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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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為睜開眼睛,眼前是他們家的床,正房里家具有些舊了,木頭的邊緣剝落。 不是陳權的臥房,她被他送了回來,柱躺在她的旁邊。阿為一動,柱就醒了過來,轉(zhuǎn)過來把她抱到懷里,阿為的身體僵硬。 她聽到柱說,“昨天……” 昨天,阿為臉色發(fā)白,回想起昨日的種種,身上仍酸,她攏住衣衫,聽到柱繼續(xù)說。 “昨天把你弄疼了吧?” 她轉(zhuǎn)過臉來。 丈夫的表情認真,拿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阿為抖了抖,柱把她抱到懷里,“下次一定輕些?!?/br> 阿為的后背冒了汗,從柱的懷里掙出來,想明白一件事情。 陳權把柱魘住了。 他以為她和自己昨日……做過那事。 阿為揉揉腦袋,勉強朝著柱露出一個笑容。 “最近老是迷迷瞪瞪的,”柱親了親她的額頭,“是不是累了,今天多睡一會兒吧?” 阿為看著柱起床。 看著他熟練地穿好衣服,洗漱,去外頭踩水,給阿為打了一桶。 他給她端上潤口的水,自己穿好外套準備出門,轉(zhuǎn)過身對阿為說:“我先去田里看看,你休息。” 阿為垂下眼睛,小聲說“好”。 她的心跳慢慢回落,衣服被汗打濕,目送柱走出房門,躺在床上,轉(zhuǎn)了好幾個身,突然哭了出來。 她昨日都做了些什么事啊…… 柱明明是,那么好的丈夫。 昨日她叫了方丈的名字,喚回俗名后阿為的眼里只有作為男人的他,陳權赤裸著精干的上身,一次又一次貼到她的胸前,把她撞得搖擺,讓她只能抓著他的手臂。 他的手臂也結(jié)實,流了很多汗,那汗也滴到阿為胸前,被他俯身一一舐去。 他的那物比柱還要大,但真真做起時,卻相當溫柔。他很快就找到阿為的敏感點,仿佛本身契合一樣,連續(xù)著把她送到頂端。 她感受他的性器在身體里的感覺,感覺自己被撐開,發(fā)脹,就這樣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叫著他的名字。 阿為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不知道過了多久,太陽照進屋里,柱折身回來,身上帶著莊稼地的味道。 他把腳底的泥在外頭的草地上抹干凈,走進來說,“今天寺里布施……” 阿為又僵了一僵。 哦,布施。 寺里每個禮拜會有三日固定的布施時間,算算日子,今天應該去了。村里的人家會在這一天去寺里聽方丈講佛法,接著點上香火,祈求佛祖庇護。 阿為說,“我……我今日就……” 她的話還沒說完,柱走進來,把剩下那句話說出口,“……取消了,說是方丈告了病,不知道為什么?!?/br> 阿為愣了半晌。 “你說……方丈告病?” “對啊?!?/br> “他病了,寺里人說的?” 柱點點頭,拿起阿為的杯子喝水。 阿為陷入沉思中。 昨日明明那樣威風,沒有任何事的呀。她想。 可是傷寒?畢竟他流了那么多汗。她又想。 思來想去,阿為最后咬咬牙,什么也沒說。她從床上下來。 “不再多睡會?阿大他們還沒醒呢?!?/br> “不了,我給他們備飯吃?!?/br> 阿為走出房門。 連續(xù)一個禮拜,三日固定的布施都取消了。 阿為在浣衣時和婦人們交流,聽到她們說方丈病倒在床榻,寺里請大夫去看,大夫診不出病因。 “聽說吐了血?!?/br> “怎會吐血?” “我也不知,也許是癆病。” “我以為方丈這樣的圣僧,都是坐地圓寂,沒想到會得什么重病,真難預料?!?/br> “坐地圓寂都是傳說中的事,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辮子都剪了,就別說這些了……” 阿為聽著她們你來我往地講,覺得越聽越含糊,耳朵里一陣鳴音。 Hàīτànɡshūωū(海棠書屋).COм她往寺院的方向看,看到白日的天空中一片黑氣,籠罩在寺院上空團成一團。 她碰了碰身邊洗衣婦人的手肘,“你看寺院上空那團黑云,形狀是不是有點怪?” 婦人跟著她指的方向去看,轉(zhuǎn)過頭細細問了半晌,確定了阿為說的正是寺院上方,才難以置信地說:“哪有什么黑云呀,這幾天日頭正好呢?!?/br> 又尋了幾人去問,他們都沒有看到。 “是不是眼花啦?”他們問阿為。 阿為看著寺院上空的黑云,未擴散到前院,圍聚在后院陳權的房間附近。 她似乎比往日里看得更遠了,看到河那頭的僧人們挑水入了院子,有人在敲陳權的門。 阿為轉(zhuǎn)過頭朝村人點頭,她說,“是我看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