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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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李由美就這樣在考試院住了下來,她白天已經(jīng)把自己房間里里外外打掃了很多遍,床單也換成了自己帶來的,但還是老覺得渾身發(fā)癢,她在黑暗中嘆了口氣。 “啊,李由美沒想到有一天你居然會倒霉到來住考試院?!?/br> 【奇怪,被子已經(jīng)換了,為什么還是覺得怪難受的?!?/br> 收了她房租的大嬸電話到現(xiàn)在也打不通,自己的積蓄已經(jīng)全部買了房子,目前的情況來看她根本沒有閑錢換其他地方。 她躺在狹窄的床上,李由美一直是個生活非常規(guī)律的人,但是現(xiàn)在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直到晚上十點不到的時候才有了些許睡意。 她迷迷糊糊的聽到走廊里開門關(guān)門來來回回走路的聲音。李由美又清醒過來不由得豎起耳朵。 【這個考試院房間隔音那么差嗎?】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把她嚇了一大跳。低頭一看是自己的母親打來的。 “媽。”她小聲喊道。 “由美啊,睡了嗎?” “嗯,正準(zhǔn)備睡呢?!?/br> “房子租到了嗎?住得好不好?” “還行吧,就是有點小?!?/br> “反正你就住兩個月,小點沒關(guān)系,只要干凈就行了,一個人在外面可不能太嬌氣了?!?/br> “知道啦!媽,你們什么時候回來?有點想你們。”李由美軟軟的撒著嬌。 “今年得圣誕那會兒才回國,對了丫頭,你的鄰居都是什么人,你知道嗎?” 李由美在黑暗中有些茫然。 “不知道,我還沒見過他們呢。不過房東大嬸看上去還挺親切的,我的鄰居應(yīng)該也都很善良吧。” 手機那邊母親似乎是沉默了一會兒,再次開口。 “由美啊,自己在外面一定要小心壞人,知道嗎?” 李由美聽完就想起了騙自己錢的那個房東太太,馬上心虛道,“媽你胡說什么呢,哪有那么多壞人……” “你這傻丫頭,一定不要輕易相信別人,這世上啊,沒有什么比人更可怕的了?!?/br> “真是的.....您為什么突然這么說,怪嚇人的?!?/br> “我昨天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可怕的夢。” “什么?哎喲,媽你別擔(dān)心啦,我一個人過得好著呢。我要睡覺啦!明天還得上班呢。您就別嚇我啦!” “mama哪里是在嚇你,你這孩子。對了,工作還順利嗎?” “順利順利?!?/br> “時間是不早了,早點睡覺吧。由美啊一定要照顧好自己,錢不夠mama可以給你匯...” “夠啦夠啦,我可以養(yǎng)活自己啦!愛你愛你,掛了哦~” 房間再一次歸于平靜,李由美關(guān)了燈繼續(xù)躺在床上,走廊似乎也已經(jīng)安靜了下來。沒過多久她終于抵擋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此時的304號房,在黑暗中發(fā)出一串窸窸窣窣的詭異笑聲,“......善良嗎?” 第二天一早,李由美就把自己整理完畢,她拿著包走到廚房冰箱拿起昨天買的三明治就準(zhǔn)備離開時被嚴(yán)福順叫住了。 “丫頭,還沒吃飯吧,我做了煎雞蛋很好吃哦!一起來吃點吧?” “啊~我來不及啦大嬸!馬上遲到了,不過還是謝謝您?!?/br> “阿一古,瞧這丫頭火急火燎的。把牛奶喝了吧?早上不吃飯容易傷胃?!?/br> 李由美看了看已經(jīng)遞到眼前的牛奶又看了看躲在嚴(yán)福順后面,捂著嘴對著她 偷笑的306號房間的智力好像有點問題的大叔。 她下意識的接過了杯子,喝了一口牛奶,大嬸在牛奶里居然放了冰塊,李由美喝得有些急所以被嗆到了,咳了好一陣子。 “對不起大嬸 ,我真的要走了,上班來不及了。” 嚴(yán)福順看到李由美著急的樣子嘖嘖了兩聲。 “哎喲…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咋咋呼呼的…哈哈哈……去吧!”說完還隨手還捏了一 把李由美的腰。 “看上去小小的,rou還挺多的。”大嬸一邊笑一邊嘀咕,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李由美有些怪異的看了一眼嚴(yán)福順,但是看著她親切熱情的臉,又覺得自己太敏感了。意識到自己真的馬上遲到了,飛快地沖出了考試院。 徐文祖這時從房間里走出來,看了眼餐桌上的牛奶又看了看嚴(yán)福順,嚴(yán)福順收起笑容也看了看徐文祖。 “310又有新客人了嗎”他懶洋洋的打開冰箱,拿起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 “是啊,是個丫頭,嬌滴滴的早飯也不吃?!闭f完順手把桌上李由美只喝了一口的牛奶倒進(jìn)了水池。然后從冰箱拿出一塊rou,放在案板上開始切了起來。 “說是只租兩個月。“ 徐文祖沒什么反應(yīng),又隨意的喝了幾口水。 “不過,今天也放過303那個小子嗎?” 他轉(zhuǎn)過頭看著嚴(yán)福順手里的rou,隨手捋了捋自己額前散亂的黑發(fā)。 “看上去很好吃,辛苦了。” 嚴(yán)福順收起了笑容,有些緊張的握住了手里切rou的刀,徐文祖在經(jīng)過她時停了下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啊,對了大嬸?!?/br> “嗯?”嚴(yán)福順回頭。 “您為什么這么做?”徐文祖漠然地俯視著嚴(yán)福順,空洞的黑色眼睛里什么情緒都看不出來。 “做什么?”嚴(yán)福順雖然也是殺人如麻但最近卻對自己帶大的徐文祖越來越發(fā)起怵來,她似乎越來越看不懂眼前的這個孩子了,那雙詭異的大眼睛此刻正猶如地獄里的黑蛇一樣粘膩陰冷的纏繞著她的全身。 “四樓那個女的?!?/br> 嚴(yán)福順僵硬的扯出一個干巴巴的笑,“怎么啦?因為我隨便做,連我也要殺掉嗎?” 徐文祖緩緩的在嘴角也拉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上前一步輕輕地把手搭在嚴(yán)福順的肩上,還親昵的摩挲了幾下。 “怎么會呢,大嬸是很特別的。” 嚴(yán)福順沉默地看了徐文祖一會兒,然后又發(fā)出往常開朗的笑聲。 “你也整天關(guān)在這里試試,手可癢了。” “嗯,我相信你。”徐文祖也笑了?!澳Π伞!?/br> 說完他收回了手,轉(zhuǎn)身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