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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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鴻哲從沒想到能在溫柔雅致的妻子口中聽到這樣粗俗的話,不由愣了愣,接著黑眸沉沉地看著她,沉聲道:“不是的,我只是幫她而已?!?/br> 幾天前他在她手腕上留下的痕跡還沒完全褪去,現(xiàn)在手腕又被他握得有些生疼,洛霖琛也有些生氣了,干脆和他辯個清楚,“那為什么她那里會有你的衣服?我問你那件條紋襯衫在哪的時候,你又為什么說謊?” 鄒鴻哲也沒心思去追究她是怎么知道的,抿了抿厚薄適中的唇,只覺得口中苦澀,有些艱難地開口道:“她剛到S市的時候,我?guī)タ捶孔?。下雨路上積水,我被路上的車濺了一身泥水。就先去準備給她租的房子里換了衣服,那件衣服也暫時放在那邊了?!彼痦樱惺巧铄涞暮诔?,嘴唇微微開合,聲音像是從喉嚨中擠出來的一般:“沒有告訴你,是怕你,誤會?!?/br> 他英挺眉眼間藏著的急切,握著她手腕的力度很大,一字一句都仿佛帶著千斤的重量。 她知道他說的應(yīng)該是實話,他向來敢作敢當,這時候也沒必要對她說謊。只是,一切都已經(jīng)無法回去了…… “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沒用了?!彼拖骂^看他箍在她手腕上因為過于用力而青筋暴起的小麥色手背,甜糯的嗓音低低:“鴻哲,放手吧?!?/br> 他將她的手腕握得更緊了,剛毅的臉上神色堅定,經(jīng)過這幾天沒有她的日子,他更不想放手了,“不放,你是我的妻子……我相信你,”他頓了頓,接著道:“不管你,心里裝的是誰?!敝笆撬磺八从械亩驶馃每诓粨裱?,卻忘了相信她。 洛霖琛內(nèi)心并不是沒有觸動,但她只是低低嘆了口氣,從口袋里掏出一只紅色的絲絨小盒子遞給他,“這個還給你?!?/br> 鄒鴻哲看到那只小盒子瞳孔一縮,他一眼就認出那是他親手送給她,裝著他們婚戒的盒子,里面是什么東西可想而知。 “我不會要的。”他的面色更加深沉,緩緩?fù)鲁鰩讉€字。 她有些頭疼,沒想到鄒鴻哲這么難纏,他是軍人,如果他不同意而只是她想要離婚,除非她有他是過錯方的證據(jù),才能去法院上訴離婚。她知道今天她是沒辦法和他達成共識了,想抽出手腕離開,可他如鐵鉗般的手掌依舊將她的手腕箍得緊緊的,讓她根本無法離開分毫,她語氣有些疲倦地道:“放手吧,你可以堅持不和我離婚,還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嗎?” 鄒鴻哲愣了愣,看著她皎白面容上平靜的神色,這兩年對她的了解讓他知道她是鐵了心要走。兩人僵持了片刻,他的雙唇蠕了蠕:“在我父母那邊,先維持原樣。” 鄒父和鄒母慈祥和藹的笑臉閃過她腦中,她知道這是兩人各退一步的妥協(xié),慢慢點了點頭:“嗯?!?/br> 得到她的回答后,他才有些頹然地放開了她的手腕。 她轉(zhuǎn)身,再次在他面前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走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迎面而來的少年讓她腳步頓了頓,很快她就加快了腳步,像是沒見到他一般,從他身旁經(jīng)過。 “小嬸嬸,你真的要走了嗎?” 少年清潤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看書請上:NPO1⑧.c哦M “遲總,我們公司的VR技術(shù)完全可以應(yīng)用在貴公司即將推出的游戲上,會給玩家更為切身別致的體驗……”看到三辰集團的太子爺遲曌走到他們這邊的展臺,鹿河科技的宣傳員立馬迎上去,跟在他身邊介紹。 遲曌帶著唐秘書,雙眸漫不經(jīng)心地掃過面前的展臺,他今天來這場S市的科技展會,是為了給公司正在籌備的新游戲找一項令人眼前一亮的新技術(shù)的。 “賀總,貴公司新出的AI技術(shù)可謂是業(yè)內(nèi)一流水平,甚至能站上全球頂端,真不愧是廣枳集團的出品?!?/br> 聽到“廣枳”和“賀總”,遲曌豁地轉(zhuǎn)過頭。迎面一行幾人走來,最中間的男人一身西裝筆挺,挺鼻薄唇,冷峻矜貴,此時正神色淡淡地聽著身邊的人的恭維。 遲曌邁開長腿,幾步就停在了那一行人面前,對著最中間的男人勾起一邊唇角笑了笑,“賀總,幸會幸會?!?/br> 賀知光將冷冽的眸光投向攔在路中間的男人,他穿著一件花色大膽的休閑西裝,將他英俊的外表襯得更為瀟灑。 “早就聽聞賀總的大名,我是三辰集團的遲曌,幸會?!边t曌挑眉笑著,走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他左邊肩膀還打著的石膏。 “廣枳,賀知光?!彼斐鲇沂?,淡淡開口。 遲曌的眸光一冷,猜測被證實,沒想到在鄒璨發(fā)來的信息上的人,就這樣碰到了。 遲曌將手伸出去和他相握,笑容不變,“賀總的新技術(shù)是不錯,不過總要小心傳統(tǒng)科技的突起啊?!彼f完后就松開了手,和一群怔愣在原地的人擦肩而過。 跟他一起來的唐秘書也不知道這位小爺又發(fā)什么瘋了,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陰陽怪氣的,唐秘書只能慌慌張張地對那位賀總道歉后才匆匆跑去追遲曌。 科技展會上莫名其妙的人和讓人摸不清頭腦的話對如今的賀知光來說只是一個不足為道的小插曲,他走出展廳后就撥通了一個電話。 幾聲等待音后,女人清甜柔軟的嗓音響起:“喂?” “有空嗎?陪我去醫(yī)院拆石膏?!甭牭剿穆曇?,他冷硬的唇角翹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剛從之前的婚房走出來的洛霖琛聽到他的話,只能默默把等下回公司加班的計劃改了,“好?!?/br> 她最近住得離市區(qū)遠,出行的交通工具都是地鐵,等她從地鐵上下來,再匆匆走到杏林醫(yī)院的門口的時候,醫(yī)院大門旁已經(jīng)立著個身材挺拔的男人了。 “不著急?!笨此戎浑p細跟高跟鞋急匆匆走過來,賀知光都怕她一跤摔在醫(yī)院大門口的臺階上。他朝她走了幾步,伸手攬住她的腰。 他這個親密動作做得自然而然,洛霖琛抬頭看了男人一眼,目光轉(zhuǎn)到他肩膀上打著石膏的地方,輕聲問:“還疼嗎?” 女人水潤的眸子中愧疚未消,他摟著她腰肢的手緊了緊,低聲道:“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