小套裝襯的很完美,腰帶束縛著細(xì)細(xì)的小腰,大白話來說,真的是帥爆了。 要是頭發(fā)長了就更好了,惹眼的帥氣,慕遲覺得,那樣獵艷更棒吧。 他期待今天的行程。 是要幫閆旭牽線搭橋的一天,祁煬以飛躍的名義約見了重要的合作伙伴嚴(yán)禮,他打算帶著慕遲去。 慕遲打扮的跟要去見丈母娘似的,他不愿意去見人,只是要跟著祁煬出去玩,他說他不想悶在家里,祁煬只能把他帶在身邊,慕遲打算獵自己的艷,讓祁煬他們忙活自己的去。 祁煬壓根兒都不知道慕遲出去的目的是什么。 他要是知道了,估計能原地爆炸。 事實證明沒錯,他發(fā)飆了。 這天的下午。 嚴(yán)禮、祁煬約在了一高檔的酒店見面,他們定了房間,擺了酒席。 嚴(yán)禮是祁煬父輩的人物了,四十幾歲,長的就很威嚴(yán),身上是商場人的沉穩(wěn)和老練,見面就是威懾力和強大的氣場,飛躍可不能怠慢這樣的人物,祁煬和吳展彬彬有禮,嚴(yán)禮雖是大人物,但必定是個老成的,經(jīng)歷頗多的,懂得自己身份再如何也不能當(dāng)面打人臉。 并且他打心眼里欣賞飛躍這些小孩,很有本事。 見到祁煬的時候他就明白這飛躍為何會做的這么大了,祁煬跟他身邊的那幾個人完全不一樣,憑借嚴(yán)禮的判斷,這絕對是個有手腕的,祁煬自身的氣場和天生高貴的氣質(zhì)就是其他人所不能比擬的,這勢必是個大家族中訓(xùn)練出來的人,果然不錯,見了他也不見半分退縮和畏懼,晚輩之中,是個很能鎮(zhèn)得住場子的人。 “久等了?!眹?yán)禮上來就是一番和善的笑,和他商界的傳聞不太一樣,架子大什么的還真沒看出來,祁煬迎面走過去,身邊吳展跟著。 祁煬西裝革履,身材高大,嚴(yán)禮四十多歲必須靠他那老成的氣質(zhì)鎮(zhèn)住場子,否則主動權(quán)很容易被祁煬奪走,祁煬年輕而俊逸,家世顯赫自身又頗有手段,眉宇之間的英氣很鋒利,嚴(yán)禮太了解這種鋒利,這是自信所帶來的。 “見嚴(yán)總,等一等也是該的。”祁煬伸手過去,恭敬有禮,嚴(yán)禮也回手握過來,這晚輩把規(guī)矩做的很好。 “小小年紀(jì),如此成就,”嚴(yán)禮加重了下握手的力度,以表重視,“這京城找不到第二個了?!?/br> 祁煬收手回去,嚴(yán)禮和吳展握了握,禮儀方面很是完善,祁煬道:“初生牛犢罷了,關(guān)公面前小輩們不耍大刀?!?/br> 嚴(yán)禮笑了,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飛躍勢頭直逼鼎盛,只會越做越大,你若是初生牛犢,這京城得有多少人羞紅了臉?” 二十五歲現(xiàn)在這樣的成就,真的足夠嚇人。 一浪更比一浪強,也不是這種強法。 跟他的身世有關(guān),但也不能完全否定祁煬自身的能力。 嚴(yán)禮很欣賞飛躍這些小朋友。 祁煬不失禮貌的笑了笑,閆旭還沒來,他得有不讓嚴(yán)禮介意的方式來開這場局。 簡單的寒暄幾句,幾人進場。 吳展在外面聯(lián)系了閆旭,閆旭即刻抵達(dá)。 吳展在下面接人,閆旭到了就整理西裝,說道:“嚴(yán)總到了?” 吳展應(yīng)道:“在上面呢,祁煬在?!?/br> 閆旭很好奇:“祁煬怎么把人約出來的?” 吳展言簡意賅:“給鼎盛提供新的銷售方案。” 閆旭頓了步子,半晌點頭道:“厲害。” 應(yīng)該是聰明。 直接說閆旭這個人,估計嚴(yán)禮都不認(rèn)識,閆旭三番五次說想要登門拜訪,卻都吃了閉門羹,閆家是大,但不足以讓嚴(yán)禮注意,閆旭想要結(jié)識這號大人物次次慘敗而歸,然而祁煬只是換了種說法便能約出這么個人物,閆旭當(dāng)然吃驚。 可能跟飛躍和鼎盛的合作有關(guān),內(nèi)部關(guān)系也幫了忙。 祁煬確實聰明,閆家最出彩的就是銷售手段,這是他們的本職,將顧客不需要的東西賣給對方才是銷售人的魅力,鼎盛知名品牌不需要外界的幫忙,但聽一聽所謂的新銷售思路必定沒有壞處,嚴(yán)禮這老狐貍,不會連這個都不會懂。 他可以不需要,但也可以了解,知道更棒的銷售方式,他可以不用,也可以廢掉同行運用這種銷售的方式。 各有各的謀算。 一場大人物之間的較量,就此展開。 慕遲坐在車?yán)?,手里轉(zhuǎn)著手機,打量外面的情況,他是在干嘛? 說出來難以置信,他在獵艷。 沒聽錯,他在獵艷呢。 嗯……哪個好呢? 慕遲挑來挑去,就好像他挑中了別人就得跟他來一腿似的,最后選來選去,他中意了一個摟著美女進了酒店的大老板。 為什么選他呢? 他清楚看到那位大老板摟著懷里的小女人的同時,又去摸了一把身邊西裝革履的男生的臀,那男生大概是他的助理,二十幾歲,跟大老板在暗處調(diào)情,正是這一幕,妥妥的落進慕遲眼里。 他喜歡這個。 手機壓在唇上,慕遲快要將那男人的背影給盯穿了。 半晌,他下車。 他進了和祁煬同一家的酒店。 剛剛好。 富麗堂皇的大廳里,服務(wù)生招待著貴客們,高檔酒店身臨其境都會錯覺的把自己當(dāng)成千金不換的價值人物,其實也不過是服務(wù)生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才讓你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一旦脫掉那身工作服,把自己當(dāng)成顧客光臨任何商店時,你會發(fā)現(xiàn)你和大家沒什么不同,因為做過服務(wù)生,慕遲當(dāng)然明白畢恭畢敬后都有委屈。 那老板跟大美女進了包間,慕遲就守在外面,插著口袋,靠在墻上聽動靜。 里面老板說了什么,交代了幾聲,就從包間里走了出來,慕遲轉(zhuǎn)身過去,沒被人看到,余光瞧見那老板和他的小助理親昵在一塊去了洗手間。 慕遲摸出一根煙來,緩步跟上去,他在洗手臺邊靠著,聽里面?zhèn)鞒鰜淼母O窸窣窣的動靜。 “徐總……” “可想死我了,寶貝,來摸摸我,快點……” 大型偷情現(xiàn)場,慕遲聽的津津有味,他不想去猜測三人的關(guān)系,他只想找一個gay,然后獵上。 就這么簡單。 要說原因嘛,肯定是給人戴帽子了。 真想不到,有一天,他也玩起了小三兒的活。 怎么辦呢?他總不能讓某人以為,他會圍著他轉(zhuǎn)吧? 大概二十分鐘,沒有多久,里面的人就出來了,當(dāng)然,大美女還在等著,他們能偷多久? 慕遲掐了煙,整理了下衣衫,他這小衣服夠sao,身形完全的描了出來,特嫩的一人,偏偏就是那道疤有些美中不足,但總體而言,他還是帥的,不是嗎? 這張臉,總得發(fā)揮一些他該發(fā)揮的作用吧? 他能把祁煬迷的團團轉(zhuǎn),獵別人,豈不是易如反掌? 大老板在他旁邊洗手,并沒有注意旁邊的人,慕遲隔他有些遠(yuǎn),那老板又是剛偷情出來的,自己都來不及整理衣衫,哪有空去看別人,只見那小助理跟老板說了幾句話,大致內(nèi)容是要去工作干嘛的了,這時候慕遲才明白,原來不是助理,是酒店的服務(wù)生。 怪不得選這么個地方偷情,按老板的身家,總得開了套房好好玩吧,這么快的解決,真為難他了。 慕遲純黑的工裝套裝,從領(lǐng)口往下什么都看不到,露出來的脖子卻白白嫩嫩的很稀罕人,慕遲身上從來不帶戾氣,他是溫柔的氣質(zhì),裝起來就更像了。 就像那種容易趴在床上哭的小男生。 慕遲正在洗手,洗完了兩手虛晃的撐著大理石臺,他拿手撞撞腦袋,好像很痛苦,往回走了兩步踉蹌著差點摔倒,旁邊的男人注意到他立馬扶住了人,一上手那不純的念頭就上來了。 那是,這么臟的圈子,這么會玩的有錢人,肯定跟祁煬一個樣咯。 老板的手扶住慕遲的同時,立馬抬眼,他清楚摸到懷里小男生的腰有多細(xì),手感極佳,慕遲這身衣服有腰帶,把腰束縛的緊緊的,身形誘人,所以他才說sao,才要穿的嘛,買的時候就是為了現(xiàn)在。 那老板的手又掐緊了些,慕遲佯裝不知道,只是道謝:“啊,謝謝……” “沒事吧?”老板沒松手,他也沒松手,一個是為了揩油,一個是為了釣魚,誰都不撒手,慕遲還摟的緊緊的,說道:“沒,沒事了……我應(yīng)該,可以走……” 他看似虛弱的說。 說完就放手,往前走兩步,但腳下不穩(wěn),差點摔倒還是被人拽住了,那老板摸著他的腰,這下變成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一胳膊攬完了,他注意這小男生長得蠻漂亮,色心上來了。 “抱歉……”慕遲尷尬的笑笑,“我好像……喝多了?!?/br> 老板看似好心的道:“你一個人不行的吧?” 慕遲弱不禁風(fēng)似的:“沒……沒關(guān)系,您能找個房間把我放下嗎?” 這里是酒店,少房間嗎? 他這純情的小模樣,一看便知涉世未深,老板從外貌上也辨別不出到底多大年紀(jì),你說他高三他都信,慕遲只是長的嫩,顯小,看著純真無害的,經(jīng)歷過什么,這老板可想象不到。 更想象不到,他色心起來的同時,早已經(jīng)落入了對方的網(wǎng)。 “我給你開間房休息好嗎?”老板關(guān)心道。 慕遲道:“嗯……謝謝,我,想睡一會……” 老板架住他,慕遲依靠著人跟著走,好像完全喪失了自我行動的能力。 任人擺布似的。 嗯……差不多,該通知祁煬了呢。 怎么通知比較好呢? 這真是個不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