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另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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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當日我的確去過客廂!但我并未見過云萱,你說的不過是你空口無憑的推斷,何以證明是我害了云萱?何云思,你若記當日的仇我不怪你,可你這般莫須有的誣陷,你覺得我會順了你的意?”何云錦理直氣壯的瞪著云思說。 云思看著何云錦的錘死掙扎,嗤笑了一聲說:“長姐是問我要證據(jù)嗎?好啊,云落……” 何云落點點頭,朝著身后的丫鬟說道:“采兒,去把我放好的東西拿出來?!?/br> 采兒欠了欠身子,連忙回房去把當日何云落放好的“證據(jù)”拿了出來。 到了正堂,何云落才將包裹里的東西當著眾人的面上攤開在前,隨即看著何云錦詢問:“長姐可還認得這些東西?” “這……這都是什么?”何云錦哪里會不認得,反而是當何云落掀開包袱的一刻,心就已經跌到了谷底,可面對滿屋子的人,此刻也只能硬著頭皮故作糊涂。 何云落也不急,只是將東西一樣一樣的拿起來:“長姐不記得了?這件衣服,是你當日去客廂時穿的,還有這個鞋子,也是長姐當時穿的。這些都是在長姐命素水悄悄丟掉的東西,可我倒是奇怪,這衣服跟鞋子好好的,長姐怎么就不喜歡了呢?” “這些……”何云錦剛準備開口辨別,云思就在旁打斷了她的話,“長姐莫不是想說這些東西不是你的吧?當日我親眼所見,這些衣物的確乃長姐所穿,而后我也問過不少下人,都瞧見了長姐這身衣裳。長姐要是準備這個時候拒不承認這些衣物是你的,那才是欲蓋彌彰呢?!?/br> 何云錦慌張的攥緊了衣角,手心里也早已被汗水浸濕了。 “我是說這些衣服的確是我的,不過都是我不想要的,難不成這也有問題?”何云錦垂死掙扎道。 何云落嗤聲一笑,不屑的一瞥:“不喜歡的衣服丟了倒也沒什么問題,只不過并非長姐所言,而是這鞋底沾上了小荷塘的泥跟青蘚,長姐怕人發(fā)現(xiàn),這才命素水丟掉的吧!雖說小荷塘在客廂的附近,可長姐若只是路過,并不用前去青苔石階上吧?那么我想問,當時長姐為何要去荷塘旁?恰好云萱也是在那附近落水的。長姐該不會是一時興起,過去看風景的吧?” 何云錦張了張嘴,卻覺得口舌僵硬,全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替自己辨別。 “此事是不是云錦做的,難道要僅憑你們的推斷嗎?可有人證明?可有人瞧見是云錦推了云萱入水?一切都是你們的猜測!就算云錦去過荷塘邊,那又能證明什么?你們不過是想聯(lián)手害云錦罷了。”尹氏擋在何云錦面前,冷聲說道。 云思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何云落手中何云錦曾丟到的鞋子,擺道堂前,幽幽的說:“父親,祖母,長姐的鞋子上并沒有什么青苔,上面的泥土也不過是平日里走路沾染上的。當時不過是我跟二姨娘為了查此事的疑點故意說與長姐聽的,果然,長姐一回房便把衣服跟鞋子都丟了,這不是做賊心虛,又是什么?” “我……我沒有!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何云錦自知百口莫辯,索性失聲痛哭,死不承認了起來。 何玉璋瞪著何云錦母女:“好啊,你們母女還真是厲害,害人都害到自家人頭上了!” 老夫人甚是氣惱,不過相比于何玉璋,她也早有懷疑跟預料,只不過是今日親口聽到何云落跟云思道出,在加上種種的證據(jù)擺在眼前,更令老夫人火冒三丈:“你不承認也罷,時日長久,云萱總會醒過來的。到時候便讓云萱親口告訴大家,是誰害她入水的!待會兒我便把云萱帶到我房內去,我倒要看看,誰還敢再起害人的心思!” 三夫人趕忙上前,拉了拉何玉璋的手:“老爺,別動這么大的氣,當心傷了身子。事已至此,索性老爺跟老夫人素日里積德行善,才讓云萱沒有性命之憂。” “與云錦無關!”尹氏見事情已沒什么回旋的余地,索性一口承認,“此事是我的私心,想成全云錦與陸家少爺,才讓云錦去見了陸明遠。云錦端去的茶水,也是我讓人給云錦備好的,云錦什么都不知道。至于云萱落水一事……并無人親眼看見是云錦所為,老爺跟母親若一定要以此定罪,皆算在我頭上就好,不要怪罪云錦。” “自你嫁入相府以來,玉璋待你相敬如賓,又讓你掌管府上的內務之權。你生下云錦,玉璋更對云錦百般疼愛呵護,甚至更甚與云落與云萱!這些年,玉璋待你們母女算得上是有求必應,什么好的都給了你們母女,在這相府你們已是只手遮天了,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平日里你們對于氏跟月芝,還有其他孩子做的事,大不見小不見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只為了能讓這相府有點安生日子可過。誰知你們卻這般不知足,竟然還生了害人的心思,害的還是云錦的親meimei!你們……”老夫人氣的直咳嗽,竹春趕忙上前去扶著老夫人。 何玉璋也擔憂的看著老夫人:“母親,您……您別生氣!” “玉璋,這些年我一向不管你們的事,可今日的事實在不能草草了事。至于究竟要怎么做,還是你自己定奪吧?!崩戏蛉艘皇謸嶂乜冢贿叴謿庹f。 何玉璋此刻看著尹氏的目光,除了失望,惱怒,更多的已是厭惡。 就在他斟酌著想要開口的功夫,云思也再次站出來說:“剛剛三姨娘說起云萱并無性命之憂的事,我便想起了今日的三姨娘自盡一事……” 原本已做足了準備,等著何玉璋斥責的尹氏,此刻聽到云思提及于氏一事,頓時駭然失色。 “于氏的事……的確還有諸多疑點。昨日她還拼命央求你給她次機會解釋,怎么今日就不聲不響的自盡了,還什么話都沒留下?”老夫人質疑道,“她也是為人母之人,如今云萱還昏迷不醒,就算她有什么想不開,也不會不顧及云萱,就去的這般干脆。云思,你是不是想說什么?” 云思點點頭,倒也不拖泥帶水,而是開門見山的說道:“爹,二姨娘死的蹊蹺,還請爹找衙門的仵作來驗尸。我剛剛瞧了一眼二姨娘的尸身,見其指尖發(fā)紫,并不像是單純的窒息身亡,反而像是中毒之狀。我猜……之所以我們見到的二姨娘是懸梁自盡,不過是為了掩飾中毒之后嘴臉泛黑的假象?!?/br> “你……你說什么?于氏……是被人所害?”何玉璋大驚失色的看著云思再次確認道。 云思瞥了尹氏一眼,斬釘截鐵的說道:“沒錯,二姨娘既是被冤枉的,豈會輕易自盡?當時梵笙哥也在,他也看見了。” 許梵笙順著云思的話點點頭:“二夫人的指甲的確隱隱泛著黑紫狀,樣子很像是中毒,只是事發(fā)突然,不好確認,也不知中的是什么毒,若叫仵作前來,且一驗便知?!?/br> “老爺,這么說來,此事的前因后果已經昭然若揭了。那害人之人定是怕二夫人真的證明了自己的清白,所謂什么‘通jian’,也不過是為了遮掩其意圖害云萱的手段,只為讓二夫人這樣一個唯一的證人永遠閉嘴。至于為什么要害云萱,聽了這一通,想必老爺心里也明鏡兒似的?!比蛉艘蛔忠痪涞恼f著,這么一捋順下來,整件事也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