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古代賣內(nèi)衣、小鎮(zhèn)成長日志、我,認真招生,從不騙婚[修仙]、炮灰今天被休了嗎、嬌養(yǎng)小公主、影帝養(yǎng)了條美人魚、一口甜、好巧,原來你家也有礦、硬漢、夏威夷果的秘密
若是今日裕王與裴景誠所謀之事傳到了宋即溫耳朵里,那還了得? 蘇小淮望著常久久的目光一凜。 雖說有些對不住眼前這女鬼,但她畢竟與這女鬼非親非故,能放縱她在人間待到這個時候已是不易了,這之后的事情,就算她要用變成厲鬼來威脅她,也沒得商量。 不忍心直接揮散常久久的魂魄,蘇小淮遂想著好生送她去投胎。 蘇小淮手中術(shù)法一凝,剛要趁常久久不備往她身上拍去,卻是猛地一頓,喉頭一片腥甜。不想那凝蓄的靈力竟是太過強烈而無法打出,硬生生倒灌回了蘇小淮的靈體里。 她一震,腿腳一軟,跌了下去。 “jiejie?!”常久久見蘇小淮突然倒地,大驚失色,又見她身上匿型的術(shù)法散去,常久久頓時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防自己竟是吃了身體的虧,蘇小淮咬牙,想要站起身來,卻不妨聽屋里傳來一聲喝叱道:“什么人?!” “啊啊?。iejie快跑??!”常久久大叫。 奈何蘇小淮此時動彈不得,只見屋門一敞,里頭門邊候著的侍者兩步上前,一把扣住了蘇小淮的手腕,將她狠狠往里一拽,旋即關(guān)上了屋門。 那侍者把她帶到屋中那二人的面前,抬起了她的下巴。 蘇小淮心火一燒,瞪了過去。她不喜他人觸碰,想要避開那人的手,卻不想自己竟是渾身乏力,動彈不得。 她無法,只得看向眼前。只見一個紫衣男子坐在桌邊,輕搖折扇,拇指上的鑲金玉扳指甚是晃眼。他看起來約摸有知天命之年,生得方頭大耳,是富貴之相。想來是從沙場上退居得久了些,他身材雖仍硬朗,但身上早已匿去了將士的冷冽,渾一副文人sao客的模樣。 想來這就是那個裕王爺。 而裴景誠則坐在裕王的對面,見有人被壓了進來,他許是為了避嫌,所以垂眸不看,只慢條斯理地飲茶。 裕王是這探花樓的???,自然是有點過常久久作陪,眼下這般一看,他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皮笑rou不笑道:“這不是久久嗎?何故會在門外?呵,莫不是久久思念本王成疾,等不及了?” “呸!誰想你了?!老不死的東西!”頭頂上的常久久仗著自己是魂體,破口大罵起來,還伸手直往那裕王腦袋上拍。 蘇小淮眼角一抽,差點兒沒嗤笑出聲來。 蘇小淮看了那裕王一眼,見他目中一閃而過的寒光,遂心知他這說的不過是玩笑話而已。既是如此,那么她也沒必要與這人惺惺作態(tài),反正都是騙不過去的…… 雖說暴露了自己的身形是一件麻煩事兒,但所幸她臉上的易容沒有出什么問題。若是她頂著昭陽公主的樣子出現(xiàn)在他二人面前,這問題才大發(fā)了呢。 見眼前的女子擺著臉色沒說話,裕王也不覺受到了什么冒犯,只渾不在意地笑了一聲,繼續(xù)道:“看久久的樣子,好像對本王并不是特別熱絡啊……喔,對了,本王想起來了,畢竟——你可是宋即溫的人呢?!?/br> 聞此,蘇小淮掀了眼皮多看了他一眼。 常久久卻是駭了一跳,驚道:“你、你怎得會知道?!”話落,她飄到蘇小淮身邊,急道,“jiejie!jiejie!這可如何是好?” 蘇小淮睨了她一眼,心中傳音淡道:“如何都不是好?!?/br> 常久久:“……” “罷了。”裕王用折扇一敲掌心,似是被蘇小淮這反應弄得有些無趣,他遂是起身道,“今日先這樣,本王走了。” 裴景誠見了,跟著站起身來。 裕王看了一眼蘇小淮,對裴景誠道:“阿誠,把她帶下去好好問問,問完了就料理了吧。” “是,大人?!?/br> 話落,只見裕王緩步而去。 裴景誠送完裕王,走近前來,他對那侍者道:“帶她上馬車?!?/br> 侍者應聲,把蘇小淮從地上拽了起來,裴景誠看了她一眼,猛地一震。 一句“殿下”差點兒叫出口來。 第82章 第五劫(18) 朝思夜想到極致之時, 哪怕只是淺略的一瞥, 那一人的身影都足以被辨識出來。 裴景誠望過眼前的妓藝一眼, 只覺她的身形姿態(tài)萬分熟稔。他心里咯噔作響,大步上前, 從那侍者的手里奪過了她的掌控權(quán)。 “公子?!”那侍者錯愕。 蘇小淮本想著,好妖精不吃眼前虧,左右那王爺沒說要立刻殺她, 那她不如先順從的跟過去, 等靈力恢復過來了再脫身??蓻]想到, 裴景誠突地近前來, 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 將她拉到了眼前。 他的手有幾分顫意,蘇小淮被他這一下弄得云里霧里的,抬眸看他, 不防卻是一驚。 只見他盯過來的眸眼銳利而洞明, 似是能撕去她所有的偽裝。 蘇小淮一哽,躲閃了一下目光, 被他這樣打量得有幾分發(fā)虛。 他難道識破了?! 不應該啊,她分明化作了常久久的模樣……難道是術(shù)法有所消退所致? 裴景誠面上不顯, 腦中卻好似卷起了滔天巨浪。 這雙眼,早已在心里描摹過無數(shù)次…… 他太熟悉。 可是, 她不該在這里。堂堂一國公主, 又怎得會出現(xiàn)在此處? 再說, 這個女子他分明見過。因著上回她不知是如何取了那玉佩的緣故, 他遂對她留心了幾分,一番打探之下,遂查到她是宋即溫培養(yǎng)大的妓藝。既是如此,她又怎得是可能殿下……