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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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芷坐在地上,連身上的疼痛都顧不了,呆愣地看著驟然發(fā)火的鄒鴻哲。和他相識這么多年,就算是以前她和他分手的時候,她都沒見過他對著她這么生氣的樣子。 鄒鴻哲也不管被推到在地的女人,跳下了沙發(fā)沖到衛(wèi)生間,猛地打開了花灑,站在噴灑的冷水中使勁搓rou著紫黑的roubang,力氣大得仿佛能把一層皮給搓下來。他的雙眸赤紅,眼球里血絲遍布,動作粗魯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疼。 她嫌他臟,嫌他不干凈,所以,她不要他了。 江沅芷跌跌撞撞地走到衛(wèi)生間門前,看見的就是他站在花灑的水流中,使勁沖洗著那根陽具。她的嘴張了張,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最終扶著門框帶著泣音大聲叫道:“阿哲!你就這么嫌棄我嗎?我們、我們以前不是很契合……”她突兀地停了下來,后面的話被他嚇得咽了回去。 他的表情猙獰,臉龐剛硬的線條凌厲,鷹眸沉沉地盯著她,大喝道:“你滾!” 她單薄的身體似是被他這句怒喝擊得晃了晃,一行清淚順著她清瘦的臉頰滑下,水潤的雙眸波光盈盈,她咬了咬唇道:“阿哲,是因為那個女人嗎?可她、她是個水x楊花的女人,今天我看到她和一個男人糾纏不清……” 他倏地轉過頭,眸色黑得似是無底的深淵,現(xiàn)在他看到她這雙眼睛就心煩意亂,他厲聲道:“你又去找她了?!” 沒想到他的重點居然是這個,江沅芷支吾了一下,含糊地說道:“沒有……只是正好碰上而已?!?/br> 被冷水沖了一下因為酒精而昏昏沉沉的腦袋,鄒鴻哲也清醒了一些,抬起手rou了rou額角,沉聲道:“以后不要再去煩她了。” 聽到他的話,江沅芷把下唇都咬破了,柔聲道:“阿哲,我不是……” “以后你也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不會和你結婚幫你把孩子要回來的?!彼驍嗔怂忉尩脑?,以分外果決的語氣說道。 江沅芷愣住了,他果斷地拒絕讓她完全沒料到,下意識地使出了她一直以來的殺手锏,淚水如溪流般順著清瘦的臉龐流下,語氣凄婉,“阿哲,阿哲你都不幫我,我還能怎么辦呢……” 可是這次他沒再多看她一眼,就這樣越過她徑直走出了衛(wèi)生間,對她的挽留哀求視而不見地走到門口。 江沅芷慌了,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哭得悲痛欲絕,“阿哲,你都不幫我,宇琪怎么辦,他是我的命根子啊……” 鄒鴻哲扭頭掃了一眼她的手,猛地抽回手臂將衣服從她手中抽了出來,沉聲道:“你若是再糾纏不休,或是再出現(xiàn)在我或者我……妻子面前,這里的房子都別想住了?!?/br> 江沅芷像是一只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鴨子,臉色憋得通紅,眸中的淚水還將落未落,就這樣愣愣地看著他轉身出門,毫無留戀地走了出去。 洛霖琛從廣枳出來后回了公司,加班到晚上八點被鄒璨和遲曌連環(huán)交替的電話給催回了家。等她上到二十層,發(fā)現(xiàn)她家旁邊那戶的門開著,一個身穿搬家公司制服的工人正往里面搬著東西。這戶人家她以前也見過幾次面打過招呼,沒想到這么突兀地就搬走了,她有些好奇地往門里看了一眼,想見見新搬來的鄰居。 站在入戶花園里的男人正好轉過了頭,側臉挺拔英俊,氣質矜貴冷淡。 她震驚地呆在了原地。 男人也看到了她,吩咐了正往里面搬箱子的工人幾句,緩步朝她走來。 他只穿著一件淺灰色的襯衫,袖子擼到了胳膊肘,露出兩截肌rou線條流暢的手臂,隨著他的走動有規(guī)律地擺動。 他站到她身前的時候,她才回過了神,“你、你怎么在這里?!” “上次你說的,我接受。”他緊盯著她,薄唇微啟,狹長的鳳眼深邃似海。 雖然早已習慣了他帶給她一次又一次的震撼,但這次洛霖琛依然被他的話驚得說不出話來,那雙水眸瞪得大大的。 “既然我可以做你的情夫,那做你的情人之一,又有何不可?!彼謇涞穆暰€如同泠泠的泉水擊石,話中的意思更是讓她狠狠地打了個激靈。 “霖霖,怎么了?” 身后傳來少年清亮的嗓音,鄒璨在家里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打開了大門后挑了挑眉,直接出聲問道。 相對而站的兩人同時轉過頭去,賀知光的目光掃過少年的臉,又落在她的身上,冷哼了一聲,嘲諷道:“我就不該低估你招蜂引蝶的本事?!辈贿^是晚了幾天,她的房里又多了個男人。 洛霖琛莫名有些心虛,她抬頭瞄了一眼面色冷漠的男人,低聲問道:“你……你今后就住這里了嗎?”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辟R知光淡淡道。 她確實看到了,也聽到了他說的話,可她還是有種如墜夢中的不真實感,他這樣驕傲的男人,也甘愿…… “霖霖,有什么進屋聊不好么?”鄒璨打斷了他們的對視,靠在門框邊笑嘻嘻地道,眸光轉到賀知光身上,自然地邀請道:“賀總也進來坐坐呀?!眱叭皇莻€主人的模樣。 “洛霖琛,你可真有本事,前夫的侄子也下手?!辟R知光雖然接受了這樣的事實,但看到她身邊的別的男人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話里話外冒著酸氣。 “不是霖霖下手的,是我先纏上去的?!编u璨咧開嘴笑了笑,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從唇下露出來,坦蕩蕩地承認。 賀知光這才正眼看向那個b他小了十歲的少年,鳳眼微微瞇了瞇。 鄒璨笑盈盈地迎上他的視線,在他極具壓迫和冷意的注視中坦然自若。 走廊中傳來一聲開門聲,打破了兩個男人的對視,也讓洛霖琛松了口氣。 可她這口氣還沒完全吐出來,就聽見打開的那扇門后走出來的男人喚道:“霖子!” 遲曌先是看到了站在走廊上的女人,然后才是隔著她對視的兩個男人。他的目光掠過鄒璨,然后看向賀知光,嘴角斜斜挑起,譏道:“喲,賀總今兒紆尊降貴來寒舍參觀?” 賀知光冷冷瞥了他一眼,“這是我家?!?/br> 遲曌將目光投向他后面敞開的房門,工人正進進出出搬著家具,明顯是剛剛入住。他的心情瞬間就不好了,本就是狼多rou少,現(xiàn)在又多了頭餓狼。 “上次一言不發(fā)甩袖就走的人也不知是誰?!边t曌哼了一聲,冷嘲道。 賀知光掃了那兩個男人一眼,一句話就同時得罪了兩個人:“總b糾纏不休的人好?!?/br> “那可不能叫糾纏,只是對感情的重視和執(zhí)著罷了?!编u璨也不甘示弱,論起嘴皮子,b得過他的人還沒出生呢。 一梯四戶中除了他們三戶的最后一戶房門忽地被打開,三個男人頓時警惕起來,齊齊看向那戶門口。 門口探出一個腦袋,頭上短短的頭發(fā)燙成了小卷,此時正狐疑地掃視著走廊外的一女三男。 看到是個中年婦女,三個男人都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 洛霖琛趁著這個空隙連忙道:“要不,你們都進來……喝杯茶?”她覺得再讓他們這樣在走廊僵持下去,這層樓的人都會被引來的。 三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又別開視線,鄒璨自然是殷勤地把她迎進屋,遲曌跟在她身后,賀知光停頓了一下,也跟著走了進去。 幾人進屋后,洛霖琛招呼他們在客廳里坐下,三個大男人各自盤踞一方坐在她少女心滿滿的粉色布藝沙發(fā)上,讓她覺得本就不寬敞的屋子更狹小了。 之前兩個男人已經夠讓她頭疼了,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洛霖琛逃避般地趕緊溜進廚房給他們倒水去了。徒留下一個氣氛僵硬的客廳,遲曌和賀知光互不搭理,冷著臉坐在沙發(fā)上。 鄒璨眼珠在兩人臉上轉了轉,將身子往后靠在柔軟的沙發(fā)靠背上,慢悠悠地開口道:“我說,她可不需要一個成天擺架子、臭臉色的情人?!?/br> 兩個男人同時轉頭看向他。 鄒璨又不說話了,低頭拿著手機翻看。遲曌用手背托著臉,賀知光翹起了長腿,雖然還是沒有交流,兩個男人卻不約而同緩和了神色。 把茶泡好端到客廳的洛霖琛敏銳地發(fā)現(xiàn)這三人之間的氣氛沒有剛剛那么僵了,她把茶杯放到茶幾上,三人各自端起了杯子。 她也坐了下來,忍不住來回偷瞄著他們,三個類型各異的男人坐在她家的沙發(fā)上端著杯子喝茶,場面一度有些詭異卻又莫名和諧。 她有些感慨,就在一星期前她還是個已婚少婦,和這三個男人維持著不清不楚的關系,如今這三個男人坐在她家里喝著她親手泡的茶。 她晃了晃手中的茶杯,一根茶葉豎了起來,她不由勾起唇角微微笑了笑。 視線一直鎖在她身上的三個人同時開口: “怎么了?” 四個人都愣了愣,看著三個男人怔愣后又有些嫌棄和其他兩人說了同樣的話的表情,她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她本來就覺得她不可能找到一個完全干凈的男人,就這樣,或許也不錯。 她已經勉強過自己一回,這一次,她想隨著自己的心意肆意一回。 電梯抵達二十層,電梯門緩緩打開,一個身形高大健壯的男人從里面大步走出來。 他走過剛剛三個男人對峙過的走廊里,停在了靠南那戶的房門前。 他站在門口停了幾分鐘,鷹眸盯著門牌號,然后緩緩抬起了手,摁上了門鈴。 正文完 ps.正文到這里就全部結束啦,后面的番外是鄒鴻哲也加進來的結局,不喜歡他的就不用看了~DàиΜёI.Iиfō(danme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